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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 离魂之术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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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炎挑眼望着不远处往来穿梭的人们,凤眼微微弯起:“小姐,既然这位大人这般盛情,我们便留住几日吧。属下看这方壶国的风土,与陆上大有不同呢,也好趁此机会领略一下。”

    “是啊是啊,是有不同的,小官愿意为小姐做向导。”官员感激地看一眼为自己说话的青炎,一个劲儿的猛点头,就差把脖子点断了。

    肖漠低着头想了想,也凑上来:“叶姑娘,多日行船辛苦,便在方壶国小憩些时日也无不可。”

    话刚说完,就听红魈一声轻哼,转眼看去,只见红魈冷着脸,目色微寒地向他瞪过来。肖漠噤声,忽地垮下脸。青炎也说要住下来,为什么却只光瞪他呢,他真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嘛,他突然觉得好悲伤。

    正这个时候,跟着官员走过来的余子谦也插话进来,劝着叶倾华住下。

    叶倾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撇一撇嘴:“好吧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少数服从多数吧。”

    官员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引着叶倾华一行穿过临海错落的几排屋舍,进到沐城里。原打算安排众人去官家驿馆居住,看叶倾华坚决不肯才作罢,看着众人在城中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下。

    “我们住都住下来,大人也不用看着我们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叶倾华抱着胸,不是很高兴地看着跟前跟后点都没有要走意思的官员。

    官员一僵,讨好地挂着笑:“这个这个,小官命人在府上置办了一桌酒席,小姐看”

    “大人的动作,真的是快得很。”叶倾华彻底不高兴了,鼓着腮帮虎下脸。

    余子谦原本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儿直觉地势头不好,连忙插进来,向官员一拱手:“大人,大家初初离船登岸,均有些疲累,何况今日天色不早,这宴席之事”

    “啊,是小官考虑不周了,抱歉抱歉,宴席改日再说,众位好好歇息,小官先告辞,告辞。”官员立即借坡下驴,干干地笑了两声,总算转身离去。

    余子谦松下一口气,扭头去看叶倾华,却见她已经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叶小姐留步。”眼看着叶倾华拐过拐角就要进房间去,余子谦高呼一声,匆匆跑上二楼,“叶小姐,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汪毅汪大人毕竟是沐城的城主,叶小姐你看”

    “看什么,没什么好看的。”叶倾华毫不客气地打断余子谦的话,进了房间就砰地合上房门,门板险些撞上余子谦的鼻子。

    青炎好整以暇地斜靠在二楼栏杆处看着余子谦吃瘪,好似心情极好,凤眼愉快地弯成一道桥:“我说余公子,我家小姐一看就是正当心情不好呢,你这么撞上去真真是找抽。”

    余子谦低叹一声,为难地看着青炎:“青炎公子,咱们毕竟是客,这般一而再c再而三地得罪主家,总是不好。”

    “小姐本就不大情愿住下来,不过是大家劝了才勉强答应。再说那汪毅,呵呵,这店里店外不知道布下多少眼线了,这也是待客之道?”青炎垂眸向着楼下看一眼,凤目里有凌厉的光一闪而逝。

    “还有余公子你。”余子谦嘴巴张了张,还没出声,青炎的目光又转了回来,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谦谦君子模样的余子谦,“余公子似乎对我家小姐十分感兴趣啊,这两天来,想尽法子要去跟我家小姐搭话。”

    余子谦一滞,脸色微微有些尴尬:“青炎公子莫要误会,在下只是觉得叶小姐极像一位故人,这才总想与叶小姐说话”

    “余公子是聪明人,就算再像,也该看得出我家小姐确然不曾认识你,却还三番两次上来纠缠。如此牵强的理由,余公子,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么?”红魈端着一些叶倾华钟爱的菜色,慢慢从楼梯口露出头来。

    “叶小姐与在下那位故人,着实十分相像,在下虽然心中明知不是同一人,却也忍不住是在下唐突了。”余子谦绷紧眼角,顿了顿才出言回应,眼底的神色有些黯然,落寞地转过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红魈与青炎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相互交换个眼色,青炎眯着眼笑了笑,也转过身,推开余子谦旁边那间房间的门走进去。红魈则轻轻敲了敲叶倾华的房门,得了叶倾华允许后推门进房间。

    房间里,叶倾华正闷闷不乐地抱腿坐在上,闻着饭菜的香气也没有动弹一下,鼓着腮帮嘟着嘴,眼睛定定地看着地面某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红魈放下托盘将饭菜一样样端到桌上摆好,走到边站定:“小姐这是怎么了,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也不知道,没来由地一团无名火,大概是大姨妈要来了。”叶倾华眼睛动了动,伸展开手脚,无精打采地往侧边一倒,把脸埋进枕头里。

    大姨妈?红魈迟疑地看着叶倾华:“小姐不喜欢这个亲戚么?”

    “大姨妈不是亲戚啦,在我们那儿叫月信就叫大姨妈。”叶倾华没有抬头,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出来。

    竟还有如此有趣称呼。红魈兴味地弯一弯唇,旋即又有些疑惑:“只是,前几次小姐来月信时都未如此”神相金身

    “都说了我不知道,你有完没完!”叶倾华用力捶了一下板,猛地从上弹起,眼睛像要喷出火来,直直瞪向红魈。

    “小姐?”红魈一惊,脸色顿时冷下来。

    叶倾华也被自己惊了下,茫然地看着红魈:“红魈,我c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坑爹啊,她怎么这么倒霉,这莫名其妙的,又中了什么招啊?以前还嘲笑大妖孽走到哪儿都被人追杀,现在轮到她走到哪儿都有人使歪心眼了,这东西难道还能传染的呀?

    “小姐先用些饭食,好好休息。属下吩咐人去请大夫过来看看。”红魈肃着脸,双手交叠放在腰间,向着叶倾华蹲一蹲身,快步出门去,只一炷香的工夫就不甚温柔地拖着个年过六旬的老大夫走进来,跟着来的还有肖漠。

    老大夫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被红魈通身的冷气吓着了,伛偻着身子坐到红魈拖过来的椅子上,抖抖索索地抬起一只手去按叶倾华的脉,只一沾到脉搏,老大夫的身子顿时挺直起来,手也稳定下来,轻轻重重按了多次,慢慢收回手,皱眉不语。

    “大夫,姑娘可是有什么不妥?”肖漠看红魈身上的冷气愈来愈重,直逼冰块,生怕红魈把这老大夫吓坏了,连忙冒着再次被红魈瞪的风险凑上去。

    老大夫微微沉吟,不甚确定地抬眼看看叶倾华的脸色,再次探过手按了按叶倾华的脉,摇头:“这位姑娘的脉象并无太大异常,观姑娘面色红润健康亦是没有不妥之处。只是小老儿总觉得有些怪异,一时却想不起来。”

    肖漠一听,直觉这老大夫是个有本事的,更加往上凑了凑,将红魈挤到后头,宽慰:“大夫不必太过心焦,且慢慢想。”

    老大夫点点头,一会儿测测叶倾华的脉象,一会儿又抬着头与叶倾华对视。

    叶倾华很快不耐烦起来,放在身边的手紧握成拳,两道秀气的眉紧紧拧起,眼底有红光泛起,脸也涨红起来,像是在极力地忍着不发火,却到底没忍住爆发出来:“够了没有,滚,都滚”

    话还没吼完,老大夫动作迅捷地捻了一支银针,准确地扎到叶倾华的昏睡穴上,叶倾华霎时哑了嗓子,软倒下去。

    肖漠吓了一跳,看老大夫在扎了昏睡穴后又连续捻起几根银针,慌忙抬手按住红魈摸上腰间玉箫的手。

    老大夫有条不紊地连续扎了几处穴位,这才收手,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红魈没能拔出来的玉箫,看向肖漠:“这位姑娘可有沾惹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肖漠愣了愣,虚心求教:“大夫是指?”

    “就比如,离魂之术。”老大夫悠悠地吐出一句,看红魈与肖漠具是面色一变,目下泛起微光,“果然。沐城有种奇花唤作月色,在黑暗之中花瓣会发出皎白的光,如同月光一般,很受女子喜爱,因而满城都有。这花还有个名字,叫做离魂花,香气极淡,普通人几乎闻之不见,只中了离魂之术的人会十分敏感,乃至致命。”

    说着,老大夫顿了顿,上下打量叶倾华:“这位姑娘身上必定是有镇定c温养魂魄的宝物,这才能在这满城的离魂花香气中保下性命,只是人变得十分暴躁易怒。”

    温养魂魄的宝物是肃小王爷送的那个似玉非玉的物件。肖漠心头一松,紧接着又是一紧。一边庆幸着当初由着叶倾华收了君墨的礼物,一边又对叶倾华的现状十分担忧:“那请问大夫,若我们现在离开沐城,可还会有影响?”

    “自然有影响。依小老儿看,你们是为了远离施术者才出海的吧?离魂之术远离了施术者虽不会再发作,却也并未全然去除,只是在身体中潜藏了下来罢了,如今这潜藏的离魂之术已经被离魂花彻底激发出来,即便离开沐城亦是无用。”老大夫有一眼没一眼地瞥着昏睡的叶倾华,突地站起身子向外走。

    “大夫?”肖漠疑惑地跟上老大夫的脚步。

    老大夫摇摇头,身子又恢复成最初的伛偻:“小哥儿不要跟着小老儿,此症小老儿也无法可解,这位姑娘还是自求多福吧。”

    老大夫话音才落,就觉眼前一道红影闪过,红魈已经收起通身的冰寒,毕恭毕敬地站到老大夫身前:“先前是红魈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前辈,请前辈仁慈,救一救我家小姐。红魈,听凭前辈处置。”

    老大夫沉默地看着红魈,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肖漠有些心惊,躬身向老大夫抱拳:“大夫,叶姑娘的情况有异,红魈心中焦急,这才对大夫多有粗鲁冒犯,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原谅则个。”

    老大夫依旧不说话,良久才叹一口气,回身又坐到边:“罢了,你也是护主心切,倒是小老儿心胸狭隘了。只是这离魂之术,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解,还要看一看这姑娘的情况再作计较。”

    “多谢大夫(前辈)。”红魈和肖漠面色一喜,忙忙行礼。

    老大夫挥挥手:“行了,大夫前辈的,小老儿听得不舒坦,小老儿姓曲,你们便都叫小老儿曲老吧。”重生之第一秘书

    “是,曲老。”红魈和肖漠异口同声地答应下来,红魈不放心地看向昏睡的叶倾华,“曲老,我家小姐何时能醒来?”

    “小老儿也不甚清楚,先观察着吧。”曲老又伸手探了探叶倾华的脉。

    夜色渐渐漫上来,时至四更,昏睡着的叶倾华才终于有了动静,先是睫毛小幅度地动了动,而后双眼猛然弹开,茫然地看着帐顶,许久,记忆才慢慢回笼。叶倾华抬手揉一揉脸扭过头,先是看到靠着柱打盹的红魈,之后又看到坐在桌边,以手撑头睡着的曲老。

    红魈只是闭一闭眼养神,叶倾华一有动静,她就睁开眼,靠到叶倾华跟前:“小姐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哪里不舒服啊。”叶倾华动动手脚,“这大夫还挺敬业呀,这么晚了还在守着。”

    红魈抬手将她不敬地直指着曲老的手按下去,低声:“小姐,这位曲老有法子去除离魂之术。”

    “真的假的?”叶倾华杏眼圆睁,听着红魈把她昏睡后发生的事叙述一遍,忍不住将红魈的手拉过来左看右看,“红魈你的手好仙,居然随便拉也能让你拉到个厉害人物,快来让我沾沾仙气。”

    红魈看叶倾华睡了一觉,似乎恢复了正常,心下微微松出一口气,任由她在自己手上揩油。

    “唔,这位姑娘醒了。”曲老似是被两人的动静吵醒,惺忪的睡眼有一会儿才恢复清明,借着烛光观察叶倾华的面色,“姑娘睡着的时候,可有感觉到些什么?”

    感觉到什么叶倾华拧着眉,很努力地想了想:“没有,连个梦都没做。”

    “这样?”曲老的眉也拧起来,“未知可否给小老儿看一看姑娘身上带着的那件宝物?”

    “当然可以。”叶倾华大大咧咧地点点头,从腰间摸出君墨所赠的镇魂玉。君墨说此物有温养人魂之效,所以收下后,红魈便要求她一直随身带着。

    曲老从叶倾华手里接过镇魂玉细细看了看,一直有些耷拉着的眼皮陡然撑开,满脸不敢置信之外,还有一抹激动狂喜:“镇魂玉,竟然是镇魂玉。姑娘这镇魂玉,从何处得来的?”

    叶倾华转头与红魈对视一眼,以实相告:“是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姑娘这位朋友可是位男子,今年二十有五?”曲老愈发激动起来,控制不住地抓住叶倾华的肩膀,脸都几乎要贴到叶倾华脸上去。

    叶倾华吓了一跳,向后仰仰头,抬手把曲老推开一些:“那什么,曲老你别靠这么近。送我东西的人的确是个男的,不过没这么大,他撑死了都还没二十岁。”

    “没有二十岁,怎么会还没有二十岁。”曲老激动的神情一敛,口中喃喃念叨着,松开叶倾华,恍恍惚惚地坐回椅子上。

    叶倾华又与红魈对视一眼,弓着背像条小虫子似的拱啊拱,拱到曲老面前:“曲老,你没事儿吧?”

    “没事。”曲老闭闭眼,再睁眼时那些激烈的情绪已经全部不见了踪影,从容地将镇魂玉还给叶倾华,“无怪姑娘睡着之时会无甚感觉。这镇魂玉于魂灵一道是件无上宝物,离魂之术未去之前,姑娘万不可离身。另外,请姑娘将中离魂之术的经过与小老儿详细地说上一说。”

    叶倾华当然不会拒绝,总结下三两句话就说了个清楚。曲老听完也没有发表意见,兀自皱着眉沉思下去。

    这一沉思,便沉思到了天光大亮,门上传来笃笃的敲击声,红魈去开了门,是余子谦立在外头。

    余子谦有礼地向红魈抱一抱拳,大约是以为叶倾华尚未起来,声音刻意压低着:“红魈姑娘,我听说叶小姐身子不适,昨夜晚了不好过来探望,不知今日叶小姐可有好些了?”

    “有劳余公子挂念,小姐无事。”红魈淡淡应付一声就想开门,被余子谦抵住。

    见红魈的目光骤冷,余子谦赶紧收回手,温润谦和的脸露出一抹歉意:“姑娘见谅,在下实在关心,可否让在下看一看叶小姐?”

    “余公子,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请你记住,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家小姐也不是你的那位故人。”红魈分毫不肯让步。叶倾华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也没有吱声。

    双方就这样僵持下来,良久,到底是余子谦让了步,再度向红魈拱一拱手,转身。从外头回来的肖漠径自从他身边擦过,赶在红魈关门前进了房间。

    关门声在背后响起,余子谦身形顿了顿,脸色愈发显得落寞,忍住要回身再敲一敲门的冲动,下楼离开客栈。

    青炎靠在窗边,窗子隙开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透过缝隙,青炎将余子谦的神情尽收眼底。他眯着凤目,直到余子谦的身影在缝隙里再也看不见了,才推开门走出房间,无声无息地跟上去。

    朝露镇,宽敞的议事厅,君熙钰正面无表情地在上位坐着,听着聚集到朝露镇来的c沿海一带的官员汇报着情况。新月帝国

    他虽然比叶倾华一行晚出发将近一个月,却因为一路高强度的赶路,倒也只比叶倾华一行晚到朝露镇几日,只是肖漠不知晓他的情况,没能留住叶倾华在朝露镇多呆两天,这才错过了见面的机会。

    其实这样的会议,作为督军的君墨也该在的,但是他身子到底不算硬朗,赶到朝露镇时脸色已经十分苍白,方方落马,便由贴身护卫墨一扶去了厢房休息,连日来亦都是与汤药为伍,也不知向来爱子如命的肃亲王,怎么突然就舍得自己的儿子来吃这份苦楚。

    灰色的信鸽穿过窗棱,无视掉满座的官员,径直落到君熙钰肩上。君熙钰微微垂下眸子,抬手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竹筒里只得一张小纸条,写了不多的两列字,君熙钰却看得目色一沉。

    底下轮到汇报情况的官员顿时噤若寒蝉,同时暗暗叫苦,恨不得长一双透视眼,能看到君熙钰夹在修长指间的纸条所写的内容,万一是什么不好的消息,他也能提前想好怎么应对。

    不过,君熙钰沉了沉眼色之后却也没了更多的表情的,动了动肩膀让信鸽飞走之后就抬起眼,示意那官员继续说下去。

    官员赶紧收摄心神,尽可能地用最简洁明了的叙述方式将情况交代清楚,在看到君熙钰点头后忙不迭地回到自己在队列中的位置上,悄悄抬手抹一抹额头的冷汗。

    虽然君熙钰依旧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模样,完全没有要发怒的征兆,可他还是觉得君熙钰身上的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若说原先只让人觉得震慑,现下却隐隐有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趋势了。

    “若没有什么重要的情况需要上报了,那便先散了吧。”君熙钰在继续听了两个官员的汇报之后,淡淡地挥了挥手。

    官员见他发话,立即像是得了特赦一般,争先恐后地离开议事厅,只觉得厅外的空气新鲜得叫人想要尖叫,连早已习惯了的腥咸的海风都变得别有一番味道。

    君熙钰抬手按按眉心。自他领兵前来后,连日进犯的海贼突然消停下来,沿海平静地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海贼作乱的事,几日里听到的都是大同小异的汇报,听得他都厌烦了,再加上刚刚信上所写的内容

    君熙钰抿一抿唇,握紧团在手心里的纸条,蓦然长身而起。

    沐城熙熙攘攘的主街道,叶倾华百无聊赖地带着红魈和肖漠沿街闲荡。

    因受了镇魂玉的影响,曲老最终也没能看出叶倾华身上构成离魂之术的媒介是什么,只得先开了些稳妥的药给叶倾华服用,药效配合着镇魂玉,叶倾华的情绪倒也没再出现异常。

    “真奇怪,这些天帅哥儿都在忙什么呢,成天不见影子。”叶倾华东看看,西瞄瞄,只见到满眼的珍珠珍珠珍珠,偏偏她对珍珠没有丝毫的兴趣,肩膀愈发垮塌下去。

    红魈对珍珠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因而全副心神都放在叶倾华身上,叶倾华一问,她立即接过话:“青炎这几日一直在盯着余子谦。属下始终觉得,余子谦对小姐的关注太过了,且寻的理由也过于牵强。若小姐真的像极了他的故人,如何第一次见面时却未曾对小姐十分上心。”

    叶倾华皱皱鼻子,闻着香味儿走进街边的一处吃食店面,招来小二要了几个招牌,精灵的眼睛咕噜噜地转,像是在寻找其他好吃的地方。

    红魈说完话许久不见叶倾华回应,几乎都要以为她不会回答了,才听到她口中塞着包子,含含糊糊地道:“搞不好是他第一次抱错人了,然后没办法,只好顺竿走。”

    “这也说不通啊,如果第一次见面是他有预谋的,那他怎么可能抱错人?”肖漠想了想,只觉得怎么样都说不通。

    “那就是”

    “叶小姐今日可算是出来走动了。”一把谦和的男音响在身后,叶倾华回头,就见余子谦如释重负地笑着走过来,再往后看,青炎皱了皱眉,折身进了对面的铺子。

    余子谦走到近前,看了看各自闭上嘴的红魈与肖漠,识趣地没有坐下来,只站着与叶倾华说话:“叶小姐自来沐城后便总也不出门,除了先时在汪大人办的宴席上见了一面,就多日不曾见到小姐了。”

    “嗯,是好几天没见过了。”叶倾华应了一声,忽然眯起杏眼笑,“怎么,余公子想我了?”

    余子谦轻咳,全没想到叶倾华一个女儿家,会毫不害臊地对着一个男子说出这么裸的话来,不由得俊脸微红:“叶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关心小姐。”

    “嗯,关心。怎么某人就不知道要关心关心我!”叶倾华意味不明地重复一遍,忽地扭头瞪向肖漠。

    肖漠正在为叶倾华肆无忌惮地人,的还是个玉树临风的男人而头疼,思考着是不是该为自家主子找点儿存在感,一抬眼就撞见叶倾华要吃了他似的眼光,不禁悲催地扯扯嘴角。好嘛,原来叶姑娘还没忘了他家主子,可眼看着这是在生气啊,他要怎么办?

    余子谦不知内情,看看突然生气的叶倾华,又看看一脸欲哭无泪的肖漠,眼中泛起疑惑。他明明记得,多日前在船上,叶倾华还在调侃他要同肖漠争抢红魈,怎么今日又似乎与肖漠关系不一般起来,肖漠难道,不仅仅只是个侍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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