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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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着笑着对萧明珰说:“世子妃过来了。”萧明珰微含笑。二郡主本身就不喜和姨娘多说话,更别提还是自己夫君的姨娘,之所以在意在于萧明珚是除了二郡主自己外在这整个府里,可以名正言顺与韩世子接触并有过接触的一个,李清欢韩世子还未曾去过她的院子里。

    两人心怀各异地保持着微笑,都默默捧着自己手里的茶盏,时不时偷瞄下对方在做什么,李清欢的到来,打破了这一维持于表面的平静。

    李清欢一改以外岑静忍让的性格,这次给萧明珰的印象更多的是老练,特别是对于应付主母的老练。

    她见到萧明珰很是友好地笑了,还扯着话儿往她身上套,说起她和萧明珰之前有多好,可惜后来自己要备嫁,而萧明珰也要照顾家人c又要出阁,渐渐联系就少了,还说起了秦茵,说起了当初来韩侯府泛舟的事情。

    萧明珰对于她特意的套交情只是露出淡漠的笑容,她表现出和她们三个谁都不是很熟悉的样子,但是让二郡主既安心又觉得有趣,真是个人精儿。

    二郡主的厨房丫鬟是从良王府带来的,她上了今儿早上二郡主特意吩咐的拿手点心,四人都吃了一个,萧明珰笑着说:“入口即化,也不甜腻,这团子真考功夫,二郡主的丫鬟毕竟是从皇室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萧明珰狠狠地夸了她一番,倒是让二郡主很高兴,又和萧明珰多说了几句话,倒是冷落了她们二人。

    任靖熙进来时,萧明珰赶忙站起身告辞,两人还未跨出门口,只听身后扑通一声,二郡主眼睛紧紧闭着,倒在了地上,萧明珚和李清欢围了上去,萧明珰和任靖熙对看了一眼,都流露出走不掉了,又要被迫看一出戏的无奈感。

    萧明珰也走了上前,吩咐二郡主身边的嬷嬷把二郡主抱回床上,自己则用帖子请了太医过来,又让萧明珚和李清欢不要离开,就待在屋子内,还让院子里的嬷嬷去前院派小厮请韩世子回来主持大局,同时又让二郡主的贴身丫鬟去请韩老太太主持公道。

    如此吩咐了一串下来,韩老太太并着文氏一齐来了,太医也来了,皱着眉头低声说:“要请稳婆过来一趟,二郡主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

    文氏听这话很不吉利,立马跟韩老太太说要告辞,却被李清欢给拦下了,“二郡主出了这事,学过管家的都知道,只能和我们当时在场的人有关,我知道,定不会是任世子妃,毕竟今儿是二郡主请世子妃过来的,只请世子妃来为我们作个证儿。”她句句话有意无意把嫌疑往萧明珚哪里扯,萧明珰低着头假装没听到。

    韩老太太深深地看了李清欢一眼,对文氏道:“不如让世子妃留下来一会儿,这里世子妃也不方便歇息,刚才靖熙从樱儿那来,她那院子和这里隔着也不远,不如就去她那儿歇会儿,等会有事我再派人过去请。”

    文氏想想,只能同意。

    三人结伴前去韩樱那儿,文氏悄声絮叨着,“这清欢变了许多,韩家喜事才没多久就出了这档子事儿,若是让二郡主知道是谁做的怕是”她说完这话不由打了寒颤,任靖熙倒是一改往日嘘寒问暖的样儿,静心沉思,萧明珰发现了她的怪异,用手肘挤了挤她的腰,她猛地抬头看萧明珰,拍着胸口,“你吓了我一跳。”

    萧明珰眸子中闪着好奇,“你想什么呢还有,刚才为什么拒绝韩老太太派丫头带我们去韩樱的院子”

    任靖熙再三确定周围没有韩家的人,低沉着声音说:“韩樱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文氏也同样学着她小心翼翼压低声音问。

    任靖熙眼珠子转了一圈,略微尬尴地搓了搓手指,“萧太太知道我出门定是要带一丫鬟和一嬷嬷,这嬷嬷经历过的事儿多了,刚才我就是带着嬷嬷去她的院子房里坐的,我刚才在她里屋,本来韩樱是跟我说话儿谈论着最近的刺绣,我们说得正欢畅,说是外府采办胭脂水粉的婆子来找她,她就出去了,我想着胭脂水粉这点小事她也要亲自过去,看来她用的必然是好的,可是我打开梳妆台最靠边上的小盒子,里面放着新的胭脂水粉,我还特意拿给嬷嬷看,嬷嬷说不是好东西,对出嫁女人身子是有害的。你说她还未出阁,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萧明珰指着不远处的院子说:“到了。”任靖熙立马闭上嘴巴,文氏则看了萧明珰一眼。

    韩樱接到韩老太太的吩咐好好地招待了她们三人一番,一直到韩老太太派人过来请她们。

    韩老太太请她们进去,口吻深含内疚之意,“没想到竟然连累了你们,这事本是家丑,三位本是来老身府中做客,不想坏了你们的兴致,此事说起来都是我那孙儿孟浪,未婚前与二郡主情投意合,一时情不自禁做出了不可挽回之事,后蒙良王不弃,求得太后同意,使二郡主下嫁于我家,倍感荣幸,如今却遭后院之人暗算,只是详情还未可知,今日老身就不送你们三人出府了。”

    文氏带着她们二人很是识趣地起身告辞,萧明珰先将文氏送回了文府,她和任靖熙一回院子,她就板着脸让身边丫鬟嬷嬷都退下,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任靖熙拇指和食指轻轻捏起放在桌上的糕点,微咬了一口,“看来清欢是有准备了,没成想有一天我们三人会变成这样。”

    萧明珰拖着腮帮子,嘟囔着:“我也没想到会如此,幸好秦茵还不回来,要不她估计会很伤心。”任靖熙挥了挥手,“那傻丫头哪里会伤心。”萧明珰想起秦茵那俏皮的样子,脑海一闪而过当时用疼爱的眼光看着秦茵的李清欢,“看来她很有防备,这次的事,怎么说她也掺和了一脚。”

    任靖熙颔首。

    二郡主微张眼睛,周围没有其他人,她放轻松地张着大眼,心腹丫鬟进来见她醒了过来,“郡主您醒了,太医在外头候着。”她虚弱地点头,侧过头假装睡去。

    她再次醒来朦朦胧胧中听到了韩禹衡和太医的谈话声,“这么说,郡主的孩子已经没了”太医恭敬地回答,“确实如此。”

    韩禹衡的语气里没有一丝伤感,隐约还含着一丝雀跃,二郡主没有听出来是因为隔得远,而太医却听出来了,只是装作没有注意,太医一出门就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身边的小厮,小厮则鞠躬道:“麻烦太医了,我这就去和主子禀报。”

    韩禹衡轻轻走到床边,为她掖了掖被子,准备离去之时,二郡主装作刚醒的样子了一声,他停住离去的脚步,探向她,见她慢慢睁开眼睛,作出一副焦急心疼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事儿”

    二郡主逼着自己流出眼泪,“夫君,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福气,没能”她捂着脸哭了起来,韩禹衡柔声细语劝慰她,“没事儿,我们还年轻,你如今应该好好调养身子才是。”

    她也不再哭,用手抹了抹自己的满是泪痕的脸,韩禹衡亲自拧了帕子帮她细细擦拭后,又为她盖好被子,“你睡吧,我等你睡着后再离开,我得去祖母那儿好好安慰下她。”二郡主喏喏道:“都是妾身不好,害得祖母难过。”

    韩禹衡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不要总把事情揽你自己身上,跟你没关系,你放心,这事儿我会给你个交代。”

    二郡主慢慢闭上眼睛,放缓呼吸,假装熟睡,韩禹衡瞅着她入睡的状态,轻手轻脚地离开,他前脚一走,后脚二郡主的心腹丫鬟就进来了,二郡主冷着面孔对她吩咐道:“派个机灵的跟上,看他去了哪里。”

    韩禹衡确实去了韩老太太的屋子里,但老太太如今夜已经深了,早已入睡,他从韩老太太院子的后门出去,拐了几个弯,去了韩樱的院子,韩樱的屋子此时还灯火通明,她身着薄纱,右手边一壶清酒,自斟自饮,韩禹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韩樱抬眼见是他,又垂下了睫毛,韩禹衡拿开她握着酒壶的手,“好了,不要再喝了,让你办的事干净利落没有”

    韩樱痴痴地笑了,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双手放在他的胸前,“你先坐下再说。”韩禹衡不想在夜深人静之时引起大的动静,也就坐下了,“你说吧,到底办得怎样”

    韩樱哈哈地笑着,双手的手肘靠在他两肩膀上,吐着酒气的小嘴儿呼了一口气在他脸上,“你怕了你竟然怕了”她笑得差点掐气。

    韩禹衡不想看她发酒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一下子就捏出了淤青,低沉着声音,威胁道:“你别给我在这个时候装糊涂,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他的恶言恶语使她清醒了不少,她拉开他掐着她的手,冷静地说:“处理好了,你若不放心,以后你自己处理。”韩禹衡冷哼了一声,“不要妄想逃脱我的手掌之下。”

    韩樱也学着他哼了一声,“估计只有死才能逃脱,可惜,我还不想死。”她又为自己倒了杯酒,韩禹衡冷漠地说:“你倒有自知之明。”他推开房门离去,韩樱果决地喝干了那杯酒,把酒壶的盖子扔掉,直接用酒壶让酒灌进自己的嘴里,半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向床边,直挺挺地躺下,意识模糊之时,她心心念叨的是我不想死是因为要眼睁睁看着你凄惨的下场。

    韩禹衡去了李清欢的屋子里,李清欢亲自服侍他更衣,两人躺下来聊天之时,“多谢你为了我冒险去给二郡主下药。”

    李清欢带着暖意的口吻,“那是妾身应该做的,况且夫君能如此器重妾身,妾身也深感荣幸。”韩禹衡爱怜地摸着她的脸,轻声说:“真是一朵解花语啊。我定会好好爱护你。”李清欢娇羞地嗯了一声。

    此时派去跟踪韩禹衡的丫鬟正回禀二郡主,“世子去了老太太那,待了很久,才去了侧妃那里。”二郡主按了按太阳穴,“行了,你退下吧。”贴身丫鬟瞧着她不愉的神色,宽慰她:“如今郡主不能服侍世子爷,世子爷去哪里郡主还是不要多挂心,倒是要把身子养好才是。”二郡主嘴角下弯,“你也下去吧。”丫鬟退下后,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养身子,可惜太晚了,李清欢,绝对不能让她得逞,不该不听萧明珰的劝告。她想着如何整治李清欢的对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翌日的韩侯府,韩老太太经过了一番查探,根据小厨房的婆子说,李侧妃的小丫头曾经在郡主吩咐厨房做糕点之时去过厨房,小丫头被韩老太太严刑拷打后承认确实是李侧妃身边的贴身丫鬟让她到郡主的点心里下了药,之后李侧妃的丫鬟也被一通的审问,却一口咬死了是自己为主子不平,想要为主子出口气才如此做的。

    最后,韩老太太下令让李清欢禁足,又吩咐了管事等郡主出小月子里把府里的账本给她送过去。韩禹衡得知韩老太太的处置后依然和往日一样百日里去二郡主那坐坐,夜晚有时在书房,有时在萧明珚那儿,有时也在二郡主那,看起来韩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萧明珰得知李清欢被罚是在二郡主让人递条子过来的,当时萧明珰正在喝着酸梅汤,絮柳把条子里的事儿念给了她听,“看来最大的赢家怕是四小姐了。”

    萧明珰乐呵呵地说:“也不枉费我提点了她一番,只是二郡主才是真正的赢家。”

    “她用腹中之子去换取管家之权如何能算得了赢家呢。”

    “你忘记那次她在府中我去找她后的第二天我让你去请了那位熟识的太医过来的事了”萧明珰提点她忘记的事情,絮柳愣了会儿,张着大嘴,“啊你是说那位太医啊,不过他不是来给二郡主把脉的么”

    “那日二郡主匆忙找我过去是因为大出血了,太医开了小产的药给她,当时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等她醒来后,我本想着与她的合作就这么还未开始就结束了,没曾想她对我说,她必须趁着这个机会嫁入韩府,彻底摆脱良王妃对她的掌控,因此才有了这次的计划。”

    “也就是说,她没有孩子,但是却喝吃了那被下药的茶水和点心”

    “是,我到她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沾过口,点心趁着她不注意扔进了袖中,茶水也倒入了袖中,我们计划特意趁着这次我去探望她之前,她屡屡露出有孕的蛛丝马迹,果然有人下手了,她趁机把李清欢给逮住,唔,也许她根本没有逮住,只是制造了一个假象蒙骗了韩老太太,不管如何,她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可惜。”萧明珰含着一口酸梅汤,不想把话都说完,絮柳催促她,她好脾气地说:“那药除了李清欢下了,韩樱也下了,还有萧明珚也下了。她却只摸到了李清欢,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抓到背后指使的人,指使把最大的威胁处置了一番罢了。”

    “真正幕后之人”

    “就是韩家世子啊,萧明珚下药是为了她自己,而且她也没得手,韩樱得手了,是被韩世子逼的,而李清欢是自己自愿成为韩世子的暗器在二郡主背后捅一刀。”絮柳拍着胸脯,“这韩府可真可怕。”

    “韩世子不想要那孩子是因为那孩子有良王府的血统,良王最近似乎没有和三王爷谈拢,反而是朝着另一方向发展,良王如今要么与三王爷为敌,要么甘愿做闲散王爷,可惜三王爷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他不会放过良王爷,也不会放心自己的心腹有一位和良王有血缘关系的继承人,他为了保住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那郡主就危险了。”絮柳唏嘘这郡主以后的遭遇。

    “不一定,让他们斗去,我们关键时候添把火就够了。”絮柳捂着嘴巴偷笑了。

    萧明珰懒洋洋地走向躺椅,躺好后,“那太医的小厮来报,说了韩世子的一举一动,真是难为他了。”絮柳从柜子里拿出毯子替她盖好,邱嬷嬷端着一碗鱼汤进来,“世子妃该来喝点鱼汤了。”

    萧明珰撅着嘴,“别拿过来,我现在饱得很。”邱嬷嬷从怀中掏出任靖真从边关寄来的信,扬了扬,“世子妃若是不喝,这世子爷寄来的信就先放老奴那儿,等世子妃什么时候喝了,老奴就什么时候把这信给世子妃瞅瞅。”

    她一听是任靖真寄来的信,本想一口答应,可转念一想,不对呀,我是主子,凭什么她要挟我,“你端走。”她硬气地回绝。

    “行,那老奴就先下去了。”邱嬷嬷端着汤准备离开,萧明珰看着信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是可以让絮柳把邱嬷嬷的信给搜过来,也可以下命令让她交出来,可是,这样的做法不合规矩,而且作为主子不可不分青红皂白,未免让下人寒了心。她虽然不想喝汤,也知道邱嬷嬷是为自己好,那种吩咐是邱嬷嬷犯错了才如此。她只能无奈地妥协,叫住她,“行了,我喝。”邱嬷嬷喜笑颜开地倒了鱼汤,端给她,她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灌了进去。

    邱嬷嬷满意地把信交给萧明珰。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拙:收藏票票︿ ̄︶ ̄︿飞来~~~~~

    开启另一事件~~~~苦恼中

    c争利上

    过了半个月后,萧明珰已经腹中之子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她的腹部微微凸起,若是不仔细看,他人并不会发觉,她平时很少出门,偶尔文氏会过来陪她几天,文闵曾经带文老太太给她的东西到国公府一趟,由于是外男,也只是把东西交给嬷嬷,让她们给萧明珰带过去,他则与国公爷关起门来商议事情,具体是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这半个月中,最忙的莫过于二太太了,自从老太太对她的一番教诲后,她倒是收敛了不少,也规规矩矩地按照府中的过往的例子为自家儿子办喜事,这不,很快就到了正日子的这一天。

    她本打算让萧明珰来搭把手,才刚和老太太提了下,老太太就不同意了,“你手里有一大把人,你都管家那么久了,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上次真儿娶媳妇不也是你一手操办的么少跟我耍心眼,也别打什么坏主意。”二太太无力辩驳,只能喏喏地应是。

    老太太想了想,又补充道:“行了,我让珰儿去新房陪陪你的新媳妇儿,其他的你自己操劳。听到没有”二太太称是。

    正日子一到,萧明珰才刚睁开眼睛,就听到外院传来的贺喜声,她低声对着絮柳说:“没成想二婶倒是出了大力,只是她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絮柳拿着把木梳,一下一下按压着她的头皮,为她缓解压力疏通筋脉,又轻微挑了点头油,把小毛发都梳理稳妥了,三下两下给她编了个端庄的发髻,又从小木箱里拉开一小盒子,里面放着胭脂,这是世子爷特意让人从皇宫里送来给世子妃用的,经过细致的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且这胭脂色泽也好,很是衬世子妃的皮肤,只要稍微兑点早晨从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轻轻拍开,在萧明珰的脸色稍微摸了摸,一下子就光彩照人了。再加上带有一丝香气的口脂点缀于唇间,若是平日里用府上的胭脂水粉得花上更多的时间。

    萧明珰特意穿了件较为喜庆的衣裳,等了会儿,有婆子过来请,“世子妃,二太太叫老奴来请您过去,说是新娘子的花轿就到了。”絮香替萧明珰应了一声。

    絮柳紧赶慢赶收拾好自己,扶着萧明珰往新房走去。

    等着萧明珰慢悠悠地过去,新房里早已经坐着新娘子,一些平时远房亲戚一见萧明珰过来都起身行礼,喜娘也扶着新娘子行礼,萧明珰和蔼地说:“免了,才刚进任家门没一会儿就让她给我行礼,要是让二婶知道,怕是以为我还给了她新媳妇一个下马威,她明儿估摸着要找我算账呢。”

    一旁的亲戚不知道的以为她在说笑,知道的都默而不语,一些场面见多了的亲戚打趣道:“你二婶哪里敢呀,不说你这身份,就是你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你二婶敢动你一下,老太太定然是要扒了她的皮,她怎么的也得爱惜下自己的皮才是。”萧明珰听着那人说话说得有趣儿,“我啊,就是奉老太太的命令来新房里舔舔喜庆,老太太就希望着过个十天半个月,府里再添一喜她才乐呵呢。”

    那妇人又搭话说:“这也是老太太的好意,也是世子妃的好意啊,幸好这新媳妇盖头还盖着,若是掀开了,怕是被我们打趣得脸儿都红了。”

    一遭众人都是嫁做人妇,想起自己以往未出阁时羞涩的模样,都哈哈笑了,一时间新房里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不一会儿,任二少爷就回来了,他身子虚弱,不便多喝酒,府外的人也是知道的,只是让他敬了大家一杯酒,意思意思就让小厮扶着他回新房。

    他才走到门口就听到新房里一阵阵笑声,询问的眼神看着扶着他的小厮,“这是新房里的太太们说笑呢,为了给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暖房的。”他闭了闭眼,微颔首,身子略微有点僵硬,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的人了,多少还是会有点紧张,自从他小时候腿有点不好时,他就整日整日待在书房,只有堂哥常常来看他,有时候还会让马车驶进院子,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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