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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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青华住在隔壁,我用手趟着墙壁,从隔壁传来几声重重的咳嗽,我穿好衣衫,在门口犹豫了许久,敲敲门,青华穿了一片清凉的薄衫,我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鼻血。

    “我,我听到你咳嗽地厉害,过来瞧瞧。”他却突然将头搭在我的肩头:“伤的重了,吵到你了。”我心里愧疚,将他扶到塌上,他倚在我的肩头,不肯下来,我推了推他:“帝君。”他笑:“你还愿意唤我一声帝君”我欲脱身离开,他顺着我的手一拉,我向后一倒,直接翻在床塌上,青华翻身将我压地死死,全然不像一个重伤的人,他的吻就这么细细地碾压过来,柔软的舌尖将我的牙关撬开来,我在缠绵里灵台轰然清明,拼命推拒,他的力气大的出奇,我不得法只好狠心一咬,嘴里泛出淡淡的腥味,青华舔了舔伤口,说了句:“你就有这么恨我”黑云遮月,看不见他的神情,话语里却透出几分伤悲来,如今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戏时死的那夜,我心里猛然一抽,却又想起他将和离书甩给我的决绝,:“我不知道。”他窝在我的肩头,咳嗽了几声,细语:“听风起,偶遇双生花”而后便是均匀的呼吸声,偶尔有些咳嗽声,我心里一软,道:“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手腕的红线光华暖人。

    第二日,我昏昏欲睁开眼睛,青华似笑非笑地瞧着我,我干干一笑:“早上好。”回想昨夜与青华,登时脸烫的好比暖壶一般。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我一个没撑住,往青华身上倒了去,一时我上青华下的姿态满满都是香艳,门被打开,外头的日光扎眼地很,我眯了眯眼睛,七将军惊愕:“原来这位小公子和青华帝君是这样的关系。”我忙爬起来,着了最外的轻纱,连忙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七将军端了一桌的饭菜,朝我一笑:“怎么小公子不若也留下来一同入食”我听着这语气怎么阴阳怪气的,我边往外退便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吃我自己的。”我往我房中一看,虽然吃食丰盛,哪里又及得上七将军亲自送来这情谊满满。

    一连几日,这个七将军都避开求宝的话题,带着我们四处逛。

    “帝君你瞧,这是我亲自种的金线牡丹,可惜牡丹太富贵,还是觉得白莲适合帝君的气质,走,一起去瞧瞧”

    “帝君你又瞧,这清凉亭是我这几日为你建的,帝君这般的人,应当清凉淡静,不适合在那聒噪的地方”

    “帝君你再瞧这水底,听闻帝君喜爱种植梧桐,这株潜海梧桐是我特地去东海移植过来,坐在这清凉亭里观赏,最合适不过。”

    一日下来,这句帝君叫了不下一百回,每叫一次都是饱含了情意的,青华礼数周到,每每也回之一笑,我是瞧出来了,这七将军不能回应求宝的事情,总归一点:他看上青华了。

    七将军他想要和青华也断上一断

    作者有话要说:

    c二十八章

    这几日,青华似乎好多了些,虽然面色更加苍白了,夜里的咳嗽声却少了许多,七将军日日拖着青华去看他为青华造的亭子种的树,我一个人闲来无事,端了一盆子玉米粒喂喂鹦鹉,这日子久了,鹦鹉也会学舌,学着七将军叫:“帝君,帝君。”

    “小公子怎么在这里喂鹦鹉。”我转头一看,是那日领我们进门的清秀小生,我给那只叫唤地最厉害的鹦鹉塞了一把玉米,道:“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光罢了,阁下若是有兴趣,不若一起喂喂鸟”他笑了笑,我不禁感叹七将军的眼光极好,他道:“我叫若砚,听说小公子来是来求混元珠的”看来我来求宝的事情已经在这须臾宫里传了个遍了。我点点头,又遗憾道:“可惜将军迟迟不肯给我。”若砚从我手中拈了几粒玉米扔给鹦鹉,漫不经心道:“倒不是将军不肯给,将军向来大方,只是那混元珠在一个取不得的地方。”我精神一抖,问他:“什么取不得的地方。”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当年是若砚不懂事,将军将混元珠赐给我玩耍,却被我不小心掉落在弱水池里。”我继续追问:“弱水池又是个什么”他道:“将军喜爱收集奇异之物,这弱水是他从这三千世界里收集而来,鸿毛不浮,鸟飞不过,只能徒手捞之,池水清白,可惜这池水有些古怪,若是心存欲念,入水则刺骨,敢问这世间除了西方的几座古佛和三清境的几位尊神又有谁能做到无欲无求。”这倒也是,顺着他的话接道:“如此,这混元珠便没有被取出来过”他歉意地点头,我随口问道:“若砚将混元珠弄丢了,将军竟没有责骂你吗”他眼里潋滟,目盼生辉间生出几分情真意切来:“将军疼惜若砚,并未怪罪。”感慨这世间男女之情多少负心汉红杏女,倒不如这断袖断的真心真意。

    当日,我去那弱水池里瞧了许久,果真那深幽幽的池水的正中有一个星光般的亮点,想来就是混元珠了,我心里好奇,将手伸进池水里半截,如针入骨般刺痛不已,和我在诛仙台受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在这池水边想如何取珠想到日落西山,回过神来已然是明月当空,我摸索着道路回房,却被人撞了个正着,我摸着头看来人,若砚眼神空明,呆呆地道了声:“对不住了。”我揉揉脑袋:“无碍,无碍。”他像是没有听见,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嘴里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将军说了只疼爱若砚一人的,不会的”,这白天还像我倾诉心肠,晚上怎么就变成个怨妇了,想来是那个七将军今夜又垂怜了哪位面首,怕是说了些不过心的情话被若砚听见了,看他这个样子虽然步履紊乱,却还是有些稳当的劲儿在里边,遂而也不管他了,这天色夜了,我也是赶着回去,走了有几十步远,远远地传来人声:“你这伤伤地久了,拖着也总是不好。”听这声音像是七将军,我踩着一块石头望过去,只见青华躺在清凉亭,衣衫也甚是应景地清凉,七将军一柄纸扇恰到好处地摇着。

    青华扶了扶额:“将军对本君如此关心,本君也甚是感激。”七将军靠近了些:“起初见你与大王兄一战,原以为,帝君也是个粗鄙之人,如今看来,是我错了。”青华闷声咳嗽了几声,才道:“将军抬爱了。”一阵风不长眼地吹过来,将青华本来就很是清凉的衣衫吹开,半露胸膛,这骨子扶风弱柳的模样,挠心地紧,青华若是凡人生在则天大帝时,定然是第一受宠的。七将军贴身上去:“帝君不必唤我将军,只叫我流云便好,只允帝君一人唤。”说完就要嘴对嘴贴上去了,连我都要看不过去了,更惶论若砚了,青华将衣裳一拢,抽起身来,道了句:“夜里风凉,流云将军也请回吧。”我思了思,他这算是唤了七将军流云还是没有唤呢独留七将军举杯邀明月,対影只一人啊。

    戏看完了就要散场了,我转过头去,突然见到一个人影,吓得我差点摔下去,我再定睛一看,这不是刚刚在凉亭和七将军你浓我浓的青华帝君吗,他薄唇轻启:“戏看的足了”我抬头望天:“比什么那些个白娘子,鹊桥会还差个完满的结局。”青华“哦”地一声道:“原来,你喜欢看这样的戏码”我还在回味这个戏码的意味,他上手来将我的腰带抽开,唇擦过我的耳尖,我犹如电击,他柔声道:“这样的戏码,你可还喜欢”我推开他,语气平淡:“青华,你我之间早就一刀两断了。”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我不记得了。”我无奈,青华耍赖皮的本事无与伦比,我只道:“你到底要如何你总是戏耍我,想走便走,我真的累了,青华,你放开我吧。”夺过我的腰带一言不发地甩开他。

    这一切都无可否认,我现在还是欢喜青华,欢喜死了。

    我坐在床沿上,事到如今,我仍旧欢喜着他,我一直觉得我为他寻找混元珠,夜里听他咳嗽是因为我愧疚自己剜了他的心,我本心灰意冷,可这一件件事情依旧还在证明一件事情:我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

    这一夜无眠,一直坐到天光亮,我吱呀一声将门打开,哪知这么默契,青华也恰好地开门,大眼瞪小眼地等了许久,青华朝我一笑,径直走了,我这心里顿然空落落的,却又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寻了个静处,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取出混元珠,突然听得清凉亭处一声巨响,我慌忙赶过去,一群面首们稀稀拉拉地聚在水池边,怎么着须臾宫被炸了

    我钻进人群里,见青华嘴角带血立在一朵白莲之上,七将军咬牙恨恨:“如今你重伤未愈,即便你道法深厚,我也不得吃亏。”七将军纸扇一挥,这股子风里像带了刀一般扇过去,我一看不好,慌忙踩着水花放在青华身前,这风见着不大,我一时大意,叫这藏在风里的刀伤了手,我转头再看青华,他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来,我一时担心:“帝,帝君”他眼神凛冽:“憋了几日了,吐出来就好了。”我心里一酸,这几日,想必青华一直忍着。青华手上捏了一个诀,惊起片片惊雷,直劈向七将军,顿时青光咋眼,我趁着众人捂眼的劲儿,带着青华往弱水池去了。

    我将青华放在弱水池边,望着这池水,一筹莫展,青华缓缓睁开眼睛叫我:“阿生。”我故意气他一气:“那七将军不是甚是喜欢你吗怎么下手这么厉害”他伸手揉揉我的发顶:“他说觉得我气质甚好,要为了我去了这剩下的面首们,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动手了。”我问:“你说了什么”他兀自低头一笑:“我说,我不喜欢像他这样书生气的人,我喜欢那些口是心非可是却有真心的人,我还未道是谁,他就嚷着要杀了你,然后我就同他打起来了。”我咬着唇,嘴硬:“原来帝君喜欢这样的。”他突然蹙了蹙眉,胸前染了一片腥红,颜色最深的,正是我剖心之处,源源不断地将血送出来,我一咬牙:“你等我。”他如今虚弱不已,想要伸手拉住我,无奈劲头太小,我纵身一跃,径直跳入池水中。

    那日,我不过用手试了试,如今整个身子没进来才发觉这痛楚比想象更加来的痛苦。

    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将这个刑法告诉天君去,这样诛仙台上的削魂噬骨就不必让北斗星君代劳了。

    我拼命向着那一点星光游过去,手脚每每动一下,便痛的不能自已,每个关节都像被折了几遍一样,我撑不过去,身子就这么沉沉地下去了。

    我昏昏沉沉间,似乎有人将我拦腰抱起,身上的痛楚已经减轻了不少,模糊间将惺忪的双眼睁了睁,眼前是棱角分明的脸,俊逸明朗,嘴巴抿成一条线,我心疼极了,我想他的疼比之我要上了万分。

    隐约上了岸,听得青华道了句:“到头来,还是须得我救你。”我哇地一声,吐了口水出来,青华见我醒转,咚地倒在我了身上,身后七将军已然追了过来,我布起云彩准备逃跑,从天上掉下来一头青狮,我顺了顺它的毛:“到时候帮你把广寒仙子的兔子给煮了。”青狮一听,摇头晃脑地踏着彩云而去,七将军脚下生风,升直半空,准备在擒我们,我忍痛从身上拔了一片凤羽,定在墙上,顿时火光大作,须臾宫里哭爹喊娘的,这凤羽不取,大火不灭。七将军气的直咬牙,却也只能回去救人。

    耳旁的风刮的我耳根子疼,我抬起手抓了抓耳朵,想是动了动,青华有些不适了,,我将青华从腿上抱过来,枕在我的臂弯,他的眉头皱的厉害,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替他抚了抚,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肯放开,嘴里胡乱嚷着些梦话,我好奇,低下头来细细听闻,他说:“我抓住你了。”我将青华不自觉地抱紧了些,过了今日,从此你我又要是陌路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c二十九章

    我将青华连同混元珠一同交给玉衍,玉衍瞧着我道:“青华这伤痕累累,你怎么也遍体连伤的”我摆摆手:“不提了,不提了,如今,他可有救了”玉衍将青华观了许久,道:“救是能救,只是这混元珠不是青华的本心,怕是届时道行得折损一半去了。”我心中生起一个疑问:“那,那个时候他换了这凤凰心岂不是更加受累”玉衍虚空抹了一把本来就不存在的胡须,煞有介事地说道:“那个时候,他体内没有羽族的血气,自然排斥地厉害,是稚羽将自己的一半的血换给青华,才抑制下来。”我心里一空,顿然觉得五味陈杂起来。

    玉衍拍拍我的肩膀:“想来青华出身本是上古神邸青玄上帝神化而来,如今道行一损再损,只怕如今连我都打不过了。”玉衍无心之说,我却将这句话听进了心里,青华在这九天之上,向来清高孤鹜,道行鲜少有谁能与之匹敌,现下为了我,落得如此境地,都说红颜祸水,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将青华推给玉衍,心里一狠,回了魔界。

    数数日子,我回魔界也已然有几日了,期间殇错端了一堆文书来找我,被我堵在门口,他将文书扔在门口,人不知去了哪里,我翻来这些文书很是机智地又遣人送了回去。

    我在魔界潇洒不了几日,门外又通传说殇错又来了,我这着急上火的,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我怒气冲冲地跑出去,却见得殇错带了一个人,且看这个人,弯弯如新月的眼,长身如玉,这灼灼的一眼就叫人难以忘怀,举止之间有几分青华的味道,却又比之青华更加柔和些,他的声音极好:“瑄于特来恭迎神女回族。”原来他就是瑄于帝君,虽说他长的好看,可惜我不吃这套,果断拒绝:“既然帝君回族了,我这个神女就是个摆设,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且这魔界才算是我真正的家,我也不想背井离乡。”

    瑄于帝君又道:“神女对于羽族便是一个象征,神女才算是真正的统领,瑄于不过奉了天君之命,做些表面上的事情罢了,并且听说神女好不容易从稚羽帝姬的手中夺回了神女之位,这般擅离职守,实在是难以向羽族上下交代啊。”殇错做了个抹泪的模样,道:“帝君你是不知道,神女将重担压给我,我如今算是妖界中人,虽说前不久才把妖界的将军们给打了,可怎么这妖界之人的身份还是坐实了的,实在是难以服众啊。”瑄于帝君在殇错肩上拍了一拍:“本帝君深知你的苦衷。”

    这两人一唱一和,我再不去坐坐这神女的宝座,只怕要被他俩酸死了,辞别了父上,跟着这两人去了羽族。

    我被这两人抬到桌案前,将我堆在文书堆里,殇错笑嘻嘻地道:“这些都是还未处理完的,你先试试手。”这两人谈笑风生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对付。

    我奋笔疾书了几个时辰终于把这堆解决了,于是在我打了个哈欠之后,雀戌又端了一堆过来,雀戌是羽章宫里侍奉我的小羽仙,人长的挺好看的,就是不爱说话,她将文书堆过来:“神女,这些都是殇错大人吩咐的。”我闭目养神了片刻,直拍案而起:“给我唤殇错。”雀戌忙跪了下来:“神女恕罪,殇错大人说他身为羽族中人,沦为妖族实乃大罪,已经同瑄于帝君一同外游修道去了。”我心里叫好,这两人把我撇下来,一起私奔了。

    我整日除了处理文书就是坐在栏杆上看各种鸟飞过来飞过去,时不时人家问候一句,我就点头答一句。

    有一次见一群小仙子在给情郎绣花,顺道学了学,给自己绣了个帕子,日子过的很是闲情逸致,闲到头发长了,发呆也能发上一个时辰以上了。

    直到贪狼星君的一封喜帖发过来,我才觉得生活才有了色彩。

    贪狼星君要成亲了,娶的是青丘的叙扇神女,我想了想,唔,原来是当初心系青华的青丘神女,贪狼星君在喜帖中道,说是上次诛仙台实在是愧疚难当,定然要我去饮上一杯,我推辞不了,化做凤凰原身,朝着九重天去了。

    贪狼星君的新府邸建在三十三重头,挨着太上老君的兜率宫做了个邻居。

    门口的童子远远地望了一眼,朝里面喊道:“羽族神女魔界殿下到~”我听得这呼声,差点没从半空里摔下去。

    我化做人身,进门去,大概是我上次大闹了青华同稚羽的婚事,还剜了青华的心,加上还在稚羽继位羽族神女的大典上把稚羽弄得下不来台,这些仙友们对我都畏惧地很,我拱手打了个招呼,尽量显得我和蔼可亲“诸位仙友,近来可还安好啊”仙友们站起来回礼:“极好,极好。”随后大家都抹了把冷汗。

    不想,我在天界的恶名已经传成了这个模样。

    月老算是不怕死的,凑过来瞧了一眼我身后的雀戌,说道:“听说羽族的孔雀仙子有一手酿酒的好技艺,哪日,上神女处喝上一杯。”我打着趣说道:“月老酒量好,定要饮上三天三夜才好。”月老捋了捋发白的胡子,很是高兴地点头,我端起酒杯抬手敬他,他酒气熏熏的老眼突然聚起来,难得清醒一回,他道:“神女手上的红线”我往手上一瞥:“噢,这个还是当初月老送的那一截。”月老道:“看来帝君和神女的造化不浅啊。”我转过头问他:“什么造化”月老还未答我,便听得门僮通传:“稚羽帝妃到~”月老捧了杯酒,故作高深地说了句:“缘分还未到头,神女仍需努力啊。”然后又和旁边的紫炁星君谈天说地去了。

    稚羽仍旧一袭白衣胜雪,清丽冷艳。她进来,雀戌身子一抖,朝她行了个礼:“雀戌见过帝姬。”稚羽点点头,我将这尽收眼底,她又见我,依旧有条不紊地朝我作了个揖:“羽族稚羽见过神女。”我笑笑,将她扶起:“如今帝姬是青华帝君的帝妃,这礼我可受不得。”众仙唏唏嗦嗦起来,如今我一般是魔界的帝姬,一半是羽族的神女,让人看了笑话可就不好了,遂而道:“帝妃还是快快落座,吉时快到了。”

    说是吉时快到,其实还差那么一点,我发挥着我在羽族炼成的大功:发呆,顺道听着底下一众仙友们的谈论。

    一说:“今日,稚羽帝妃来了,青华帝君却未到,虽说是早年与紫薇帝君有些过节,却也不能因为今日紫薇帝君到场了而不来贺喜吧”

    又一说:“我看不是紫薇帝君,”又抬起下巴指指我:“想来还是因为双生殿下了。”

    众仙称是。

    渡厄星君摇头:“你们不知道,帝君前些日子去了一趟妖界,弄地浑身是伤,听说还是同双生殿下一起去的。”

    前一人不服,驳渡厄星君:“那还不是因为双生殿下吗”

    “吉时到。”众仙停了说道,贪狼星君从门外牵了个头戴喜帕的女子,满面红光,喜滋滋地拜了天地。

    喜宴上贪狼星君领了叙扇神女前来敬酒,醉酒熏熏里带了些歉意:“诛仙台一事,着实是小仙无奈得很,还望神女不要介怀。”我回敬了一杯:“此事乃是注定,怨不得旁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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