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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地狱亡灵死规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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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c请神拜佛

    那位被称作呼大人的,体型微胖,目光如炬,他并未着官服只是锦缎袍子,项上却佩戴一串青金石朝珠。

    那珠子由一百零八颗青金石珠穿成,四个珊瑚结珠,银镀金托嵌碧玺结牌,下有银镀金托嵌碧玺坠角,坠角嵌红c蓝宝石。

    呼大人淡淡了看了巫振纲一眼,嘴角一丝浅笑。

    他态度平静言语不多,看似颇为傲慢,城府极深。

    巫振纲的注意力很快被那串朝珠吸引,看那珠子的材质形制就知道,绝非一般官员,怕是皇亲国戚王侯将相才敢有的礼遇吧。

    他忽然有些谦卑,赶紧半欠身鞠躬,谦恭说道:“呼大人,久仰,久仰!下官初来乍到礼数不周,还望您海涵关照。”

    呼大人扫了他一眼,手掌向下挥了几下,淡淡的说道:“好说,好说。”

    巫振纲落座,谦恭地给在座的每一位敬酒,呼大人只是象征性捧了下杯子,嘴唇抿了一下。

    等他再次敬酒的时候,他理也不理,摆了摆手,不再理会他。薛长史只好端起了酒杯,陪着干了一杯,再给他使了个眼色,算是圆场。

    席间,呼大人一直沉默寡言,也不接受敬酒,面对一桌子的陌生人,令巫振纲浑身不自在。

    终于,呼大人才淡淡了说了一句:“你是从河南来的吧,按察使司成兰生,跟我很熟,前不久还在一起喝的酒,吃的烤鸭。”

    巫振纲赶紧回话:“回呼大人,下官在洛阳府衙署当差。”

    呼大人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本尺牍,微微展开了几页,在手里晃了几晃:“这里还有本成大人手迹。还非要邀我去看龙门和白马寺,我这见天杂事多的,也没那闲心。”

    巫振纲扫了一眼,成大人的笔迹确认无疑。听到他说道自己熟悉的地方长官成大人,他顿时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他暗自庆幸自己福大造化大,拜到真神真佛,不仅雷家麻烦迎刃而解,自己也找到了仕途大靠山。

    真的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真庆幸自己运气太好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座的食客陪客也都酒足饭饱。整个席间,呼大人只说了那么几句话,巫振纲也无法揣测他的底细和官阶大小,只能听任薛长史的撺掇和摆布。

    终于,薛长史宣布宴会结束,带领在座嘉宾开始后半场。他们分头行动至八大胡同,约好了在胭脂巷相见。

    其时八大胡同便是京城青楼教坊c酒肆茶楼扎堆经营之地。而青楼最为繁盛,分为三六九等,其中百顺c陕西c胭脂c韩家潭这几条胡同的妓院档次高,大多数是一等,又叫“清吟小班”。而石头胡同为二等,二等妓院也叫“茶室”。

    巫振纲身为朝廷命官,深知若去狎妓,则有违律之嫌,他颇为为难。

    薛长史一番劝说之后,加之有要事有求于人,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胭脂巷。

    刚才还是斯文的雅士食客,个个端着架子,一到青楼酒肆,都现出了原形。

    呼大人开始还很淡定,颇似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架不住青楼美色的诱惑和挑逗,当着众人的面就露出些许不堪动作。

    薛长史只好给巫振纲使了眼色,示意回避。他心里直犯嘀咕,身为洛阳步军统领,主管刑狱诉讼,对于律法再清楚不过。

    按律法约定:凡文武官吏,狎妓宿娼者,杖六十。这呼大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知法犯法?难道是皇亲国戚吗?

    这个时候要是那么较真就是傻子了,就当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

    他的手下意识伸到袖子里,攥着那把鼻烟壶。

    这是康熙年制瓷胎青花鼻烟壶,且是早期稀贵孤品,有底足,用青花画两个圆圈,称为“双蓝圈底”。这可是稀罕老物件,到底还送不送给这呼大人呢。

    作为一方治安官吏,向来严谨多疑。可是这人可是薛长史费了好多周折才得以引见的,何况那人脖子上那串青金石朝珠就是一般人敢往脖子上戴的,言谈举止深不可测,摸不透底细。

    薛长史催促他支付银两,再将“孝敬”呈上之后,令其自行返回,具体办事日期待定。

    巫振纲稍微迟疑了一下:“这,合适不?”

    薛长史立即面露怒色:“这话怎么说的,哪不对了?人不对了,还是事不对?这人还捞不捞,想捞就得舍得下饵料,不想捞就拉倒,就当我白给你琢磨这么大一排场!”

    “不,不,不。误会了,误会了。长史大人,巫某喝大了,您不生气。这事您费心了,这可都是您的面子,让我这地方来的乡下人长了见识,拜了真神。这是孝敬,劳您呈交呼大人。”

    他左右看了再看,见周围只有自己和薛长史,便掏出了鼻烟壶再加上五条大黄鱼,塞到薛长史的手里。

    薛长史转怒为喜,依然是神情严肃的说道:“把心搁到肚子里,就凭大猫呼大人通天的本事,就算是阎王手下陰律司催命判官说得都不算,一个张家口大营算得了什么,把账结了,回去等信儿吧。京城也不用待着了。”

    尽管巫振纲心中忐忑,不过薛长史的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他只能一切照办,回到驿站。

    之后的几天里,巫振纲一直耐心等待薛长史佳音,盼望着呼大人马到成功,自己就可以回洛阳府了。可是一直等了五天毫无音信,屡次托人捎信给薛长史也是石沉大海。

    干脆自己亲自跑一趟找到了薛长史,薛长史一脸惊讶:“你看你这一根筋,还在这傻等着干什么玩意,人都放回去了,你就麻溜回去摆庆功宴吧。送客!”

    巫振纲信以为真,千恩万谢。满心欢喜,直接回道驿站,当日便收拾停当打道回府。

    2c亡灵规诫

    张家口大狱。

    这天夜里,柳云桥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番深牢大狱的场景,无比阴森恐怖:阴暗狭窄的牢房里,除了两张炕床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透过小小窗棂漏进一丝亮光,阴森逼人。

    各种刑具,有立枷c刑车,有钉子床c老虎凳,有令人望而生畏的铁鞋(行刑时烧红),还有令女犯不寒而栗的乳夹和木驴。

    这时候,天马翩然飞至,它依旧丰神俊美,姿态迷人。

    小白优雅的停在他的面前,后蹄子在地上向后划拉着。柳云桥亲了一口小白,脸贴着它的脸。

    这时,那墙上足有三尺见方斗大的“狱”字忽然动了起来,幻化成一只凶狠的龙七子狴犴,张开猛虎般的血盆大口,像自己扑来,他赶紧闪身退到墙角。

    狴犴丝毫不退缩,继续猛扑。对准自己凶狠撕咬摆头。

    天马为了保护自己,勇敢冲了上去,用自己雪白的身子填了狴犴的血盆大口。

    柳云桥感动疼痛c恐惧和绝望。他绝望的挣扎,企图挣脱狴犴,可是自己蜷缩在一个狭小的墙角毫无退路,绝望之中他大喊了一声:小白,小白!

    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打湿,心有余悸,一夜未眠。

    自从眯眼狱卒收受了雷鸣和柳云桥的银子之后,他隔三差五就会私下里备些酒菜,让镖师们打打牙祭。还让劳役增添了便桶。

    有了被子不受冻,吃饱肚皮,还能打牙祭。雷敏对眯眼衙役心存感激,再次塞给他银子,但是却被他拒绝,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看你们都不坏人,我就想帮帮你们,不是每个人心里都装着钱,也不是每件事都是拿钱能摆平的。”

    柳云桥不禁对狱卒刮目相看,抱拳道:“我们是洛阳东方镖局的,这位是我们雷少镖头,我是他兄弟雷云,这位是我们大镖师乌大侠,敢问兄弟高姓大名。”

    眯眼狱卒脸上表情变化幅度很小,但是从他的眼神里读的出一丝欣赏:“我姓董。俺爷爷就是洛阳过来的,打你们一进来那口音扮相,我就猜出你们是打那地方来滴。”

    雷鸣道:“感谢大兄弟关照,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原来是他乡遇故知,结识董兄弟,三生有幸。”

    狱卒董摊手道:“别介,不用套近乎。我看你们八成也是被诬陷栽赃了,进了冤狱。你们不是坏人我才帮你,要是你们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那我也不会认你们当兄弟,就这么简单。”

    义字当先,认理不认亲,好后生!

    乌子虚用赞赏的眼光看着这位小兄弟,心生认同感。“大兄弟,适才提到我们是被诬陷栽赃,何以见得,愿闻其详?”

    狱卒董的眯缝眼忽然有了一些亮光,他很意外的反问道:“多新鲜,合着直到现在你们还梦着呢?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是被江洋大盗过江龙飞箭递柬,沈大人才派人去截获了你们的镖船。真是的,别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雷鸣目瞪口呆,心想:原来如此,过江龙c司马啸林是冲着这几船烟土来的,被爹的金钱镖飞蝗石打退之后劫镖不成,又反咬一口告了官。这帮家伙真是可恶,不共戴天的仇人。

    雷鸣手指着外面说道:“董兄弟,上面会如何处置我们?我们都进来十天半月了,怎么还没审问判决呢。可有转机?”

    狱卒董的嘴角咧了一下:“转机?雷镖头,你还在梦里没醒的吧。关着不判不是有转机,不是你们罪轻。是狱头在等呢,等你们有没有后台,等你们家里人送不送钱来,送多少钱来决定你们的命运。要是你们有大门槛大后台,兴许还能活着出去,如果没钱没靠山,那就等着伤残吧。”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直到现在尚未发落,看来真实前途未卜,凶多吉少啊。

    “别的牢房都分轻c重c女三类牢狱,根据罪行轻重关押。俺们张家口这可是朝廷重犯和死犯,也就是阎王殿,我们狱头就是活阎王。赶紧想办法,给家里写封信,兄弟我还能帮你寄回去。要是晚了,兄弟可救不了你们了。”

    柳云桥一听言之有理,他赶紧找狱卒董要了纸笔,给雷一诺修书一封。

    雷鸣浅深鞠躬道:“兄弟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今生若有命出去一定报答!”

    “好了,我该走了。算你命好遇到我了,还有就是你们进来的还真他妈是时候,这大冬天快过年,皇帝老儿不也得张罗过年,这会又是赶上皇帝老儿过五十大寿,不会开刀沾上血腥晦气,这会兴许不会办你们。春季再审明年秋后问斩,不过眼下南方战事吃紧,首犯必斩,余犯充军。好了,一会要开打了,我得去看打架了。”

    说完,狱卒董收起了柳云桥写得一封家书,急忙忙得离开了牢房。

    雷鸣等人终于从狱卒董的嘴里,知晓了更多的内情。一方面是庆幸过年之前进了死牢;一方面想到这下案情严重到抄斩充军的地步。

    雷鸣瘫坐在地上,喃喃说道:“吾命休矣!”

    柳云桥安慰道:“大哥莫急,好在时间充裕。先稳住狱头,雷伯伯肯定也会找巫大人斡旋,还有就是我们自己再想想办法。”

    雷鸣掏出了自己与十三行签的文契,垂头丧气道:“大兄弟,这保镖文契上可是明明白白签着我雷鸣的名字,我是首犯必死无疑。不是哥哥我怕死,我出生镖门世家,为了走镖出生入死是我的天职。只是被十三行给坑了,再被那江洋大盗和绿林山贼给告发,死得窝囊。”

    柳云桥道:“充军还不也是死路一条,可不是应征入伍的常规军。我可是见过,那些犯人充军就是死士,第一波冲锋陷阵堵箭眼c挡刀枪c当炮灰的就是充军犯人。我们宁愿死在一起,也不苟活。”

    雷鸣这才想起柳云桥是行伍出身,想起家中父母亲人,心中一片悲凉。

    正说着,牢门推开,两名狱卒托架着一名伤患,麻利地甩到地板上,牢门又被咣当紧闭。

    这人一身是血,脸上几乎看不到一寸干净完整的皮肤,全部被鲜血糊住了。脸部c腮帮子c鼻子都在往外面汩汩冒血。

    柳云桥赶紧查看了一下他的伤情,撕下一快布条,擦了擦脸部的鲜血,用布条堵住出血部位,又抓起了一把灰土,止住了流血。

    “兄弟,坚持住,这是怎么了?过堂了,还是挨狱卒打了?”

    那人挣扎着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摸索伸进了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子。

    柳云桥帮助他拔掉瓶子红布塞。疑惑地望着他,正踌躇着口服还是外敷。那人用手指点了点各处的伤口。

    乌子虚会意,赶紧将药粉末倒在伤口上。药效很是神奇,他浑身的伤口立即止血。

    雷鸣给他喂了几口水,缓了很久,那人终于有了一丝力气。呼吸平顺,多了一些生机。

    伤者终于蹦出了一句话:“死牢黑拳!狱霸要杀我。”

    “黑拳?你是比武打拳受的伤?”

    伤者点点头,艰难地抬起手,指了指大门之外。他正压开口说话,这时候狱卒董奔了进来这次他一反常态,一进来救大喊道:“螳螂矮脚虎,在我的地盘给我闭嘴,打死你不偿命!”

    估计这名伤者即是被唤作“螳螂矮脚虎”的人,一见是狱卒董进来,赶紧沉默不语。在场所有人都不言语,也不解内情。

    “雷少镖头,这是你们最好少管。还有,千万别逞能,这里面水太深,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要想保命,就得夹着尾巴,就得听俺的!”

    接着,他又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矮脚虎:“快!交出你的止血秘方独圣散。”

    矮脚虎无奈,只好交出了那个青瓷药瓶子。

    狱卒董的反应让雷鸣和柳云桥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勺。

    这样又过了几日,牢门被打开,两边站了四名狱卒,其中就有狱卒董。一个狱官模样的人进了班房,他举止傲慢,一脸轻蔑。

    闻到板房里里一股酸腐的怪味,立即皱起了眉头。

    他又扫视了众镖师一眼,看着柳云桥道:“你们,就是那几个走镖运烟土的?镖局的练家子?”

    话音未落,狱官一招“蛟龙出海”,直取柳云桥肋下,柳云桥一个滑步后退右手缠住了狱官手腕,单手一搅,一拉一扯,二人双人停在半空暗中较劲。

    “哈哈哈,果然是练家子。好,你们几个都是我的了。”说完,大手一挥,又带着人离开了。

    狱官反常的表现令柳云桥十分纳闷,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眯眼狱卒给柳云桥使了个眼色,然后皱着眉头不安的离去。

    “坏了,坏了。兄弟,你们也被卷进去了。你不该暴露武功。”这时候一直躺在角落里的矮脚虎微弱的说道。

    原来这便是阎狱官,他一直将死刑犯训练成牢狱死斗士,这是当地豪强特殊喜好,培养打手参与死牢黑拳的争霸,就跟斗鸡c斗狗斗蛐蛐一样,每次打擂都有豪强富绅以重金押庄。

    矮脚虎武艺超强,曾经打过五十场连胜的好成绩,一手八步螳螂拳秘籍十八罗汉功,长短兼备c刚柔相济c勇猛快速c实用性强。本是阎狱官的台柱子和摇钱树,三年的狱霸拳王为这个“活阎王”不知道赚了几座金山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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