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暗流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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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节第51章暗流51

    “他兄弟出事了?”王璐听了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怎么还有兄弟?怎么没有听他说过?出事?什么事?不要紧吧!喜的是王建新并没有和女朋友去约会,而是去处理事情,原来自己白担心了,她关心地问王建新的病怎么样了。王建新告诉她死不了。王建新说着的时候,不断咳嗽。王璐听了,心揪缩着,好像那病在自己身上,嘱托他要注意身体。王建新说她就像他娘似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王璐听了心喜,他当她是亲人了。

    狗蛋看到王建新一直在接听电话,声音还是个女的,他认为肯定是王建新和宋欣欣再通电话,心酸的缩成鸡蛋大一团,心里恨着王建新当着他的面还这么地,简直实在考验他的耐性!他气呼呼地等着机会,准备好好教训一下这对狗男女。

    一下午,狗蛋和王建新都没有说话,二人都不看对方——害怕难为情,狗蛋还好些,因为他有理,王建新可就不一样了,做了亏心事,眼睛四处躲闪着狗蛋。

    傍晚,二黑终于被放出来了,三人簇拥着二黑出了派出所,那阵势好像二黑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

    砖头喜欢热闹,说二黑又干了一件光荣的事,在他身上又添了浓重风流的一笔,值得庆贺庆贺。二黑听了脸上并没有红,咧着嘴笑,连声说:“那是,那是,说好了,今晚我亲自点菜,这一天一夜熬死了,得吃点好的补补。”

    王建新虽然身子难受,可是不得不陪着。他虽然不看狗蛋,可是心里全是狗蛋,害怕他发火把那事抖出来,那样,二黑砖头肯定不会饶了他,那这些兄弟就没得做了!他王建新也就混不下去了,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

    王建新今天话很少,狗蛋也是,二人默契似的,这让黑暗砖头感到诧异,特别是二黑,他还以为狗蛋为他花了很多钱不高兴呢,二黑心里搁不住话,直接问狗蛋怎么不高兴,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心疼了。

    狗蛋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说怎么会呢?自己是那种人吗?二黑想想也是,狗蛋对钱很在乎,可是对他们兄弟从来不吝啬,特别是在关键事情关键时刻,出手眼皮都不眨的,所谓的钱用在刀刃上。

    砖头总是找理由热闹,今天几个兄弟好不容易遇齐,还不好好热闹热闹?他把几人领到本市最有名的饭店,噼里啪啦地点了很多菜,狗蛋见了,说道:“砖头,你发财了?”

    “发了点小财,最近手气不错。”砖头捻着手指头说。

    “赌钱赌小点,那个里面水深着呢!说不定哪天就把你淹死了,十赌九假的。”狗蛋告诫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在一起玩的都是熟人,假不了的。”砖头很不在意地说。

    “还是小心一点好。”王建新提醒道。

    这是王建新狗蛋今天第一句共同的语言,间接的对话。

    “知道,知道。”砖头还是毫不在意地说,然后把头转向二黑,看着他的熊猫眼,呵呵一笑,道:“二黑,说说你的风流史,真够能耐的,玩个女人,被人打成这样!出息。”

    “就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狗蛋问。

    二黑咧着嘴,道:“本来觉得没有什么的,没有想到阴沟里翻船了。”

    “说说。”三人一齐把头伸过来要二黑说说。

    接着二黑把自己的风流韵事说了出来。

    原来二黑最近干的工程在远郊一个小镇上,那个小镇,孤零零的似抗战时期的孤岛,平时男人们都去打工挣钱去了,留下老人小孩在家,妇女们则负责看管孩子伺候老人。女人们待孩子上学后就没有事,打麻将就是他们唯一的正事,打麻将就如吸鸦片烟,越打越上瘾,所以,小镇虽然不大,但是,麻将馆倒是不少,每到下午或者晚上,鸡狗不叫,但是,麻将声阵阵,充斥整个小镇。

    狗蛋经常来小镇看工程,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麻将馆是唯一的娱乐场所,所以从工地上下来闲来无事的时候,二黑就去看看人家打牌。时间一长,大家都熟悉了,不久,二黑就和几个女人打成一片。

    还别说,那些女人中还有几个少妇比较出色,二黑就是见到有姿色的女人走不动路的人,他以后就积极参与打牌中,打牌期间和她们打情骂俏,荤的素的来那么几句,女人们仗着人多嘴众,丝毫不让二黑,她们更往荤里扯,二黑虽然扯不过她们,但是,心甘情愿甘拜下风,说笑中,倒也风流快活,过了嘴瘾。

    夏末,女人们穿的渐渐少了,一个个小妖精似的露出胳膊大腿,胸脯鼓鼓囊囊的,二黑看了心痒痒的。但是,大部分二黑是看不上的,因为二黑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但是,二黑没事干,于是整天混在女人窝里,他去打麻将纯属于娱乐,对输赢不在乎,黑暗看不上那几个小钱的,可能正是这不在乎吧?他反而输少赢多了。

    那些女人们看二黑是个大老板,手上脖子上戴的金光闪闪,分量不轻,二黑平时出手也大方,从来不斤斤计较,如果二黑赢了钱,她们就嚷嚷着要二黑请客。二黑在有时间的情况下偶尔也请她们去搓一顿。

    一天中午吃过饭,二黑来到麻将馆准备打麻将,一会儿,李艳和胖嫂进来了,胖嫂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矮个女人,比较富态,浓妆艳抹,发出七彩神霞,似彩霞仙子,满身的珠光宝气,可以开珠宝展览会了,她来来后,脱了大衣,胸前比奶牛的还要丰满,大家叫她奶妈,后面跟着一个二黑不认识的女人,她着扮时尚c高贵,窈窕的身材,身上该凸的部位高高耸起,该凹下去的部位深深陷下,如传说中的美人鱼的身段,红润光亮的圆脸,微笑着旋出两个小酒窝,嘴微张着,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眼睛迷雾,好像那里有特别吸引她的东西似的,短黑的秀发向上卷起。她往那里一站,简直就是鹤立群鸡。

    狗蛋被她的美深深吸引,注意听她们说话才知道她也是这个小镇上的媳妇,叫刘彩云,最近去探访在外地做生意的丈夫,昨天才回来。

    “这次去过足了瘾了!”李艳对着刘彩云道。

    “过足什么瘾了?”刘彩云扑闪着眼睛问。

    “还有什么过足瘾了?”李艳看着刘彩云的裆部说。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到底过足什么瘾了?”刘彩云再次问。

    胖三看她们俩在打哑语,于是道:“不就是肉碰肉吗?再不就是奶孩子,谁不知道?说的好像你们都是纯情少女没有经历过似的。快,快,时间就是金钱。”

    接着四人玩了起来,可是一下午,二黑都是心神不定地打牌,原因是那个叫刘彩云的女人就坐在二黑的下家,她喜欢脱了鞋子盘着腿坐着,一盘腿,那雪白的大腿就露出裙子外泛着光亮,二黑总是忍不住地去看,还有,刘彩云的领口过于宽了,她伸手去摸牌领口就一闪一闪的,狗蛋几乎能够看到她胸脯里那团肉。

    二黑打牌是如此不专心,那天输赢结果如何就可以想象出来——三个女人赢他一个,结牌的时候,三个赢钱的女人笑的似下蛋的母鸡。

    二黑开玩笑地说不服气,约她们三个晚上再战。那三个女人说二黑晚上还要陪呀?难道一个人睡不着?嘻嘻地深意地笑,一个年龄大的老妇女说要陪也可以,但是必须晚上请她们吃饭,人家三陪小姐还有小费呢,他请她们吃饭就权当给她们小费了。二黑正要答应说可以,这个时候刘彩云说她晚上不行,因为晚上她还要看孩子做作业。

    二黑听说刘彩云晚上没有时间,也就失去了兴趣,找了个借口,说明天下午再玩吧。以后里,二黑每天下午都去和那三个女人打麻将,每次还是那样,二黑总是能够看到刘彩云的雪白的修长大腿,每次都是让他心痒痒的,还有一次拿牌,二黑的手不小心碰到刘彩云的手,嗬,那手,真她娘的细滑,那个时候,二黑是很有感觉的,不觉地望了一眼刘彩云,可是她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二黑感到气馁,他这样魂不守舍怎么能打好牌,所以每次多少都输点,二黑不在乎那些小钱,但是表面上装着可怜相逗那几个女人。胖嫂和李艳赢了钱,当然高兴,她们打牌时间长了,会总结,胖嫂和李艳总结道她们赢钱是从刘彩云回来后,看来她们沾了刘彩云的光,而刘彩云就是二黑的克星!

    “还是我们的刘妹妹能干,她一上马,张总就蔫了。”一次胖嫂含山露水地说。

    “刘妹妹吃定了张总。”李艳道。

    刘彩云看胖嫂和李艳占了自己便宜,她是从来不吃亏的主,追撵着那两个女人打,然后又是一阵爽朗的笑,三个女人一台戏,笑戏,可谓有鸭子的地方屎多,有女人的地方,笑多。

    二黑装着糊涂蛋似地说:“看来以后要少和刘彩云你玩了。”

    话是这么说,每次二黑去麻将馆总是候着刘彩云,可能是胖嫂和李艳的话在黑大心田里播下了种子,二黑以后对刘彩云分外注意起来,她不去二黑就没有兴趣玩。而胖嫂和李艳还真的以为刘彩云是二黑的克星,所以每次总是拉上刘彩云和二黑打牌。

    一次玩牌,刘彩云可能是盘腿时间长了,换了个姿势,把脚伸向桌子下面,二黑要试一试刘彩云对自己的感觉,把脚向着桌子下面不经意地伸去,正好碰到刘彩云的脚上。嗨,她娘的,真细滑!

    二黑假正经地赶忙把脚挪开,偷偷地观察着刘彩云的脸,可是刘彩云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感觉。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表情,依然一本正经地打牌。

    二黑喜欢上了刘彩云,可惜没有下手的机会,打牌就如上班,中午饭后上班,傍晚的时候下班,下班后各自回家,二黑想赢一场那样就有借口请她们吃饭,可能是动机不纯吧?那些麻将一直不给他这个机会。而他又不好意思要她们请客,那样会损了他老爷们的威严的。

    后来,二黑因为几个工程都要去看看,所以有时候不得不离开那个小镇,这个过了十几天,当二黑再次回到那个小镇时候,胖嫂李艳见到他,如见到久别的亲人似的,说想死她们了,然后打电话给刘彩云,是抓紧时间,因为时间就是金钱。

    一会儿,刘彩云来了,二黑这才开口道:“是吗?你们就这么想我?胖嫂,你想我我吗?”二黑没有给胖嫂回答机会,立即转头对李艳“李大美人,你想我吗?”随即转头对着刘彩云,这才是二黑所要说的真正目标。

    “刘大妹子,你想我吗?”二黑望着刘彩云那张漂亮的脸问。

    “我们想你个!”胖嫂和李艳同声说。

    刘彩云没有吭声,但是脸上几朵彩云飘过。刘彩云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体会已经知道二黑的心思,女人敏感着呢!特别是对于男人对她的感觉。二黑每次望她,眼睛幽幽的,似山洞一样深邃。每当傍晚她回家的时候,二黑总是望着她离去,那个时候,刘彩云虽然没有回头,但是她后背长着眼睛呢!她知道二黑眼睛在送她,几次牌桌上,二黑看似不经意地借机会碰到她,一次二次,她没有在意,可是十次二十次,刘彩云就有感觉了,虽然她表面上装着什么反应也没有。

    留守女人说快活也快活,刘彩云家的田大部分都被征用了,所以农田基本上不要做,只是把孩子看好就行了,可是留守妇女也有难处——寂寞。虽然有孩子陪着,可是有些东西是孩子给不了的。还有,自己的丈夫一个人在外面赚钱,怎么能让人放心?他毕竟还年青啊!对他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上次去丈夫那里就是为了这事,可是明明知道丈夫在外面有了,那又能怎么样?又不能每天在那里看着,再说,老猫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鱼吃那也是正常的,这和结论是刘彩云胖嫂李艳三个女人共同下的。她们俩的丈夫也在外面做生意,他们有了小三那是铁打的事实,她们也闹过,可是除了把丈夫闹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外,就是落个肚子里都是气。现在她们也看开了,只要丈夫给她们钱用,只要丈夫不把小三带回家,其他的随便他去,丈夫虽然喜欢玩,但是,他们就如天上飞着的风筝,而风筝线就是他的老人和孩子,而这根线是牵在女人手里。

    “什么时候,我们也找个玩玩。”李艳一次半开玩笑地说。

    “对!”刘彩云胖嫂附和。

    可是说归说,做归做,真正要干起那事来,还是很害怕的,所以刘彩云并不敢接二黑的招。她是有那个贼心,可是没有那个贼胆。因为镇子上有血淋淋来到例子摆在那里,很多偷情男女最终情人没有做成,反而成了仇人,偷情这玩意儿就是见光死的,一个字:累!再弄不好,鸡飞蛋打甚至出人命的都有。因此,刘彩云忍着,但是二黑那样,她心里倒是很喜欢很甜蜜的,因为毕竟女人都喜欢很多男人爱的。刘彩云想就这么保持着,让他喜欢,自己只是心里知道,但是表明上装着糊涂,上不给他机会,刘彩云要来场柏拉图似的爱恋了,虽然她不知道柏拉图是谁,理论是什么。

    刘彩云那样,可急死了二黑,他还以为刘彩云不知道自己对她好呢!男人对于在嘴边的肉吃不到,急着就如猴子似的抓耳挠腮,每次打过麻,夜不能寐,脑子里浮出刘彩云来,她着扮时尚c高贵,窈窕的身材,高高凸的胸部,传说中的美人鱼的身段,红润光亮的圆脸,那两个小酒窝,参差不齐的牙齿,迷雾的眼睛说真的,刘彩云不亚于二黑在城里见过的任何一个漂亮女人,刘彩云还有城里女人没有的,那就是她的野性,而这正是二黑这个出生草根有点混球的男人所喜欢的。

    二黑见刘彩云对自己无动于衷,不禁泄气,可能正是这泄气,他的牌运好了起来,连赢了三场,并且赢的还不少,只赢的胖嫂说:“彩云,都说你是他的克星,现在怎么镇不住他了?”

    李艳赢了钱,笑着说:“都说赌钱不能那个,你们最近肯定那个了。”

    “哪个了?”刘彩云明知故问。

    “沾腥气!”

    “什么沾腥气?杀鱼呀?”刘彩云道。

    “你是假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就是和男人合体,知道了吧,哎,你家男人最近回来了吗?”

    “没有。”

    “那就是老猫偷腥了。”

    “你才去偷了呢!”刘彩云说着撵着李艳打。

    二黑从厕所回来,不知道几个女人笑什么,于是问。胖嫂说就是要他晚上请客,赢了那么多。

    “请客?还不是小菜一碟!”二黑满不在意地说。

    胖嫂原来只不过是开玩笑的的话,没有想到二黑倒要真请客,她赶鸭子上架了,连忙说:“那走,到饭店去!”

    二黑看刘彩云屁股没有动,他也没有动。胖嫂见了,瞪着眼睛说:“走呀,怎么了,难道说话不算数啊,还男子汉大丈夫呢?我看是大豆腐!”李艳也跟着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二黑装着没有办法站起来准备往外走,正在担心刘彩云不去的时,没有想到胖嫂倒是先他说了,只听到她对着刘彩云道:“走呀,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还没输够呀?”

    “你们下去,我回家把老的小的伺候好就过去,省的他们说我。”刘彩云道。

    可是到哪里吃呢?

    按照胖嫂的意思就在镇子里的饭店吃算了,路又不远。而李艳说好不容易逮住二黑一次,不如坐他车到城里潇洒走一回。

    “彩云,你说到哪里吃?”二黑问。

    “我我到哪里吃都一样,按说到城里好些,镇子里就拿几个菜,吃够了。”

    “那好,你快回去准备,我们等你。”

    李艳胖嫂听了,马上来精神,也说回去准备准备,二黑望着二人道:“回去准备什么?又不是去相亲?”

    “就是去相亲,晚上准备相一个就不回来了。”胖嫂道,然后向外走,装着两个大热水袋似的胸脯一晃一晃的。

    一会儿,二黑带着三个女人向省城出发,几十里路,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一路上,几个人说着笑着要晚上好好宰二黑一下,二黑今晚把刘彩云请了出来,高兴!拍着口袋说到了由她们几个安排。

    对于下馆子吃饭,二黑是老猫上锅台——老熟路,他把几个女人带到一家有名饭店,然后拿着菜单递给刘彩云道:“你们尽管点,不要给我省钱。”

    那几个女人接过菜单,头凑在一起,半天,点好,二黑拿过来看,一笑,道:“就这些?那怎么行?”手指着梆梆地又点了几个大菜。那三个女人也见过大世面,刚才自认为自己已经点了很好的菜了,没有想到二黑还嫌弃。

    菜上来了,大家坐下,二黑端着酒杯说:“都认识了,就不介绍了,干杯。”几人共同干杯。

    胖嫂对着二黑道:“张总,今晚请的都是贵客,俗话说的好,祝不动,客不饮,我们三个都是有身份的人,好不容易接受了你的邀请,那是给你面子。”说完,俏皮地对着其她两个女人眨着眼。

    二黑当然要表态说自己一定会尽心尽责当好主人,并且开了玩笑说:“今晚,阳衰阴胜!”赢得众人呵呵笑

    “胖姐,你年纪最大,我首先敬您一杯。”二黑说着喝了一口酒。

    “什么?谁说我最大?看你,张总,怎么有眼不识金镶玉呢?人家才十八,嫩着呢!女人十八一朵花,人家小女子还是一朵花呢!”胖嫂说着把双手托着自己的胖脸扭着身子装腔作势地说道。

    大家“哈哈”大笑。李艳对着胖嫂啧嘴道:“就你还一朵花?狗尾巴花呀?”刘彩云也说就是!

    喝了一会酒,热闹的气氛跟随着盘中的菜一样逐渐冷落下去。李艳最怕这样,因为她的丈夫几个月才从外地回来一次,她受冷落已经受怕了,于是首先提议道:“这样喝没意思,得换一种方法。”

    大家纷纷附议,问怎么喝。李艳说道:“我们玩猜手指,大拇指管着食指,依次类推,小指管大拇指,我和刘彩云示范一下。”大家一看就会,纷纷说:“太容易了,还等什么?开始吧。”

    首先李艳和胖嫂玩,伸手指头好比弹钢琴,要心灵手巧的,胖嫂那短而粗的手指怎么也玩不转,明明心里想伸出中指,却一下伸出两个手指出来,二黑执法严明,一口判定她输,把大半杯白酒端了给她。胖嫂已经输了有好几次,喝了有六七两了,说今天身体不好,飘红了,不能多喝。

    大家恃强凌弱地抢着和胖嫂玩,一会那胖嫂的脸色更加地白,如馒头浸泡在水里一样,她说不能再喝了。

    二黑在旁边看了半天,知道大家伸手时总是比胖嫂慢半拍,于是自告奋勇地和她玩了起来,几个回合下来,胖嫂又喝了几两,大家认为她不能再喝了,谁知道胖嫂输红了眼,还要继续斗下去,二黑问她还有什么本钱玩,她说:“再输,我脱衣服。”大家纷纷给予否定,说:“你有什么好看的?”

    “刘彩云,我们俩玩玩?”二黑道。

    “对,对,你们俩玩,你们俩最配对了。”胖嫂道。酒醉说真话,她已经发现二黑看刘彩云眼色不对劲了。

    “我们俩怎么就最配对了?”刘彩云反驳着伸出手。

    二人猜了起来,二黑要把刘彩云灌倒,只可惜手不争气,六个酒,自己倒是喝了四个。虽然输了,但是,二黑还是高兴,看刘彩云的眼睛更是大胆起来,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望,望的刘彩云心里忐忑不安,害怕她们两个女人看出端倪,回去乱宣传,她们的嘴可是把不严的。她四处躲着二黑的眼睛。

    接着,拳找胜家,李艳又和刘彩云猜了起来,喝完酒,李艳提议去唱歌,这也是自己的强项。大家纷纷提出异议:“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唱什么歌呀?分不过来的。”二黑说自己不怕,愿意伺候三个女人,李艳说你那么厉害吗!老娘一个就让你对付不了了。

    刘彩云说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回去晚了,家里人不放心,二黑只好用车把她们送回去。把刘彩云和胖嫂送回家后,二黑又把李艳送回家,借着这个功夫,二黑问起刘彩云家里情况来。李艳酒高了,说起刘彩云家里情况来,话如长江水似的滔滔不绝。

    “哈哈,现在,但凡成功男人谁不养二奶三奶,就刘彩云家来说吧,拆迁征地家里有了几个钱后,丈夫拿了钱出去说是做生意,可是几个月回来一次,传闻他丈夫在外地找了个小的,小孩都有了。”

    二黑听了心里暗喜,问:“那不离呀?”

    “你当离婚那么容易,人到中年,大家只是玩玩而已,真要离婚,那还要掂量掂量的,孩子,面子,财产一大堆,很难割舍的,不容易啊!”说着,李艳叹了一声长气,可能是说到了她自己心里了吧?

    二黑怕老是打探刘彩云的情况李艳会怀疑,于是问起胖嫂家里的情况。李艳今晚酒高了,什么都不顾了,把胖嫂的情况都抖了出来,说别看胖嫂长得不怎么样,可是人家还养了个小白脸呢。

    “啊!她胆子也真够大,还养个男的,不怕她老公吗?”

    “女人都是被逼的,如果老公对她好,她愿意这样吗?破碗破摔吧?她胆大?哈哈,她老公胆子才大呢!早年夫妻二人共同打拼,挣了些钱,可是夫妻之间只能共苦,不能同甘,家里情况好转后,老公整天在外面胡搞,简直到了公开化的程度。胖嫂要离婚,但考虑到三个孩子可怜,没离,现在你看她那样,以前苗条漂亮着呢,拼命吃拼命喝酒,好了,现在老了丑了,再找个就难了,于是逐渐放纵了,她和老公达成协议,私生活自由,谁也不管谁。”

    “做个女人真不容易,特别是我们这样的60后的女人,人老珠黄,没人要,如果想找,只好花钱了,还有孩子c父母如风筝线,牵着你,让你飞不掉。”李艳道,眼睛透过车窗,外面深邃地黑。

    “哦。”二黑应道,没有想到那个小镇看起来平静,可是里面居然有这么多故事。都是钱烧的,以前穷的时候怎么不这样?都说男人一有钱就变坏,可不是吗?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家都不容易。”二黑只好这样开明地说。

    “想开了就一样,好女人谁不想做?可是有时候想一想,人生几十年,一晃而过,首先要对得起自己,至于孩子,他们将来有他们的生活,这个社会你没看到吗?他们将来的生活要比我们这一代不知要好多少倍。”李艳感概道,然后眼睛幽幽地望着二黑。二黑心里一震,想:难道李艳喜欢上了自己?

    可是李艳实在不是二黑所喜欢的,她长得太普通了!普通的农村妇女,身上没有一样出色,就是那种扔到农村集市上就再也找不着的妇女。

    二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李艳见二黑没有反应,知道自己没有吸引力,可是还是不甘心,到了自己门口,她邀请二黑去家里坐坐喝口水,二黑只是说已经很晚了,自己还要回到城里去,然后就告辞驱车离开了。

    接着几天,二黑还是那样和她们玩着,苦于没有和刘彩云单独呆的机会。只是在牌桌上偶尔手碰到她的手,在不,就是桌子下脚碰她脚一下。刘彩云还是那样,心里明白装着糊涂。可能是二人心里装着这些都输了不少钱。所谓爱情得意,赌场失意。

    二黑因为还有其他事情,所以隔三差五来要出去一次。每次回来,刘彩云见到他都是心里一喜,莫名其妙地兴奋。她跟在胖嫂和李艳后面和二黑开着玩笑。

    这一天晚上,四人又在打牌,突然刘彩云的婆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说孩子被开水烫了,刘彩云丢下麻将往家里跑,麻将只好暂时停下了了,麻将馆东家立即安排人顶上刘彩云的位子,二黑心细,说应该去刘彩云家里看看是否能帮上忙,毕竟大家平时都不错,胖嫂李艳虽然和刘彩云平时玩,但是还没有玩到能够互相帮助的程度,纯粹只是赌友的关系,而赌友平时尔虞我诈惯了,她家的闲事她们才懒得管呢!所以李艳胖嫂对于二黑的提议并不热心,说小孩子被烫一下有什么要紧。

    二黑处心积虑地要讨好刘彩云,见胖嫂和李艳那样,只好一人来到刘彩云家,远远地听到从刘彩云家里传出的孩子犀利的哭声,就如羊羔割了蛋似的。二黑正要进去,刘彩云慌不迭地抱着孩子往外冲来,后面跟着手忙脚乱的婆婆,嘴里唠唠叨叨。看来孩子烫的不轻,她们正要送孩子去医院。

    “哇哇”孩子的哭声在静的夜里分外刺耳。引得家里的狗“汪汪”叫个不停。

    “我送你们!”二黑从黑暗里走了出来道。

    刘彩云没有吭声,跟着二黑往他停车的地方跑,上了车,婆婆也要跟着去,刘彩云叫她在家看好家,照看好大一点的孩子。

    二黑驾车奔驰着,孩子的哭声更加犀利,刘彩云心疼的也要哭了。二黑安慰着她说一会儿就到了,接着问怎么一回事。刘彩云说夜里孩子口渴,起来倒水,不小心热水瓶倒了,开水洒了一脚。她看着怀里哭着的孩子,眼泪簌簌地掉落。

    二黑赶忙安慰她,说省立医院烫伤科很有名的,不一会到了省立医院

    这一夜,二黑忙个不歇,缴费拿药,跑前跑后,忙的让医生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还训斥了他几句,说他怎么照看孩子的。二黑没有说什么,默认了他是孩子的父亲了,既然他是孩子的父亲,那他就要尽到责任,刘彩云钱带的不够,二黑帮她垫付了不少医药费。

    接下来的几天,二黑还真的担负起父亲的角色来,闲暇的时候他就往医院里跑,送饭送水果,替换刘彩云让她休息,这让刘彩云感激不已,唉,有个男人在身边真好!假如不是二黑,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一个女人过顺当的日子还面前过得去,可是最怕有事情,一旦出事了,女人就失去了主心骨,这个时候男人就要有担当挺身而出了,所以说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

    这件事过后,刘彩云和二黑的关系好了很多,她要把二黑垫付的医药费还上,可是二黑死活不要,说就那么一点钱算什么。刘彩云问他具体多少,二黑说就一点点。刘彩云是个有心之人,孩子出院之时,她看了孩子住院的流水账,一看,心中一惊,二黑居然给她垫付了六千多快钱的医药费!二黑这样做好事不留虚名,刘彩云对二黑的好感更添的一层。

    刘彩云为了报答二黑的热心帮助,请了他去家里吃饭,她的婆婆是个老实人,酒桌上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相比之下刘彩云感谢的话就少了很多,隐隐之中,她还对着婆婆抱怨她丈夫连孩子这样了也不回来,二黑听了高兴,觉得那就是细缝,他有机可乘了。那晚,当婆婆出去的时候,他借着酒胆,眼睛红灯笼似的看着刘彩云,刘彩云脸上一红,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以后他对刘彩云更加关心,刘彩云也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表现出也对二黑献身的样子,她本来眼睛迷离,现在眼睛更加迷离了。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以后里,刘彩云不再经常打牌了,特别说晚上,借口说要看孩子,可是只要说有二黑在,她就会答应出来玩,这让胖嫂李艳开了她几次玩笑。问她怎么就陪张总。

    “因为他是男的呀?难道我陪你们两个女的?你们有什么好陪的?”刘彩云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她这样的话倒是让胖嫂和李艳的怀疑减少了许多。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你说了实话,别人还当是假的,假如刘彩云狡辩说自己没有那么一回事,这反而会增了胖嫂李艳的怀疑。

    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二黑的工程也做的差不多了正在收尾,看样他的好事要泡汤了,二黑现在也不抱太大希望了,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他对刘彩云有了更深一步了解,对她对了一份亲情,少了一份邪念。可是这邪念还没有完全褪去,假如有可能,他觉得还是上了她,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可是就是这么个漂亮的美人,她的丈夫还不珍惜,看来男人就是这样——朝三暮四,没有玩不厌的女人。

    一天下午,胖嫂李艳刘彩云二黑他们又在打麻将,二黑明天就要结工开路,今天是作最后一搏——争取博得刘彩云这个美人的好感。打牌时,他把自己完工要走人的事透露了出来。胖嫂李艳听了大感惋惜,说大家平时没有因为打牌红过脸,真是难得,玩的就如姐弟一样,张总走了以后可要经常过来走走,不为别的,就是打打牌,喝喝酒,图个乐,交交心。

    刘彩云听了,脸上没有表现,看似在一本心思地打牌,但是时不时地看二黑一眼,眼神里有无奈,有无限眷恋的神情。,最快更新本书清爽,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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