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7章 梦中考验

    经过此次游玩，凰九歌见识到人外有人，她若连高强的修为都无，何谈保护她家徒弟？

    在醉仙阁那间密室里，修炼控鬼之法第九层，奈何他停在瓶颈处，冲不上第九层。

    “听离情说，九歌最近在修炼第九层？”密室门已开，安然前来指点凰九歌。

    凰九歌正愁不知如何练到第九层，她的师父便出现，实在及时：“正是。”

    安然挥袖让凰九歌进入梦乡，在凰九歌耳边提醒：“九歌，梦中一切皆是试验，若过了你便练成，若过不得亦不必灰心，最多为师再授予你另一法门。”

    一些往事出现在凰九歌眼前，那是她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年少的他，遇上年幼的东方离情。

    那时的东方离情还不唤东方离情，凰九歌亦未在东方离忧他们，面前说起过真实身份。

    因而那时的东方溪瑶，只当凰九歌是武林侠士徵羽。

    “师父，为何总是一声不吭的走了，又突然出现？”她的师父总是如此神秘，让东方溪瑶觉得与凰九歌有些生疏。

    有双重身份的徵羽，自然比旁人忙，他又要顾到东方溪瑶，行踪更是不定：“为师除去授溪瑶武艺外，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为师给溪瑶道个歉。”

    两世为人的东方溪瑶，怎会不知身不由己之意，她亦只是好奇未有责怪：“师父不必向溪瑶道歉，我只是好奇。”

    如此懂事的东方溪瑶，怎叫徵羽不宠爱她，他的童年已不快乐，何必让他徒弟的童年亦如此：“为师以后除授艺外，定还带溪瑶出去玩。”

    从小便不得出府的东方溪瑶，对外面的世界自是很感兴趣：“好啊！这就是我跟师父的约定，不要告诉哥。”

    能受东方溪瑶为徒，是徵羽这一生最无悔的决定，他除了姐姐还有徒弟，可以亲近：“嗯，我们的秘密。”

    “你们竟还有不告诉我的秘密？也罢，我跟溪瑶的秘密比徵羽还多。”东方离忧虽有些吃醋，不过那终究是他最爱的妹妹，他在相处时间长短上便赢了徵羽。

    几句言语上让他赢去又何妨，徵羽只要不说出这个秘密，他便奈何不得：“离忧说得都有道理。”

    最开心的莫过于东方溪瑶，在旁边看着东方离忧与徵羽斗嘴：“哥与师父真是有趣。”

    得来的尽是醋意，东方离忧还惹来他妹妹看笑话，他妹妹真是不给面子：“敢取笑你哥，亦不看看我们两个这般是为何？”

    东方溪瑶最爱便是逗东方离忧，待东方离忧要责怪时她便装傻充愣，将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啊。”

    东方离忧佯装会将东方溪瑶抓起来，好好教训一番：“溪瑶，你又装傻，别以为你这样，哥便不打你。”

    奈何有徵羽挡在东方溪瑶身前，要伤他徒弟，他第一个不许：“教不严师之惰，离忧可要跟我打上一架？”

    “咳果真师徒情深，再说我亦舍不得，她可是我最宠的妹妹。”东方离忧一手将东方溪瑶带大，当爹当娘又当哥，就算徵羽舍得，他都舍不得。

    正是因为东方离忧疼她，她才故意如此，东方溪瑶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哥哥：“哥哥真好！”

    金色阳光照在大地，温暖人的心灵，亦让此刻的欢声笑语，添了些美好。

    “师父，我想吃糖人。”看着摊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小糖人，东方溪瑶亦想要一个。

    徵羽难得有空带东方溪瑶出来，他徒弟有何要求，他都会满足：“嗯。”

    东方溪瑶让小贩照着她跟徵羽，捏了两个小糖人：“师父，吃。”

    他不爱吃甜的，但那是他徒弟递给他的糖人，徵羽岂有拒绝之理：“好。”

    东方溪瑶那只柔软的小手牵着徵羽的大手，两人沿着街道逛下去，远远望去那背影，亲密又美好。

    随着天色变得有些昏暗，闪电划过天际，又传来震耳欲聋的雷声。

    失去神志的东方溪瑶，拿着环魄剑在徵羽身上，狠狠的刺了一剑。

    伤口处的血往外喷出，将徵羽那身白衣染红一片，那痛感很真实，无半点梦中的影子，让徵羽分不清此刻是幻是真。

    “溪瑶为何如此待为师？溪瑶快醒过来看看为师！”

    东方溪瑶只是无神的提着剑往外走，根本听不见徵羽那些话。

    徵羽顾不得那鲜血直流的伤，他只想弄清他徒弟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终于追上东方溪瑶，却发现邪月出现在那树林的尽头，还称赞东方溪瑶做得好。

    “邪月，你把我的溪瑶如何了？”即便他被东方溪瑶刺了一剑，徵羽都未曾怪过她半分。

    事实就摆在面前，邪月将东方溪瑶如何了，不是一眼便知吗：“徵羽不是看到了吗？”

    炎凰刀腾空出现在手，徵羽提着刀便向邪月砍去，一刀砍下的邪月竟化作黑烟。

    邪月转眼又出现在徵羽身后，企图扰乱徵羽心智：“杀了我，你便得到她。”

    他看了一眼失去神志的东方溪瑶，事情有些不对劲，徵羽亦还未找到何处不对劲。

    “怎么？徵羽不爱她？那我便杀了她！”邪月狠狠掐上东方溪瑶的玉脖。

    本是无神志的东方溪瑶，亦恢复神志还向徵羽求救：“师父，求我。”

    他记得徵羽这个身份，邪月并不知情，邪月知道的，仅是他凰九歌这个身份：“不，你们不是。”

    邪月就是要让徵羽激起肃杀之气，掐得东方溪瑶快透不过气来。

    “怎会不是？她是你最爱的徒弟，我是你们的敌人，来杀了我吧。”

    徵羽手上的炎凰刀燃气熊熊火焰，如被烈火烧灼着刀，他如今绝不是邪月的对手，但邪月又为何要他杀了他？

    东方溪瑶眼中尽是失望与心痛，她的师父就是如此的疼爱她？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师父难道你忍心看着我被他杀了吗？”

    他越发眼前这个东方溪瑶，不似真正的东方溪瑶，徵羽之前问过东方溪瑶是否怕死，他的徒弟不怕死，所以眼前这个根本不是她。

    徵羽不管邪月与东方溪瑶，他原地打坐稳定心神，不知何时邪月与东方溪瑶都消失。

    源源不断的修为从丹田处涌出，让他感到功力大增，再睁眼看到的是密室，凰九歌忆起那些是梦，亦所幸是梦。

    凰九歌终于练成出关，早在门外等候的东方离情，欢喜到不得了。

    “师父！”扑进凰九歌怀里的小东西，满足的闻着凰九歌那熟悉的香气。

    凰九歌亦很想念这个怀抱，只有得到那强大的力量，她才能牵着她家徒弟的手去看尽天下：“嗯。”

    真不愧安然对凰九歌寄予厚望，亦不枉他将此高深法术授予这个徒弟：“恭喜九歌。”

    若无安然及时出现，恐怕凰九歌到如今还未能练成第九层：“谢师父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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