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山听了，手上一顿，抬起头看向面红耳赤的依依，“你说过要听我的话的，怎么，你又要不听话吗？”

    依依努力止住要掉落的眼泪，慢慢平复心情，尽量心平气和，“大山，我说过的，我不会离开了。可是，没有说过什么都要听你的。现在，你先把我的手放开，好不好？我不舒服。”

    大山不解地问道：“你留下来当我的媳妇，那不就是要听我的话吗？”

    依依顿时无语，这是什么逻辑呀，当他的媳妇就要全部听他的。她做不到。

    但是怕大山强来，只好轻声道；“我还没好呢，再等几天，好不好？”

    “不行，我要检查一下，你说的话，我已经没有办法信了。你是个小骗子。”大山一脸的不信任。

    他重新俯下身子，寻到芳草萋萋处，把手指送到里面。顿时，大山觉得自己的手不知道被什么死死咬住了，他试着动一下，却发现举步维艰。

    大山这一进去，依依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啊”的一声，两条腿就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大山就那样进去了，那只手指在她的身体里面作恶，她觉得很难受。

    她全身绷得紧紧的，双腿胡乱踢动，想叫那只邪恶的手拿开，却发现里面收地更紧了。

    “大山，我难受。”依依希望大山能心软，放过她。

    大山并没有理会依依，他又动了动手指，然后一脸正色道：“看，你又骗我了，里面已经好了。”说完，他要动了动手指头。

    “大山，我不舒服，我们以后再来好不好？”依依又轻声哄道。

    “你已经好了，乖，媳妇，把腿打开一些。”大山觉得自己的心里有股气，他想把它发泄出去。而且，他也是有媳妇的人，夫妻恩爱不是很正常的吗？

    媳妇一脸的不乐意，难道她又想离开吗？想到这，大山本来就很黑的脸，更是暗沉了，他板着脸问道：“你不愿意，你又是想要离开吗？”

    “没有。”依依不知道大山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她只是真的不愿意，那种事太恐怖了。

    “那你把腿打开点，乖，媳妇儿。”大山哄到，他真的想媳妇了。

    依依听了，摇着头，闭紧腿，一点一点往后缩。

    “媳妇儿，乖，听话。打开你的腿。”大山哄了半天也不成。他只当媳妇害羞而已，而且他已经忍不住了，下面的灼热已然叫嚣不已。

    大山横过一条腿，把依依胡乱动的腿压好，粗糙的手沿着依依的曲线上下揉搓，带着因厚茧的磨砺而无法抵抗的战栗感。

    依依受不住了，那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揉着，从头到脚，一遍又一般，身上传来阵阵酥麻，像是着了火一般，她哆嗦着，颤抖着，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大山。”

    “媳妇，媳妇儿”大山趴在依依的身上，触摸着媳妇一身莹白如脂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不知疲倦。

    夜深了，屋子里依然响着暧昧的声音。淡淡的月光，在纸糊的窗户，印出一对交缠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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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依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一直跑，一直跑，后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追着她，紧跟不放，她跑得好累，好累，全身快要散架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停不下来，只能一直跑着

    依依睁开疲惫的眼睛，就看到大山一脸餍足的样子，完全没有昨天回来时一脸的不虞，吓死人的样子。而自己却是一身狼藉，他的手居然还放在她白皙的胸脯上。依依看得十分恼火，转过身，不去理会大山。

    她现在跟上次一样，全身上下酸疼不已，感觉被人拆过一般，整个人快要散架了。昨晚刚刚开始的时候，大山还会顾忌她的感受，到了后面直接不管不顾，扳开她的腿就入了进去，一次比一次凶狠

    依依可是吃足了苦头，大山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感觉要往死里折腾她，她一直喊“不要”，大山并没有理会她，直到她抵不住又晕了。

    “媳妇，媳妇儿。”大山趴在依依的身上，轻声的叫着。见着依依似乎生了气，一点也不理会他。

    他自知理亏，昨晚媳妇到了后面受不住叫他停下来，可是他那个时候哪里停得下来，若是在那种时候生生忍住了，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大山低下头，扳过依依的脸，一口吻上去，笑着说：“媳妇，我错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好不好？”

    依依并不想理睬大山，经过了这两次，她相信了一句话：不管是谁，男人在床上讲的话没一句可以信的。

    依依避开头去，并没有被大山的一吻给降服了。大山也不生气，继续哄道：“媳妇，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我还是那样，你就打我，行不？”

    依依转过头，一双眼睛水灵灵，狠狠地道：“真的吗？下次再那样，我就咬死你。”

    “真的。”大山一脸高兴的搂住媳妇，媳妇要打，还是要咬，都可以，只要媳妇不跑。

    就现在这个样子，大山已经很满足了。媳妇答应他不逃跑了，晚上能乖乖的睡在他的怀里，以前发生的事便可以烟消云散，当作不存在。

    依依躺在大山的怀里，一脸的平静，暗暗想着，就让她，忘掉以前的种种，好好的过日子吧！和这个还不算太坏的男人。

    两人起了床，洗漱完，依依去厨房准备早饭。

    烧了火，把锅子洗了，把地瓜和糙米洗净放进锅里，加了水，就让粥在锅里慢慢地熬，稠稠的，香甜可口。

    依依转过身来，在灶边的木桌上，切着鲜嫩的黄瓜。依依微微低着头，几缕发丝滑落，阻碍了眼前的视线，依依停了下来，把头发捋到耳后。

    大山透过厨房的窗子，看见了一室的静谧，在晨光中，媳妇系着布裙，手上的动作不快，一点也不见忙乱的样子。地瓜粥的香味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温馨满足。

    大山看得痴了，他要的很简单，这样足矣。

    他拿起扁担，挑着两个木桶出门挑水去了。这一次，大山并没有锁门，放心的走了。

    吃完饭后，依依依旧坐在院子的小凳子上。小小的院子里，三间破旧的茅草屋相互挨着，几块简单的石头砌的墙围成一片小小的天地。

    这里面，除了两个孤单的人，什么也没有了。

    依依转过头看向大山，他拿着布擦拭着他的箭和弓，小心翼翼，一脸的喜爱之意溢于言表。

    “大山。”依依叫了声。

    大山转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依依，她一脸的闲适，眉宇间透着笑意，问道：“怎么啦？”

    依依一脸的兴奋，“大山，我们在院子里种棵大树好不好，夏天的时候，枝繁叶茂的，好乘凉。”

    “好。”大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媳妇小小的脸蛋洋溢着激情。

    “在大树下弄一个秋千，以后可以跟孩子一起荡秋千。”

    “再去弄个石桌，四个石头凳子，在大树下面，一家人可以坐在一起聊天。”

    “再在院子后面，弄一片菜园子，喜欢什么菜就种什么。”

    “对了，最好在院子里要铺上些石块，那样下雨天也不会太泥泞了。”

    依依说了很多很多，大山也听得很认真。

    说到兴奋的地方，依依会停下来，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光彩流转，熠熠生辉。

    依依说的，大山都是会做到的。

    这些，都是依依为了他们的家，想的，计划的。

    这些，都说明了依依的愿意。

    她愿意留下来了，她愿意跟他共同构建他们的家园。

    那么，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有他们的孩子，诞生在这个小小的家里。

    光是想想，大山的喜悦已是难以自抑。

    他放下手中的弓和箭，走过去，一下子把依依抱了起来，把她轻轻抛向空中，再接住，耳边传来依依的尖叫声，他不去管，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太高兴了。

    大山走过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依依被吓了一跳，还想着往后缩。哪想到大山居然抱起她，就往上抛，依依吓得大叫起来，“啊，大山，你把我放下来，放下来。”

    大山又抛了几下，一把搂住自己的媳妇，笑着亲向怀里的媳妇，直到媳妇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大山看着依依高兴的喊着：“媳妇，我好欢喜。我真的好欢喜。”

    依依知道大山高兴什么，自己也笑了笑，然后推了推大山的手：“放我下来，快点。”

    大山把依依放了下来，亲了亲媳妇的额头，搂着依依的腰，迎风而立。娇小的人儿，壮硕的汉子，相互依偎，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切都显得异常的美好。

    只听见远远传来佳人的声音：“放开我的腰，我要进屋去了。”

    “不放，我们再站一会儿。”

    “大山，我的脚都站酸了。”

    “不要，我们再站一会儿。”

    “大山，我讨厌你。”

    “不要，我们再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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