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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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珰去了书房。

    老太爷谈公事时表情都比较严肃,他伸出略微枯瘦的手,指着座椅说:“坐。”萧明珰轻轻坐下,等着他主动说事儿。

    老太爷先是露出一丝慈爱,嘘寒问暖地问:“身子可好”

    萧明珰轻快地回答,“回外祖的话,一切都好。”老太爷炯炯有神的眼眸子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儿,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后又收敛了面容,“可有事儿要与我说”

    萧明珰沉吟片刻,斟酌地问道:“不知外祖对京城的适龄的年少有为的青年可熟识婆母命我为妹妹把把关,可惜我是女儿身,我想婆母的意思怕是要来问问外祖吧”文老太爷站起身,双手交叉放置于身后,来回走动后,停下问萧明珰,“你怎么看你婆母的话”

    萧明珰也不打算在外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直接说重点:“我想婆母和太婆婆斗有想与文家结亲的意思在里头,连外祖母和大舅母也有这意思,可是我却不看好。”文老太爷讶异地看着萧明珰,哦了一声,接着问:“为何”

    “文家是纯臣,又以文臣为多,自然是不会与武将结亲;其二,我想太婆婆她们还有一层意思,是想透过外祖的口风询问圣上是否赐婚之类的意图或者是想从外祖这里打听到圣上对于国公府嫁女一事的看法。”

    “你分析得不错,只是我如今却没办法给你一个明确得答复,我只能说从目前圣上的心意来推测怕是要为人家女儿赐婚的,至于赐婚的对象,我可以肯定,不会是你表哥。”

    萧明珰称是。

    老太爷又顿了好久,才开口说:“今儿回府比较晚还有一事,想着你回去也会知晓,任靖真回来了,带着四王爷。”

    萧明珰先是一喜,然后又觉得不对劲儿,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满脸疑狐地看向文老太爷。

    老太爷面色凝重,“四王爷受了伤,任靖真就护送他回来了,圣上准了的,只是回国公府怕是不会很久,至多二旬日不到又要回去,如今那边有赵家那小子在,圣上这才放心让他跟着四王爷回来。”他说了一半,没有再说话。

    萧明珰敏锐地觉察四王爷定不是只有受伤这件事才回来的,“四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文老太爷坐下,缓缓舒出一口气,“本来只有四王爷回京,可惜路上遇到不测,四王爷身边的护卫已经差不多都没了,剩两位护着四王爷,还有一位回去跟世子爷报信,世子爷这才上折子请求一起回京,圣上知道四王爷被刺一事龙颜大怒,今儿四王爷回来可以看出伤不是很严重,但也要躺个十天半个月了。”

    萧明珰知道,这下矛头定然要转向三王爷了,即使四王爷的人不说,其他人也会猜测是不是三王爷做的,即使不是,说不定到后面也会是。

    怕只怕这事万一是四王爷自己做的呢。萧明珰不由打了寒颤。

    文老太爷自然也想到了,如今朝廷越发不稳妥了,他也在思虑着是否辞官避避风头。

    两人交谈了一会子,萧明珰就离开了文老太爷的书房,又去向文老太太辞行,文氏送她上了马车,由于她自己忧心忡忡,也就忘记问文氏关于文家二房的事儿。

    前世里任靖熙到底嫁给了谁呢她真的没有印象,她前世一直都不曾出门,进了韩侯府也不曾出门,还有任靖真这次回来有没有事儿。

    她一回院子,邱嬷嬷就一脸喜气地嚷着,“世子妃,世子爷回来了。”萧明珰镇定自若地问:“在屋子里么”萧明珰把披衣给絮香,邱嬷嬷回道:“刚去了国公爷书房,一会就回来。”絮柳快手快脚地替她换上宽松的衣服,萧明珰吩咐她们准备热水,她先去洗漱了一番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大概有一个时辰之后,任靖真姗姗来迟。

    他回屋子就已经洗过了,自己换了衣裳,轻轻低下头吻了吻萧明珰的额头,这次和她一样并排躺着,萧明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钻入他的怀中,闷声闷气地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什么时候去边疆”

    任靖真知道她这是从文老太爷那听到了什么,也不打算隐瞒,把四王爷遇刺一事说了又说:“二旬日内就回边关。”

    他摸了摸她的肚子,小声嘀咕着,“怎么这么小”

    萧明珰嘻嘻地笑开了,“这才多久呀。”转而又正色道,“圣上有没有说其他的事”

    “你是指”任靖真拉开她埋在他怀中的脸,盯着她的眼眸子。

    “靖熙的事儿。”任靖真把她拉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背,“唔,娶个聪明的媳妇也不好。”萧明珰捶了捶他的胸口,假装凶巴巴地说:“快说,说什么了”

    任靖真假装被捶痛了,发出疼的哦声还有倒抽冷气的声音,萧明珰疑狐地问:“真的疼么”

    任靖真虚弱地回答:“当然疼了。”萧明珰一下子急了,“你等下,我去掌灯。”她刚要起身,一把被他拉进怀中,萧明珰这才知道他在骗她,用力掐着他的手臂,任靖真任由她掐,“我想你想得心疼,想着好久没被你打被你掐了,今天才有尝到这滋味,能不疼么”

    萧明珰红着脸,啐了一口,“你少说甜言蜜语哄我了,这是使劲儿撇开刚才我的问话呢。”

    任靖真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脑袋,“我真的不知道,圣上只是有赐婚的意思,估计明儿才会说。”

    萧明珰嗯了一声。两人静静抱着,萧明珰想着明儿的事还是明儿再想吧,她慢慢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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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知任大小姐赐婚于谁,请看下章~~~

    c赐婚下

    翌日,萧明珰还在沉睡之时,任靖真正稳稳地跪在皇帝的书房内,还包括四王爷与任国公爷。

    四王爷面色微惨白,纯色灰暗色,说话的声量有些弱,从旁人角度来看,这次怕是受了不轻的伤,如今才是第二日,就被皇帝召见,也不知是福是祸。

    任国公爷说不上了解当今圣上,只是凭着自己多年在战场上的所练成的直觉告诉自己,圣上的这一举动,对任国公府也许会是一次打击,但不会一锅端。

    跪在低下的人头都低低的,内心很是紧张,而坐在上面的人,正拿着折子和朱笔,时不时在折子上划上几笔,时不时又多添了几个字,很是闲适。

    当皇帝把折子合上,放在一大摞折子上面,发出轻微的声音,抬眼见他们都还跪在底下,眯了眯眼,声音中透露出笑意,“起来吧。”他转头对着身边的近侍责怪,“你也不提醒朕,让他们跪了这么久,四皇子身上还有伤。”

    身前近侍恭声,“奴才这一生只知晓听圣上的吩咐。”近侍可不敢提着自己的脑袋提醒皇帝是不是忘记什么了,这别人的脑袋和自己的脑袋相比,当然是自己的重要,在宫中纵横如此多年,哪能那么没分寸。

    皇帝看着他们起身了,“任国公,你只有这一子,据说还有一女”皇帝突然的拉家常话题即使任国公心里有所准备,但也不禁心惊肉跳,“回皇上的话,确是如此。”

    近侍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下,偷声细语,“皇上,最近皇后娘娘正准备选秀一事呢。”皇帝颔首,“如今朕年纪也大了,皇后选秀之事也不必大办了,想着三皇子府上一正两侧妃倒是齐全了,这次选秀也该为其他的皇子选些才是。任国公,你家女儿也就不用来遭这罪了。”

    任国公赶忙跪下,磕头谢恩,任靖真紧随其后,皇帝抚掌而笑,“朕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倒谢恩谢得快,看来朕要好好赏赐赏赐才是,省得辜负了你的谢恩。”任国公本来额头无一滴汗,如今倒是流下了两三滴。

    皇帝琢磨了一会儿,周围只有喘气声几近可闻,空气似乎凝滞一般,皇帝眼前一亮,“任国公,你看朕的四皇子如何”

    任国公低着头,瓮声道:“回圣上,龙子皇孙,自然是好的。”皇帝会意一笑,也是知道这话是白问了,他哪里敢说自己的儿子不好,他也就顺水推舟合了自己心底里的盘算,“四儿,你从边疆回来还不曾封赏,除了加俸禄外,看你这虚弱样子,由此可见你府里还是缺少人照看你。”

    四皇子忍着痛跪下道:“劳父皇挂心,儿子很好。”皇帝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推脱,拍掌起身,“就这么定了,朕把任国公之嫡女许给四皇子当侧妃,等会颁旨,你们跪安吧。”

    任国公朗声,“谢皇上赐婚,臣等告退。”任国公带着任靖真出了宫门,而四皇子是坐在马车上出的宫门,三人在出宫城后的第二个拐角处碰面。

    四王爷身着白衣,剑眉上扬,双眼炯炯有神,只是身子有些微虚弱,“不曾想父皇竟然给我们两赐婚。”他说出这话倒是有一番苦意。

    任靖真满不在乎地弹了弹自己的下摆,“幸好不是收回兵权,如今圣上似乎身体略微欠安,急着给各个皇子安排岳家,就不怕朝廷更为混乱”

    四王爷左手略微捂着胸口,“父皇这事的用意我也不曾明了,小心为慎。”任国公见他们谈论得正火热,嗯哼了一声,四王爷露出带有腼腆的笑意,“国公请讲。”

    任国公微红着脸,“我来跟你谈谈聘礼和嫁妆的问题。”四王爷脸唰地一下由白变成红,由红变成紫。而任靖真本是嘴里含了一口茶,一下子呛到了,一阵猛咳,面色也红通通的。任国公挠了挠头,皱眉,“有那么诧异么”

    任靖真紧闭着嘴巴,装成没听到这话。四王爷笑着说:“国公爷说的是,请国公爷继续。”任国公嗯哼了一声,特意在四王爷面前耍了点威风,“你也知道,真儿的母亲身子弱,真儿的祖母年纪大了,真儿媳妇最近身子不方便,自然由我来谈,可我也不能去跟你王妃谈,这不合礼数,与你谈最合适,我们这人家也不在乎你的聘礼,我就说说嫁妆吧。”四王爷一听国公爷不在乎他的聘礼,顿时脸色又僵硬了一会儿,没办法他以后遇到国公爷怎么也得叫一声岳父,他转头看了看那浑身颤抖,没错,正在逼着笑意的任靖真,以后见到他还得叫一声大舅哥,等等,他突然想起他还得叫萧家那小子叔叔,顿时脸色更不好了。

    他暗自安慰了下自己,这只是侧妃,不那么讲究礼数也是可以的。

    两人定下了聘礼嫁娶之类的事宜后,四王爷约好圣旨下后隔天就会派媒婆前去提亲。

    任靖真回院子后,见萧明珰正对着书桌上铺着的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任靖真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身边丫鬟本要跪下行礼,被他止住了,他慢慢往萧明珰身后靠,只见她正在练字,任靖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萧明珰才发现他,“你也不出个声儿,吓了我一跳。”任靖真忙赔礼道歉,边拿起她的字上下端详了好一会儿,“很好,想不到你的字也不错,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萧明珰嘻嘻一笑,坐在床边,“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呢,等你知道了,你就该感叹娶了位多么好的娘子呀,真是有福气了。”她活灵活现地表现出了自己脑海中所想象的他知道了她的各种才艺后惊喜又赞叹的各种行为,很是古灵精怪,倒是逗得任靖真哈哈大笑。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即使你什么才艺都不会,我也不会嫌弃你,在我眼里c心里,你是最好的。”萧明珰微扬起下巴,斜了他一眼,傲娇地说:“那是。”

    任靖真忍不住逗她,“要是我嫌弃你岂不是在承认自己眼光不好。”萧明珰一听这话,媚眼一抛,发出软绵绵的声音,“你过来。”他装作害怕的样子,连连往后退,她声音放得更柔了,“你过来。”他上前了两步。

    她的耐性全无了,“你到底过不过来。”她眼峰变得格外锐利,硬声呵斥,他又上前了一步,她一把掐住他的手臂,“叫你乱说话。”

    任靖真被她使劲儿掐着,面上却笑嘻嘻的,时不时还柔声哄,“别伤到自己啊。”萧明珰歪过一边不理他,他赖皮地上前环住她,“不气不气,是我不好。”

    萧明珰嘟着嘴巴,“你知道就好。”两人也只是闹着玩儿罢了,过了一会儿,萧明珰想起昨儿的事,“今儿这么晚回来,可是有消息了”

    任靖真颔首,“对,许给了四王爷。”萧明珰失声尖叫,“什么”任靖真叹了口气,站起身,面对着窗外的竹林,“我也不曾想到皇上会如此做。”

    萧明珰只能安慰他说:“既然皇上如此示意,只能遵命了,你小心些,不要有所偏袒才是,他是逼着你做纯臣。”

    任靖真把手拖着她的侧脸,摩挲着,深情凝望着她的眼眸子,“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两人浓情蜜意时,门外的嬷嬷来消息,“请世子爷和世子妃到堂上去,圣旨来了。”

    两人赶忙换好衣服,到正堂上,等人都来齐了,才颁布了旨意,就是任靖熙嫁入四王爷府为侧妃一事。

    老太太接过旨意就进入佛堂了。

    任靖熙默默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国公夫人靠着丫鬟的身子回去继续躺着,二太太似乎想在任靖熙的准备嫁妆上插手,国公爷亲口回绝了,“这事关系到国公府的颜面,我会亲自看着,真儿媳妇来搭把手就可以了。”萧明珰应了声是。

    四王爷府里的四王妃接到旨意,先是愣了一会儿,才展开笑意,“这真是好事儿,恭喜王爷了。”而王侧妃因上次之事,早已经被冷落,如今也是木木地道恭喜。

    四王爷叮嘱王妃,“此事有劳你费心了,明儿会有官媒到国公府提亲,是我今儿跟国公爷说好的,你准备些物件。”王妃应了下来。

    两人一起回了正院,王妃拿出账本与旧例子,一一进行了对应,由于任靖熙的身份比王侧妃高,自然要多加些规格,她亲自拟了一份给四王爷看,四王爷过目后才交给下人去准备。

    王妃让丫鬟帮着褪去身上的首饰,转身问他:“王爷今儿不去别的院子”

    “不了,许久没和你说说话儿。”

    王妃挥退丫鬟,自己与他对坐,“王爷应该多去其他院子才是,都是妾身不好,偏偏身子不争气。”

    “行了。别说这些了。明儿还有要事,早点歇了吧。”四王爷仰躺着看着床顶,思虑着皇帝的心思,又想起路上遇刺一事以及选秀,这些事都至关重要。他翻来覆去了好久才得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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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开启新事件,也许与文氏过往有关~~~

    c进宫上

    萧明珰默默注视着任靖熙缓缓离开的背影,耳边充斥着一声声的道贺,偶尔还传来二太太几句嘲讽的话,什么卖女求荣,富贵共享,可惜没生一个女儿之类的话。大太太早在公公宣旨后就离开了,国公爷嘱咐完事儿拉着任靖真去书房,任靖真临去书房前还暗地里握了握萧明珰的手表示歉意。

    萧明珰重活一世后容不得他人在自己面前过于猖狂,只是今儿的事让二太太过过嘴瘾也不错,后果她也承担不起,她更在意的是任靖熙的想法。

    她直接无视二太太那快速一张一合的嘴巴,跟着任靖熙的身后,想去瞧瞧她。

    任靖熙很是镇定地站在自己书房的窗前,听到丫鬟向萧明珰请安的声音也不曾回头,两人都静默了很久。

    任靖熙走到自己的书架,那书架足足摆满了两面墙,她一一拂过那书脊,略带感情而又强制去压抑自己内心波动的声音,“这是从识字到如今所看的书,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因为喜欢,如今,这些书我把它们转赠给你,以后留给侄子或者侄女。我也不曾想过我会进入王府,我将会用我这些年所学来回报国公府对我的养育之恩。”

    萧明珰轻轻上前,双手扶在她的肩上,“你只要过好就行,其他的,你哥哥和我会处理好。”任靖熙的泪水哗地一下,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在云锦上化开,犹如一朵朵的小花。她轻轻擦去,转过身,紧紧握住萧明珰的手,“你放心,我不仅会自己过得好,我还会让你们过得好。若是有万一,我也不会连累你们,也不允许其他人连累你们。”

    她坚定的眼神有如飞蛾扑火一般,狂热而又执着。萧明珰也重重握了握她的手。任靖熙抛开刚才的情绪,“我没事了,你回去吧,明儿你还要进宫谢恩呢。辛苦你了,可惜我是待嫁女,不能进宫,母亲年纪大了,祖母也是。”

    萧明珰扯出一丝笑意,抚慰她,“没事,有我呢,你只要安心待嫁就可以了。”

    萧明珰走后,她从枕头下方拿出一绢帕,扯了扯,她喃喃自语,“没成想,原来缘分是天注定的。”她慢慢把这帕子放入了首饰盒子。

    任靖真回院子后,手里边解着衣裳的扣子,边问:“如何她的情绪可好”萧明珰颔首,“还不错,也许她本身就适合去那里。”任靖真抚了抚萧明珰的头,戏谑地说:“你也适合,比她更适合。”

    萧明珰翻了个白眼给他,“那你还娶我,别挡着我富贵的路子。”任靖真过去拉她时,她一使劲拍开她的手,“生气了”他轻柔地问。

    萧明珰不想理他,他从身后拦腰抱住她,低低在她耳边道:“可是我不舍得。”她因为他的这句话,嘴角泛起了笑意。

    任靖真扶着她坐在软榻上,嘱咐她:“明儿祖母和你一起去谢恩,你跟着祖母就是了,不要害怕,我在宫门口等你出来。可惜文老太太不能进宫,要不让她陪你更好。”

    萧明珰听他提起外祖母不能进宫,顿时心生疑惑,“为何外祖母不能进宫”任靖真摇头,“我以往就时常在宫中走动,从未听过文老太太被后宫娘娘所召见,一次都没有,即使是皇上宴请群臣,可携家眷,至少在我常在宫里的那几年压根就没听说过。”

    她听了他的话,略带担心地问,“你说我要不要跟外祖母说一声”任靖真点头,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又进来,“我让小厮去给外祖送信去了。”

    在等得昏昏欲睡时,小厮带了字条回来,任靖真把字条拆开,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回避天子。

    小厮还说了文老太爷明朝会在书房与皇上议事,这才让萧明珰和任靖真放下心来,两人默契地对看了一眼,看来确实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所不知道的,而且还是不能揭露的。

    第二天,天未亮,萧明珰就身着国公府世子妃的朝服,任老太太也穿上了朝服,显得格外有精神。两人一前一后上了前后两辆马车,任国公府离宫城不是很远,大概一盏茶就到了。

    老太太下了马车,抬头仰望巍峨的宫城在东边的朝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明晃晃的,看着看着,老太太感受到了金光刺眼的痛。

    萧明珰走到理她半步距离的身后,老太太充满回忆的声音,“那年出宫的时候也是这么早,天气也是这么好,父皇站在城墙上望着我离去。这宫里我生活得不如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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