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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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采束断断续续整整哭了两个小时,直到嗓子哑了,眼皮肿了,眼泪干了才停下。心里像拿走一块大石那般轻松许多,脸也不似连日来苍白的毫无血色,倒是红润了不少。

    她推开他的怀抱下床,背对着关奕风站着,声音沙哑难听,听在某人耳边却如天籁:“你走吧。什么时候办手续我会通知你的。”

    关奕风心情好的很,仍然赖在床上不肯起,只是侧过身躺着,曲起手肘枕在头下,看向她的目光满满的都是温柔的笑意:“过来,我跟你说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哭过后,米采束倒是多了不少骨气。

    “采儿,你爱我吧。”他轻声问,丝毫不觉得此刻自己脸皮有多厚语气有多贱。

    米采束的后背不出意料地一僵,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了不是吗,那他为什么还要问这么毫无意义的问题,他不知道这会让她更难过c更可悲吗?她想逃走,脚步却又沉重地不舍得离开有他的地方。

    关奕风看着她纠结的背影,再也不忍心,坐起来倾身向前伸手把她扯到床上坐好,却在她的脸上又看到了再次红了的眼眶和流下的清泪。

    “傻瓜,哭什么。”他伸手替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打开,她抽噎着,“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说是离婚我们的婚姻又何曾存在过这里才是婚房,我们的什么都不算”

    再也听不得这些,再也看不得她伤心,关奕风扳正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我爱你,采儿,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闻言,她猛地一怔,耳边像是突然耳鸣了那样嗡嗡作响。米采束很想很想相信他的话,残存的理智却只能拼命阻止自己的想法,她下意识把脸别向一旁。

    关奕风伸手拭干她的泪,接着说:“之前的每一次,你觉得戛然而止的每一次,是因为虞路白”

    米采束终于肯正视他了,大眼睛又蓄起泪水,眼神里的悲伤明明白白写着“原来你和虞路白是一对儿”。

    关奕风叹口气,把那句话用平生最无奈的语气终于说出了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些有的没的,我喜欢女人。”要知道,最后这句话要一个男人亲口说出来是一件多么伤人自尊的事情,况且此刻说这话的是素来心狠手辣高傲无情的关奕风,而且还要用这么肯定又温柔的语气来尽力增强可信度。

    米采束瞪大的双眼对于他来说更是一种侮辱,可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细致地从头为她解释:“记得一个月之前你大半夜的跑出去的那次吗?”

    事情渐渐明了,隐约明白了些什么,米采束心情也好的快飞起来,她点点头,自己擦了擦泪,还不忘嘟起小嘴控诉:“还不是你故意找茬。”

    模糊中,米采束明白了自己连日来的心情。怨他,气她,恼怒自己的一厢情愿,可这些复杂难过情绪的源头只有一个:她潜意识里觉得他也喜欢着自己。

    关奕风把她抱到怀里,低头在她嘟起的红唇上偷了个香:“嗯,就是那次。那次你是不是正好来着月事?”

    米采束红了脸,小声说:“你怎么知道?”难道这个人变态到

    了解到她又要发散的思维,关奕风及时把她拉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虞路白,”提到这个名字,关奕风握紧拳头咬了咬牙,“虞路白说的,你那次在冷风里着了凉,这个月再来例假就会疼的很厉害。他告诉我要想不让你这次疼,必须忍住一个月不碰你,如果对你做了那件事,你会加倍疼。”

    原来,原来如此。米采束的眼眶又红了,原来他只是怕她疼的厉害,硬生生憋了自己一个月!每次情到浓时,他倏地停下的沉重脸色,不是不高兴不想做,更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忍的辛苦!

    多日来度日如年的那些如同雾霾的情绪一扫而空!就像久病缠身的人突然找到灵丹妙药,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米采束被他感动的无以复加,不知怎么表达这种情绪,顾不上矜持傻傻地搂过他拼命地亲下去。

    关奕风满足地叹气,由着她毫无技巧地胡乱啃一咬了一番,终于翻身抓住主动权把她的红唇含进嘴里,宠溺地用鼻头蹭着她的,“今晚这里就是我们的婚房。”

    昏昏沉沉中,米采束听清了这句话,她睁开水量的眸子望向他,晶亮的眼神里有着浸在爱情里女孩子特有的浓浓喜悦,媚眼如丝,勾人心魄。

    忽然觉得身上一轻,以往的情景似乎又要重现,米采束不安地看向他,关奕风粗喘着坐起身,盯着她的眼神又红又热,还不忘戏谑,“别急,总得让你老公我先脱衣服吧。”

    米采束被那个他从未提起过的字眼和轻佻的语气弄的脸蛋红透了,她抓过被子蒙过脸,瓮声瓮气地喊,“谁c谁急了?你别碰我!我不要了!”

    “老婆”关奕风下床去解腰带,盯着床上的她沙着声音唤。

    米采束被那声呼唤夺去了所有心智,露出一只眼睛偷瞄他。他终于卸下了所有的束缚,立刻爬过来压住她,可怜巴巴地叫,“老婆,你要我吧。”

    比脸皮厚度,米采束承认自己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关奕风一声一声“老婆老婆”地叫,她埋进被子里不应他,他就循着被子外她露出的皮肤一点点地亲,耐心极好地像温泉里的小鱼那样啄的米采束酥酥的又热又麻,没一会儿就软了半边身子。

    终于被子里的氧气被耗尽,她红着被憋热的脸颊探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只是仍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关奕风上前去亲她哭过后呈现粉红色的眼皮,像个讨不到糖吃的赖皮小孩那样,“老婆你好美,睁开眼睛好不好,看看我。”

    “不要。”米采束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闭着眼睛反而使身上的肌肤触感更加强烈真切,这样在黑暗里承受他像极了在无垠大海里随风飘荡的一叶小舟。

    关奕风已经开始悉悉索索地脱她的衣服,米采束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后悔了。

    关氏总裁向来做事雷厉风行,当然受某无良医生的无量偏方蛊惑,在某方面一直不得手急坏观众的那件事情除外,其他的事情能一步到位当然不会再来第二次,比如脱衣服这件事——当然要一件不留。

    米采束第一反应呆愣了五秒钟,第二反应紧急闭上眼睛,扯过旁边的针头按在脸上——她要长针眼了!

    “你这人是有暴露癖吗,就这么大喇喇地啊——”看到那个她实在没有勇气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关奕风挨近她耳边,轻巧地把枕头拿下来丢到床下,吮住她白嫩的耳垂:“我们以后这点暴露癖还是要的,怎么,怕了?”

    米采束很想拿出往日的气概来,小蛮腰一掐大声吼一句:“谁怕谁是怂货!”可是她这个时候一百个点头同意“我是怂货”这个说法,因为太大了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的!

    在她胡思乱想地又羞又怕回忆刚才看到情景的时候,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他褪下了,她想伸手遮挡,却一时间不知该挡住哪里。脑海里恍惚想起以前左芊芊讲过的段子,女澡堂里有人拍照的时候捂住哪里最聪明?脸!

    米采束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触手却被自己掌心的温度烫到。

    他低低热热地笑,热气喷到她身上,染红了一小片粉红的肌肤,张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只傲雪寒梅大口吞咽,一手覆上另一只不住地搓揉,粗粝的手掌摩擦着她顶端的粉红娇嫩,那原本柔软的小果实立刻挺立了起来,米采束觉得自己小腹也难耐地热热涨涨地空虚的厉害。

    “嗯”她终于耐不住哼出了声。

    关奕风起身寻她的唇,身体贴上来蹭着她,两具火热的躯体剧烈地摩擦着彼此,一室的温度急剧飙升。米采束清清楚楚感觉到他贴着自己的热烫硬实,不是以往隔着衣料的模糊感受,那东西就这么真真切切地贴着她的大腿根儿,像是有生命那样时不时动一下。

    这感觉太甜蜜也太吓人,米采束被他磨的通体粉红,手里放在那里都感觉不对,整个人只能贴着他无意识地蹭。关奕风探下手去挤进她的腿间,米采束下意识并紧双腿。

    “乖,放松。”他耐心地哄他,忍着自己的炽热,尽量让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触到她的湿热后吻上她的唇角,缓缓探入一根手指,细密湿热的嫩肉如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把他的手指紧紧吸住。关奕风的眼睛红得要着火了,吮着她的力道越发狠得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嗯哼”米采束难耐地拱起腰,小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

    “这就来。会疼,忍着点。”关奕风啄了她的眉梢,抽出手指起身。

    挤进她的双腿间,关奕风扶着热涨地快爆炸的欲一望就要推进去,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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