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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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北渊并未与云卿闹过别扭。欧阳天菱想来想去,与花月容c南宫清月等人一致认为,问题必定出在南郁身上。

    这日晚膳后,君北渊又如前几日般去了南郁的凌月宫。欧阳天菱闻听消息,立时转眼去看云卿,却见云卿面色冷漠地看着书,仿佛事不关己。蹙蹙眉,欧阳天菱突然伸手抹乱正与花月容下着的棋,绷着脸走开。

    云卿抬眼看了欧阳天菱的背影一眼,不理会花月容看过来的担忧眼神,低下头继续看书。

    欧阳天菱起身走到院子里,本想着吹吹风冷静冷静,然而却事与愿违地越想越觉得郁闷,终是忍不住去了凌月宫。

    凌月宫,君北渊将白日里未曾批阅完的奏折都搬到了此处,一手揽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南郁,一手举着奏折看,时不时还问问南郁的意见。

    欧阳天菱也不等人通报,径直往里闯,见此情境,心下顿时不舒服,出口的话自然不客气:“咦,我怎么不知道郁昭仪娘娘竟还有治世之才”

    君北渊脸色一沉,抬眼冷冷地看向欧阳天菱:“谁准许你就这样闯进来的”

    欧阳天菱一哂,不理会君北渊不善的脸色,拖过一张椅子坐到君北渊对面,看了眼心安理得地坐在君北渊怀中的南郁,伸手拿起君北渊刚刚批阅好的奏折来看。

    这一看之下,原本就不甚好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隐隐泛出怒气来:“这什么馊主意,师兄你昏头了么”

    君北渊的眼色愈加沉,张口似要训斥。

    南郁眯着眼看欧阳天菱,突然凑到君北渊耳边悄声说话,很快,君北渊脸上就泛起些许笑意,向着南郁赞同地点点头,而后又沉着脸转向欧阳天菱:“你后妃不是后妃,朝臣不似朝臣,留在宫里着实不妥,孤将丽音园赐给你,明日你就搬出去吧,平日里若没有召唤,就不要进宫了。”

    欧阳天菱一呆,樱唇微张地看看君北渊,又转眼看向南郁,眼色颇为阴狠,盯得南郁不自觉地往君北渊怀中缩。君北渊紧了紧搂着南郁的手臂,厉声呵斥:“欧阳天菱,你别非要喝罚酒,没什么事就滚回停云阁去。”

    君北渊这般维护南郁,甚至如此态度对她,欧阳天菱不禁火气上涌,瞪大眼与君北渊对峙。良久,欧阳天菱终究是从对峙中败下阵来,赶在君北渊再次赶人之前气呼呼地转身走开。

    欧阳天菱自随着君北渊回朝以来就一直住在宫中,如今云卿又在宫中,她哪里愿意独自搬出去住,加之平日里也与君北渊没大没小惯了,于是只当君北渊的话是耳旁风。

    令她没想到的是,君北渊见她至晚间都不曾搬离王宫,竟连夜遣了吴总管来停云阁传旨,言:将丽音园改为欧阳郡主府,命欧阳天菱翌日出宫进府,同时剥夺欧阳天菱的王宫出入权,无召见不得入宫。

    c025受罚

    欧阳天菱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旨,心想着要不要抗旨不尊,就听云卿淡淡的声音响在耳侧:“少动那些歪心思,明日你就奉旨出宫去,顺便将师尊,还有月容和飞卿都带走。”

    云卿如此说,欧阳天菱等人立时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南宫清月定定地看着云卿,素来慈和的脸上展现出担忧:“卿儿,发生何事了么,为何将我们都遣走。”

    云卿摇摇头,眼光从南宫清月c欧阳天菱c花月容c丁飞绝身上一一扫过,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宽慰似的笑:“没什么,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天色不早了,师尊你和月容先去休息吧。”

    南宫清月看着云卿,张口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偏殿走。花月容见云卿留下欧阳天菱和丁飞绝,心知三人必有事商量,也暂时按捺下心中的话,随着南宫清月走开。

    看着云卿挥退了殿中伺候的宫人,欧阳天菱急忙开口:“嫂嫂,到底发生何事师兄的变化着实蹊跷。”

    云卿并不回答欧阳天菱的问题,只是蹙着远山眉,良久才道:“你们出宫之后多注意墨城中的动静,看是否有可疑人物出入。另外,倘若听到我的死讯,必须第一时间找到我的尸首,一定不能叫人将我埋了。”

    欧阳天菱和丁飞绝对视一眼,还是忍不住问:“嫂嫂,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样瞒着我们,我怕到时反而坏事。”

    云卿抬手按按眉心,略有些疲倦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语声轻幽如同叹息:“我哪里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而已。记住,这件事不要与师尊和月容说,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欧阳天菱咬咬唇,只好应声。

    丁飞绝沉默地看了云卿一阵,突然开口:“没有其他的事要交代了么”

    云卿半闭着眼靠着椅背,闻言也没有睁眼,只是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回答:“我死后,飞绝你就带着月容回玉衡国去,顺便将我的死讯告知慕天。”

    丁飞绝点点头,又与欧阳天菱一道等了一阵,知道云卿已经无甚需要交代,就转身向外走。欧阳天菱还想要说什么,直接被丁飞绝拖了出去。

    两人跨出殿门时又听见云卿的声音幽幽响起,空空荡荡得仿佛诀别:“你们在宫外万事小心。”

    欧阳天菱顿住,忍不住回头去看云卿,努力地想从云卿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云卿只是安静地靠坐着,神情平静,丝毫看不出异样。丁飞绝却没有回头,只是脚步稍顿便走了开去。

    欧阳天菱等几人一离开,停云阁里顿时清冷了不少。

    只不过,清冷了没几日,停云阁就又频繁地迎来访客。原氏姐妹也不知是出于何种目的,居然开始殷勤地往停云阁跑,常常在停云阁一呆便是半日,即便云卿不理会她们,她们也厚着脸皮坐足时辰才离开。

    云卿也不去追究二人的想法,人来了就吩咐浅碧沏茶伺候着,安静地坐在一边听原氏姐妹闲聊胡扯。连着半月下来,原沅终于试探似的看着云卿,说出正题:“王上对那郁昭仪的宠爱,近来越发过了,听说居然连朝事都听起郁昭仪的来,弄得百官似乎都有了怨言。”

    顿了顿,原沅见云卿并不答话,又接着道:“说来这郁昭仪也不知有什么狐媚功夫,竟将王上迷成这样。”

    云卿动动身子,换了个坐姿,意味不明地扫了原沅一眼:“祸从口出,沅妃还是不要说这些的好。”

    一旁的原芷听得不服,忍不住冷哼:“怕什么她南郁再得宠也是个没权没势的亡国公主,难道还敢动我们姐妹不成。”

    云卿摇摇头,并不喜欢这个话题,提醒了一句便不再多话。

    原芷转眼看看原沅,撅着嘴打抱不平:“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南郁比不上姐姐,也不知王上看上了她哪点。”

    半月多来,云卿虽然对姐妹俩爱答不理,只是态度上到底缓和不少,原芷心中的阴影慢慢隐了下去,胆子也大起来,话也多了。

    原沅瞪了原芷一眼,又转头看向云卿:“姐姐连日来一直闷在停云阁里,今日天气爽朗,不如与我们一同出去走走,散散心。”

    云卿垂着眼,原想要拒绝,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摇头变作了点头。三人刚刚走过凌月走廊,迎面就撞见了南郁。

    南郁仍是一袭白衣,只是衣服的料子与款式明显比以前华贵了许多,头上虽只是简单地用一支玉簪挽着头发,原氏姐妹一眼看出就那玉簪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以前南郁出门总是形单影只,如今却是前呼后拥。

    见着云卿,南郁似乎愣了愣,从容地走到云卿面前施了一礼,脸上的神情似感谢似嘲讽:“臣妾见过姐姐。姐姐身边怎的如此冷清,要不要妹妹拨两个人与你妹妹有今天,全赖姐姐劝王上去凌月宫探望妹妹,姐姐若有需要,妹妹定当全力以赴。”

    云卿眯眼看着前后差距颇大的南郁,并不答话,突然抬手,一掌劈向南郁面门。南郁的身子微微向后一晃,很快又移回原位,结结实实地受了云卿这一掌,脸上顿时红肿一片。

    捂着脸,南郁愤愤地抬眼:“云卿,你也不过就是个和亲公主,以前也就是仗着王上宠爱,如今失了宠,你以为你还能嚣张”

    说完,南郁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呼喝着宫人上前绑缚云卿,然而被云卿冷凝的目光一扫,那些宫人们一个个都霎时冷汗直流,定在原地不敢动弹。

    云卿轻哼,再不理会南郁,径自转身走开。原氏姐妹对视一眼,也不与南郁纠缠,紧紧跟随在云卿身后。

    南郁如今得了势,挨了云卿这一记打,哪里肯善罢甘休,当日下午就拖了君北渊前来停云阁兴师问罪。

    彼时,云卿正在院子中练剑。料峭春风里,那腾挪跳跃的婀娜身姿真真叫人见之难忘。南郁在宫门口看得一阵嫉妒,有意地紧走几步进到院落中。

    南郁介入的时间和所站的位置都很巧妙,恰恰是云卿剑招的转招间隙中,云卿仓促之下收招,剑尖险险地划到南郁仍未消肿的左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云卿举着剑并不收回,冷冷地看着露出得意神色的南郁。

    君北渊快走几步到得南郁身边,一把推开云卿仍然指着南郁的袖剑,仿佛很是心疼地伸手拭去南郁颊边的血丝。此时南郁脸上的得意早已隐去,嘴一扁,装作害怕的模样一头扎进君北渊怀里,脸埋在君北渊胸口,双肩轻轻抖动,隐约间能听到压抑的啜泣声。

    君北渊抬手揽住南郁,温柔地拍着南郁的后背,看向云卿的目光却透着暴戾:“孤以前真是太纵容你了,惯得你如此目中无人,今日若再不立立规矩,你是真要无法无天了”说着,君北渊向后挥了挥手,立即有个宫人拎了条鞭子上来。

    冷冷瞥了一言不发地云卿一眼,君北渊冷哼一声,沉声命令:“打什么时候孤的爱妃叫停了,再停。”

    云卿面无表情地直直看着君北渊冷漠的脸,眼看着宫人一鞭抽来也不躲,挺直身子硬是挨了下来。

    浅碧心中一堵,急得眼泪直在眼眶中打转。

    方才的情境,明眼人都知道不是云卿的错,可君北渊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差人惩治云卿,浅碧不禁气怒。可她终究不过是个宫女,再气再怒也只能藏在心里。要是欧阳郡主在该多好。浅碧心头转过这个念头,云卿已经挨了不下五记。

    云卿很倔强,明明有能力躲开,却偏偏不躲,死死抿着唇,一声不吭地直直盯着君北渊。慢慢的,浅碧终于看不下去,猛然钻到鞭子底下抱住云卿的身子,头一次抬眼直视君北渊:“明明是郁昭仪娘娘自己闯进来的,娘娘没有错,为什么要挨打”

    浅碧原本还是有些害怕的,只是在靠近云卿的时候,闻到一股冲鼻的血腥气,心疼和着怒气就这般泛上来,突然就不知从何处来了勇气,向着君北渊大声质问。

    君北渊神色冷漠,向站在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将浅碧拉开。无奈浅碧抱得甚紧,宫人们竟一时没能拉开。

    君北渊眼色一沉,松开怀中的南郁正要上前亲自动手,南郁突然抓住他的衣襟,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泛着些许水光,哽咽着哀求:“是郁儿不好,是郁儿的错,上午也一定是郁儿说错了话,才惹得姐姐生气,王上不要责怪姐姐了。”

    君北渊赶紧抬手擦去南郁脸上的泪痕,抬眼看向脸色有些苍白的云卿,冷哼:“既然郁儿求情,此事就到此为止。云妃最好记住今天,以后行为检点些。”

    说完,君北渊一甩袖,毫不留恋地拥着南郁离开。浅碧用力地抱着似乎有些发呆的云卿,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

    c026算计

    云卿穿着一袭绯色的衣衫,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直至进内殿除了衣衫,浅碧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下来。

    那鞭打云卿的宫人许是收了什么好处,下的是狠手,打得云卿皮开肉绽。几年刀光剑影的生活,云卿的身上原就留下了不少疤痕,如今再加上这纵横叠加的鞭痕,怎能不叫人心疼。

    浅碧一边帮云卿处理伤口一边抹着眼泪,见着云卿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心下更加难受,忍不住愤愤:“王上怎么突然就这样对待娘娘,前阵子那些好都是骗人的么,王上怎么可以这样喜新厌旧这天底下的男人,真真没一个好东西,君王更是。”

    云卿似乎有些发呆,起初并不理会浅碧的絮叨,蓦然听浅碧说得过了,才转头看向她,微微蹙起眉头打断:“隔墙有耳,别乱说话。”

    浅碧一惊,下意识地扫了空荡的内殿一眼,抿紧唇不再说话,小心地给云卿上药,心中自责不已。方才图口头痛快,说了大不敬的话。如今这境况,倘若这些话传到君北渊耳朵里,还不知道要惹来一场什么样的是非。

    见浅碧沉默下去,云卿也不多话,径自回过头,重新趴伏到床榻上。刚刚趴好,云卿的身子又突然紧绷,动作迅速地拉起一边的衣衫披到身上,手边的袖剑铮然出鞘。浅碧只觉得眼前一花,云卿已经从床榻上跃起,袖剑直直刺向从窗口跃进来的黑衣人。

    “卿,是我。”熟悉的声音低低响在房中,云卿的剑堪堪停在来人的心口。

    浅碧回神,脸色苍白地回头看向相对站在窗边的两人,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战兢兢地给君北渊行礼,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君北渊听到了她方才的话。

    君北渊看也不看浅碧,目光都集中在云卿身上,口中却给浅碧下着命令:“去外殿守着,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放进来。”

    君北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浅碧生怕君北渊又对云卿不利,讷讷地僵在原地不肯离开。

    云卿收起袖剑,侧过身瞥了浅碧一眼,淡声:“出去守着。”

    浅碧抿唇,看看君北渊又看看云卿,见两人之间的氛围并不算剑拔弩张,这才起身出了内殿,细心地关上殿门。内殿的门一闭合,君北渊立时大步跨到云卿面前,伸手要解云卿的衣襟。

    云卿退后一步避开君北渊的手,脸色冰冷,君北渊看得心惊不已。

    “卿,我”

    “你这时候来,若是被发现,我这顿打便白挨了。”云卿的语气很是不好,甚至有些严厉。

    君北渊脸色一松,执拗地逼近云卿。云卿的衣服只是仓促间披到身上,领子有些松垮,靠得近了,君北渊一眼就从领口看见云卿白皙肌肤上的一小截鲜红鞭痕。

    君北渊锋利的眉顿时拧成结,指尖轻触那一处鞭痕,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心疼:“怎么打得这样重”

    云卿抬手挑开君北渊的手,不耐烦地拉紧衣襟,冷冷转眼看向君北渊:“王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云卿态度如此冲,君北渊却也不生气,抓着云卿的手腕将云卿拉到床榻边坐下,伸手取过浅碧放置一旁的伤药,示意云卿趴下:“我帮你把药上好。”

    云卿蹙着眉,坐着不动。君北渊索性自己动手。云卿抬手要甩开君北渊解她衣襟的手,耳听得君北渊放柔了语调,如同哄小孩一般:“放心,我留了替身在御书房里。这个替身是自小就训练好的,不过是少许时候,不会出岔子的。你的伤口要尽快处理好,不能拖,听话。”

    云卿的动作一滞,目光转换间似有挣扎,最终还是将抬起的手放到身侧的床榻上,垂着眸任由君北渊剥离她匆匆套上的外衣。

    丝质的衣衫顺着手臂滑落到床榻,云卿羊脂白玉似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这块玉早已不是君北渊记忆中的无暇。

    君北渊的手指一一抚过云卿身上那些陈年的旧伤疤与今日新添的鞭伤,没有,只有满满的心痛与自责。

    云卿落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有意识地后仰躲避君北渊的指尖。虽然早已是君北渊的人,可是云卿终究不惯这样近乎不着寸缕地被君北渊看着。

    仿佛是知道云卿尴尬,君北渊一边收回手沾了药膏细细涂抹上那些鞭伤,一边低声说起正事:“那晚留宿凌月宫,南郁以为我受了她的暗算昏迷,喂我吃下傀儡蛊,幸而那蛊虫被包裹在一层药皮之内,否则如今我只怕真的成了傀儡。这几天我早想来找你,未免南郁起疑,只能暂时按捺下来。今天你挨了这一通打,南郁的戒心该是放下了,我才敢放了替身在外,独自前来。”

    云卿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蹙眉看着君北渊的脸:“我听菱和原氏姐妹说,近来你事事随她,好些忠臣良将蒙了冤屈,朝中怨声载道,渐渐已有反对之声。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你究竟如何打算”

    君北渊沉默地抹着药膏,并不答话。

    云卿等了一阵,又自己接下去道:“我上午试探于她,她下意识躲避,想来该是懂武,你不能太掉以轻心。”

    君北渊轻嗯一声,将最后一点伤口抹上药膏,伸手帮云卿整好衣襟,嘴角轻勾似有调笑:“原来只是试探她,我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故意激她带我来。”

    云卿远山眉一紧,君北渊又肃下面容,沉声:“摸不到她身后的人,暂时只能稳住她。如今欧阳已经在宫外,我想找个机会让你也出宫去。”

    云卿赞同地点点头,若有所思:“我就这样活着出去,她只怕不放心。”

    君北渊抬起一只手放到云卿耳后,大拇指轻抚云卿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云卿:“所以我打算在你的身世上做文章,让你诈死,由明转暗。只是此番作为,要想法子先与欧阳沟通好。”

    云卿眉一松,摇头:“不必麻烦了,菱出宫之前我已经与她说好,她知道怎么做。”

    君北渊听闻,心情顿时大好,嘴角弯起弧度,俊脸慢慢凑近云卿眼前。云卿动了动要躲,被君北渊强势地固定住,被迫承受下这一吻。

    君北渊也不深入,只是颇为守礼地在云卿唇上辗转,很快便退了开来,额头抵着云卿的额头,吐息都喷到云卿面上:“万事小心。”

    纵然安排了替身,君北渊终究不能在停云阁呆太久。依依不舍地嘱咐了云卿许多遍,君北渊才在云卿不耐烦的眼光下起身离开。

    君北渊一走,云卿立即将浅碧叫进殿来,凑到浅碧耳边低语一番。浅碧起初安静地听着,渐渐地,一双俏丽的杏眼睁大,眼中满是不甘愿,用力摇着头拒绝。

    云卿抿抿唇,尽量放柔语调:“做完这件事,你便出宫去,与你的情郎双宿双栖。”

    浅碧惊恐地看着云卿,语不成声:“娘娘怎么知道那个负心的汉子,他都有了家室,哪里还会要我。”浅碧原还有些疑惑云卿如何知晓,说着却只觉得心中委屈,眼泪又要泛上来。

    云卿摇摇头,肯定道:“你是我身边的人,我自然要了解清楚些。他并未成亲,最后还是退了婚。只是近日来你一直不肯见他,他也就没了解释的机会。”

    浅碧睁着一双泪水盈盈的眼,将信将疑地看着云卿:“真的么,他真的没有不要我”

    云卿确信地点点头,继续劝说:“此事,自然有人保证你的安全,事成后你也不过是换个名字和身份,届时让王上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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