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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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还会射箭打猎这些男人们的玩意儿,因此深得良王爷的喜欢。

    再一让人嫉恨的事是陆侧妃肚子争气呀。良王妃生平只得一女,而任侧妃是两女,陆侧妃却有三子,个个都英俊潇洒c风流倜傥,陆侧妃娘家也是有爵位的,自然她们就掐了起来。王府里除了她们三个女人,还有不少有生养和没生养的,她们要么身世卑微,要么不受宠,良王妃自是不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良王妃这次之所以要整治二郡主是因为二郡主私自勾引了她看上眼的韩侯府的继承人,没错,良王妃原本是打算为比二郡主小半岁的自己的亲生女儿三郡主招韩禹衡为婿的,不料先是让二郡主先下了手,后又被李家定了亲。李家定亲又如何,她自个上太后和皇后那求一求还不就此算了,可是二郡主这事儿就不好办了。难道姐姐为妾c妹妹为妻么这她怎么也不甘心,任侧妃那贱人生的女儿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共侍一夫。她对二郡主和任侧妃那是咬牙切齿。

    上次计谋不成,这次她特意办了个宴会,务必使其身败名裂。

    萧明珰下马车时,周围一阵喧嚣,人来人往,她进门后,有婆子引着她往后院去,进入后院的会客堂,只见良王妃坐在上坐,两位侧妃坐在下首,萧明珰慢慢走近,良王妃身形略瘦,穿得金光闪闪,不只是衣裳,连头饰也戴满了金簪c金钗等,嘴唇偏偏要涂得那么艳丽,一看就是俗不可耐。姑太太倒是穿得很简朴,说实话就是毫无特点,而另一边的陆侧妃,犹如仙子一般,清丽脱俗,看不出已近四十的年纪,一举一动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这一比倒是比出差距了,萧明珰在心里默默为良王爷可怜了好一会儿。

    良王妃斜着狐狸眼,话语中没有任何情绪,“任国公府的世子妃”

    萧明珰恭恭敬敬地见了礼,“是。”

    良王妃转过头对姑太太说:“是你娘家外甥媳妇是吧”

    姑太太眼中透露出百味参杂,颇有意味地看了萧明珰一眼,站起身恭敬回答:“是。”

    良王妃冷冷地说:“既然是亲戚,那就随意吧,听说刚嫁入任国公府不久,上次见过二郡主了么”

    萧明珰抢先答道:“上次二婶办宴会,幸得二郡主赏脸,只是府中事务繁忙,与二郡主略说了几句话。”良王妃面色缓和下来,“既然如此,请二郡主过来陪陪世子妃。”

    “不敢劳烦二郡主相陪。”萧明珰推脱着,装出压根就不想见到二郡主,良王妃就更想让两人接触接触了。

    “那秦婆子,你带世子妃去找二郡主。”站在一旁的秦婆子领命前去。

    萧明珰跟在秦婆子后面,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表情,也不曾扭头张望。走了一会儿,秦婆子带着她来到了一小院子,“世子妃请。”

    萧明珰轻声说:“有劳了。”絮柳从怀中掏出一小荷包递给秦婆子,秦婆子接过后离去。

    两人进了二郡主的院子,她正坐躺在榻上,见是她,“坐吧。”

    萧明珰不客气地坐下,“没想到母妃竟然肯让你来见我。”

    “怕是用得上我吧。”萧明珰玩味地对着她笑。

    二郡主听了她这话,便知道等会良王妃定会给她使绊子,笑着说:“你说得没错。”萧明珰瞅了瞅她屋子里的下人和屋外的丫鬟婆子,挑眉道:“想不到,你这里的人还真挺少的。”

    “没用的人自然不会留着,留着的必然有用。”二郡主这是在告诉她这里所有人的都对她忠心耿耿,有什么话可以直接在这里说,不必再寻他处。萧明珰唏嘘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看来二郡主进入韩侯府不知是为韩家添了助力还是阻力。

    “若是可以,良王妃之计策能加以使用,何乐而不为”萧明珰的意思是到时入计谋中反之用在良王妃的身上,定能要挟到她。

    二郡主颔首。

    两人对视押了一口茶。这时,秦婆子过来道:“二郡主,王妃有请世子妃前去用饭。”萧明珰站起身跟着秦婆子离去。

    萧明珰进入宴客厅,秦婆子没有发现,跟着她身边的丫鬟少了一位。萧明珰跟着一些年轻媳妇子坐一桌,有些人知道她是任国公府的世子妃,凑上来献殷勤,她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捧着她们,饭后在贵妇圈子里都知道任国公府的世子妃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儿。萧明珰周围一直围着人,一点儿时候都不曾停歇下来。

    良王妃笑看萧明珰,对姑太太说:“你这外甥媳妇倒是好人缘,不简单呀。”姑太太依然恭敬道:“王妃说笑了。”

    陆侧妃全程没有说话。有些人上去围着她们说话,她也没有多说几句。

    萧明珰终于脱身了,她松了口气,絮柳轻声说:“那些夫人真可怕。”

    “瞎说什么呢。”絮柳低着头称是。

    “走吧,看看音儿来消息没有。”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外,絮柳注意着周围的人群动向,萧明珰一掩身就出了会客堂,她走到僻静处等絮柳。

    过了一会子,絮柳也来了,两人走到刚才和音儿约好的地方。音儿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世子妃,请跟我来,二郡主刚过去不久。”

    音儿带着她们左拐右拐,来到一个不算僻静但容易被忽略的竹屋门口,二郡主从竹屋的外面出来,两人离这地方多走了几步,音儿和二郡主的丫鬟在竹屋门口望风,“如何”

    二郡主指了指里面,“我三妹在里面,和博远候的世子。”要说这博远候,那也是一员猛将,只是这世子就有点不堪了,博远候常年在外,世子长于妇人之手,博远候的勇猛没有学到,倒是跟着京城中的纨绔子弟学了几手,也是个风流多情之人。

    萧明珰冷冷地说:“暗算你的人和唤你过来的人抓到了么”

    二郡主点点头,“那带去你院子去,以此为筹码跟良王妃谈条件,至于三郡主,等会有人帮我们的忙。”

    二郡主闪身离去,她身边的婆子带着两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丫鬟回去。

    萧明珰对着絮柳说:“走,我们走这边。”两人拐过弯儿,若无其事地走向会客厅,而音儿则把刚才抓好的猫抱在怀中,等有人从这过时,用猫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

    有几位未出阁还在天真浪漫之时的小姑娘见着猫就追了过来,见那竹屋,四五人在那说着要不要进去看看,最终还是忍不住,一人推开门,其余四人则在跟在后面,不知她们看到了什么,大声尖叫。

    等萧明珰坐在会客堂偏远的地方喝了杯茶后,有下人匆匆忙忙前来禀明,而她们的尖叫声,早已经把其他用餐后早已在园中消食的人吸引了过去。

    良王妃眼眸子的狂喜掩饰不住,带着两个侧妃前往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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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良王府下

    良王妃匆匆赶到竹屋,周围围着一群人,一个个低头窃窃私语,良王妃掩饰住内心的喜悦,装作怒目而视地冲了进去,结果傻眼了。原以为里面是二郡主的丑态,不曾想,竟然发现在里面的不是二郡主而是自己的女儿三郡主。晴天霹雳,这好好的计划如何会变成这样。还是养大她的奶娘更为老练,直接示意婆子们领着客人去客堂,又让人抬来一顶轿子,三郡主在无意识中被抬回了院子,良王妃瘫软着身子也被另一轿子抬回自己的院子。

    姑太太瞧着这一场景心知良王妃是为了设计二郡主,赶忙去二郡主那。三个做主的人两个都走了,只剩下陆侧妃。她轻柔细语地吩咐丫鬟到前面请侯爷夫人到良王妃院子一续,后又让人去请大少爷过来处理睡得流着哈喇子的侯爷世子。

    陆侧妃的贴身丫鬟轻声劝道:“您这么做怕是王妃过后会怪罪于您。”

    “她想怪罪我的事情还算少么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也不少。再怎么说,王府的面子和体面总得保住。”陆侧妃的声音不大,正好让周围的丫鬟婆子们能够听到,要知道,王府里的丫鬟婆子们的嘴是最碎的,有什么话儿都能往外传,以后良王妃若是因为此事而责备于她怕是要被王爷责骂,再者王爷从审问时从下人们口中得知此事会更加宠爱于她,这等好事,应该多有几件才是。

    良王妃何曾明白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姑太太在二郡主院子中得知她安然无恙,且还抓住了良王妃的把柄,胸中的郁闷一扫而光,以后良王妃又有何本事再耀武扬威硬逼着自己对她唯唯诺诺。

    她抓着二郡主的手,使劲上下晃动,连连称赞:“你做得好,好极了,以后我们娘两的日子比那贱人好过了以后要让好好尝尝那些屈辱”

    二郡主不是不理智之人,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她劝姑太太冷静下来,“娘亲,如今耽误之急是让我早点嫁入韩候府中。”

    姑太太回过神来说:“你说得对。”后又皱着眉头,“你硬是要嫁入韩侯府,真不知韩候世子除了那好皮囊,又有何讨喜之处。”

    二郡主拭泪道:“娘亲责备的事。”她哽咽着继续说:“只是韩家自从封爵后就世代纯臣,可比我们这些宗族c外戚和用军功博地位的人家强多了,他们效忠的是伯父c是以后的皇帝,以后天下再乱,女儿也能在其庇佑之下安然度过。”

    姑太太听了她这番深思熟虑的话,拍了拍她的手,叹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趁着这次的事逼王妃了。”两母女又私下合谋了好一会儿。

    良王府的大少爷听从自己母亲的吩咐来到竹屋,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命小厮骑马到少府前去找良王爷。

    他命两小厮把侯爷世子扛到外院的客房休息,自己什么事也没有经手,只是留下两个小厮看着现场,防止一些证据被设下圈套的人趁机带走。

    良王爷本在少府中喝酒玩乐,听外面说府里小厮候着,有急事要禀明,这才不情不愿地召唤他进来,听他说是自己最为看重的大儿子找他有急事,二话不说放下酒杯拍马回府。

    一进王府大门就用洪亮的声音嚷着,“那兔崽子叫我回来是有何要事”别看良王爷总是兔崽子c兔崽子的嚷着陆侧妃生的那三个儿子,其他儿子不要说这么叫了,连面都懒得见。大少爷,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曼斯条理地行礼,良王爷满脸不耐烦,“父王总这么叫儿子不大好吧。”

    良王上前勾住他的肩膀,携着他进书房,“都说了府里的大事我不在由你做主,少打扰我品酒交友。”

    大少爷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您还是自己了解清楚吧。”他扔给良王府几个小厮和婆子。

    这些人不一会儿就把竹屋发生的事情讲得清清楚楚。

    良王爷一点都不在意,大手一挥,“那就让你三妹妹嫁过去就行了,哪里还需要我回来。”大少爷摇着扇子,耐着脾气道:“三妹婚约自然得由父亲做主。”

    良王爷大掌抚了抚他的脑袋,“乖乖,你这脾性越来越好了。行了,我这就去跟王妃说。”

    大少爷合起扇子,用扇柄挥掉良王爷放置于他头顶的手掌,慢悠悠地说:“娘亲说了,跟你不需要太动心气,对身体不好,我要好好保养。”说完他嘴角勾起优雅地笑容,漫步离开。

    良王爷看了看自己被拂下的手,又想了想他说的话,对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大声嚷着:“兔崽子你站住”他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低声嘟囔着:“得跟陆姑娘说声,不能这样教坏儿子才是。”

    他满脸不乐意地跑王妃院子中,心情格外沉重。

    良王妃头上贴着冰枕,面上盖着丝帕,默默流泪,妆容早已花了,皱纹显现出来,一瞬间老了十岁。

    一边的奶娘劝说她:“王妃现在耽误之急是要赶紧把那些人给解决了,省得被他人抓住把柄。”

    王妃眼眸子红肿,无焦距,缓缓转过头,定睛看了奶娘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奶娘躬身要出去办妥此事却被一下子堵在了门口,良王爷怒目而视,“你干什么去,慌慌张张的还冲撞了本王,拿下去,打一顿。”

    王妃一听王爷的怒吼声,麻溜地爬起来,不再是刚才那无神状,哭着说:“王爷这是要合着外人一起欺负我,我要回娘家。”

    良王爷本就不想过来见她,嘴里嚷着:“行,你赶紧回去,不要再回府了。”王妃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这是被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良王爷对着奶娘说:“刚才冲撞先记下,去伺候王妃梳洗,看看成什么样了,哪有一点王妃的仪态。”奶娘哄着王妃去梳洗。良王爷刚才只是先发制人,想起以往只要三女儿有啥事,不管是谁对谁错,良王妃都会在王爷踏入院中那一刻哭闹个够,而自己最烦她的哭闹,有时候挥袖离去,有时候会连连点头答应她那些比较靠谱的条件。今儿这事是大事,绝对不能按照以往的方式处理。

    到底是没娶对媳妇,他感叹着。

    王妃洗漱后喏喏地走了进来,良王爷看都不看一眼,嗯哼了一声直接进入主题:“那件事我已经弄清楚了,就让女儿嫁入博远候府就是了。”

    王妃怔了怔,尖声嚷着:“这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良王爷拍了拍桌子说:“你不同意有什么用你是要看着你宝贝女儿的名誉毁于一旦,在王府中做个老姑娘还是想她下嫁给七品小官”他这一拍一吼倒是把她给拍醒了,她软软地摊在椅子上,“那就依照王爷的吩咐。”

    良王爷好声好气地说:“行了,本来三丫头的嫁妆就多,出阁的时候再多点,她哥哥不会也不敢有意见。”他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之时,王妃眼中露出了恨意,咬牙切齿地说:“王爷且慢,此事定然有蹊跷,我怀疑是任侧妃和二郡主设的圈套。”

    良王爷心想着这是有完没完啊,他只能认命地坐下,“可有证据”

    这计谋本来就是她自己设下想让二郡主往里钻,她哪里能马上拿出证据,只是若是此事不把握时机,再过半天一天,怕是夜长梦多。

    良王妃咬咬牙说:“有,怎么没有,奶娘去带人上来。”奶娘一听王妃没有任何安排就让她把人带上来,很想直接晕倒,但在王妃和王爷双重目光的逼迫下她只能下去把实施计谋的几个人找来。

    她出门找了一溜儿,随便抓了几人过来,全都一问三不知,良王爷懒得再待下去,挥退了他们说:“行了,不要屈打成招了,你当我是傻子,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良王爷干脆地离开。

    他离开不久,二郡主带着那几个奶娘要找的实施计谋的人找上门来。王妃看到她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喝了她的血。

    二郡主不像以往那样跪在地上请安,而是直接坐在王妃的下首,娇笑着说:“母妃瞧瞧这几个人,想必母妃定然认识。”

    王妃矢口否认,二郡主示意丫鬟从那几个人嘴里掏出塞着的布,那几人布一拿下来,对着王妃磕头求饶:“求王妃救救我们,王妃让我们做的事都做了,求王妃救救我们。”

    二郡主看戏似的看着王妃,王妃的脸由红变青c由青变紫,“你们不要胡说”二郡主笑盈盈地说:“是不是胡说母妃与我都说不准,不如让父王和大哥来评评理,母妃觉得如何我知道,父王现在还在府中,若是母妃疼惜奶娘不忍心她前去走一趟,不如由我的丫头过去请父王过来可好”

    王妃剑眉怒气,双眼凌厉,嘴唇微颤,喘气声很是明显,这是在压抑着怒气,“你父王自是不会废了我,我可是上了玉牒的。”

    二郡主嘲笑地看着她,“母妃自然不会被废,只是三妹呢有这样的母亲,母妃是认为父王和大哥以后还会如此看顾三妹么也许他们表面上会,内里不会想着三妹是否外表单纯内心也和母妃一般如此不堪。”

    “不堪的是你小小年纪与他人私会还身怀孽种你父王知道会如何”王妃反过来要挟她。

    她轻笑:“父王不会得罪清流纯臣,难怪父王一年到头除了那几天都未曾歇在母妃院中。”

    “你”二郡主看着她笑,云淡风轻地笑,仿佛和王妃相持的人不是自己。

    王妃冷静下来道:“你想要什么”

    “母妃能够求太后或者圣上赐婚我与韩侯府世子。”

    “行,我成全你。”王妃满口答应,她想先答应下来之后再反悔也行,不曾想二郡主并不相信她。

    “母妃答应得如此爽快真让人意外,不过我还是把这几个奴才带回去好好看着,等过几日赐婚圣旨下了,自然会教给母妃处理。”她好心地提醒她说:“对了,母妃,若是我出了什么事儿,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母妃,我把母妃所作所为都告诉给他人了,连同一些证据,母妃怕是自身难保。还请母妃多加珍重才是。”她哈哈大笑着离开。

    王妃气得把桌上的被子置于地上,奶娘不敢在她气头上惹她,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萧明珰那天和众人一起出的良王府,第二日晚上听任靖真说起二郡主与韩禹衡的婚事,圣上犹豫了一番,在四皇子和三皇子的极力促成下终于下了旨意,第三日,萧明珰就接到了二郡主的信笺:圣旨已下,婚约既成。

    她默默烧掉那张纸。

    絮柳得知二郡主所作所为,担忧地问萧明珰:“小姐,您和二郡主合作,她会不会后来反咬您一口呢”

    萧明珰双手浸湿于盐水中,细细摩挲着双手的穴道,正保养着自己嫩白的手,她浸了好一会儿,接过絮柳递过来柔软的棉帕子,轻轻擦干手上的水,涂上任靖真特意从太医院里拿来的护手露,才开口说:“会这样怀疑,会防备她,但不怕,只要抓住她的七寸就够了。二郡主这人你以为她真的很爱韩世子爱到不能没有他硬是要嫁给他么你错了,她爱的是自己,她珍惜自己的名声,珍惜自己的生命,你说若是她以后知道自己嫁的人不是纯臣,而是为了自己私欲雄心勃勃不顾她死活,她还会与他同舟共济么她如此爱惜自己的一切,她早晚还是要为我们所用,我们只需要挑拨挑拨,再静观其变就行。”

    絮柳低着头按摩着她的双手说:“是,那四小姐可要受苦了。”

    萧明珰半眯着眼睛说:“那可不是,韩侯府世子的后院真是能人百出啊,二郡主c李清欢还有萧明珚,这三个女人一台戏,也不知谁能斗得过谁。”她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眯着眼睡着了,絮柳为她盖上毯子,悄悄退下,屋内一片静谧,只剩香炉里的香料焚烧而出的香气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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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王爷府大少爷:父王真幼稚

    陆侧妃:你习惯就好

    良王爷:陆姑娘,说好的不教坏儿子的呢

    陆侧妃:总比像你那样幼稚好

    良王爷:泪奔~~一&gt&lt一~~

    c惹事上

    虽已至夏末,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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