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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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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内的丫鬟们听到床榻边细微的响动,个个都大松了一口气,可听到这位安平王妃口中不断念叨的阿寒,一个个又暗暗抽气。

    “我喝完了,你带我去找阿寒。”苏清歌仰头喝尽,将空碗塞进他手里,嘴里念叨的阿寒丝毫没有忘记,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看他。

    “等你身上的伤好了,我自然带你去。”沈离岸深深看了她一眼,迎上的却只有她对楚惊寒满满的想念,一张脸越来越冷,夹杂着隐隐的怒火,手中的力道不断增大。

    “砰”一声闷响,小巧精致的药膳瓷碗被生生捏碎,无数尖锐的碎片刺入掌心之中,鲜红的血液顺着紧攥的拳头一滴滴落下。

    “喂,你干什么啊,你这人好奇怪,快松手啊,手上都流血了”苏清歌惊讶的看着床边的画面,再也顾不上远离他,飞快的上前抓住他的拳头,将他粗糙的手指头一个一个掰开,手心里一片刺目的红。

    “哗啦”,随着清脆的碎裂声,一块块沾满鲜血的碎片摔落在地下,在一片血水中触目惊心。

    “你们还啷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药箱和纱布!”苏清歌焦急的看了眼地上跪倒一片的丫鬟们,皱着眉头直吩咐,语气为此变得刻薄了些。

    “是。”丫鬟们大惊失色,纷纷退下去找止血的药材和纱布,苏清歌掰着他的手焦急等待,眼睛里充满了不忍心。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连自己的手都不知道爱惜,就算你不心疼自己,担心你的人也不会心疼吗?”苏清歌一边不高兴的说他,一边将枕头之上的绸子掀开,细细折叠,低头认真的擦拭他掌中不断流出的血,拨开精致华丽的衣袖,一个干净的绸布之上,细细的绿色藤蔓映入眼帘。

    “嗯?这个是什么?”苏清歌满面疑惑,轻轻扯了扯他手腕之上的东西,那东西便丝滑一般掉落下来,完完整整的映入苏清歌眼帘。

    是一块干净的白帕,丝帕一角绣着两条细细的藤蔓,沿着边缘缠绕,藤蔓下角有个小小的歌字,绣的格外精致小巧。

    看到丝帕的整个模样,苏清歌惊讶的睁大眼睛,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沈离岸。

    “这不是我的平安保护符吗,怎么会在你这里?”楚惊寒给苏清歌下的蛊并不算极致,除了忘记自己最爱的人之外,很多事情她都还记得,只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全然空白。

    沈离岸的眼睛中略有期待,听到她疑惑的话语,期待的神色渐渐暗淡下来,抿了抿嘴唇,伸手从她手中拿过那个丝帕。

    “是你送给我的,你曾经说,它能保护人一生平安,你说我常经战场,危险重重,所以将它送给我,保平安。”沈离岸微微扯动嘴角,未受伤的手紧紧握着丝滑的白帕,指腹在那个歌字上面轻轻摩擦。

    曾经一起经历过那么多,苏清歌,你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么,一条小小的虫子,就能使你的心里彻底装满你的仇人,也能使你忘却所有的过去,苏清歌,我们说好的承诺呢,你都忘了吗?

    苏清歌疑惑的眨眨眼睛,努力去想他所说的一切,可依旧一片空白,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

    “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为什么当初要将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留在这里?”苏清歌抬头看他,再次开问。

    如今,她已是楚惊寒的皇后,更是一国之母,她需要找到的需要看到的是阿寒,而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沈离岸低头,轻轻用摩擦那个小巧的字,面对她的疑问,他第一次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所有的经历和事情,他不知该用怎样的方法讲给她。

    “你忘记了很多东西,不过没有关系,清儿,你只要记住,我叫沈离岸,我很爱你,无论如何,就算去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能解开你身体内蛊毒的高人,让你记起我。”沈离岸将手中的白帕收起,一只手轻轻覆上她的脸,邪魅的俊脸一片深情,却丝毫未唤醒某人心中的记忆。

    “王妃娘娘,药来了。”丫鬟们踩着急急的小碎步,小心翼翼的将盘子捧在头顶,站在床榻前一动不动。

    冬衣也随后走进来,默默看了看面前的气氛,很识相的单膝跪地。

    “回王爷王妃,城内几家诊所皆是人满为患,主治大夫的患者众多,恐怕都挪不开时间来府里为王爷包扎伤口。”

    冬衣的一袭话说的果断,低沉的声音在房间清晰传出,一边不忘稍稍抬眼看了看苏清歌的面色。

    “好了好了,不用什么太医,我来给你包扎吧,你们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都出去吧。”果然,苏清歌大方的冲下人们挥挥手,亲自移到一边将桌子上放药瓶的盘子放到床榻上。

    冬衣嘴角微微轻扬,和房间内的一等下人们一起出去,最后一个踏出房间,还不忘将打开的门紧紧关上,才转身离开。

    拉过沈离岸的手,血液已经微微凝固,可手心里被碎片刺入的一个个血口,依旧不忍直视,苏清歌轻轻叹了口气,熟练的药瓶上的塞子,将消毒药水倒入干净的纱布上,放轻力道,小心的为他擦拭。

    “幸好我曾经跟苏伯学过包扎伤口,虽然没有太医那般细致,不过也不会让你的伤口受到感染,但是以后你真的不可以再这样伤害自己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会遭天谴的。”苏清歌一边将他手上的血迹都擦拭干净,一边拿出止血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倒在自己手心里,再一点一点撒在他的伤口上。

    沈离岸抿嘴沉默不语,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的容颜,还是那样清秀,说的话也是那般颇有道理,上药的动作也依旧熟练,只是,终究还是变了。

    苏清歌将药粉都撒上他的掌心,才用长长的纱布一圈一圈缠好,最后完美的在他手背上打了了漂亮的包扎结,得意的拍了拍手。

    “好了,你的伤口很严重,所以每天早晚都要换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呢,我可以答应给你每天换药了,但是,你还是要帮我找到阿寒哦,不瞒你说,我已经是他的皇后了,身为一国之母,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出宫的,他若是找不到我一定会很着急,所以,还要劳烦你一定帮我找到他。”苏清歌将他的衣袖轻轻放下,想了想,又将他掌心中的白帕缠上他的手腕绑住。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平安符,那我就送给你好了,不过你千万不要让阿寒看到了,否则他会不高兴的。”苏清歌甜甜一笑,将床上的药瓶和残余的纱布都收拾干净。

    沈离岸看着她清纯的笑脸,胸腔处足足憋着一口气,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银针快速插入,到处都是细微的痛,无数细微的疼痛结合在一起,形成巨大的痛楚彻骨,无形的环绕在沈离岸的周边,压的他喘不过气。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屋,明黄的帐幔层层叠叠,穿过长长的走道,眼帘尽头,金黄的床榻之上,眉眼冷俊的男人紧紧合上眼睛,脸色微微苍白,薄唇紧抿,高大的身躯平躺皇床之上,一动不动。

    宋阿末遣退了两边守候的奴才,轻轻走上去蹲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床上的人,脸上尽是怜惜与心疼。

    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被大火烧的暗红一片,绕是上了最好的药,也无法将这些丑陋的痕迹彻底消退。

    也好,宋阿末心底默默念着,至少他能记住,这些伤痛是败谁所为,这样,他的心里,应该会憎恨那个女人了吧。宋阿末舒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剑眉,手指上传来触碰肌肤的真切感,宋阿末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温柔之色。

    终于如此近距离的碰到了他,她身为他的属下,漫长的时光中,从未有过半丝越觎,她一生只忠心于楚惊寒一人,未有半分背叛之心,甚至连别人的背叛与反逆,她也丝毫不允许。

    甚至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对他的爱已经深陷到了这番地步,绕是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楚惊寒,可宋阿末,会陪在他身边一辈子,无论是替他杀人放火,还是争夺这大河天下。

    宋阿末轻轻抚摸他精致的额头,剑眉,侧脸,紧闭的双眸,轻轻的声音从两人间低低发出。

    “可是为什么呢,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从未认真看过我半分,为什么我将所有的一切都附在你身上,你却要爱上那个一心想杀掉你的人,皇上,主公,寒,你可知道,阿末的心有多痛?”宋阿末紧紧咬着嘴唇,手渐渐向下移,隔着滑腻的衣料抓住他的手,缓缓拉过去覆在自己的胸口。

    感觉到了吗,砰砰的心跳声,撕心裂肺的痛,只是为了你而存在的,寒,你知道了吗,为什么,不肯接受阿末,哪怕是做你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个小妾也好。

    胸口的大手微微动了动,床上昏睡的男人眉头隐隐轻皱,宋阿末惊喜一看,立即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蹲在床边轻轻叫他。

    “皇上?你醒了是不是,你睁开眼睛,看看阿末好不好,阿末将你救出来了,我们都没事,你醒醒好不好?”轻柔的声音如同轻飘飘的丝带,丝丝缕缕传入楚惊寒耳中,身体尽是灼热的疼痛,胸口也一阵阵彻骨疼痛,楚惊寒虚弱的睁开眼睛,目光中一片明黄。

    “皇上?”看到楚惊寒睁开了眼睛,宋阿末万分惊喜。“皇上,属下这就去叫太医来,您等等。”宋阿末慌忙起身,脸上终于浮满了喜悦,转身就想冲外跑去。

    “慢着。”身后沙哑的声音虚弱响起,止住了她的脚步,宋阿末疑惑转身看去,蹲在床边紧张的看着楚惊寒。

    楚惊寒闭眼沉思片刻,昨晚发生的事情一遍遍在脑海闪过。

    潮湿的牢房,苏清歌妩媚的笑,那把锋利冰冷的匕首,那些话,还有她憎恨的双眸

    第七十章云绣的挑衅

    当年的记忆一点点涌上脑海,当年为了歼灭整个于府,他确实以另一个身份在那里待了许久,识得一位小姑娘,并且每天从她口中得到于府的地势和情报。

    那日晚上,全然实行计划,他本想救出那个小姑娘,却不曾想她小小的瑟缩躲在黑暗角落,血光冲天,身后藏着无数眼睛。

    他接到命令,于府的人要尽数灭尽,上到九十奴仆,下到无知孩童,一个活口不能留,为了目的,为了顾全大局,他只能扬刀结束她的生命。

    时隔数年,他楚惊寒身上背负的命运数也数不过来,又怎会时时刻刻记住一个小姑娘,而却不曾想到,那个小姑娘会记住他一辈子,用另一个面孔和身份,只为杀他。

    胸口处的疼痛更加浓烈,楚惊寒闭上眼睛微微喘气,许久才睁眼,看了看床边仅有的一人,缓缓开口。

    “苏清歌人呢,昨日,还发生了什么事?”他感觉的到,除了胸口处的伤口剧烈疼痛以外,手臂,后背也一阵一阵的灼烫,可她推开他之后的事情,他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皇上,昨日属下赶到之时,苏清歌已将您推开,想要逃脱,属下与她单打中碰倒了灯笼,牢房失火,沈离岸将她救走了,火势太大,顾及皇上性命,属下只好放弃追杀冒火将皇上救出,属下来迟,还请皇上赎罪。”宋阿末后退两步低头静静跪地,心甘情愿等着楚惊寒的惩罚。

    其实宋阿末自己心底也是有些懊悔的,若她昨天去迟一步,保不定苏清歌那个女人会致楚惊寒于死地,即使这样,她还是去迟了一步,昨日,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吧苏清歌的命拿下,可惜了。

    “无妨。”楚惊寒眯了眯眼睛,清冷的声音在整个内殿响起,透着淡淡的坚定。“就算沈离岸将她带到天涯海角,她也还会回来的,只要苏清歌没死,她的心里,就永远都是朕一个人。”楚惊寒微微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丝丝不明的情绪,语气之中尽是坚定。

    “皇上这”宋阿末震惊片刻,定定看着楚惊寒,迟疑开口。

    苏清歌憎恨楚惊寒到了极致的地步,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来还楚惊寒的命,如今终于报了仇,更暴露了身份,怎么会再次回来,就算是她要回来,沈离岸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可楚惊寒的一番话使宋阿末大惊失色,莫不是受到这般大的重击,楚惊寒他,心智已经

    “朕早就在她的身体里下了痴情蛊,如今算来,药效也该发作了,沈离岸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苏清歌的心里,从此也只能爱我楚惊寒一个人。”楚惊寒长舒一口气,脸上浮现出层层笑意。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多年前欠给苏清歌的那条命,他还给她就是了。

    昨日胸口按了她一刀,刀身刺入的深度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若是有心脏,恐怕连那颗跳动的心脏也会刺透吧,楚惊寒伸手轻轻覆上左边胸膛,缓缓闭上眼睛。

    如今,这致命的一刀,就当是他楚惊寒还了当年欠下她的一条命,从此往后,他只是楚惊寒,她也只是苏清歌,更是她楚惊寒的皇后,天下人之母。

    “什么?”宋阿末大为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楚惊寒,胸腔处的心脏直砰砰跳动,眼底迅速染上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竟然给苏清歌下了痴情蛊,痴情苏清歌时刻意图接近他,想要夺取他的性命,可他楚惊寒,竟然毫不在意的给苏清歌下痴情蛊。

    他就当真这般和苏清歌在一起吗,哪怕是用蛊虫来控制,也要和那个女人厮守一生?

    “阿末,你这几天就留意京城内的情况,一旦发现苏清歌的身影,立刻给我送回宫。”楚惊寒一手摸着胸口的伤,一边低沉着声音下达命令。

    “皇上,恕属下多嘴一句,苏清歌对您的憎恨浓烈非常,就算是可以用蛊虫控制,也难保沈离岸不会带她解了那蛊毒,更何况,苏清歌之前可是有意接近皇上,并且在大牢中一心想致皇上于死地,那把匕首便是她的证据。”宋阿末顿了顿,再次低声开口。

    “太医说过,那把匕首刺入的深度足以致命十次,若不是皇上身体特殊,心脏长在右边,恐怕早就已经”宋阿末当即住了嘴,不敢往下说,其实初次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也是一阵后怕,若是楚惊寒真的有了什么意外,她定会拿苏清歌的人头来做祭祀。

    可即使楚惊寒脱离了微笑,苏清歌对他所做的一切,她也是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只要有她宋阿末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楚惊寒半分。

    “朕的事情朕心里自有把握,你不必担心,也不用多言,只管照着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楚惊寒淡然打断她的话,抬起手臂细细的看,被大火烧伤的地方一块暗红一块焦黑,形状可怕非常,连他自己也不想去看。

    不过,他楚惊寒不在意,只要苏清歌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一切,他都不在意。

    “是,属下明白。”宋阿末万分不情愿,还是低头点头,君王命令不得违抗,她当然懂这个道理。

    只是,苏清歌的命,她非要不可。

    脑海里突然闪过云绣的面孔,宋阿末咬了咬嘴唇,再次跪地开口。

    “皇上,属下还有一事禀报。”这件事情本该昨天就告诉楚惊寒的,不料他一心想着苏清歌,之后又发生了种种事情,才推迟到了现在,不过,想想云绣还在宫中的云亭居,那就还不算太晚。

    “说吧。”楚惊寒缓缓拉下中衣袖子,盖住一片可怕的烧痕,低声开口允准。

    “昨日属下意外发现一件事情,云绣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背叛了您,转而投奔到苏清歌身边,而且暗中帮助苏清歌脱身,不止一次。”宋阿末紧紧低着头,将知道的一切如实讲出来,等候楚惊寒的发令。

    其实她早就动了杀掉云绣之心,只是楚惊寒办事讲究证据,她身为他的部下,没有楚惊寒的命令,断然不会擅自行动。

    “哦?云绣?”楚惊寒眼睛微眯,声音淡然,听不出丝毫起伏,只是云绣两个字念的稍稍用力,显然暗藏某样情绪。

    这几个月来,他早就看出了云绣的不同,他之所以闭口不提,只是希望云绣自己好好想想,明白正反,可现在看来,是他当初多想了。

    “既然这样,把她带到朕的面前,毕竟是曾经跟过朕一段时间,朕就亲自听听她的解释。”楚惊寒深吸一口气,不再去看宋阿末,缓缓闭上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宋阿末抿嘴抬眼,再次偷偷看了他一眼,慢慢起身,召来左右侍奉的奴才在大殿外看守,才放心的向云亭居走去。

    云绣一身洁白纱裙,随意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之上,头上简单挽着发鬓,左侧两朵洁白的海棠花格外淡雅,及腰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低头看着石桌上展开的画像,眉间隐隐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画中的男人一头黑发高高扎起,眉目俊朗非常,双眸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嘴唇弯弯上扬,神色之中尽是温柔。

    耳边隐隐传来一阵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云绣早已意料到,低头深深看了看画中之人,伸手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收进袖口之中,才站起身向门外看去。

    宋阿末带着一干侍卫直闯云亭居,在离云绣三丈之外时停住了脚步,一脸挑衅的看向她。

    “怎么,是不是没有想到,皇帝依旧是这宫中的皇帝?”宋阿末轻哼一声,看着她嘲讽的笑。

    “我早就说过,他就是注定的王,无论是你,还是苏清歌,还是那个沈离岸,都休想动他分毫,同样我也告诉你,苏清歌昨日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而且她的神志也被皇上控制了,不就的将来,你会看到苏清歌心甘情愿的入这深宫之中,成为皇上宠幸的一位卑贱妃子,哦错了,我刚刚意识到,你可能没有将来了,背叛帝王者,只能杀。”

    宋阿末轻笑出声,一身利落的行装和云绣轻柔的打扮截然不同,可云绣的身手,却远在宋阿末之上,这也是为什么宋阿末会带一干侍卫来的原因了。

    “哦?苏清歌若是真的入了这皇宫,宋阿末,你可怎么办呢?”云绣脸上依旧是倾国倾城的笑容,洁白的沙衣在风中轻轻飘浮,如同她脸上毫无畏惧的笑容一般。

    “这个轮不到你来管,我告诉你,就算那个女人入了皇宫,她也只能是一个日日思念皇上而得不到圣宠的人,所有背叛皇上,对他不利的人,我都会看着你们一个个慢慢痛苦下去。”宋阿末眼底一狠,已然没有了刚刚的样子。

    就算苏清歌能在段时间内得到楚惊寒的圣宠,她也相信,不出一年,那个女人便会失宠,即便她不会,她宋阿末也要让她尝受痛苦。

    “呵呵,阿末,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你我一同跟在楚惊寒左右到现在,你的心思我再了解不过了,你喜欢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可是为什么我会听说,这一国之后的位置会留给苏清歌呢,一国之后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吗?这个位置可是唯一的,更确切的来说,苏清歌现在也是一众江山的的皇后了,她的权力,可凌驾在你之上,懂么?”

    云绣笑的不屑,抬头看了看树上洁白如雪的海棠花,伸手轻轻摘下两朵,捏在手中随意把玩。

    “你看看你现在,不过是楚惊寒身边的一个护卫,想必,也从来没有穿过绫罗绸缎吧?像你这样,又怎能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呢,恐怕他连正眼看你都不曾有过吧?”云绣嘴角始终上扬,声音轻柔像是盛夏微风,而发出的每一个字,却是一根根细针,深深插入宋阿末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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