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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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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人老爷,你可更得体面的对他啊,不能没了规矩的。”

    “婶子没事的,我乐意的。”张睿突然抱着一捆布料进了屋,笑着开口说道。

    接着进来的柳婆子,也跟着插嘴道:“夫人你放心吧,我家小姐和姑爷一向如此的。”说完,柳婆子就抱了一大堆礼盒光明正大的闪进了屋里。

    “姑爷”荣婶震惊的看着春花,“你的真的”

    春花也没答话,只是笑着默认了,又和她简要的说了她怎么到的张家,张睿如何清醒,然后中举的事,当然中间忽略了她上京的事和春茶的事,而张睿也只说他是个普通的举子,只是两人打小情分好而已。

    听完,荣婶子感慨万分的拉着春花道:“你那会走的突然,我一直担心你们两姐妹,每逢初一十五就上香拜佛的,求老天能让你们遇到个好人家,没成想,这竟成真的了。好啊。太好了。你娘要是知道也会高兴的。”

    春花笑着点了点头,伸手为荣婶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们都很好。以后也会好的。我这就等着过几年,麦冬成家了。让你做婆太了。”

    “呵呵,可不是,有你这姐姐帮衬着他也快了的,再说这麦冬可是个好小伙呢,长得也是数一数二的,田里的活计也是头头是道,虽说如今还是小了些,但是日后定是媒婆都踏破门槛的。”说道这荣婶子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呦,你看我说要给他们在这做晚饭的,这都啥时候啦他们回来可得饿肚子啦。”

    荣婶子糊了把脸,便起身掀帘到厨房做饭去,春花跟着出来了,这就看到门口正在磕锄头上泥巴的一大一小两个男子,大的一身短衫,精壮的身板显露无疑,另一个稍矮小些,但也是依稀能辨出几分陈氏出色的五官。

    “婶子,我今晚要吃炖猪骨,还要,”麦冬错愕的看着荣婶子身后一身水蓝色衣裙,容貌秀丽的女子,其中五官竟与他还有五分相似。

    “麦冬。”

    听到如同梦一般的轻柔的呼声,麦冬顿时丢下锄头扑了过来,“大姐”

    春花愕然的任由麦冬紧紧抱着,难道是她以前的形象太差了吗,为什么她只是换了身衣衫皮囊,淑女了那么一点点,就连亲弟弟都没认出她来她是不是做人太失败了点。

    “你回来啦春花。”

    春花看着眼前这个刚武的青年,脑子转了转,眯着眼睛又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是谁,“二柱子”

    但是她和二柱冤仇颇深啊,应该不是他,那是狗蛋不对,他也被她揍过不少

    “我是大河,郑大河”男子不满的道,就连麦冬也红着脸嘲笑的看着她。

    “二姐,你居然连大河哥都忘了,你和他小时候可是亲过嘴的呢”麦冬的话还没说完却被突然以强大气场出现的张睿唬得一愣愣的。

    精致的脸庞,儒雅的书卷气,白色长衫,读书人呢,麦冬看着张睿眼睛闪过了一丝敬佩,接着便是敌意,她姐怎么会带男人回来。

    c第六十九章相见不如不见

    摆了一番架势的张睿轻咳了声,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麦冬问道:“这是”。

    “我弟弟,麦冬。”春花颇为无语的说到,然后也不顾张睿那一副挤眉弄眼的样,便拉着弟弟进屋去了,一边走还一边热切说道:“姐姐给你带了好多东西来呢。有上好的布料,稀奇的木偶,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还买了一大包糕点,和你爱吃的甜食,”

    “二姐,”麦冬却并没有随着春花进屋,而是回身指着张睿,绷着脸,大声质问道:“他是谁”

    春花愣了愣,还未等她说出口,麦冬就突然激动的甩开了她,叫喊着:“你这让大河哥怎么办他可是等了你八年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还不如不要回来”

    看着麦冬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春花仍是一副还未回神的模样,他刚才是叫她不要回来吧

    “我去看看他。”大河勉力挤了个笑,想要安慰春花说些什么,可瞥着一旁出色的张睿,一副将春花护在身前的模样,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给他娘使了使眼色,便追了出去。

    荣婶子看了看春花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也没说,于她而言,倒是觉得这对大河是最好的,虽然她也曾懊悔过,因为她当年心眼小没有买下春花,而让她流落在外,有时半夜梦醒,也曾担心她在外遇了难,造了大罪,甚至没了性命。

    而这些年,也许是为了赎罪,她对麦冬也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般,同时看着大河一日日的长大,人才品性越发出彩,心里高兴之余,也越发觉得大河的心思越来越深,如若不是有回他生了病,发着高烧,还叫着春花的名,她这个做母亲的,还不知道他儿子心里还念着这牛癞子家的女儿,不愿意说亲。

    所以她知道儿子在等谁,有时也想劝他,可总觉得她这个做娘的,倒是成了那个最没资格劝他的人了。

    同样的事,孩子爹也知道,可一家人却像是忌讳一般的没再说出口,也没再提起过,可是这枚刺总会出现的,而且一出现就是这般锥心肝的疼。

    看着荣婶子转身进了屋,张睿轻轻揽过春花,“他只是一时没想明白,过会就好了。你好好和他说说,毕竟你们也是许久未见了。很多事都不了解,都不明白。”

    春花默不作声,只是将头靠在了他的心口上,疲惫的合上了眼睛,这一个月来,她一路奔波,想过许多他们姐弟相见的画面,惟独没想过会是如今这般模样,终归还是生疏了。

    毕竟离开的时候他才五岁,没有春茶和她这个内里二十几的人懂事,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她和春茶的离开,都是和陈氏一样抛弃了他,也许是出于同样的害怕,所以陈氏也一直不敢见她,春花突然觉得如此理解陈氏的苦了,相见不如不见吗

    也许不见会更好吧,至少他还可以安安静静的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一般的过着,不用再次去揭开那些伤疤,再次掀开那些难忘的痛。

    一直到晚间大河才领着麦冬回来,春花刚想开口招呼他们吃饭,可麦冬却直直的回房间去了,听着哐当锁上的门,一如那被锁上的心一般,荣婶子看着春花瞬间僵住的脸,心里也是一阵发苦,又看着这一大桌子的饭菜,只是叹了口气,拉着春花安慰了几句,便说要先家去了,春花开口留了留,可是荣婶子哪还呆的住,只是拉着儿子走了。

    这一桌子饭菜,春花也是吃不下,柳婆子倒是没心没肺的吃的欢,张睿也只吃了两口,便撂了碗筷,装了碗清淡的鱼汤,塞到了她手里,“花花,你为了自个身子,也得吃些啊,不然回去侧妃那见你瘦了一大圈,还不知怎么想呢,而且还有寺里那位呢。”

    “是呢,是呢,”柳婆子嘴里嚼着肉模糊的道:“侧妃可是说了,回去就得和她报告的呢,你可得好好吃啊,这鱼汤可鲜了。”

    看着柳婆子的馋样,春花也凑合的和着饭吃了些。

    勉强吃过饭,春花又想着麦冬一整天里也没吃东西,便又弄了些热菜与他,可拿到房门,她却又顿住了,话好像都卡在了嗓子眼,说不出来了。

    屋里的麦冬,听着房门外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许是来回了好几次,可最终还是走了。

    听着声响不再出现,麦冬裹着被,再次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八年来他也曾幻想过有一天他姐姐们会回来,和他一起晒红薯苗,一起分红薯吃,他大姐还能再给他剥皮,他娘还是那么每日在煤灯下赶绣花样子,而他和二姐就在床上打滚。

    可是他等了一年不来,两年还是不见回来,第三年仍是不见踪影,他还是一个人,第四年他开始小心的期盼着,第五年,他暗暗期待惊喜会出现,第六年,他彻底变成了一个人,三婆走了,三爷爷也走了,他只剩一个人了,可是他的姐姐还是没有回来,他彻底失望了。

    不过好在,大河哥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都照顾他,不让二柱子他们欺负他,每天带他玩,和他说话儿,在他伤心的时候也陪着他一起伤心,因为他知道大河哥一直都喜欢他二姐,而且一直都是为了他二姐才照顾他的,甚至有时看他的目光也会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他知道他和姐姐长得像。

    这世间,只有他才知道大河哥有多么喜欢二姐,而他姐姐,却有了别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大河呢明明大河哥是那么的宽厚温柔,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不是他做他的姐夫呢

    麦冬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听着耳边清晰的鸟叫声和地里农妇们聒噪声,一切像是往常一般,像以前那些个只有他自己的早晨,就像他姐姐们离开时的那个清静的早晨。

    想到这,麦冬蹭的跳了起来,冲了出去,只见屋里堆满了各色礼品,可厨间灶台却是不见一个人影,就连院子里的马车也不见了。

    还是走了吗被他气走的吗就这么走了他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说上一句话,甚至是叫一声二姐。

    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期待的不是吗为什么会被弄成这样子

    c第七十章和好

    一心想着弟弟还没吃饭的春花匆匆回到家,开门看到的便是麦冬缩成一团的蹲在墙角哭,她愣了愣,犹豫的走上前试探的问道:“麦冬,你怎么了”

    泪眼模糊的麦冬看着他姐不断放大的脸,这一刻脑子都短路了。

    “你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做豆腐花,你姐做的豆腐花可好吃了。我还开了自己的店,专门卖这个,虽然本钱是大姐出的,但是我现在也都挣回来,还给她了。”春花一边提着刚从村里的石磨磨好的豆浆,一边走进厨房。

    麦冬犹豫了会,还是跟来过去,只见灶台旁,他记忆里那个粗粗咧咧的二姐,如今已是动作熟练的将豆浆倒进洗好的的锅里,这边还一边生火一边和他说道:“我磨豆浆磨了八年了,刚被卖到张家的时候,就是个野丫头,每日除了看护张睿之外,还得学各种家务,因为豆娘,就是张睿她娘,也没时间做,那时候我还没有灶台高,就站在板凳上烧菜,常常做的菜不是焦了就是生的,那会着实吃了些苦头,”

    “而那时候张睿还傻着,经常被人欺负,被人打,好在我也是个泼辣的性子,他们敢来,我就敢打回去,所以也没吃过什么大苦头。之后,莫名其妙的他被退婚了,我反倒成了他的童养媳了,之后去年他醒来了,变回了那个天才,你也知道,人成名之后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你姐我跑了,但是他却一路追来了。”

    春花突然笑着道:“很多事姐也不清楚,但是这八年来呢,他已经在我的生命里种下了一棵大树,而这颗大树已经在这里盘根错节,成为我拔不去的一个存在了。而你呢,自从出生起就是与我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像是同长在一棵大树下的两颗树苗,虽然没能一起同风共雨的长大,但是,我们的根永远都是相连的。”

    一边的麦冬却一直眼也没抬的低着头,而悄悄滴落的泪水,像是在诉说他内心的挣扎和自责。

    他到底是多自私,才会只想着自己,丝毫不顾他姐这八年来的经历,只想着自己的难受,孤独,那么被卖到完全陌生境地的姐姐们,不是会比他过得更加战战兢兢,更加的寂寞,他又有什么资格批判她,怨恨她。

    “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我觉得咸口的会好吃些哦。”春花将煮好的豆浆点好卤后,便洗炒锅准备做些配菜,“张睿就超喜欢咸的,但是柳婆子甜咸都喜欢,所以我还是两样都做吧。你说咱们拿什么做配菜呢白菜花的空心菜,还是,”

    “对不起。”

    春花提着锅盖的手顿了顿,转头看向一直抹着眼泪的麦冬。

    “二姐,对不起。”麦冬再次哽咽的清晰的说道。

    春花眨了眨眼睛,笑道:“咱们姐弟两有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对不起的,没什么。”

    “姐”麦冬蹲坐在地上,放声的哭了起来。

    春花却蹲在灶前,一把把的塞着柴火,好像呛眼的烟能让模糊眼睛找到最好的理由。

    这边厨房姐弟两关系终于有了进展,而村里的张睿却是一个头三个大。

    “小伙子,听说你是举人老爷啊你多大了啊”一干瘪老太热心的问道。

    “你家哪的啊几口人啊可想找几个伺候人的。我黄媒婆可是这一带最好的媒婆啦”另一个摸得两腮嫣红的妇人殷切的说道。

    “什么你是最好的媒婆啊少往你那老脸上贴金啦我说张公子啊,我徐媒婆可是这最有名的啊,我做的媒就没有拌嘴的,个个都是过日子的好手。”

    “哎呦,你到会说啊,也不看看你说的姑娘都是些不会说的”一个花衣裳的丰腴妇人一把挤掉了撑着小伞的徐媒婆,抢到了前头,“张公子啊,我手里的姑娘都是十里八村最水灵的,颜色好的是没话说。那王财主家的十八房小妾就是我说的,还有,李员外家的,”

    “张公子啊,我是李家庄那头的里媒婆,我们庄子的姑娘最漂亮,”

    “我是王家村的,”

    被堵在村口的张睿是叫苦不迭,如果不是为了让春花姐弟有个良好的交流空间,他也不会找了个逛村子的烂借口,也至于被这一群鬼画符一般的女人困住。

    而且这都是些什么姑娘啊谁家有他们花花漂亮,有他们花花贤惠,有他们花花会挣银子

    可是,世上有句话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今他是探花遇媒婆,有理难声。几乎只要他说一句,就会迅速的被十几句甚至几十句淹没,而且,还顺便甩了他一脸的口水。

    “王瘸子来啦”突然一个坚硬的男声插入混战中,接着只几息间,人便四散开了,整个空空的场地,哪还有半个媒婆的身影。

    而被解救的张睿看向他恩人的目光却不怎么好了,为什么会是他

    “希望我没有破坏你的兴致。”大河不冷不硬的说道。

    张睿站在溪边,捧了捧水,很是认真的洗第四遍脸,“我很感激你。可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一说王瘸子她们就都跑了”

    “王瘸子长相极丑,还是个瘸子,但是家境殷实,这媒婆几乎都找遍了,可还是没说上,可媒婆贪心,收了他的银子,所以如今每个媒婆都躲着他。”大河直接躺在了溪边的草丛上,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

    “这些媒婆也是自作自受。”张睿甩了甩手,走到大河身边,也爽利的和他并排躺下。

    “这么些年,我每次一想春花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因为在这能看到进出村的路。而另一头就是春花常来的地方,”大河双手揪起了一把地上的草,随意的抛向天空,“在这里我可以看见她和她姐洗衣服的那条河,以及我们打闹的田间地头,还有,那片竹林,第一次,我发现她对我是特殊的,第一次,额,被女孩子亲到。”

    大河原本黝黑的脸,变了个更深的颜色,另一只手更加紧的揪着地上的草,“但是,我还是迟了。”

    c第七十一章再见熟人

    张睿先是一愣,心里一紧,但这也只是一会,“我是不会放手的。”,像是誓言一般的喊话,带着异常的自信。

    大河却扑哧的笑出了声,“我放弃了。”

    张睿错愕的看着他,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大河却长长的舒了口气,慢慢的说道:“这些年,我想过很多,也曾想过抛下一切去找她,但是,错过的好像就是错过了,没有如果,因为这时日就是我永远都无法追回的,而你和她的日子更是我无法代替的。所以,我放弃了。其实,也许我早就放弃了。如今剩下的这点不甘,也因为见到了你们,变得什么也没有了。”

    张睿看着一脸坦然的大河,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的,说开心,但总觉得苦涩涩的,索性也双手抱头,仰望着蓝天白云。

    “那为什么还没成婚”沉默了许久,张睿突然自言自语一般的问道。

    “为什么呢”大河看着飒飒的竹林,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嘴角扯了个淡淡的笑,“也许就是觉得如今这般模样,就是最好的吧。懒得去改变而已。”

    “是吗你还是有自己喜欢的人吧。”张睿蹭的坐了起来,“这也许就是你与我的不同吧,我想要的我就会尽全力去得到。哪怕最终的结果是失败,我也会觉得毫无后悔,因为追逐的日子是最好的,而至少这一辈子,她也会记得,喜欢过她的我。然后下辈子,我也会在更早的时候追过去。”

    大河看着张睿大步走远的身影,出神的愣了愣,嘴里呢喃着,“让他记得吗”

    这日子赶着快过年的功夫,村里的戏台已经开始搭起来了,麦冬如今也是村里的壮丁了,每日也得到谷场那帮忙准备戏台的事,就连整日闲晃的张睿也被村里委托了个写联子的活,后来大家见他写的好,就把自家春联也托了他写,如今这张睿每日便在谷场边上整了个桌子专门帮附近的村民写联子。

    当然这也不是白写的,虽然张睿说是不要钱,但村民们却鸡蛋鲜疏什么的都一把把的送,所以每日春花都得叫上柳婆子一起去帮他把这些东西拿回来。

    因为吃不来那么多,又分了四下邻里,结果张睿便迅速成为附近有名的大善人,还是个举子。

    所以对于每日自动上门求亲的媒婆,春花是理都没理,只忙活着她自个做豆腐,当然每日那些不胜其烦的人,也让春花变得有些浮躁,就连麦冬都抱怨她做的豆腐花越来越老了,而且还越做越多。

    让春花讨厌的不单是这媒婆,那些抱着怀春的心思找她唠嗑的姑娘才是最让她头疼的,本来一张好脸,却抹得两坨腮红,本是农户出身,却还装着一副羞羞答答的模样,也不知道给谁看,至少她是看不下去。

    这天,柳婆子不知跑哪看热闹去了,就她一个人去接张睿,快到谷场的时候,她突然看见村里几个眼熟的妇人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便匆匆躲开了。

    春花奇怪的摆了摆脑袋,也没太在意,可是当她第五次遇见躲闪她的村民时,她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而且不是张睿就应该是麦冬。

    带着忐忑的心情,春花快步走到谷场,远远只能看见一群人围着什么,当春花走近了,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苍老了些,但是应该是和她打过交道的老熟人。

    “哎呦,我的娘嘞,你这汉子都摸了我家闺女了,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到衙门告你去看你到时候还怎么赖,怎么当举人”大屠媳妇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坐在地上是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嚎着,细长的手直指人群中挺拔的张睿。

    众人见春花来了,很自觉地让了个道,春花走了过去,也没看张睿,倒是一双杏眼,眨也不眨的直盯着大屠媳妇,“婶子,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人叫唤,大屠媳妇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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