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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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各怀心思。

    小厮跑着进来,“齐管家,王爷回来了。”二人这才站了起来,往三王爷的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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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处罚中

    齐管家和那太医想携进入书房,此时的三王爷背对着他们,双手紧紧拽紧放在与肩膀同宽的桌面上,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对面墙上的那幅画,脑子里回响着今儿早晨为任靖真和赶赴边疆的士兵所举行的仪式,那样热血澎湃的喊声,一呼百应的权力顶峰以及站在城楼时向上仰视的崇拜的目光,以及那千军万马所象征的权力,都不在自己手中。

    若是自己能够指挥这千军万马,又何须贴着热脸去跟任国公那老匹夫说话,又何须万事都要看着父皇的眼色,一切不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猛然清醒地意识到了结交文臣不算什么,重要还是要有兵权。

    三王爷站着不动,齐管家和那太医灵敏地察觉到了他周围气场的不同,格外寒碜人,两人在离他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来,低垂着头,呼吸都放慢了,也不去打搅他,等着他心情平复。

    齐管家暗自揣摩着他的心思,王爷难道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那太医则是难掩蔑视地歪了歪唇,看来三王爷是受刺激了,不曾想经历的事儿如此之多,那股子脾气还是没有变,真不长进。

    三人同处一室,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齐管家和那太医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三王爷处于这种情况下,不知所措什么的倒也不会,只是不想被三王爷当成出气筒被揉搓一般罢了。

    周围伺候的小厮悄悄儿地往他们桌上放了三杯茶,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三王爷这才转过身来,和煦地说:“你们来了,想得太入神,未曾好好招待你们,倒是失礼了。”

    那太医忙低下头,“王爷说笑了。”三王爷左手抓着三王妃做的香包的穗子,轻轻拍打在他的右手上,一下一下,虽然他的目光投向了那太医,但似乎透过他看到了些什么,略带了一点冷意,“你来本王这儿,可是有什么要事”

    那太医听出他声音中带有的杀意,“回王爷的话,是从韩侯府来的。”

    “韩候府”那太医听着三王爷带着疑惑的语调说出了这句话,落音还带了点而拐弯,看来他是忘记自己曾经干了什么好事了。

    三王爷做主子的都忘记了,那做奴才的到底要不要提醒这样一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呢又或者三王爷并不是忘记了,只是在三王府不能明说出来那太医暗自揣摩着。

    这厢三王爷等得不耐烦了,“怎么不回话”

    那太医被他突然间的大声呵斥吓得心扑通少跳了一下,眉目微转动,脑子快速运转如何回话,齐管家在一旁轻声道:“王爷,这事儿还需单独与您说。”

    三王爷府里前院的事儿一直都交由齐管家来做主,除了王妃,他是最深受三王爷信任的人,三王爷颔首,下巴微向外摆了一个圆弧,这是示意周围的仆役都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三王爷早已经没了耐心,双眉间皱成了深深的一个川字,眼中间形成一个角,唇微向下抿起,这是他很不高兴的一个状态,经常在他身边服侍的齐管家很是懂得他的一些微小动作,忙出声道:“韩侯府的李侧妃有了。”

    早已经忘记了那件事的他,一听是韩侯府一侧妃有孩子,顿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这韩侯府有后了还特意来告知本王一声,是嘲笑本王至今成亲多年却无后么

    他开口正要大骂之际,齐管家连声道:“王爷这是忘记了么”他咦了一声,“本王应该记得什么么”

    齐管家笑了笑道:“确实是奴才们唐突了,竟然拿韩侯府的事儿来跟王爷说,真是该罚。”他郑重地拉着那太医结结实实跪在三王爷面前,双手伏地,声音拍打着地面,听到三王爷的耳朵里有点嗡嗡作响,“请王爷责罚。”

    三王爷一改刚才的黑脸,温和地说:“两位快快请起,两位是本王的左膀右臂,又如何能这样呢快请起。”

    齐管家和那太医这才起身,“可还有事”齐管家忙硬声:“回王爷的话,无事可禀了。”王爷把桌上的茶捧在手上,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们两人的余光瞅见了三王爷的举动,躬着身子小步退下。两人离开书房,到了齐管家的房内,那太医昂起头问:“王爷的意思是”他右手五指并拢,手掌竖起,向下挥动了一次,眉毛挑起,略有深意地询问齐管家。

    齐管家摇了摇头,“今儿王爷的想法倒真是让我琢磨不透。你先等等吧,若是日落之时,王爷再有消息传来,那就是那个意思了。”

    那太医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当个奴才还真困难啊。

    齐管家作为三王爷身边的红人,虽然不如那些贴身总管从小陪伴三王爷到大,但也是从开府一直在其身边伺候,从这次的态度来看,王爷怕是在怕些什么是王妃呢还是皇上难道会是韩世子

    两人等到日落都没有三王爷的消息,那太医搓了搓手,准备告辞,齐管家想起有要事要出去一趟,便跟着他一道出府。

    齐管家自从出府就老是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他不顾他人眼光,拉着那太医迅速串进了一小角落里,齐管家的余光看见一人鬼鬼祟祟地走来,一把从背后勾住他的脖子,那人使劲儿转回头,气息如萦地说:“齐管家,是我。”齐管家这才放下手,他抚着自己被掐了一道红痕的脖子,用力猛咳,“你跟踪我干什么”

    那小厮深吸了口气,“王爷让小的传话说到前儿的老地方见。”齐管家对着他挥了挥手。

    “老地方”

    “就那楼子。”那太医闭了闭眼,跟着他去了楼子。

    要说这楼子,外面看着是个正儿八经的酒楼,可里面还有一小楼,跟那花红酒绿处没有两样儿,那太医一直不知道这楼子的主人家是谁,只是知道背景颇有来头,如此看来,怕是三王爷的。

    一进酒楼就闻到那罕见的酒香味,熙熙攘攘,许多富贵人家一碰到酒礼仪早丢八百里远去了,一脚跨在凳子上,撩开袍子,扯开衣领口,脖子又粗又红,嘴巴周围湿润润的,两眼瞪得老大,还布满了血色,一看就是泡在酒翁中有半天了。

    这的楼子有一好处,就是有客房,即便是喝酒醉了,交上银子,小二们把醉酒之人往楼上一抬,往床上一放,关起门来,事儿就了了,即便是家人找来,一概称不知,京中官府之人也不敢来骚扰。

    再有一些品级高的大臣们,穿着粗布衣,下了衙,领着人,往里楼里去,有雅座,可喝美酒c听悦耳的乐曲,看风情的舞蹈,搂着细白的腰,倒是有点飘飘然了,酒过三巡,一些不该说的话怕是也被掏出来了。

    那太医是第一次到这儿来,跟着齐管家到了里楼最上好的一间包厢。三王爷示意他二人坐下,“你们两刚才说的那事儿,若是处理得好自然是保住了,若是处理得不好,那还是除去的好。”

    齐管家大着胆子,“请王爷给个明示。”三王爷蹙眉,自己确实没有子嗣,这是一大弊病,若是能有一子嗣,自然是好事,只是若是被王妃知晓闹了起来,怕是不好了,可若是就这么除去,倒也是不值。他转眼看齐管家睁着大眼请他定夺,不知为何想起王妃那些微嘲弄的眼神,“留住。涉法把那孩子抱过来。本王会给那个孩子一个身份。”

    那太医拱手退下,去了韩侯府,传达了三王爷的意思,又开了些方子给李清欢,他才舒了一口气,往自己的府邸赶。他才回府上喘了口气,就被宫里派来的人传了进宫,说是一小才人的身子没了。

    这边的事儿,萧明珰也是知道的,除了因为任靖真去了边疆,命一部分暗线把打探来的消息除了禀明自己外还要告知萧明珰,同时文府里的人也三不五时会派人来跟萧明珰絮叨些韩府c三王爷c四王爷和良王爷府上的事儿,当然,文府派来的人名义上都是走的文氏的由头。

    萧明珰第一次领略到了暗线的有用之处,只是她前世就因为太过于信任他人儿惨败,如今她仍然会心存三分疑惑,多为自己留条退路。

    四王爷府内,三位有名头的女主人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由于四王爷伤势还没有痊愈,除了在任靖熙新房待了五天后,就搬到了书房独居,这下四王妃的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些。王侧妃依然把自己关在院子中,也不曾去向四王妃请安。

    四王爷伤势早就好了,只是皇上交给他的事务颇多,但这些事务都是皇上私下里交给他处置的,为此他才想出这一策。

    任靖熙也是知晓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在自己院子里看书打发时间,倒是有几位侍妾等得心焦了,前去碰了几次壁,四王妃趁此修理了她们一顿,倒是老实了不少,至此,四王府后院上下的女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阶段。

    任靖真带着将士们按照所安排的行军期限,走走停停,夜晚在山坡上驻扎停留,副将把手里的几件重要的军要放置于他桌上,他细致查看了一番,又转身走向地图处,琢磨了一番,心中了然后,才准备和衣而卧。

    不料,外头传来了一阵喧哗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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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处罚下

    任靖真嗖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他一手紧紧握着放在床边的佩剑,迈着轻而大的步子,侧着身子贴着营帐,轻轻地走到营帐出口,撩开那紧紧封着的营帐门口,他轻轻用手撩起一小洞,从里往外看去,忽而闪过去的灯火,灭了。

    他没有任何动作,静静观察。外面顿时照亮了,喧哗声也没有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他看清了奔来的人的面容,是副将。

    他把佩剑放到身后,快速回到床上,副将在帐外停下,高喊:“将军,有要事禀报。”任靖真喊了声,“进来说。”副将用力撩开营帐的门,大声道:“将军,有人找。”

    任靖真站起身,手握佩剑,穿好铠甲,周围侍卫举着火把,到驻扎围栏边上,见是萧易涵,“你怎么来了”

    萧易涵下马,周围的人开了驻扎围栏,他拉着马进来,任靖真身边的侍卫把马牵到马棚里,两人肩并肩进了任靖真的营帐,他在营帐里溜达了一圈,“不知为何,调我回京了。”

    任靖真停下翻动兵书的手,嘴里却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书,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放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什么官职”

    萧易涵坐在他面前,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给事中。”

    任靖真眯了眯眼,“这不是好差事么”

    萧易涵颔首,“你说的没错。”他直接躺在任靖真的床上,“我休息会儿,天亮叫醒我,我还要赶路。”

    任靖真嗯了一声。天刚亮,任靖真就一脚把萧易涵给揣了起来,他蓬头垢面,任靖真嘱咐侍卫为他打点水来,稍微收拾了下,又为他准备了些许干粮,这才告辞。

    两人告别之时,任靖真还说道:“你可不要绕道去秦莫那儿打秋风。”萧易涵拱了拱手,“你放心,我接下来只能安心赶路了。”他说完这句话,潇洒地一跃上马,扬鞭飞驰而去。

    任靖真也吩咐下属,“收拾收拾,我们也准备赶路。”一时间,营帐也热闹了起来。

    彼时韩侯府中,二郡主今儿特意打扮得格外光彩照人,不为别的,只是想从韩禹衡嘴里套出点东西罢了。

    韩禹衡回府后就听齐管家来报,说是二郡主请他过去。他本想去萧明珚那里坐坐,想起后院里的三个女人,萧明珚是最早进府的,也是自己最不情愿抬进府中的女人,身份卑微,想法简单到蠢笨,空有美貌,说出的话让人难以忍受,而李清欢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想起上次她做出的以死相逼的手段进入侯府,也是看在她对自己的爱慕份上,再加上王爷的胁迫下,也就是多一口饭吃,在她面前装个样子罢了。

    至于二郡主,确实是对自己真心相待,虽然失去的那个孩子有点可惜。二郡主身份够,样貌也得体,只是不合自己心意。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他顿了一下,脑海中飘过萧明珰的身影,她的眸子透出了淡漠的神色,却又吸引着自己不断去探寻她眸子中更为深处的精彩。纤细的腰身c说话谈吐中的文雅气质,的确是侯府女主人的好人选。

    可是她已经嫁入任国公府了。他眼中神色变淡。

    他大步进入正院,二郡主身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衣物,对于韩禹衡来说,这种小细节自然是早已经抛至九霄云外了。

    二郡主婉婉而来,轻轻屈膝行礼,一举一动尽显皇家风范,柔美乌黑的长发特意披在肩上,低头时头发微微向前滑动,略微撩拨起了韩禹衡的心。

    他有一丝的闪神,回神后稳稳上前扶住她,两人走进屋内。韩禹衡一眼就瞧见了那屋内中央放着袅袅香烟缭绕,气味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桌上用来用膳的桌布特意换成了韩禹衡所喜欢的花色,桌上的饭菜也是他所喜欢的,看来她是用心了,他顿时心里有了一丝骄矜。

    他眸子中染上深情,“郡主辛苦了。”二郡主微微一笑,用手抚着自己的唇:“夫君才辛苦了。”

    他牵起她的手,让她坐下,他才坐在她的身边,“夫君请用。”他动了动筷子,吃了一口,“很是美味。”

    “那夫君可要多用些。”

    “自然。”

    两人吃了几口菜,二郡主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击掌两下,进来两位穿着露腰具有西域风情的侍女,手上拿着两个银瓶子,侍女为两人斟满酒后,放下瓶子退去。

    二郡主用食指和中指间的缝隙夹起酒杯,韩禹衡自是也跟着拿起,两人相碰,二郡主道:“这是父王几年前特意从西域得来的美酒,昨儿我特意寻了父王要了两瓶子,请夫君品尝。”

    韩禹衡喝下西域而来的酒,甘甜醇厚,不失为好酒,连声赞好。二郡主站起身,手执银瓶子,“既然合夫君的胃口,那妾身再给夫君斟上可好”

    韩禹衡又喝了一杯,才道:“如此美酒,两人共享更好。”二郡主笑了笑,称是。二郡主只要一瞅见他杯子空了,必然为他倒上。

    这美酒喝起来很顺口,却也容易上头,不一会儿,就醉了,再加上今儿特意在屋子里焚烧的香料,他只是觉得昏头转向。

    二郡主扶着他到床边,看着他浑身无力歪头倒在那儿直哼哼,她毫不客气地推了推他的身子,他伸出沉重的手,使劲地挥掉她推搡他的手,二郡主笑着说:“夫君醒醒,李侧妃派人来问你了。”

    “什么”

    “李侧妃说您的孩子想您了,请您过去。”二郡主特意编了这个理由骗他,看他是否会说漏嘴。

    “孩子”韩禹衡翻了翻身子,“孩子不是没了么”

    二郡主眼中的笑意立马冷了下来,“没了怎么没的”

    “不是吩咐管家用药,不是么”二郡主牙齿咬住嘴唇,不曾想竟然问出这样的隐秘。

    二郡主俯下身子,附在他耳边,喃喃低语,“李侧妃带着您的孩子来找您了。”

    韩禹衡顿时嚷了出声,“什么孩子我压根就没有孩子”

    “李侧妃肚子里的孩子。”

    “那跟我没有关系,那是三c三爷。”韩禹衡没说完就睡着了。

    二郡主冷冷地笑了,对着良王爷特意派来的丫鬟道:“把这事儿跟父王说说。”那丫鬟的身影投入了黑暗中。

    二郡主身边的人早就把香料和一些容易留有把柄的东西趁着天黑人静的时候处理掉。

    良王一大早就进宫了,在宫中待了许久才出宫。天未亮,皇上就召了三王爷进宫,三王爷先是昂首挺胸进入宫城,垂头丧气地回了三王爷府。

    三王爷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了地上,书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阵物体摔碎的响声,过了好久,书房的门才开了,三王爷笑容可掬地出来,对着齐管家道:“屋内的东西乱了,收拾下,我去王妃的院子里。”

    齐管家一进门,地面上全是碎片,屋内四周可以摔的东西都摔坏了,可想而知他的愤怒程度了。

    他进入三王妃的屋子里,王妃让伺候的人都退下,三王爷一脸疲惫地埋入王妃的怀中,王妃双手环着他的身子,轻声安抚道:“会没事的,我让我父亲去跟父皇求情,让父亲求父皇不要禁王爷的足。”

    他摇了摇头,“不,我们先静观其变。这件事估计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虽然今早良王进了宫,可是,应该不是他,他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如何能那么快就下手。”

    别人所不知道的,昨儿二郡主确实把这事儿传到了良王府中,她却忘记避讳自己身边的笨丫头,这个笨丫头把消息偷偷送出了府外,送到了萧明珰的府上,萧明珰得知此事后还在思虑着是否要请外祖出面时,萧易涵上门拜访。

    萧明珰为萧易涵如此晚却上门拜访还是略微感到吃惊的,在得知他是回来述职并职位有所调动,等会必须马上进宫,她便把此事告知了萧易涵。

    萧易涵得知后,“此事我会找机会跟圣上说,不过这件事并不会动摇三王爷万分,毕竟三王爷如今无后,圣上会更为在乎的是自己儿子的子嗣,这虽然是丑闻,但也不能伤他几分,这事儿我先瞒下,以后看时机再揭发。我这儿还有比你手中所说的事儿牵扯三王爷更深的事。这事也只有我能说了。”

    萧明珰郑重地说:“那就拜托你了。”萧易涵点头离去。

    他进宫后,在正殿里等了皇上有一会儿,皇上这才进来,萧易涵说了自己在任时的一些近况,皇上格外关心又过问了些事儿,他又轻声对皇上说了些什么,原本一脸温和的皇上顿时龙颜大怒,奏折直接甩了出去,“去,把他给我召进宫来。”

    萧易涵轻声劝道:“皇上息怒,此事还是需再进一步查明才是。”

    皇帝大手一挥,“行了,你不用多说,自己的儿子,朕多少还是了解他的。朕不求他能匡扶天下,只求他能不捣乱。你也累了,回去吧。辛苦了。”

    萧易涵躬着身子退下。皇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抚着自己的额头,反复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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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反扑上

    天未亮,三王爷身着内袍,搂着侧躺在他的怀中的萧明珝,砸吧着嘴巴,睡得正香甜,却被外面的敲窗户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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