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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爽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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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庭院里,逊矍王挑逗n次未果,谢福儿耳朵嗡嗡嗡,烦了,“您先别说话了行吗。”

    逊矍王讪讪,拿出万千少女难以抵抗的杀手锏,转圈圈哼起流行艳曲,

    “妹妹的小脚嫩如藕,

    哥哥揣在怀里头,

    揉也不是搓不敢,

    羞得妹妹心发抖啊那个心发抖巴扎黑”

    魔音穿脑,每个拍子都唱不到点上也算是种本事谢福儿五体投地,“奴婢错了,您还是说话吧。”

    逊矍王见她不停看窗户,哼一声,还不唱了呢,嗤道:“别望了,正快活。待会儿上了兴,咱兄弟,你主仆,四个人,分两组,来个鸳鸯双飞燕你瞅着怎么样?”

    那上党王果然不怀好意!堂堂一朝天子被人爆了后|庭花可怎么得了?

    谢福儿大吃一惊,就在这时,里头清脆“乒乓”一声,瓷器撞地,夹杂着呼呼风声和男人的喘息。

    护驾要紧,谢福儿再不犹豫,撞门闯进,只见两人双双在地上,皇帝骑在上党王身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开弓:“要你毛手毛脚!要你嘴贱舌烂!”

    皇帝面庞潮红,腰带半松,衣领子扯开了半截,露出小段线条流畅的颈子。

    地毯上碎了一地杯子碎渣,廊柱上的帘子也被拉扯了下来。

    不用说也知道里面刚才的战况。

    上党王跟弟弟一样,尖嘴猴腮的精瘦个头儿,哪抵得过皇帝,根本没还手余地,被连着啪啪啪了十几下。

    逊矍王想不到胆敢有人在王府对皇亲动粗,杵在那儿呆住了。

    谢福儿心想皇帝这下动了龙怒,怕是得把上党王活活掴死,又怕上党王反抗伤了龙体,一时左右为难!

    今天皇帝微服私访掀二王的底子,是临时起意,心血来潮,也没事先通知哪个部门,连胥不骄都没让跟着,要是当场揭穿皇帝身份,万一双胞胎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把皇帝摁在府里给宰了可怎办好?古往今来,被宫女太监老婆女儿亲手弄死的乌龙皇帝还不够多么,多一个人微服私访被人杀害的皇帝不多了!

    正是这会儿,逊矍王醒过来了,踉跄退后,大喊:“来人呐!来人呐!杀人了!杀人了!有刺客!来保护上党王!”

    上党王早就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皇帝拍手起来,拉了谢福儿要走。

    逊矍王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人,这可是王府啊,打的可是亲王啊!顺手搬起个炉鼎就往人身上砸——

    谢福儿啧啧,逊矍王,您这条小命到此休矣,喜欢唱歌?以后还能活着唱铁狱断肠歌都是好的!

    不过那炉鼎怎么好像是朝自己飞过来——

    她呆了,一只手飞快伸过来把自己生拉开,耳边还是响起铁撞肉的噗呲闷响,炉鼎被弹回去,哐啷一声落地!

    谢福儿试试自己身上,没痛没痒,抓住皇帝胳膊,公事公办:“您有没有事?”

    皇帝呲牙:“没事。”

    逊矍王又准备来第二发,院外传来急匆匆的步伐,转头一看,竟是宫廷南军的人,领头的是中常侍胥不骄,人还没到,彪亮声音提前来了。

    王府几名管事c家将跟在屁股后,个个一副鸟蛋都吓掉了的样子,腿打着哆嗦,还没走近就乌压压跪了一地,口里好像在喊——万岁?

    什么万岁?哪来的万岁!

    逊矍王手里举着的炉鼎有些打晃。

    胥不骄在王府外等了半天,不见皇帝出来,哪敢耽误,亮了令牌就进来索人了,赶进内院,狼藉一片,上党王躺地上几乎没了气儿,逊矍王还抱着个铁炉鼎高举过头,连忙叫禁卫将两人给制了,扑到皇帝身边心惊肉跳:“皇上龙体安好?”

    上党王晕得快也算幸运,不用承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时刻。

    逊矍王当时就傻了,炉鼎一滑,噗咚掉在地上,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挪过来要抱住天子大腿:“皇上——我的皇上——这纯属意外!咱弟兄两个可都是效忠的啊——”

    这才是撞了鬼,几百年难遇的劫!

    “呸!朕去你龟儿子的卵叼蛋!”皇帝一场架打出了往日沙场上军营里的野性,看得胥不骄目瞪口呆,见这一身文雅的天子回过头就把这而老二抓起衣襟子,一拳揍上。

    逊矍王腮帮子立刻青紫一块,呜呜呻|吟。

    皇帝不满足,另一拳上脸,逊矍王痛不欲生,捂脸叫唤起来:“皇上饶了罪臣——”

    哪儿来这么大脾气!犯再大的事也不过是公事,交给职能部门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

    瞧这副揍人的架势,比打上党王还要打得厉害!是多大的滔天仇恨?

    胥不骄又惊又奇,也不敢多说,只叫禁卫都退在一边,统统埋下头,任由皇帝踢踹逊矍王泄恨。

    半会儿,皇帝消了火气,掏出袖里的小古玩玉器,一把掷到砖地上:“交司隶部审查追究!”回头朝还放在发呆的谢福儿喝了声:“回家!”

    胥不骄叫禁卫看住奄奄一息的两王,再行押送去衙署,侍奉天子回宫。

    皇帝的身份露了眼,胥不骄再不敢叫皇帝曝露在外人眼下了,把二王府邸里的轿子弄了一乘,请皇帝上去。

    谢福儿侍驾,一起上了轿。

    ~

    大轿宽敞,里面是双人座,垫着绵腻的锦缎丝绸。

    皇帝体力好,还没拐一条街,元气已经歇回来了,一拍凳子:“坐。”

    坐什么坐啊,谢福儿呼一下,给他跪了。

    皇帝眉一耸:“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这句话好像比较适合您好吗?脾气说来就来,堪比鬼畜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把两兄弟打成那样谢福儿还记挂一桩心事,老老实实禀明心意:“皇上,上党王先前在房里,有没有对您——”

    皇帝摸摸腰子,冷笑一声。

    谢福儿见他脸上竟然有红晕,不会真的有什么吧?历来好男风的皇帝不要太多,双插头的就更是多不胜数!

    她凑上去,有些看热闹的心态:“皇上,听说那事经了一次,要是有了兴趣,会食髓知味,严重了连女人都不想碰,觉得男子更有乐趣,您可不能啊!得控制

    住自己啊!您是天子啊,得要开枝散叶的!”

    皇帝一个拇指“噗”一声敲到她脑门上,倏的逼过来:“糙汉有什么乐趣?你有的,他们没有,他们有的,你能比他们更厉害!”说着手一伸,摸到面前少女腰后。

    谢福儿正在脑补皇帝被上党王压在地上娇喘着大破菊门阵,条件反射把那只蹄子给挡了出去。

    皇帝臂膀一缩,脸上红晕忽然没了,眉毛拉扯,腮帮也咬得紧。

    “您怎么了?”谢福儿把他宽袖一掀,一片潮红,刚那座炉鼎,还真给砸中了!

    谢福儿登时脑子就空白了,皇帝却放下袖子:“没折,没破皮。”

    还敢骨折流血?这都够吓人了。谢福儿心里滚了粥,搅在一块快焦死了,这可怎么办,上回淋雨擦干了就行,这红了一大片,看上去一下也退不了,自己今天跟出来,还能有好果子?

    她捧住皇帝的龙蹄子,真心实意地泪流满面:“皇上以后要是出门想干这类危险系数比较大的事,别捎上奴婢了行吗!您不能有事啊!”有事可以,自己不在现场就行,这责任背不起啊!跟在皇帝身边,可真不是一般人做的事!他不着急,你得急在前头,以前总觉得皇帝不急急太监这话是嘲讽人,现在才知道其实多苦逼。

    皇帝收回手,又拍拍:“坐。”

    这次拍的是大腿,不是凳子。

    “不敢。”谢福儿吓了一跳。

    皇帝伸手一拉就拉到了大腿上。

    谢福儿一直觉得抱大腿不丢脸,当一个人在生存环境能技不如人,依靠别人也是个活命法,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被人抱大腿。

    可是坐大腿又不一样,性质又变了。

    皇帝指挥:“抱住朕的脖子。”

    谢福儿举起手,缓缓移过去,皇帝嫌慢吞吞的,强行把她手一扯,圈住了自己颈项,又觉得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别,太紧,朕不能呼气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摆好了,皇帝指指胸膛:“脸贴过来,挨住朕这儿。”

    谢福儿凑到他胸口,砰砰跳得有力。皇帝这才满意:“这样靠近点儿,才好说话。”

    这是在好说话吗?男袍下面又是什么塞进来了谢福儿拽住:“皇上,您手伤了就安分些,别到处动来动去了!”皇帝手没停,继续往里头蹿,语气有点儿受伤:“谢令侍还在怪朕。”

    谢福儿实话说:“皇上给舍弟安排学籍,奴婢已是感激了。”得得,就当给他兑消了!又低了一把声音,嘀嘀咕咕:“再说了,奴婢是个什么位份?有什么资格去怪皇上?那不是犯矫情么?”

    哟,这是嫌位份低了?暗示要高升?倒是会邀宠了。皇帝猴急火燎拉下她中裤,摇摇头:“朕以后会给你机会,叫你矫情个够,女孩子家,就该时不时矫情一下,不矫情不是女的。”

    谢福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只觉得他那只手已经是得寸进尺了,也没多想,急忙挺起屁股,可幸这皇帝还知道这是大白天在宫外,并没像那日做得过分,兜住浑圆两瓣,轻轻摩挲。还没摸透劲儿,腿上的女孩忽的开口:

    “奴婢今后是不是只要一天还在宫里,您这手就一天歇不下来”总得有个心理准备,每回伺候不是捏就是掐的,还找上门来,谁受得了!

    皇帝听她这话还是有什么二心,膈着不舒坦,不是还念着那个小县令表哥或者真有当太子妃的心思吧,稍有心窍的女孩子,从宫外误打误撞走到这步,也知道再嫁不了别人了,更别说记挂着别人,再精明点的女孩早就熊抱自己不撒手了。

    他捏捏她屁股蛋,弄得她轻轻尖叫一声,不高兴了:“出宫?出宫干什么。”

    谢福儿听出他愠意,却不得不照直说:“嫁人,生娃,给爹娘公婆养老。”就算是嫁太子,也是差不多,可嫁皇帝,这种正常人的生活路线,怕是一辈子难有了

    皇帝淡问:“嫁个什么样的丈夫啊?”谢福儿悄悄掠过他的胳膊,下定决心:“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丈夫,奴婢只知道,要是奴婢丈夫受伤了,奴婢起码不会因为担心自己被罚而提心吊胆。”

    皇帝手从她袍子里伸出来,不做声了。

    洗象节一场闹剧,惊动满朝。

    满朝文武没料到皇帝居然玩阴的,还搞私服侦查这套。

    一时之间,心中有鬼的朝廷官员人人缩紧脖子地做事,每逢陌生外客来访,都多提着一口心,警告家人不许乱接待人乱说话。

    那天进城门时,洗象节还没结束。

    城楼上的几个贵人后来都知道皇帝离开护城河,上了御街,只是都不敢说什么。

    皇帝一回就摆驾回宫,众人谁敢说不,纷纷起身。

    谢福儿跟皇帝在复盎门分道扬镳,皇帝上了龙辇。

    从她在轿子里说了那通丈夫论调后,他就没吱声儿了,一直到上辇,硬是没瞧她一眼。

    一直进了城门,她才有种迟来的感觉自己是不是把他给得罪了?

    有种莫名的预感,皇帝这次以后,好像再也不会找自己去伺候了

    黄昏的斜阳有些淡淡的忧桑,谢福儿呆呆地伫立在寂寞冷清的宫苑红墙下,凝视着皇帝渐行渐远的御辇,心中有种莫名的复杂的纠结的略带五味俱全的伤感情绪

    啊,这个男人,是要彻底底走出自己的生命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谢福儿咬唇,眼眶湿了

    ——为什么现在才来啊摔老天爷你玩我?!不过还是真特么爽爆了啊!!

    谢福儿喜极而泣,哼着小曲,颠着童步回了图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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