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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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声音,沙哑道:“帝君果然是用情至深,红衣似火,白玉为簪,好看,的确是好看。”说完便失魂落魄地跑了,我正准备拍拍泥土起身来,却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我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他转过来瞧了我一眼“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c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青华的恢复能力惊人,第二天就照常吃饭看折子和我斗斗嘴然后吃饭睡觉,一如平常,我身为一个女子骨子里还是有身为女子的特性:八卦。

    青华为人虽说不上淡泊,却也是一副不闻世事的模样,那日沉闷的模样倒是教我好奇起来,我向寻光打听着这九重天谁的资历老话匣子又多的,寻光将九重天上年纪大的都捋了个遍,最后回我:“月老。”

    我将青华酿了许久的梧桐酿提了出来,往月老阁去了。

    这月老阁年久失修的模样倒是很搭衬月老懒散的样子,守门的童子抱着笤帚喊着“好甜的甘蔗。”咂巴着嘴睡得正香。我大步流星地踏进入。

    一堆乱如麻绳的红线裹着一个酒气冲天的老头,我蹲下身去推了推,他哼哼哈哈地反了个身子,又睡了过去,我将酒坛子盖子掀起,月老闻着酒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我赶忙将坛子盖上,月老看清来人,从红线里绕出来朝着我行了个礼:“不知是殿下驾到,老朽失礼失礼。”我将他扶起来,年龄资历月老都是高上我几倍的,被他这么一行礼,我非得折寿不可。

    月老从红线里脱身出来,找了两张凳子坐着,我将手中的酒推出去,说道:“我知道月老是这九重天里有资历的老人了,我这回想向您打听个事情。”月老嗜酒,自然是被酒香迷住了:“这青华帝君的梧桐酒,老朽早就想尝尝了,殿下有什么就问,知无不言。”我心里一喜,面上却做出一副情伤至深的模样,掩面抽泣:“我与帝君成亲已是多日,本以为是郎有情来,妾有意,没成想,没成想,唉”月老听得半路见我中断,捋着发白的胡子追问道:“如何”我做捶胸顿足状:“没成想帝君心里藏了一个名唤琉璃的女子。”月老吞了一口酒直直卡在了喉咙里,咳了半日才顺过来气,回道:“谁”我挤了滴眼泪出来:“琉璃。”

    月老从凳子上摔了一摔,爬起来正色道:“其实这件事情倒是一件秘闻了,其中的细节老朽也不甚明了,既然殿下如今嫁与了帝君,说与殿下倒也没什么关系。”我随手变出来一碟瓜子,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听月老说来,那还是七万年前的事情了,那时这世间还是有一只凤凰的,凤凰名唤琉璃,彼时琉璃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凤凰,却意外救起因封印饕餮而受伤的青华,小凤凰将青华带回羽族,这一来二去的便生了爱慕之意,青华在羽族养伤的日子久了,再加上青华生的好看,再一次意外性地勾搭上了羽族的一个帝姬稚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青华心里只有小凤凰哪里还容得下她人,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残忍拒绝了稚羽帝姬。

    后来小凤凰成了羽族的神女,青华喜滋滋地上门提亲,谁都道这是个门当户对的好姻缘,然则就在成亲当日,小凤凰却同青华打了起来,这一架打地是天昏地暗,最后,小凤凰不知为何还是死在了青华手里,还说只望着下辈子与青华只是擦肩之缘便好,再不复相见,至那以后,世间便再也没有了凤凰,仙家们都怕惹恼了青华也都不敢再提起这桩事情来。

    我却不知青华的往事是这般伤情的,却也觉得小凤凰着实可怜的很,我如此挖深了去听,着实是有些不道德的,遂而向月老道了声谢,便准备辞去,月老忙将我止住,从怀里掏出一根红线来:“老朽管的是姻缘的事情,既然殿下今日来找老朽,老朽便赠殿下红线一截,成与不成全看造化了。”说完极是神秘地笑了几声,我干干地对着他回了句“既然如此,便替我谢过你全家吧。”将红线胡乱揣在了怀里。

    我将将才踏入降霄宫,寻光一把将我扯过去,“殿下啊,你这会儿子去哪里了帝君到处寻你呢”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寻光拉了过去。

    寻光将我推进房内,很是识相地退了下去,青华端坐在案桌前,修长的手指有序地敲击着案台,一张薄唇漫不经心地启开:“听说你今日取了酒窖里我酿造了许久的梧桐酿给了月老”我一征,眼神四下飘忽:“啊,啊”他眼皮子一抬:“听说你还向月老问了些陈年旧事问得些什么可方便告知与夫君我”我被他这么一逼,却不知怎么撒这个谎骗过他,顿时想起月老给的红线,装起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帝君雄才大略,玉树临风的,自然是倾慕者众多,我不过是一个女子,只望着能得一人心,相伴终老罢了,遂而,遂而”说道此处还需得换作个娇羞的样子“遂而向月老问了问姻缘,用佳酿求了一段红线,祈求能与帝君长相厮守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c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他长长地“哦”了一句“当真”而后慢悠悠地行至我的身旁,从我怀里挑出那根红线,捋直了绑在他的手腕处,我将手死死地护在身后,他一个劲使过来,硬生生地将红线缠在我的手上,我拼命地想要挣开,却眼睁睁地看着红线渐渐消失,青华一脸的心满意足,问我:“如此一来,你我的姻缘便算是牵在一起了,娘子可还满意”我露出一抹苦笑:“甚好,甚好。”

    他瞬时敛起笑容,语气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拨弄一番,三日后乃是青丘狐帝的寿诞,你可知”我点头,“本君与狐帝还是有些交情的,他盛情难却,非去不可,你可知”我点头,“本君平日里素来厌烦这些人际世事,你便代我去吧”我点点头,嗯不对,我使劲摇摇头,“我又不认识那个什么狐帝,你自己不去为何让我去不去”青华嘴角浮起一抹笑:“本君自然有本君的去处,你若是不去,那你日后就睡在酒窖吧,正好替本君去看守看守,省得又被哪个小耗子拿了去做人情。”我哑口无言,这就叫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

    狐帝寿诞当天,青华早就不见了人影,寻光带着一株假山高的红珊瑚哼哧哼哧地上了云头,我跟在寻光后面,由着寻光领着我,青丘早有小狐仙前来迎接,见不是青华,互相诧异着,寻光早就备好了说辞,“咳。”地一声,说道:“帝君近日来身体不适,这位是青华帝君的新帝后,特代帝君前来祝寿。”小狐仙们自然知晓前不久青华帝君成亲一事,如今亲眼见着我这个帝后,自然是脚下一软,扑通跪了下去:“见过帝后。”我将她们扶起来,寻光说青丘的狐仙儿们仗着自己的面皮生的好看,多少会有些傲满,我这新晋的帝后须得更为傲满些,遂而捏着嗓音,学着青华的样子淡淡道:“免礼,将帝君给狐帝的寿礼抬进去吧。”她们听见,忙起来将那株红珊瑚合力抬走了。

    我见她们走远了些,才半捂着嘴朝寻光问道:“如何我适才做的还是极好的吧”寻光一脸的黑线:“殿下做的甚好,甚好。”随后又补充道:“就是嗓音浮夸了些许,殿下近日受了宫刑不成”

    所谓的寿诞不过是久未相聚的众仙们聚集起来谈天说地,绕着千年前的旧事再七嘴八舌胡乱谈论一通的场所罢了。

    我寻了个角落坐下,左前方一群神仙们谈论着什么,隐约能听见青华,神女什么的,我竖起耳朵细细听起来。

    一位白衣的老道甩了甩手里的拂尘,说道:“狐帝此番说是寿辰,其实依老道看来不然。”众仙一听,急忙湊上去问为何,老道捂起嘴巴,说道:“狐帝有一幺女,已然到了适婚的年龄”众仙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又有一人道:“听说这个幺女,名唤叙扇,叙扇神女幼时外出冶游时差点丢了性命,幸得青华帝君出手相救。”于是接下来的剧情众仙都已明了,不过英雄救美,痴心相付。

    我暗自感慨着青华桃花朵朵,间隙里听得一人问道:“可青华帝君已然成亲,何况还是魔君的独女,听说双生殿下为了与帝君长相厮守还特特去月老处求了红线哩,狐帝此番力邀青华帝君,这下可如何收场”我一口凉茶噎在了喉咙里,半天下不去。那拂尘老道啧啧了两口:“不过近日冥界出了些动静,帝君协管冥界,想来这时怕是已经身在冥界了。”

    青华去了冥界我转头望了一眼寻光,寻光不自然地避开,我将寻光拉到犄角旮旯,“你家帝君把我扔在这里听这群老道胡说八道,自己跑到冥界寻欢作乐去了”寻光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开话,我衬着额头想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听宫里的仙侍们说你很是喜欢紫薇帝君座下的那个小桃仙啊。”寻光忙摆手,看来我日日闲在宮里和青华的仙侍们聊八卦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我清了清嗓音:“呃这个这个,你也是比我清楚的,帝君平日里和紫薇帝君算是不对头的,如今你做了这样的心思,帝君还不知会如何处理呢,唉可怜见的。”

    寻光满面的愁容,急道:“我的殿下啊,我告诉您还不成吗”对于寻光的识相我很赞赏。“其实早些日子,冥界就已经是上下不安了,那朱雀鸟被封印千年,自然是积怨极深的,如今封印之力减弱,朱雀蠢蠢欲动,冥君意欲加强封印,却不慎被那鸟儿的烈火所伤,不得已帝君只好亲自前往冥界,狐帝盛情难却,帝君也只好将这档子事情推给殿下了。”说完很是隐秘地道:“其实小仙觉得帝君是为了不让殿下担忧才不告诉殿下帝君的去向的。”我面色涨红,甩了一个白眼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c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冥界,这是个难得机会,记得上次我便寻思着要寻个坐骑,朱雀算是上古的神兽,虽说我不知这朱雀为何被封印在冥界,不过朱雀鸟的确是个作为坐骑的好鸟。

    在此之前我已然将寻光变作我的模样,估摸着这会儿子正赏着舞乐,与众仙家碰着酒水。

    往日里,父上便说与我听过,他说虽然冥界与我魔界景色大多相同,唯独冥界这么个鬼地方生了一种颜色如火的花,名唤彼岸,彼岸花开似火,却着实是个伤情的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生生世世花叶永不相见,只为了等待一人,唤起生前的回忆。

    我顺手牵羊地折过一朵彼岸,风送花香,我似如梦初醒,梦中,红衣的女子翩翩起舞,墨色衣衫的男子素手着琴,我眯了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模样,恰逢杏花微雨,自然是一派烟雨朦胧的好景色。

    我心神一岔,手里的彼岸沉在三途河里,怎么也捞不起来,再不管这遍野的彼岸花,此刻心里不知为何难受的紧,忙加紧了脚步。

    我向过路的鬼差们打听着朱雀封印的地方,鬼差们提防地瞧着我,嘴里说道:“十八层处的业果莲池便是了。”我兴高采烈地一路奔走,才不过到了十三层,就被一群鬼差擒了起来,径直扔到了阎王殿前,座上坐了一个我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人。

    鬼差们一使劲,我脚下无力,直直跪了下去,“帝君,这个女子一直在打听朱雀的封印之地,小人怕是朱雀的同党,特地带过来听候帝君发落。”

    青华半歪着头,手衬着下巴,一副好戏开锣的样子,嘴里哼了句:“这个女子着实怪异,朱雀已然坠入妖道,这个女子怕是也不是什么善类,来人,先把她给我绑起来。”我瞪大了眼睛瞧着他,嘴里正想喊出声来,他便又及时补充道:“将嘴也堵上,对了,眼睛也蒙起来,带到本君的房里,本君亲自审问。”鬼差们面面相觑,大抵是觉得青华帝君平日里淡淡的,看不出口味倒是极重的,于是我便被五花大绑送进了青华的房内。

    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开口:“你们先下去吧”我嘴里含着一坨不知名的东西哼哼哈哈地叫起来,青华一把将那坨取下,说道:“如今你在冥界,寻光呢”我估算了会儿时间,讪讪道:“大抵,大抵此刻正酒醉不知人意了。”他好像是将窗打开了,稍稍有些冷意,“为何要寻朱雀”我总不能告诉他说本殿下嫉妒你有一头好坐骑特地下了冥界来寻坐骑的吧,支支吾吾半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却突然将我的额头抵在他的心口,自顾自地喃喃:“便只当你在担忧我吧。”此刻我的眼蒙了布,看不见青华是个怎样的表情,也不知他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就当做个笑话一般听了过去。

    门外有人敲门,“帝君。”是刚刚的鬼差,我从青华的怀里出来,青华将门一开,鬼差可能是看见我了,迟疑了许久,青华道:“无碍。”那人忙道:“帝君,朱雀已然将封印冲破,前几日新上的封印已然”青华默了许久,说道:“将她看好。”而后便没有了声响。

    青华走了许久,这点绳索还是困不住我的,在魔界活了千年,法术学的还是够火候的,我轻轻捏了决,便从绳索中逃出来,我将眼睛上的布取下来,朝门口望了一望,门口守了几个鬼差,我摇身一晃,变作个小苍蝇从窗户飞了出去。

    十八层地狱已是鸡飞狗跳的状态,我偷偷躲在一块石头缝里,怕被他人发现,还特地将脚下的泥巴往脸上擦了擦,眼见着一只赤色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青华祭出长剑,之前见青华用笔杆子用的顺畅,没想到他使剑也使地极好,长剑一挥,朱雀却也灵巧地躲了过去,这来来回回,我瞧着青华每每出剑却都避开朱雀的要害,似乎是不愿意伤及它一样,朱雀却是咄咄逼人,青华无奈只得反手一剑,径直刺入朱雀的左翅,朱雀从天上翻着滚地摔下来,就这么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吧嗒一声,化作个白面的少年,捂着左臂摔在我面前,这四目相对,情景何其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c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我还未醒过神来,他却眼神一凛,转身将我擒住,却不知这看起来白净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他抓着我从石头缝里出来,青华眼力何其过人,看着少年手里的我,疑道:“阿生”少年手上一使劲,我脖子一紧,呛地我直咳了几声,父上说过,我魔界之人做什么都得顾及魔界的颜面,但有时面子和性命比起来,就须得顾及性命了,一旦没了性命,这世上的好东西便都不是你的了,于是我谨遵父命,求饶:“冤有头债有主,大仙饶命,我不过是过来看戏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少年此刻同青华以眼神对峙,完全没有顾及上我的求饶,青华剑指少年,面色冷冷:“放了她。”少年突然笑了起来:“放了她你是在同谁说放这个字,当年,我求你放了琉璃姐姐,你又是如何”青华没有说话,剑走偏锋,剑刃掠过我的耳根,少年擒着我后退几步,“帝君还是如此冷情,这个女子看来还有点道行。”转身又化作赤红朱雀鸟,我被困在它的爪子里,它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我自以为必死无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许久,我缓缓睁开眼睛,面前却是青华冷汗淋漓的脸,右手持剑,左手却被朱雀咬在嘴里。

    我被惊地慌乱起来,青华却笑了一笑,道:“你若是死了,本君如何给魔君一个交待,既然答应了魔君要照顾你,你便如何也死不得。”我心头一震,一时五味陈杂,青华却反手一剑,刺入朱雀的眼内,朱雀长叫一声,将我从爪子里放开,又重新化作少年的模样,半捂着受伤的眼睛,“青华”从少年处传来一声怒吼,青华将我推开,把长剑祭在我头顶,面前掠过一道火光,待我回过神来,四周早已是火海。

    青华挡在我的身前,此刻他受了伤,如今神兵却只能护住我一人,却不知他能不能躲过这烈火,说到底了青华受伤却也是为了我,如今我在这神兵的佑护之下,青华却要独自受着这烈焰,我们魔界中人,虽说不算什么正义之士,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思索了片刻,若是现在冲出去,只怕会被这烈火烧的连渣也不剩的,不过我此刻不去救青华,苟活了下来,这四海八荒里我还如何立足,若是我救了青华,逃出生天,四海八荒定然是威名远扬的。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做好了违抗保命不要脸的父命的准备,将长剑祭在青华身旁,周身的魔气护着自己,青华脸色铁青地转过头来,对着我怒斥:“你不要命了吗”我被青华这一吼,却突然清醒的很,行至他身旁:“我虽然同你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情谊可言,人世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却怎么也是做不到苟且偷生的。”他突然将我拥在怀里:“多谢。”我一愣,自然地说道:“不必谢。”

    青华笑得和煦,贴着我的耳朵说道:“阿生,我现下要做一件事情,若是成功,你我便不用在这火海里煎熬了,若是不成功,朱雀的玄火乃是这四海八荒里数一数二的难对付,虽说不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五脏六腑,三魂七魄还是要伤上一伤的。”我点点头,问他:“如何做”说话间,他提着剑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的心头一刺,我傻傻地看的呆了,怎么也反应不过来,青华从剑尖上取下一滴血来,点在我的额间,顿然间,我却觉得全身如同烈火焚身一般,朱雀的火海竟已是不值一提,我难受的紧,只想将这烈火从我身体内逼出来,突然一个冰凉的物什贴上我的额头,我似如沐春风,渐渐睁开双眼,青华的双唇离开在我的额头,我忍不住用手触了一触额头,额间竟生出一朵菡萏,渐渐便实,落在我手里,我用手托着菡萏花,瞬间所有的烈火竟都被这菡萏花吞噬,花瓣渐开,一朵赤红的莲花熠熠地在我手上绽开,昙花一现般化作云烟。

    “琉,琉璃姐姐。”白面的少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慌忙摆摆手,解释:“我,我不是,我,这个。”他极为激动地冲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只有琉璃姐姐才能化出这样赤红的火莲,你是琉璃姐姐。”“殇错,她如今已不是琉璃了。”青华将我从他的怀里拽过来,殇错原来青华同这朱雀鸟儿却是旧识,难怪处处不愿下杀手,“如今已不是琉璃”少年顿然脸色苍白“七万年白驹过隙,七万年”而后定定地瞧着我。

    青华大抵是伤的厉害了,说完直接吧唧,倒在地上了,我以为是青华要长辞人世了,使劲喊着:“青华你可莫要死了,你若是因我而死了,我可怎么回去向你家天君交代啊。”“你再这么晃,他可就真的死了。”白面少年蹲在我的面前,很是晃眼地笑着,我暂时撇下青华,对着白面少年顺畅地说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坐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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