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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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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祥推开办公室阳台的黄色木门,脚随便踏进踩了一个电视纸箱。雁姐叫至祥收拾阳台,阳台上堆着木板c铁架c纸箱,至祥有些倦意,站了五分钟把脚下的纸箱扔在一个裂缝木板上面,用力踢一个饮料罐,饮料罐顺势骨碌到了北墙角下,至祥挪开铁架到东面又弯腰捡起饮料罐且扔到一个纸箱里,走到西面搬开两块木板,底下有一些螺丝和铁钉,至祥一时不知如何收拾螺丝和铁钉,愣了三分钟去把七个大纸箱折叠起来,耳边响着汽车鸣笛声,太阳照着嫩红的脸,北风夹杂飘落的黄叶刮来刮去,小程来办公室拿两把十字螺丝刀又匆匆离去,青哥和张师傅在楼下厨房订抽烟机,木板下面有十几个塑料袋,至祥拿起一个塑料袋‘哗啦啦’地滴水,西北角的一些棕黑的苹果和香蕉皮散着剌鼻的酸味,五只麻雀飞到榕树枝上,左右看着又‘扑愣愣’的飞去。

    椰姐回办公室把手机充电,拿两张报纸走出,至祥推门进来拿扫帚和小铁簸萁,恰巧电话响,至祥赶快推开办公室前门看着前面正在走的椰姐说:“电话。椰姐电话。”椰姐赶紧回身到办公室拿起电话说:“找谁?”对方说:“小椰吗?我是老李啊。”椰姐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说:“是李总。我是小椰。”李总说:“你订购的那批碗盘,货已经发过来了,你看什么时候要,我给你送去。”椰姐笑说:“抽你的空儿吧,越快越好。你看过那批碗盘吗?”李总笑说:“看过,质量绝对可靠,七寸盘九寸盘16寸盘,带花纹的不带花纹的,都看过。瓷质细腻c美观。”椰姐笑说:“那两个大铁筒呢?有吧?”李总说:“有,那面的生产商说机器零件损坏,不能产大铁筒,咱们马上换一家厂商,就买到了。”椰姐笑说:“只要肯花钱,什么东西都能买得到。”李总笑说:“心疼怕花钱了?”椰姐笑说:“谁还能不怕花钱?挣钱容易花钱难,前两天去工行提了十万,这也就是天的时间就快花完了,今天剩得不到一万元钱。”

    李总说:“你开饭店的,那有不花一分钱就能开办的?你自己得先下个本钱,然后再挣过来。”椰姐说:“话是这么说,但到节骨眼上谁都心疼钱。”李总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抽我的空儿,很快就能送过去。”椰姐笑说“好”就挂了电话。椰姐看着阳台上的至祥在搬大桌子说:“这个桌子大,你一个人搬不动,快放下。”边说边走到大桌子旁,至祥说:“搬得动。”椰姐抬住另两角说:“抬吧。”边说边和至祥抬到南墙边,至祥说:“这个大桌子怎么坏了?”椰姐说:“用的时间长了就坏了。”至祥笑着说:“是。”椰姐说:“这是在盖楼的时候施工队用了一段时间站人c放电视c来回搬抬,还扛过圆铁杠子,楼盖后放在角落里也没管它,沾泥灰c放重物,在安灯管的时候站这个桌子,‘喀嚓’一声四个桌腿折了两个,一个施工人员从桌子上摔下来,没事,就是胳膊肘蹭了一层皮,桌子上的两个灯管摔在地面上玻璃碎了。然后就把它抬到阳台上来了,一直放到现在。”

    至祥摸着桌角说:“这是什么木的?槐木的?”椰姐说:“榕木的。”至祥说:“修一修换两个桌腿还能用。”椰姐笑说:“若是家里面还能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能用了。”至祥笑着。椰姐走出门。一个小时后至祥扫完废纸灰尘垃圾去洗手间洗手洗脸又去楼下,青哥和张师傅正在拿着焊钳焊铁架子,剌眼的亮光夹杂‘兹兹’的声音,青哥说:“不要看光,看了晚上睡不着觉,早晨起来睁不开眼,流眼泪。”至祥忙‘噢’了一声扭头看墙,墙反射亮光明晃晃的,想出去又不知去哪儿,只好在这里呆着。张师傅说:“上面收拾完了。”至祥说:“收拾完了。”张师傅说:“收拾一个阳台花了两个小时,你真够快的。我还想着等你收拾完了帮我做亚弧焊。”

    至祥低头不语又过了一分钟说:“亚弧焊?这就是亚弧焊?”地面散落着短小约一厘米的焊条,青哥说:“没事做了?”至祥说:“没事做了。”青哥看了至祥一眼说:“没事闲着吧。”张师傅和青哥把铁架子翻过来,张师傅边焊边说:“这一晌把它焊完。”青哥说:“焊完,也安装完。不能往后托。”张师傅说:“现在有几点了?”青哥说:“有11:30了。你有事?”张师傅忙说:“没事,想着客来笑也应该上人了。”青哥扭头换了一根焊条继续焊接。至祥站在旁边站着看着无所世事,‘也不知道小程在做什么c在哪里?’

    椰姐从二楼下来看见至祥背着手站着,说:“二楼里面的大厅的地板拖一拖托吧。”至祥‘嗯’了一声,椰姐说:“用锯沫,泼水,再用拖把拖,这样拖得干净。”至祥说:“有锯沫吗?在哪儿?”椰姐说:“在楼道下面。靠北墙处有一袋,你背到二楼,还是我和你抬到二楼吧。”至祥说:“不用,我自己背。”边说边跑下楼,一袋50斤的锯沫,背在肩膀扛不动,至祥抱住锯沫袋子一步一步地走楼梯,松着牙又咬紧牙,鼻子处一股干燥的锯沫味,慢慢地少呼吸,扭过头呼一口长气再往上走,看不到脚下,右脚只有一半踏住了台阶,至祥右脚狠用力踏住左脚向上抬一个台阶,右脚紧跟着又踏上一个台阶。30米长的楼梯,走到二楼楼道口又急走了60米到二楼大厅门前,偏门子又锁着,放下锯沫袋子拧开锁推开门抱进大厅里面,觉得头脑有点眩晕,三分钟后才适应较暗的光线,十分钟后椰姐拿着报纸走上来,说:“把锯沫倒在南门口,倒上凉水,往北扫。再拖地。”至祥‘嗯’了一声,边把锯沫倒下。

    椰姐说:“你去打凉水,我去找一个木刮子。”至祥在二楼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到一楼多是桌椅和铁架子,没有找到,至祥走到厨房说:“椰姐要找一个盆子,这哪儿有?”张师傅边焊边说:“声音大些,我听不清。”至祥提声说:“找一个盆子。”张师傅说:“没有盆子。”至祥说:“椰姐要的。”张师傅说:“椰姐要的也没有。”至祥说:“谁哪儿有?”张师傅说:“问小程。小程知道。”至祥说:“小程在哪里?”张师傅说:“小程在哪里自己去找。”青哥边焊边说:“看是不是在小门那儿。”至祥急步往西走到小门,小程正在木板上涮黄漆,上衣和裤脚处多有黄漆沾染,至祥祥说:“这儿有没有盆子?”小程说:“什么盆子?”至祥说:“舀水用的。铝盆c铁盆,塑料盆也行。”小程‘哼’了一声说:“这哪儿有盆子?除了黄漆筒,什么盆子也没有。”至祥说:“张师傅说你这儿有。”小程边涮漆边说:“那你问张师傅去吧。”至祥托着脚步回到楼上,椰姐已在仓库里拿了一个木刮子,椰姐说:“盆子呢?”至祥说:“没有盆子。”

    椰姐愣了一下说:“没有盆子怎么湿锯沫扫地?”至祥不吭声。椰姐想了三分钟说:“有没有漆筒?”至祥说:“可能有吧,我没问,他也没告诉我,我去问一问。”椰姐说:“不用问也知道有扔出来的漆筒,涮了一天漆怎么会没有漆筒?去把漆筒拿上来一个。”至祥‘噢’了一声下楼到小门处,说:“扔出来的漆筒在哪儿?椰姐要呢。”小程说:“小屋里。”至祥推开屋门,里面些黑,说:“在哪里放着的?”小程说:“北面。”小屋里堆着木板c纸箱,至祥说:“你过来给我找一下。”小程‘啊’了一声拎着黄漆刷子走进小屋里按亮灯,说:“看见了吧,四五个呢,五个,你快点拿一个。”至祥急忙提了一个到二楼,椰姐已回到办公室,至祥在大厅里等了五分钟去办公室说:“把漆筒放在大厅里了。”椰姐长呼一口气说:“去把漆筒接上水倒在锯沫上,不要很湿。去吧。”边说边用手撑着头支在桌子上。

    至祥拿起筒去洗手间,把水龙头拧开放了一池子水,用漆筒舀了一些水倒在锯沫上,来回三趟。约三百平方米的木板大厅,四周窗户拉着窗帘,地面上有灰尘c油绩和黄漆,至祥拿起木刮子往北刮锯沫,半个小时后椰姐拿一把大扫帚进来,至祥快刮了一半,椰姐从南门面往北扫,觉得弯腰起立倒把黑皮鞋沾脏了,就说:“小沈来扫吧,我来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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