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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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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着满肚子疑惑回到沈洋家,院子里的苏风流见四人脸色有异,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展浣尘把遇到司马一事说了,苏风流第一反应就是:“这老婆子比我厉害,我完全不懂俄语。”

    易卜卜白了他一眼:“知道你不会,还自爆其短。”

    “卜卜你错了,”苏风流甚是理直气壮地道,“我这是诚实。”

    易卜卜撇嘴:“你比庸医更加像狐狸,还说诚实。”

    苏风流脸皮超厚:“狡猾如狐是种赞美。”

    易卜卜脸皮狠狠地抽了抽,聪明地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展浣尘拍拍易卜卜的肩膀,摇头感叹:“卜卜你怎么就学不乖,你说你哪一次说得过苏风流。”

    “滚!”易卜卜恼羞成怒。

    晚饭是玄炫准备的,用夏若海的话形容就是斋菜也能吃出肉的味道来。

    苏风流表示不能理解:“玄随云和凤君无论做什么都难吃得很,为何他们儿子却是做什么都好吃,当真费解。”

    展浣尘笑道:“优点都遗传给玄炫了嘛。”

    苏风流等人平时甚少谈论自己父亲,现在难得开了头,玄炫自然想知道更多,有意往这话题上带。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苏风流尽说玄随云两人的糗事,本来玄炫在心中两位父亲的形象颇神秘的,被苏风流添油加醋地歪曲了一番后,就变成了一只爱猫的懒惰凤凰和一只毒舌的小气凤凰狼狈为奸

    看了一眼正在和小麒麟分享一碟子腐竹炒冬瓜的小凤凰,脑海中不自觉地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红色的毛团蹲在虎纹猫的头上懒洋洋地晒太阳,另外一只红色毛团口若悬河地对着一大群苦着脸的猫说教玄炫忽然很有冲动养这样两只毛团,萌物啊。

    说得口干的苏风流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整杯茶,很是满足能够在玄炫面前把他的两位父亲说得如此幼稚。

    展浣尘凉丝丝地道:“别说我不提醒你,要是日后凤君知道你如此诋毁他的形象你自求多福吧。”

    想到和凰的每次交锋,十次有九次都是自己吃瘪,苏风流顿时冷汗直冒,刚才说得太痛快,他能把话收回来么?

    易卜卜幸灾乐祸:“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苏风流,我真期待你倒霉呀。”

    苏风流:一时的得意忘形是会遭报应的。

    吃过饭,郁郁寡欢的苏风流主动包揽了洗碗重任。

    从美好幻想中回过神来的玄炫觉得奇怪,苏风流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好。

    易卜卜道:“少爷你别管他,他抽了而已。”

    玄炫:

    “对了,沈老师,能问你一些事情么?”玄炫想到或者可以问问沈洋知道不知道那老妇的来历。

    沈洋泡了一壶热茶,给众人都倒了一杯,坐下来道:“什么事?”

    “我是12岁那年离开太阳城的,这么多年了,这里的人自然都不能说认识,找你们的形容,这位老妇也有一定年纪了,按道理应该或多或少有点印象,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有可能她是外地人。”沈洋道。

    “外地人?”玄炫等人眼睛一亮,他们怎么就想不到这个可能性。

    沈洋道:“或者明天我帮你们问问。”

    “那就有劳了。”虽然老妇相貌丑陋,但是因为她最后那句话,玄炫对她产生了好感,老妇说那话时,虽然面无表情,但那语气之中除了警告之外,还带着几分道不明说不清的关心,她是真心劝诫他们不要踏入太阳城。

    月羽道:“我觉得她最后那句话似乎说得有几分不甘心。”

    展浣尘道:“怎么说?”

    月羽道:“她用俄语说出恶魔这个词,说明她想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可是又不想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所以才会用俄语,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个词的意思,她的警告也就作废了,因此我说她不甘心。”

    然而,老妇为何不甘心,这个答案,众人自然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玄炫问沈洋:“我今天去看了太阳婆仪式,那些人喝的黑色液体是什么东西?”

    沈洋一愣,道:“那是阳水。”

    “阳水?”

    “就是太阳之水的意思。”

    “难喝不?”

    似乎是想到了阳水的味道,沈洋脸色有些僵,“跟喝农药似的。”

    月羽洗完澡出来,就见玄炫盘腿坐在床上想事情。

    “想什么?”

    “农药。”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换了别人大概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月羽自然不是这个别人,走过去,在玄炫身边坐下,“那些人只看到阳水的功效,所谓的百病不生,至于味道如何,他们倒不在乎了,自然就喝农药也能喝得兴高采烈。”

    把月羽的大腿当枕头躺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手脚,玄炫有点想念家里的大床。

    低头亲了亲玄炫的眼皮,“想家了?”

    抓过月羽的手,握住,“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在我肚子里放了蛔虫?”

    月羽笑:“哪敢,不怕你踢我下床啊。”

    “算你识相。”玄炫满意,同时还不忘教坏小凤凰:“要是以后小麒麟不听你话,你就不让它跟你一起睡。”

    小凤凰一向把玄大师的话当圣旨,焉有不点头的。

    小麒麟认清了一个事实:讨好玄大师就等于讨好小凤凰啊。

    月羽偷偷教导小麒麟:“就是得这样,讨得小月欢心你就能把小凤凰娶回来了。”

    玄炫嗯哼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要是聘礼不丰厚,我是不会让小凤凰嫁的。”

    月羽装出苦恼的样子:“我的财产是要留着以后娶小月用的,没有多余的钱替小麒麟准备聘礼啊,不如我吃亏点,不要聘礼,让小凤凰娶小麒麟好了,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顺道也替它们把喜酒摆了,那就可以省一笔费用了。”

    玄炫戏谑地对小麒麟道:“看你主人多抠门,只顾着自己不理你了,看来你只能嫁给小凤凰了。”

    小凤凰安慰小麒麟:麒麟你别担心,以后和我一起跟着主人吃香喝辣。

    “美色当头”的小麒麟立马就抛弃了重色轻宠的主人,亲热地和小凤凰说着悄悄话。

    玄炫朝月羽扬扬眉,得意:小凤凰在手,小麒麟就跑不掉了。

    低头在玄炫唇上亲了亲,轻笑:“小月收了小麒麟,何时把我这个主人也收了?”

    伸手搂着月羽脖子,“那就得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吻,如春花诱人,如夏雨热烈,如秋风迷醉,如冬日和煦

    手指轻轻擦过红肿的唇,紫水晶般的深邃瞳孔溢满了柔情,月羽低叹:“我也想家了。”

    玄炫没有说话,安静地抱着压着自己的月羽。

    忽然,玄炫笑了一声。

    “想到什么好笑的?”月羽问。

    “我以前觉得接吻其实挺脏的,因为要吃别人的口水。”玄炫曾经也跟妹妹玄妙可说过这样的话,玄妙可当即就同情地说了句:以后哥哥的小攻君小受君岂不少了一项福利,听得玄炫满头黑线。

    “嗯,那现在呢?”

    “现在嘛,亲脸颊倒还可以接受,嘴唇你都刻章了,自然就只能接受你了。”

    “呵,我何其荣幸,脸颊我也要刻章,小月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要是别人敢打你主意,就让小麒麟咬他。”

    “是吗,小花经常亲,你确定要小麒麟咬小花?”

    “小月,我深深地妒忌你那一大群宠物了。”

    “呵”

    温存了一会,月羽问玄炫:“今晚还去偷金德的钥匙吗?”

    玄炫把脸埋在枕头中,咕哝:“不去,累,我觉得金德应该会把钥匙交出来的。”

    月羽点头,太阳城的人极其重视太阳婆仪式,就算是为了自己,金德也会交出钥匙,而且现在也不是偷钥匙的好时机,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不见了钥匙,太阳城的人一定会追查到底,倒不如等仪式完了之后再偷,到时候可能会少些波折。

    大概是真的累了,玄炫说完那句话之后就睡着了,小凤凰凑过来在玄炫脸上啄了一下,想了想,也给了月羽一下,算是晚安吻。

    月羽失笑,为小麒麟争取福利:“不亲小麒麟么?”

    小凤凰扭头,见小麒麟巴巴地望着自己,便大方地挨过去蹭了一下,蹭完了,用小翅膀指指玄炫和月羽,示意小麒麟给晚安吻。

    接受完小麒麟的晚安吻,月羽感叹:小月教出来的宠物果然不同一般。

    太阳婆仪式的第二天,苏风流四人上山守株待兔了,就等着黑桑他们挖出炼妖壶半途抢夺,留在沈洋家的玄炫和月羽因为不用再找神器的缘故倒是闲了下来,左右无事,玄炫伸手招来了文小君,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

    文小君眨眨眼,点头,拉着沈柳跑了出去。

    月羽好奇:“小月趁着他们大人不在,让两小孩干什么坏事去了?”

    玄炫挑眉:“等会你就知道了。”说完,溜达着进厨房去了。

    看到文小君和沈柳领着丫丫进门,月羽恍然,原来如此!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金德还是把那串太阳钥匙给了五婆,他本以为这串钥匙锁着的是金巧玉的钱财之类,没想到却是关系到太阳婆仪式,无奈,只能把钥匙交出来。

    从五婆家回来后,金德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屋里就只有金巧玉和罗忠的尸体。

    还没吃早饭的金德到厨房一看,灶头冰冷,没有吃的。

    骂骂咧咧地回到房间,金德脱了外衣正要倒头就睡,一转身却看到床头的小木柜上压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就见上头写着:“咱们谈谈,我上山了,弟。”

    谈谈?金德不安,难道金言知道自己和李眉的事情了?

    心虚的金德在屋里转了一圈,咬咬牙,又把外衣套上出门了。

    上了山,金德才想到山这么大,金言并没有具体说在哪里等自己,这叫他上哪找人?

    在心里骂了几句,金德几乎想直接下山了,可是一想到金言叫自己来可能关系到李眉,迈出的脚又缩了回来,如果金言真的知道了自己和李眉的事,那他们真的需要谈谈了。

    “金言,金言”金德一边走一边喊金言的名字,走到半山腰了,也不见金言的踪影。

    走着走着,金德有种怪异的感觉,他觉得有人跟踪自己,可是回头看却没看到人。

    如此反复了几次,金德心里毛烘烘的,脚下也慢了下来,最后,他干脆不走了,在路边坐了下来。

    才刚坐下,忽然感觉脑后生风,还没反应过来便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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