正文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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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接生嬷嬷道:“女儿”

    接生嬷嬷以为是打击过大了,小心翼翼地赔笑着,“文大人,是女儿没错。”文大人立马笑开了花,“是女儿啊是女儿啊赏多赏赐点”

    接生嬷嬷被文大人这一转变给吓傻了,接过比平时去其他人家接生儿子得到的赏赐还要多得多,她瞄了瞄那喜滋滋抱着女儿的文大人,揪住身边的嬷嬷,“这文大人生了个女儿那么高兴是不是搞错了”

    那嬷嬷也乐滋滋的,“没错我们大人就盼着太太能生个女儿,自从太太怀上这一胎就唠叨着儿子够多了,来个女儿之类的话。”嬷嬷压低声音,“我们太太为了此事还特意去庙里求了,如今算是得偿所愿,如何能不高兴就是老太太也高兴。”

    接生嬷嬷一边出门一边唠叨着:“这文家的千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这也算是怪事一桩了,倒是可以和他人说道说道。”

    文老爷抱着女儿进了娘子的产房,娘子生过两个儿子,如今是第三个,精神头很好,躺在床上,见夫君抱着女儿身后还拖着两个儿子进门,轻笑,“辛苦夫君了。”

    “娘子才辛苦了。瞧瞧我们女儿,多漂亮呀。”他瞅了自家娘子一眼,又用手去逗弄自己的女儿。

    “夫君如此喜欢女儿,不如替女儿取个好名字吧。”文太太喜爱地看着粉嫩嫩的女儿。

    “哪里能如此草率,我得好好想想,我得好好想想。”文太太捂着嘴嘻嘻地笑开了,想着生两个儿子时,老太太催着夫君起名,夫君稍加思考,就脱口而出,显得随意,如今却为了女儿的名字再三琢磨,怕是朝中重要的政务也不过如此吧。

    大儿子摸了摸女儿的小手,“好软啊,好小啊。娘,我要抱,我要抱。”他心急地嚷着。文太太淡笑不语。

    文老爷一把拍掉儿子的手,“抱什么抱,小心摔着妹妹。去书房,把前儿几天教你的诗给我背熟了。”

    大儿子灰溜溜地回了书房。

    过了一旬日,文家小姐的名字还是没有决定,期间老太太和太太都贡献了名字,一一被文老爷给否决了。

    这日,文老爷在书房中抽查儿子背诗,大儿子背完整首诗,对着文老爷说:“妹妹的名字我来取。”

    “不行。”文老爷不答应。大儿子有点悻悻然。

    晚饭一家子围坐在一起,老太太又提起孙女的名字,文老爷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还是没想好要取个什么名字。”

    大儿子立马在一旁搭讪,“祖母,我要帮妹妹取名字。”

    老太太笑了,“呦,我的乖孙子都会给妹妹取名字了,行,那你来取。”文老爷立马要阻止,老太太板着脸教训,“既然你觉得自己取的名字怎么都配不上,那就让别人取,再拖下去不知道内情的其他人家还以为我们文家不重视呢,就这么定了。”

    文老爷心里腹诽着:随随便便让儿子给女儿取名字别人知道才会认为我们文府不重视女儿。

    大儿子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有了,就叫做云容。”文老爷蹙眉,“为何如此说”

    “因为妹妹的笑脸就像天气好时飘在天上的那一缕白云,而且妹妹的脸那么白。”听着大儿子胡说,文老爷真心不怎么赞同,不过老太太拍板决定,“不错,就这个名字了,明儿记入宗祠吧。”

    文老爷本想再挣扎下,后来又想着自己也确实没有合适的名字,也就算了,反正姑娘家的闺名平日里也少用。

    文太太抿着嘴笑,掐了掐大儿子略微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你帮妹妹取的名字,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妹妹才是。”

    大儿子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定会罩着妹妹。

    一家和乐地吃完了晚饭。

    夜里文老爷和文太太说瞧瞧话儿,只听着文太太说:“云容,这名字还真有意思。我们闺女以后知道估计得哭了。”

    文老爷叹了口气,文太太笑嘻嘻地说:“谁叫你不立马取名字,我瞧着这名字老太太肯定也出了力的。”

    他又叹了口气,文太太则盖着被子嗤嗤地笑了起来。

    转眼到了文家大小姐周岁抓周的时候了。

    那天文老爷特意向皇帝请了特旨,早点回了文府。文府早已经来来往往,仆人们忙得手忙脚乱,见到他回来都顾不得跟他打招呼。

    其他府上的人本以为文府也就是为一小女娃儿办的周岁抓周宴,不会如此重视,不曾想如此隆重,甚至比当初文老爷初得子时的抓周宴还要郑重许多,一下朝回了府特意交代府里的夫人过来参加宴会,如此情况让文府的仆人们更加忙了。

    文老爷马不停蹄地去后院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小女儿穿着喜庆的小衣服,格外可爱,见到他还对着他露出甜美的笑容,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爹爹,抱。”

    文太太把女儿递过去给他,他满脸满足地抱着女儿在屋子内转圈圈,又拿了本书,教着她念诗,她还会含糊地跟着念,不由得赞道:“瞧瞧这好学的样子,可比咱们那两个儿子强多了。”

    她笑着用丝帕为女儿擦了擦口水,“对,你看女儿就是什么都好,我们儿子真真可怜的很呐。”

    文老爷严肃地说:“儿子以后是要掌家的,自然要严加看管。”

    吉时到了,文老爷抱着女儿出了后院这才把她放入自家娘子怀中,两人相携到了正堂,老太太端坐在上座,行过礼,前面有一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抓周的东西,有文房四宝c有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刀剑之类的,男孩子抓周用的东西都摆了上去,可见其重视程度。

    客人们都进来见到这些抓周事物私下里都说这女娃以后定然是要入宫的吧。

    闺名王云容的小女娃被自家的母亲放入了一大堆的事物中间,她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自己母亲站着的地方,歪着头,似乎是在问,这是要做什么

    文太太摸了摸她只长出不长的头发,“喜欢哪个抓在手里。”

    小女娃愣了老半天都没有动,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突然,她爬了起来,拿起一样东西瞧了瞧,又拿起另一样东西看了看,好一会儿才把一本书和一把木制的长剑抱在怀里,周围的人都道:“恭喜文老太太c恭喜文老爷和文太太,这是文武双全的女子啊。”

    文老爷很是高兴,不顾他人在场,抢先一步抱起女儿,“这是要做奇女子么爹爹教你读书,这剑法么还是要请专门的师傅来教才好。”

    她一点都听不懂自己的爹爹对着她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她爬了那么久,累了,眼睛一闭,抱着刚才看中的东西,安然地睡在了自己父亲的怀里。

    文太太接过孩子,抱到后院去睡了,轻轻从女娃手中拿走抓周的东西,吩咐身边的丫头好好的收起来。

    留了贴身丫鬟在一旁照看,才去了正堂与其他府上的夫人寒暄。

    夜里,文老爷对着文太太说:“今儿萧家带了独子过来,看着倒是个好苗子,求着要拜师,可惜了没这缘分。”

    文太太轻声道:“没缘分就莫要强求才是,夫君以后若是有机会稍微提点下那孩子也就是了。”

    “你说得对,女儿可睡熟了”

    “早就睡熟了,你呀,就是只担心她。”

    “吃醋了”

    “哪能。”两人的说着悄悄话儿。

    两年后,文家的小女娃已经三岁了,早已经在父亲的熏陶下背会了上千首诗,且这些字也会写会用,可以称得上是小才女了。

    当然这种事儿文府人一向都低调,其他府中的人也不曾知道。照着别人的样子,小女娃还小会常常跟着母亲到其他府中做客,文家却不曾如此,只是在重大日子才让女儿露个面,其余时候的文小姐要么跟着两位兄长在书房中学习,要么跟着母亲瞧着她处理家务,还常常跟在老太太身边尽孝。

    虽然才三岁,但是她的日程还是排得满满的,特别是文老爷回府后,她和大哥都要到书房听文老爷的教导。

    在文老爷的书房中,除了可以听到文老爷教大儿子如何待人接物,还会被传授绘画c书法与棋艺,她从周岁后就一直如此。

    又过了两年,一日阳光特别的好,文云容跟着丫鬟在花园中玩耍。文老爷看着穿着樱色长纱裙的女儿,绕着梨树哈哈笑着跑,风吹起她的裙摆和长发,院子内充满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小女娃停下脚步,望见远处看着她笑的人,转身向那人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爹爹下朝了。”

    文老爷抱了抱她,放她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对,下朝了。”

    “今儿高兴么”

    “嗯。”她甜笑着猛点头。

    “咦”她注意到文老爷身后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有点害怕又有点疑狐。

    “这是我为你请的习武的师傅。你上次不是说要跟着你的两位兄长一起习武么你兄长的师傅是男子,教你不方便,特意为你请了这位新师傅。”文老爷耐心地解释。

    小女娃闪着眼睛,很是欣喜地问:“真的么这是我一个人的师傅”

    “对,是真的,你要好好学才是。”

    “嗯,我一定好好学。”小女娃学着自己兄长向师傅行礼的样子也拱手向自己的师傅行礼。

    黑衣女子微颔首。

    “今儿见过师傅了,明儿一早开始学。”

    “嗯。”文老爷和那黑衣女子相携离去。

    黑衣女子冷冷地在身后道:“主子,对小主子习武的要求是”

    文老爷温和地说:“以前我怎么要求你们,你就怎么要求她。”

    “这”

    文老爷定住身子,“我不会责罚于你。”

    黑衣女子硬着头皮道:“是,谨遵主子的吩咐。”文老爷踱步前往书房处理政务。黑衣女子低着头行礼恭送他的离去,暗叹道:不曾想主子连小主子都不肯手下留情。无人之处,她露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身后被重重拍了下,是师兄。

    黑衣男子对着她说:“回营地了。”

    女子想起自己刚收的徒弟,问起师兄的两位徒弟,就是两位少爷,“大少爷严格要求,二少爷主子说不需要太严苛,随他性子就是。”

    黑衣男子看向她,眼神询问对于她的徒弟主子是如何命令的,“和大少爷一样。”两人相对一番,叹了口气,一齐回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

    c文氏番外中

    “爹爹,爹爹,您瞧瞧我今儿的字。”文老爷书房外传来年幼小女童清脆的呼喊声,伴随着奔跑的脚步声而来。

    她立马推开房门,手里高高举着一副打字,仰着头望着自己威严的父亲,身侧所佩戴的饰物由于刚才的急切奔跑还在晃动,今儿她穿着自己最爱的粉色裙,扎着双髻,垫着脚尖试图把手里的那幅字放入文老爷的视线范围内,微微鼓起的双颊,一张一合的樱粉小嘴,显得俏皮可爱,大大的眼睛里发出被夸奖的渴望之情,看得平日里越发有官威的文老爷此时都忍不住破了功,露出一丝冷淡的笑意。

    文老爷抚着垂下的袖子,食指和中指夹起她手里的那幅字,专做认真的样儿看了看,“不错,大有长进。”

    “真的么只是这样”小女童揪住他的衣袖,似乎对他的略微表扬显示出了不满,他本想跟她说道说道什么叫做谦逊,但一碰到她那闪着期待的眼光,就忍不住又夸了几句:“比你大哥好多了。”

    小女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笑得弯了腰,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来回揉搓,“真好笑,真好笑,爹爹骗人,爹爹连夸我都不会。”

    文老爷抱起她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把手中那副字放在桌案上,“为什么说我骗人”

    小女童歪着小脑袋,嘟着嘴巴不满地说:“哥哥如今都快九岁了,他的字自然比我好看,爹爹连夸我都不会,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

    “你哪里不是小孩子了”两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文老爷一不小心手稍微用了点力气,捏住她的手臂,她人中微皱,嘴里发出嘶的声音。他急切地掀开她手臂上的衣物,这才发现她手臂上有一大块的淤青,爱怜地问:“怎么摔成这样”

    “今儿和师傅练功的时候不注意,所以就成这样了。师傅夸我了,说我是同龄中的孩子进步最快的,而且还是女娃。”她骄傲地昂起自己的头。

    文老爷却一点都不高兴,转移话题,“那你要好好努力。把你的字拿给你母亲和兄长看看”

    她身手矫捷,一溜烟儿就下来了,“爹爹说得对极了,我还要拿给祖母看,祖母定然会赏赐我东西。”说着她嘻嘻地乐着离开了。

    文老爷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对着屏风后面的人道:“殿下,让您久候了。”

    一位大约九岁多c穿着明黄服饰的男童从屏风后走出,“哪里,老师,请开始吧。”此人为皇五子,虽然排行为中,却很有可能登上帝位,毕竟文家世代作为皇帝的心腹,从不与未登基的皇子接触,如今文老爷成为皇子的师傅就是得到了皇帝的密令。

    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皇五子没有再遇到那位似乎穿着粉色长裙,说话犹如乐器发出悦耳声音的小女童,据说她还很坚强,还习武了,自己也要加倍努力才是。这是她留给他的深刻印象。

    此时是早春时节,还有些许的冷意,来来往往的人们都裹着一层层厚厚的衣裳,官宦人家出门都会穿上薄点的用狐皮制成的大衣,或是做成围脖围在脖子上,还有做成手套。

    宫里的奴仆没有那么多的银子,除了几位得主子青眼的能有双皮手套,其余人只能穿得厚重点,以应对初春的寒意。

    北宫内西南角的偏远寂静处有一棵早开的粉樱,淡淡的粉在西南角很是美丽,然而此处过于偏僻,很少有人知道。

    与北宫西南角的冷清相反的则是北宫中央的德英殿,今儿是皇帝设宴群臣的日子,群臣都可以带上家眷,文府的文老爷和文太太就带着自己的三个子女进宫了。

    文太太在未出门前就对着年满六岁的女儿道:“进了宫,不可随便乱跑。”

    小女童笑着说:“知道了,娘。”此时的小女童正对着面前的一碗汤粉作斗争。

    虽说是群臣之宴,到底男女有别,北宫德英殿有主c侧殿,主殿是文武百官与皇帝的酒宴之所,而侧殿则是皇后与文武百官的女眷的欢乐之处。

    女眷一多,不免多了几分攀比。小女童听着一些女眷絮絮叨叨地打探别人家的孩子的一些文采之类的事儿,不由得撇了撇嘴,真无趣。

    她喝光了汤粉,又吃了几口菜,觉得已经有七分饱了,着实如此坐着也没意思,揪了揪文太太的袖子,文太太微低下头,“怎么了”

    “娘,我想去如厕。”

    “行,那你去吧,等会早点过来。”她得了文太太的同意,露出笑脸,就要掩着出去,被文太太一把抓住,“你要出去,带着它做什么叫你不要带进宫来你又带进来,若是冲撞了别人家的女眷就不好了。你现在就是去如厕,还带着它,成何体统,真是被你祖母和父亲惯坏了。”

    小女童吐了吐舌头,撒娇地说:“我怕,带着它撞胆子。”文太太本来还想再数落她几句,不曾想远处向她走来一位女眷,她只能微蹙眉放小女童离开,扬起笑脸对着前来说话的女眷。

    她跟着在德英殿外的宫女老老实实去了趟茅厕后,对着宫女撒娇说:“姐姐,那宴会人好多,我在那儿也说不上话,不如姐姐带我到僻静处去坐坐”

    宫女知道她是文老爷的爱女,想着文老爷在朝中的势力,不想得罪她,可如今北宫中哪里有僻静之处

    她思虑了许久,才想起今儿早起当差之前,屋子里的小姐妹说起过北宫西南角开了一棵粉樱,还是小姐妹无意中撞见的,据说那里几乎没有人去过,不如带着她去逛逛,也算是交差了。

    宫女行了福礼,道:“这北宫之中鲜少有僻静之处,北宫不大,皇上c皇后与六宫妃嫔都在北宫的里,不过今儿早起听着小姐妹说起过北宫西南角的粉樱,那儿倒是僻静之处,小姐看是不是要去那儿看看”

    “粉樱”她思虑了下,扬起笑容,“听着倒是不错,我们不如去那里看看。”

    “是。”宫女应了声,却没有带路,小女童略感意外,她忽然想起,“你放心,不会待太久,不会连累你受罚的。”小女童看出宫女担忧之事,很上道的保证。

    宫女这才带路。

    一路走向北宫西南角,确实越来越冷清,从出了德英殿外宫女还和几个同为宫女的人交谈了下,慢慢地,人越来越少,与其说是僻静,倒不如说是冷清中透露出了寒意,她是有点害怕的,但走了一会儿了,不能再突然返回,也找不到理由返回。

    自己好歹是练武了。她这么在心里暗暗的安慰自己,她把怀里的东西抱得更紧了。

    宫女带着她穿过了几道拱形门,突然停了下来,道:“小姐,到了。”宫女的身影慢慢从面前退开。

    小女童昂着头,看着随风摇曳的粉樱在空中飘扬,微微张了嘴巴,被这一景致给迷住了。樱花瓣还落在了小女童的肩上,突然怀里一轻,女童“啊”了一声,只见她怀中一团白色的东西飞跃到了樱树枝干上,走来走去,女童不由得上前走到樱树下,焦急地对着它喊道:“小狐,快下来,这可不是在府里。你快点下来,要不母亲会生气的。”

    宫女这才发现,原来这女童怀里抱着的一团白色不是取暖之物,而是一只小白狐。小女童急得直跳脚,对着它怒吼道:“你再不下来,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这时从樱树的背面闪出一人影,此人和小女童的长兄差不多年纪,却板着个脸,本有些不愉快的神色在看清是女童后愣了愣,露出善意的笑容,身后的宫女认出这是五皇子,本要行礼时却被暗示免了,这才微微往后头走了几步。

    小女童小手拍着自个儿的胸脯道:“你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什么人”

    她这话出口又觉得不对劲儿,拧着眉头,逼问道:“你是什么人”樱树上本要逗弄小女童的小白狐此时也跳下树来,站在小女童身前,对他露出锋利的牙齿。

    此少年并不在意一人一狐对自己的警戒之心,反而闲适地说:“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

    “咦”小女童疑狐地发出声音。

    “你是文大人之女,不是么”少年微扬眉问。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的白狐。”

    “白狐”小女童记起爹爹带回白狐的那天正是爹爹陪同皇上到围场狩猎回来的日子,爹爹似乎曾提到过这白狐是皇上所赏赐的。

    “因为皇上赏赐的”

    “对,因为这是皇上赏赐给文大人的白狐,这一赏赐其他人都未曾有过。”小女童想着这少年估计也是哪家大人的儿子吧。

    小女童走上前抱起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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