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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哟夜半三只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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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谢岙躺在床上,眼神萎靡,头发蓬乱,脸颊凹陷,翻个身便是浑身酸痛,仿佛从极度险恶的战场上侥幸逃生了一般。

    套话与寒风夹击,逼问与剑气相和,稍有隐瞒吞吐便是经书十册,稍有答错便是递纸画押一年不许出庄

    卧槽,简直是非人道的审问嗷嗷!

    幸好宗能老祖及时赶来,说是明日由他当面解惑,否则老纸岂不是把下百年的时间都画押卖出去了!!

    谢岙瞅瞅自己红溜溜的大拇指,一边暗忖过两日想办法把那些画押纸条偷出来暗地销毁,一边伸着胳膊搭在耳包灰毛脑袋下,手指摸索到到一道细疤还未愈合,掌心凝出阳气,就这么来回摸摸,耷拉着眼皮很快睡着。

    静谧夜色中,某师叔呼吸渐渐平缓,也不知是热得还是怎地,又翻了身,背对着灰毛兽妖,还把被子蹬掉一些。

    灰毛兽妖睁着圆溜溜的兽瞳,一只厚爪悄然伸出,绕到木头人身前,厚墩墩的掌垫轻巧落在木头人肚皮前,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唔”某木头人仿佛有些不适动了动身体,短衣向上蹭去些许,恰是露出一小截肚皮。

    随着这人一呼一吸,软溜肚皮不时蹭上兽类厚爪,耳包脑袋上一撮灰毛悄然泛红,爪子毅然不动。

    然而没一会——

    那兽形爪子因为不似人类胳膊那般修长,保持这般姿势极是别扭,渐渐开始抽筋发抖。

    耳包眨巴下赤红兽瞳,久久盯着自己的短厚爪子——

    月上中天,夜色越发朦胧寂静。

    房间一角,漆黑虚空倏忽划开一道裂缝,从中走出一人来。

    轻踱步,慢撩袖,秀蔓手指抚上谢岙蓬乱额发,清晰露出其下一张脸来。房间内原本警觉甚高的一人一兽却是没有丝毫察觉,依然酣睡。

    规律的湿热呼吸喷洒在这人掌心上,来人手指微微一抖,轻颤低柔嗓音。

    “恩公”

    第二日一早——

    谢岙睡得正有些闷热时,隐约听到院外传来吵吵嚷嚷声。

    “听说师叔已经回来了,快随我去看看!”

    “天阳师兄,此时尚早,师叔说不定还未起来”

    “都日上三竿了,师叔定是已经作完早课了,此去正好与师叔闲话!”

    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谢岙迷迷瞪瞪睁开眼,手臂撑着床榻起身,指尖冷不丁摸到如丝光滑触觉。

    嗯?

    谢岙揉揉眼睛低头,猛一打眼看去,身旁竟是睡着一人,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迅速翻身压上,手掌扣指为爪,倏地袭上这人脖颈,还未喝问,两眼已是瞧清楚身下之人的模样。

    墨发如缎,素衣纤腰,皎白面容染初醒之红,墨眸睁开揣盈盈水色,端的是一副春梨晨熹落春图。

    “唔恩公?”这人低吟婉转一声,嗓子隐隐拖曳刚刚睡醒的沙哑。

    雪雪雪雪禅?!

    谢岙大惊松手,于此同时,房门已是从外向内推开。

    “天阳师兄,这房门关着,师叔应是还未起来诶?!”

    “不会不会,师叔说不定只是嘎?!”

    谢岙条件反射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两人,一人年龄稍长,面相稳重老实,此前在恒华派见过,正是老成许多的盘隋;另一人皓发如雪,用一金玉暖扣精神束起,面容却依旧是未及弱冠的少年样貌。

    天阳?!

    此时这两人无一不半张着嘴,愕然望来,谢岙顺着视线往下看去——

    身下弱不胜衣女子一枚,面色无端绯红;旁边鼓起的被褥还隐隐动了动,貌似还藏着一人

    卧槽,怎么看怎么像晨起进行不良运动的前奏!

    谢岙嗖的从雪禅身上跳起,拉开被褥露出圆硕灰毛脑袋,想到门外两名围观师侄,忙随手抓了一件衣服盖在仅着里衣的雪禅身上。

    “都聚在这里作甚?”门外廊檐下忽然传来一道含笑清朗嗓音,清浅墨香随风而至,青年修量身姿出现在门口,望了屋内一眼,凤眸霎时微微眯起。

    正抓着女子外衫的谢岙:“!!!”

    太苍山庄试剑坛外——

    “所以雪禅是昨夜到访,因为穿越禁制时所耗灵力甚多,才脱力晕在了床上,不及去寻找客栈,”谢岙一路走来说得口干舌燥,不忘讨好道,“只能说明抒远师侄实在厉害,才把太苍山庄的禁制做的这般牢固哈哈哈”

    “可惜依旧让魔族进来了,看来还需改进——”白衍抬手拂去谢岙腮帮子上的饼渣。

    “这魔族也就雪禅一人天生擅长穿越结界,无妨无妨,况且我和她皆是女子,睡在一起也无大碍!”谢岙大手一挥,迈上台阶,步入试剑坛门楼。

    白衍听罢,眸光微动,嘴角勾了勾,暂且搁下这话题。

    玄芒石门楼之后,是一长长游廊,前方尽头设有第二道石门,石门后便是汇聚五行之力的试剑坛,此时在这回廊东侧,顺着台阶坡道而上,一间屋子依山而建,正是宗能老祖平日闲暇休息之地。

    等到谢岙和白衍二人进了屋子,云青钧已是端坐位上,手中横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也不知与宗能老祖说了何事,此时目光触及谢岙,黑眸蓦地一顿,飞速移开视线,垂首望着手中古剑,而宗能老祖两眼半眯三分,笑得颇为诡异。

    嗯?嗯嗯?!

    莫不是趁自己没来,这臭老头对青钧师侄说了自己不少坏话?!

    谢岙立刻警戒瞪向宗能老祖。

    “你那是什么眼神?为师让青钧先来,不过是让他看看这剑中是否有灵魄——”宗能瞅了眼谢岙,哼哼两声,随即清清喉咙,解释起所有事情来龙去脉。

    俄而之后——

    “大道无形无名,生养天地万物,无所不在,遍满宇宙十方”白衍怔怔道,“此事我虽早已从三霄台内书中知晓,熟烂于胸,知此地有六小界,却不知大千世界,另有太初太始,所成一大界,于此界大为不同”

    “这也是徒儿迟迟不说的原因,”宗能叹了一声,“毕竟涉及天机之事,所知之人越少越好,于说之人,于听之人,皆有天罚之险。”

    谢岙满脸苦哈哈的愁色,心中却是不住心花怒放。

    没错c没错!师父你总算帮徒儿平反了一回嗷!

    以后出门遇见师侄再也不用心虚低头走路了!

    “不过——”云青钧忽而开口,“天机一事,并非提及即有险并非有意为之,并非无故为之,并非引出恶果,天道亦有宽容之时。”

    “诶?!”某木头人傻眼。

    “所以”白衍挑了挑眉头,手中随意翻着蕴含千变万化之灵力的浩云折扇。

    “是师祖有意不让师叔说出来?”云青钧黑眸寒沉,面无表情望向宗能老祖。

    “什么——?!”谢岙拍桌跳起,高声怒视。

    卧槽,老纸之前在种种强压之下费力脑战c百般忍耐c坚决封口不说究竟是为了什么毛球啊——!!

    宗能干咳两声,神情一肃道,“若是说了,你们难道要追过去?一个身为剑魄仙骨,一个身为白泽少主,去那异界岂能像这没什么修为的区区木头一样轻松?尔等又不是不知,修为越高深之人,穿界反噬之险便是越大,难道为师要白白看着你们自毁肉身c灭绝神魄?!”

    谢岙被唬得心头直跳。

    话是没错可是听起来怎么像是拐着弯说自己朽木一根?!

    “况且这根木头太过可恶好端端的一个莲心仙骨的徒儿就被拐了去不出这口恶气本君如何能甘心”宗能含糊嘀咕,端茶一饮。

    “嗯?”谢岙瞪去疑惑两眼。

    “听你刚才说来,此次在异界也不过是呆了三月有余?”宗能端正神情,抖眉问道。

    “说来奇怪我七岁那年被送往异界,再回来时与榭筝遨同岁,说明两界时间流逝之速相同,”谢岙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然而上一次回归后,这边的时间流速快了许多,异界一日,这边一年,异界三月,这边已过百年。”

    云青钧沉思俄顷,缓声道,“其不同之处或许与异界之人的神魄有关。”

    “没错,师叔第一次去往异界,榭筝遨被无意交换过来,两人各分一界,”白衍手中扇柄一转,轻敲掌心,“而师叔第二次去往异界,榭筝遨的神魄却是随之跟去,一界空,而一界满,再思及师叔与那人长得一模一样,又有种种五行八字之相干联系,想必其中必有玄机。”

    谢岙咂咂舌,“可是也不至于两界时间流速都变得不一样”

    “自然空玄,不增不减,在于万物平衡,本是相异的神魄共处一界,势必会打破二界之平衡”宗能捻指几算,倏忽收手,摇摇头道,“天道无形无象,此事就此作罢,莫要再追究下去,以免涉及更深天机。”

    谢岙点点头,想起一事,起身上前,拱手恭敬道,“师父,徒儿知道回去异界极为困难,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把榭筝遨的神魄再送回去?”

    至少‘谢岙’此人还在异界存在,不会消失,更不让任何关心之人伤心——

    抚养十余年的亲人,好强又用心教她读书的大姐,脾气像小孩儿般的二姐若是知道‘谢岙’真的就此消失

    谢岙低着脑袋,拱起抱拳的两手越发扣紧掌心。

    忽然,一只古拙修长之手覆上谢岙两手,掌心带着因久久持剑而生的匀称薄茧,仿若包容敛去万般烦扰,莫名让人心神安定。

    云青钧低头静立,黑眸如寒山拥雪消融,荡开缓缓涟纹,暖流温淌,谢岙不由张开口,喃喃一声。

    “青钧师侄”

    “嗯。”包覆的手掌紧了紧,单此应了一声,竟似许了千钧一诺。

    “岁淹忧烦,日月骋愁——”

    另一只手握着谢岙肩头,白衍扬眉浅笑,一身桑白衣摆映着窗外湖色反光,流动陶然霁色。

    “这六界比师叔想得还要广袤许多,师叔还未见过许多有趣之地,若是去了定会被那般罕见美景吸引,何等快意疏狂,无心思顾忌其他”

    谢岙如何听不出青年是在安慰自己,扭头感动道,“抒远师侄”

    “况且师叔在离开前有些含糊未解决之事,也需要耗费不少时日,慢慢道来——”白衍双眸欢快弯起。

    谢岙:“!!”

    宗能看看突然面红耳赤c满目惊吓之木头人,再瞅瞅看似悠悠漫步c实则步步向前的某白泽,最后目光落在剑眉舒展c似是宽下心来的某冰块仙徒上,内心急火登时刷刷刷冒起,暗啧两声,开口道,“也罢,为师会为她寻一具肉身,令她神魄有所附待为师寻到去异界的方法,便会送她回去——”

    谢岙大喜,躬身一拜,“多谢师父!”

    唔,那妖尊应是知道榭筝遨的神魄下落,这两日就找机会下山一趟问问他,否则榭筝遨的神魄万一入了此界轮回,可就麻烦了——

    谢岙暗忖一番,又与宗能闲话一二,喝了三碗茶后,就被宗能突兀拍了拍后背二处,然后赶了出来。

    “奇怪,为何师父又留下青钧师侄说话?”谢岙出了屋子,纳闷回头。

    “或许是为剑魄一事,”白衍长腿迈了一步,倾身不近不远,恰是堵住某师叔的各方去路,弯眸戏笑轻眨,“倒是我还有许多话,要与师叔好好说上一说——”

    “诶?!”

    太清城某酒肆内

    “啧,这呆子的师父倒是厉害,发现了水镜端印——”青龙大爷看似斯条慢理端着酒盏,实则两条漂亮眉骨不住跳动,“也好,爷爷在这里也呆得腻味了,这就去寻那呆子!”

    “太苍山庄禁制极为难破纵使你为青龙,又有何妙招能破那白泽与那位重岫仙尊所设禁制?”句融不紧不慢收起破碎的水镜,每一镜渣碎片也不曾遗漏。

    戎睚大爷哼了哼,金眸灼灼瞪着窗外浮山,“天下有擅摆禁制之人,自由擅破禁制之人,爷爷这就去东海一趟!”

    太苍山庄——

    水汽袅袅,氤氲日光。

    谢岙万分舒心倚着温汤池壁,池岸碎石上丢着一身沾了污泥的衣衫。

    “啧啧白日里泡澡真他姥姥的舒畅”

    说来也算幸运,谢岙晌午差点被那熟读天下书册的白泽从各方面无一疏漏拷问的差点褪层皮时,天阳和盘隋二人及时出现;之后天阳殷殷切切提出要与谢岙比试一番,好让谢岙考校他修为进步,以此联络感情——

    等等,现在想来,貌似自己是被剑光追着跑的那一个?!

    想到白毛少年比试之后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谢岙脸色顿时黑了黑。

    错觉,一定是错觉!

    “咯啦”

    正在此时,竹门忽然被拉开。

    这汤池乃是谢岙身为堂堂师叔独享之地,虽不大却也应有尽有,此时听到门上响动,顿时惊诧扭头,只见一人抱着小木盆进来。

    雪衣扫过几缕浮雾,水烟飘过墨眸,面如轻呷醉酒,薄白泛红。

    “恩公可要雪禅侍浴擦背?”

    作者有话要说:雪禅新习得招数——

    名称:魔靥

    技能: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另所有人昏睡沉梦

    备注:对容易入睡的人,尤其有效

    画外音——

    在师叔与白七来离开之后,某祖师与某仙尊的对话——

    宗能:“今日说出事情起因经过,那笨徒儿或多或少也算泄露天机之根本原因,她需要付出代价。”

    云青钧:“!!”

    宗能:“当然这代价也并非如天罚之严重,依照她如今状况来看,怕是将功赎罪的可能性大些。”

    云青钧:“”

    宗能:“比如以身献祭,镇压那青龙戎睚。”

    “咯吱——”一张石凳碎裂。

    宗能:“或是以身奉献,供那混天藤日日贪欢,消磨其野心不谋乱事。”

    “啪嚓——”屋外回廊断裂。

    宗能:“也或是无需这般将功赎罪,只要你严加训诫,不忘责罚这木头,必要时佐以一些罚身之事,想必也算是抵消了这泄露天机之险,比如”

    (巴拉巴拉省略万字)

    云青钧:“弟子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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