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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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明珰沉浸于书中。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拙:榜单由于严打延期了一周,幸好字数是按照一周的要求算的~~~~是不是可以偷懒了

    王侧妃:我是冤枉的呀~~~

    四王妃:哼╭╯╰╮,就是冤枉你,看你还敢跟我抢王爷,还敢对我那么嚣张

    四王爷:王妃不要生气,就是个玩物,有何好气的,拖下去关院子里就行了。

    王侧妃昏倒了

    c下药上

    萧老爷回府得知王姨娘未她生了个女儿,没有露出一丝喜色,他挥手让下人们退去,进入书房,凌乱的书桌角落里散落着几张纸,上面有大有小的字,都是些适合生子所取的名字,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再添一个儿子。

    他郁郁寡欢没多久,文氏派了文嬷嬷过来,文嬷嬷规规矩矩地行礼后,“太太说王姨娘今儿早产,身子有点弱,五小姐也是略微凌弱,太太想着老爷回府肯定是累了,派老奴过来讨个主意,是要老奴抱五小姐过来看看还是老爷另有打算”

    萧老爷有了任靖真这个女婿后,接触的人面也广了,听别人说一句多少也能猜出接下去要讲的那几句的用意,“我这就过去,让太太不用担心。”

    文嬷嬷俯着身子回云容院回话,“太太,老爷说马上过去。”文氏微颔首,逗弄着咯咯直笑的玙哥儿。文嬷嬷瞧着双腿有力c活泼好动c使劲儿在文氏腿上蹦跶的玙哥儿,嘘唏道:“五小姐也是可怜见儿的,只是太太倒是好心,就怕王姨娘她不领情。”

    文氏双手用力拦着玙哥儿的腰,教玙哥儿认识物件,可玙哥儿年纪小,看到小东西就想拦入怀中不算,时不时还要塞进嘴里,她双手使劲抱他,眼里还盯着他,防止他把东西吃进去,心里还转了几转,想着内宅院里的事,不一会儿就没了精神,玙哥儿也蹦跶累了,奶娘抱着他下去睡觉。

    文氏这才开口说:“该做的事我都做了,王氏若是聪明的人儿那就知道该如何,若是蠢笨之人,那放纵着她,自然有老爷去收拾,我可不想沾上一点点,再说了,孩子还小,不值得计较,就是个女娃,长大了,打发几套嫁妆也就够了,不值多少银子,五丫头那身子也弱,王氏与其想着诉苦斗啊,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五丫头的身子养好才是,不要折了福气。”文氏抿了抿嘴,“私心里,我也想为玙哥儿多添点福气。”文嬷嬷听着文氏毫无保留的心思,心肠也是和她一样儿,之后的几日也尽心尽力地多照看五小姐一番。

    花奔两头各裱一枝。此时萧老爷拖着疲乏的身子往王姨娘院里走去,一进屋,里面还带有点血腥味,他差点就想转头就走,想着王氏早产,怎么也得看一眼,暗下想着忍忍就过了。

    他瞅见王氏面色惨白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脚步声,睫毛微微颤抖了会儿,眼皮子才用劲睁开,双眼略微无神,好一会儿才认出他来,“老爷过来了。”

    萧老爷到底是不忍心,握着她青筋凸起的手,丝毫不嫌弃,“我过来了,来看看你,看看孩子。”

    王姨娘到底元气还没有恢复,微点头,眼皮子就耷拉下来,陷入昏睡中。萧老爷握着她的手好一会儿,看她确实睡熟了,觉得实在没趣,本要撩袍子走人,不想奶娘抱着五小姐来请安,他伸手抱过五丫头,在怀里稍微掂了下,确实比珰儿和玙哥儿出生时轻多了,抬眼吩咐奶娘:“好好照看着五小姐。”奶娘喏喏应了。

    萧老爷出门时,回头看了眼这新的奶娘,丰韵多姿,忽而想起刚才低头时的一刹那,真如一朵娇羞待采的花儿一般,想着心里略微有点痒。他本打算去郝姨娘那,想着可想起上次惹的祸,倒没了那兴致,另外两个妾,如今也无趣得很,他转而去了文氏院里看看玙哥儿。

    堪堪过了几日,午休之时,文嬷嬷蹑手蹑脚地进来,探头见文氏歪着打盹儿,安安稳稳下去,又过了会儿又上去瞅瞅文氏,这一举一动,文嬷嬷的黑影儿时不时在文氏面前晃荡,清梦就被打扰了,文氏叫住正要出去的文嬷嬷:“你这老货,一趟趟儿在我面前晃悠,有什么话还不回禀了。”

    文嬷嬷抹抹嘴儿,“太太听了这事怕是要窝火了。”文氏啐了她一口,“甭卖关子,赶紧说。”

    “五小姐的奶娘和老爷勾搭上了。”文氏睡醒本口中略微涩,早有小丫头端上茶水来,她喝了一口才含在嘴里,一听这惊悚的消息,愣是全还给了地里,“你说什么”

    文嬷嬷清清楚楚地说:“老爷和五小姐的奶娘好上了。”文氏把茶碗放在桌上咯咯响,眉角皱得能夹住蚊子不放,她站起身来回走动,“这奶娘可是有人家吧”

    文嬷嬷点头称是。文氏嫌弃地说:“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都偷到奶娘上了。你等会亲自上任国公府跟珰儿说声,让小丫头去王氏那叨唠下,对了,也别忘了郝姨娘。他不顾情分也别怪我不给他脸面,小心点行事,不要让他抓住把柄。”文氏想了会儿,补充说:“过几天想个由头,灌那不要脸的一碗药,寻个理由打发出去就得了。”

    她想着就觉得恶心,带着丫鬟到花园里透气去了。

    萧明珰在任国公府得知萧老爷的荒唐事儿,倒是没有太惊讶,毕竟上一世萧老爷的荒唐已经让她长了眼界了,如今只是多添了些谈资而已。

    等着任靖真回来,萧明珰让絮柳带着丫鬟们都下去,把萧老爷的所作所为说了一番后,装出恨铁不成钢又略带羞愧的样子说:“夫君可千万不要为父亲升迁一事儿出力,虽说时我父亲,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他真不怎么靠谱。夫君本身就是在刀尖上走,一步步都是难的,可不要受了他的拖累。”任靖真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只是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对岳父有很大的意见。”

    萧明珰撇嘴不屑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任靖真的锐利的眼神,“哪有,我只是担心你罢了。”任靖真没有戳穿她,温柔对着她一笑,把她给笑得愣了神。他最近只想一有空就陪着她,他知道她也猜想到了自己很可能出战边疆。如今圣意已定,皇上派了四表哥赶赴边疆,他自是也会去,这趟也算不得什么试炼,只是选了个合适的皇子去而已,那父王和姨娘也要回来了。

    任靖真盘算着一路上需要仔细些什么,萧明珰见他想得认真,也没多理睬他,自顾自地找乐呵,两人这氛围,倒像是相处几十年的老来伴一般。

    萧府里的郝姨娘早已经得知奶娘和萧老爷私下不清不楚这事,其实这还是她捅出去的,听着小丫头还特意在房门说给她听,不屑地哼了一声。

    萧府倒是平静了几日,那天天刚蒙蒙亮,五小姐的奶娘就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引起了王姨娘的不满。王姨娘自从知道奶娘的勾当后,恨不得把她赶出去,她让贴身丫鬟求了文氏换个奶娘,文嬷嬷亲自来了趟,回说已经在找了,让她多等几天。

    今早天还未亮就在隔壁房里瞎嚎,生生把她吵醒,一下子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心头,她撑着身子,叫了丫鬟和婆子进来:“把隔壁那奶娘给绑了。”

    丫鬟在府里到处走,对于奶娘的事早有耳闻,想着自己在一旁贴身伺候都没能出个头,一个不留意竟然让那蠢笨之徒先占了,自己也是怄气了好久,甚至还有一夜气得睡不着,第二天醒来两个黑眼圈,让身边得丫头婆子取笑了好久。

    现在姨娘有了吩咐,麻利就带人过去,绑了过来。王姨娘命令丫鬟好好教训教训奶娘,知道什么叫做规矩,硬是用掸子挨了三十多下,奶娘整个后背渗出血来,这才放了过去。奶娘被两婆子直接扔在房里,还被嘲讽了几句,脸都挂不住了。她本身人长得好,心气高,只是嫁了个男人太平庸,如今攀上萧老爷这高枝,只想着做贵人,哪成想背欺压成这样,也是气得很。

    自己趴了好半天,屋子里闷热,也没人给她倒口水,她被热得晕乎乎的。一会儿似乎看到前面有人站着,扶着她起来,喂她喝了口凉水,她才清醒过来,是一个眼生的丫头。

    那丫头开口就说:“看着奶娘可怜见的,王姨娘也太狠心了。”奶娘默不作声。她又接着说着哪个府上的老爷看上了哪个奶娘,那那奶娘被姨娘整治得人都没了之类的事儿。

    连着三天那丫头一得空就来跟奶娘说话。五小姐吃奶时并没有抱过来,而是奶娘自己挤出奶在碗里让丫头端过去,她也很久没见五小姐了。

    这次丫头过来告诉她,“你养好伤也该回去了,我从太太院子里打听到,为五小姐找了个新的奶娘,过两天就过来,以前还羡慕你给五小姐当奶娘,以后有好日子过,可惜了。”

    奶娘不愿意就这样被赶出去,扯着小丫头说:“你可有什么办法”小丫头偷偷儿从衣袖里拿出一包东西,悄悄塞进她袖口里,“这药你自己放在水里或者菜c粥里拌了吃了,出来的奶让五小姐喝了就再也离不开你了,若是你不想自己喝,放入你挤出来的奶里也行,做不做就看你的了。”小丫头说完这话,笑着离开。奶娘仅仅拽着手里的药包,捏得都变了形。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拙:收藏票票飞来︿ ̄︶ ̄︿,开启新的轻宅斗事件

    王姨娘:又是下药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计, ̄, ̄不屑中

    阿拙:一 ̄ヘ ̄一,再嚣张有你好果子吃

    文氏:阿拙,我来替你收拾她

    萧明珰:我来

    郝姨娘:我来

    奶娘:我来

    阿拙擦汗:王姨娘,你到底得罪多少人呐你们猜最后谁下的手呢

    c下药中

    夜里的萧府一片宁静,偶尔几盏灯光忽明忽暗,此时正是全府里最为熟睡的时候,也是黎明到来之前最为黑暗的时候。

    王姨娘的院子闪过一道黑影,不一会儿,又见那黑影从飞快地从角落里消失,又是一片寂静。

    清晨天刚微亮,一婆子匆匆来到云容院,跟文嬷嬷耳语了一会儿,文嬷嬷快步进了文氏的屋子,文氏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萧老爷则坐在榻上喝茶,文嬷嬷进来后,直接回禀萧老爷:“老爷,太太,王姨娘院子里的嬷嬷来报,王姨娘似乎不好了。”

    萧老爷嗖地出了门,文氏对着梳头的丫头说:“好了,绕个大圈,绑起来就行。”又对着文嬷嬷说:“你去任国公府找世子妃,让她帮忙请个太医过来,要快点。”

    等文氏到了王姨娘里屋时,萧老爷正站在她的床边,太医安静地把脉,文氏探头看王姨娘,她眼睛紧闭,从被子中露出来的皓白的手臂微垂。

    文氏问太医:“如何了”太医低声说:“也就这一两天了。”萧老爷静静坐在她床边,文氏没有打扰他,而是出了门,命人把服侍她的丫头都全都捆了上来,几个丫头紧紧挨在一起,头都低低的,看不清她们的表情。

    两个丫鬟从里面搬了一把厚实的椅子,她们直接搬着它放在文氏身后,文嬷嬷上前扶着她坐下,文氏微扬起下巴,挑着眼稍微数了下人数,“就这几个了可还有遗漏的”

    文嬷嬷拿着当时分配人手时的手册,点了点,“没有遗漏之人。”文氏让几个丫鬟问哪些小丫头昨儿的行踪c接触了几个人,又把有关联的人也拉到了院子里,这样范围越扩越大,文氏都觉得有点棘手,没想到各个院子里管理如此松散,说到底还是文氏自己的疏忽。

    文氏把几个确实有点可疑的人都关进了柴房,还没有具体逼问,只是从目前的表面说辞上来进行的判断。

    文氏和萧老爷一同离开院子,正午之时,萧老爷破天荒地回来,和文氏用餐后,本要去王姨娘的院子,没成想,一小丫头匆匆来报,说:“五小姐和奶娘不好了。”

    萧老爷和文氏还没反应过来时,文嬷嬷就和早上一样,请太医的请太医,着手调查的调查,文嬷嬷又自个儿偷偷地派人去请了萧明珰回来。

    文氏和萧老爷看到五小姐和奶娘青色的脸时,文氏和萧老爷都倒退了好几步。照着今儿早上,应该是没有任何大的问题,院子里的丫鬟基本上要么被关了,要么就是在文嬷嬷手下的监视中走动,问起监视之人,也未曾发现异常,一切都和往日一样。

    萧明珰回来时,文氏右手扶着额角,很是无力,文嬷嬷轻声安慰她,“母亲,这是怎么了”

    “珰儿怎么回来了”文氏惊讶于她的出现。

    萧明珰笑着说:“我想母亲了,就回来看看,可是出了什么事”文氏揪着她的手,细细道来。

    萧明珰严肃着脸听完文氏的一些查探,“既然如此,那就从丫鬟们的背景再查查,另外几个姨娘也差下。”

    文氏疑惑地说:“照理说,王姨娘生了个女儿,又有谁能够跟她过不去呢”

    “这就难说了,也许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文氏点头让文嬷嬷下去安排。

    萧明珰瞧着她吃个饭眉头都紧锁着,说了些笑话逗乐她,文氏搂着她说:“好了,我会开心点的,你呀,倒是长大了许多。”

    由于王姨娘院子里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邹嬷嬷过来时,郑重地跪在地上,“太太,老太太前几天醒过来了,只是,她让老奴去做一件老奴自己根本不敢也不想做的事。”

    萧明珰和文氏双方互换了眼神,“什么事”

    邹嬷嬷苦笑了下,“昨儿白天,老太太不知道是听了哪个丫头的话,硬是让我把这包东西给奶娘服下,还说今儿中午再让老奴过来跟太太说声让五小姐不要再喝奶娘的奶。我不清楚老太太到底是糊涂了还是怎么了,但老奴还是照样做了,只是我在今儿早上,奶娘喝的东西加了点这药包。”

    文嬷嬷借过她手中的药,瞅了文氏一眼,萧明珰亲自上前扶邹嬷嬷起身:“嬷嬷你先起来吧。这事儿不怪您,我想着肯定是老太太听到丫头们私底下议论那奶娘和父亲的种种行为,老太太觉得有违伦理,这才出此下策,您先回去服侍老太太吧。”

    邹嬷嬷前脚刚走,萧明珰后脚就让人把太医找来,太医查过药后,思虑一番才说:“这药没什么毒性,只是普通的断奶药罢了。”

    萧明珰可惜这条线索就如此断了,太医把那包药放桌上,丫鬟给她端了杯茶,茶一不小心有一两滴滴在那包药所包裹用的纸上,太医递过茶无意间瞥过那药,愣了会儿,急急忙忙地打开,对着大湿的药和纸闻了会,大惊失色,“这,这是毒呀。”

    萧明珰和文氏当时正喝着茶,被他这么一嚷嚷都吓了一跳,回头看他,他站起身作揖,“是下官失礼了。下官从没见过这样的心思。”

    萧明珰镇定自若地请他坐下细说,“下官刚才只是检查了这药包,却没有检查这包在药外面的这层纸。”太医站起身,递着药包的纸过来说,“夫人请看,这纸具有很强的吸附能力,而这纸估计是浸泡在毒液里面,同时还在火上烘干了。用这种纸包药,只要一不小心纸碰到水,毒自然会渗透出来。”

    萧明珰和文氏听着都心惊胆战,两人心里都想着,这样巧的心思怎么也不像是老太太能想出来的,难道是邹嬷嬷

    萧明珰又自我否认了,邹嬷嬷一直以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她请人去叫邹嬷嬷过来。

    邹嬷嬷恭敬地站在前面,萧明珰开口问:“嬷嬷这包药是从哪里拿的”

    “是老太太亲手交给我的。”

    “可是老太太从哪里拿的这包药”

    邹嬷嬷表示不知。文氏把太医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她听,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一再发毒誓,这事跟她没有关系,还拍着胸脯说:“要是我自己湿着手拿那包药,我岂不是就,太可怕了。”

    文太太认真地问:“你下药的时候可有把纸放入汤中”

    她坚决摇头说没有。

    萧明珰又招来太医,让其仔细看看那张纸,他思来想去,说:“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纸的两个角在包的时候是湿的,那么它所接触的粉末都有毒,这层粉末是在表面上,等下药的人把表面上的粉末倒进去,剩下就是没有毒的。”

    萧明珰赞叹着设计这一环的人心思巧妙,又让人把老太太屋子里所有丫鬟都关起来问话,接连问了一个时辰,终于有了线索,是一个小丫头,有点傻,萧明珰喂了她吃了块糖果,她口里含着,含糊地说:“我看到昨儿早上一位穿着漂亮的衣裳的姐姐从后门闪过去,我就跟过去了,结果发现她去见老爷爷了。”

    萧明珰哄着说:“哪个老爷爷等会你能认出来么”萧明珰大概知道是哪个老爷爷,她不马上让那个人来给她认,而是先找了无关的人,小丫头都说不是,后面那老爷爷进来了,她呆呆地指着他,“啊,那个,那个。”

    文氏身边的丫鬟带着小丫头下去,婆子押着那老人,老人恭敬地说:“不知太太有什么事要询问老身”

    文氏示意把那包药给他,“这包药是你那拿的”老人接过闻了闻,点头,“是。”

    “那张纸呢”

    “老身不清楚。”

    “还记得拿药的人么”

    老人描述了一番,萧明珰想起了那个丫头是郝姨娘院子里的。文氏直接去让人捆了过来,那丫鬟婀娜多姿,跪在地上就让人觉得很是惹人怜爱。

    文氏问:“你为什么去拿药”

    “这是老太太吩咐的。”小丫鬟喏喏地说。“那为什么还换了这张毒纸”

    小丫头磕头道:“我不知道啊。”

    文氏直接让文嬷嬷把纸放入一碗水中,就要把那碗水灌进她嘴里,她吓得直躲,双手乱挥,“不要,我说,我说。”

    文嬷嬷哼了一声,“好好说,要不这碗好水就赏给你了。”

    “是郝姨娘逼着我的,我没办法,我无依无靠,只能受人宰割。”小丫鬟说完就被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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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下药下

    文氏摇着头,哀伤地说:“没想到郝姨娘的心如此歹毒,她怎能这样做,这王姨娘与她可有何仇何怨啊。”文嬷嬷想起文氏有玙哥儿那段时日的前几日正巧是王姨娘与郝姨娘相互使阴招,都滑胎了,大小姐为了不打扰太太,这事儿一直都瞒着她。

    文嬷嬷请示道:“是否派家丁和婆子把郝姨娘带过来问话”文氏表示同意。萧明珰却出手阻止,文氏和文嬷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母亲不觉得这件事儿有点奇怪么”

    她们两人都摇头,看不出有什么奇怪之处。

    萧明珰双眉微蹙说:“首先是那个呆傻的小丫头,她竟然被人乖乖地带过来,又乖乖地带下去,不哭不闹的,看着倒不像是有问题的,而且叙事清楚,她一定有问题。再者,不管是药房里的廖老儿还是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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