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在勾.引我?【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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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大头条就是她千辛万苦弄来的新闻,后续由别的记者继续跟进,网上的新闻只多不少,夜总会已经被查封,事情算是大条了,不过她的生命安全还是不能保证。
可这些都吸引不了她的视线,她怀疑的是为什么她想找的文档会不存在于秦年的电脑中,按理说比这更早的案例都在,为什么偏偏那份不在?
她抓了把头发,拿过一旁已经有些微凉的水喝了一大口,总算平静下来。
手术果然很快,她还没有发多久呆,秦年已经出现,看到她坐在电脑面前怔怔的样子,道:“无聊?膪”
她回过神来,摇头:“结束了?”
“嗯。”他说,“回家吧。”
她看着他换好衣服,而后跟着他出去,在门口遇到似是等着的丁香,,丁香笑笑,不怎么自然,还有些尴尬:“要走了吗?极”
傅倾城看她一眼,忽然上前一步挽住了秦年的胳膊,冲她笑:“你也回去吗?要不要我们送你?”这话说的亲疏有别,还带着一丝炫耀,如果是精神正常的大概都不会选择答应,不过丁香不知道犯了什么混,居然应下了:“好啊,我刚好也要回去。”
傅倾城没料到她会答应,不过既然如此她也不会退却,笑笑:“那走吧。”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车里当然会尴尬,傅倾城还特意表露出与秦年要好的样子,看在眼里的丁香终于忍不住问:“你们”
傅倾城一直等着呢,听到她说话就开开心心地回头看她,咧着嘴笑,瞧着特别喜庆:“是啊,我们和好了,我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还有晗晗呢,总不能一辈子都僵着,倒不如营造一个好氛围给晗晗,你说是不是?你应该也会替我们高兴吧?”
丁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脸色惨白,心思都表露在脸上。
她这样的反应反倒是让傅倾城觉得无趣,撇撇嘴,正好来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她欢欢喜喜接起来:“阿容?到家了?”
时容喝了一大口水:“是啊,刚从医院回来,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向你报个平安。”
“嗯,安全回来就好,是不是很累?早点休息,明天见吧。”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倾城笑起来,“好好好,请请请,不过礼物呢?那还差不多,好了,你早点睡,嗯,再见。”
话语里都是亲昵的意味,任谁听了都是闺蜜。
丁香在后座听得很不是滋味,事实上多年以前她和傅倾城也是这样要好的关系,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彼此有秘密都会对对方说,睡在一起的次数更是不用说,可如今,两人相处除却冷淡还是冷淡,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傅倾城高高兴兴地对秦年说:“阿容回来了,说明天晚上和她吃饭”
秦年看她一眼:“不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
“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要不你也来?”她嘿嘿地笑,表情难得那样生动。
秦年的确也许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傅倾城,明明知道她不过是在演戏却也乐意陪着她演:“好啊。”
“我不过说着玩的,不是吧,闺蜜的聚会杜绝男人!”她哼一声,完全把后座的丁香视若无物。
“到时候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这样才好,不会有事的啦,放心。”她比了个一k的姿势,偷偷从后视镜中看丁香,然后觉得自己胜利了,不管秦年是出自什么目的和她一起演戏,但至少他没有拆穿她,光凭这一点,她也要感激他。
她一向就事论事。
总算到丁香所住小区,她走得时候仓仓皇皇,像是在逃,傅倾城得意地将视线收回来,刚刚那肆意的笑容也从她的脸上消失,车里再次变得尴尬和安静。
秦年先说话,觑她一眼:“连声谢谢都不说?”一脸的看透意味。
她颇有些尴尬:“你自己愿意接招,还要我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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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早知道不该配合你”他啧啧两声,“又没有好处。”
说到好处,傅倾城便想到每每秦年帮她什么总是要收好处,好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她很不争气地脸红了:“多谢。”
“很开心?”
“为什么不?”她反问,“她难过了,你想为她出气?”
“这话是不是很没有道理?”他耸耸肩,“我已经陪你演戏,这会儿不就说了三个字,就给我带上黑帽子,是不是太对我不起?”
她撇撇嘴:“她不是你得意徒弟,那样伤心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
“或者你要我痛哭流涕,还要把她追回来说我做错?这样才满足你的幻想?”秦年叹一声,“女人果然都不讲道理。”
其实是她不对,他今天一直顺着她的心意做事,不怎么理丁香,还陪着她演戏给丁香看,可听他说她不讲道理火气又上来:“我不讲道理,丁香最讲道理,为什么不去把她追回来?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当初不娶她?”
秦年轻叹,停下车来,看她:“是啊,你说为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家。
“我怎么知道!”她移开眼神,还气冲冲的,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气是从哪里来。
他低笑:“大概是因为我喜欢被人骂?喜欢被人用大大的眼睛瞪着?你觉得呢。”
他说完,她果然回过头瞪他。
他突击,亲了亲她的唇,勾着唇笑:“该不会是在吃醋?”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车窗外忽然传来呲呲声响,傅倾城尴尬地别开头,慌乱解安全带,一下车才发现外面居然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狗,她顿时忘记方才车里的事情,蹲下身去看那只狗。
那是只萨摩耶,已经很大,看来主人很宠爱,所以毛发洁白,看上去特别惹人喜欢。
它也不怕生,看到傅倾城逗她还凑过来用脸颊蹭蹭她的手,她笑出声来:“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秦年也下车了,看到傅倾城逗着一只狗玩,便立在一旁等着:“好像是梁家的狗。”
他刚说完,就听到不远处有人似乎在叫。
秦年听了两声忽然笑起来:“不是在叫你?”
因为那人叫的是:“青青”
偏偏那只雪白的萨摩耶还听懂了,呜咽一声就朝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
傅倾城脸一红,难道这只萨摩耶还真叫青青不成?
寻狗的人越走越近,傅倾城渐渐看清楚,秦年说的不错,那狗果然是梁家的,因为来人是叶青娆还有梁子越。
叶青娆在看到萨摩耶的时候呼了一口气:“青青,怎么到处乱跑?吓死我了!”
“青青”跑过去,蹭着她的手,太伸出舌头舔舔,谄媚得很。
叶青娆摸摸它的头,直起身来看向傅倾城,不好意思地笑:“这是我家的青青,没有不规矩吧?”
“没有。”傅倾城摇摇头:“很乖啊。”
叶青娆笑着点头:“是呀,好几年了,和家人差不多呢,前段时间刚生了一窝小狗。”满脸笑意,那是被宠着的女人才会有的表情。
傅倾城不得不说是羡慕她的,看着那只“青青”可爱的样子,忍不住说:“我也很喜欢小狗呢,只不过还没养过。”
“呀,那你要吗?”她笑着推销,“我家的可都是纯种的萨摩耶哦,如果你想要的话送给你呀,就是得好好对它。”
傅倾城没想到她这样好说话:“真的吗?”
“当然啦,要不等周末的时候过来看看,怎么样?”
傅倾城看向秦年,秦年耸肩:“你想要?”
她狂点头。
“那就等周末去看看。”
傅倾城便笑起来,和叶青娆互换了电话。
等叶青娆被梁子越揽着肩膀走远,傅倾城才忽然反应过来梁子越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她这会儿看
他们的背影,却意外地看到了融洽感。
叶青娆牵着狗,梁子越搂着她,她不时抬头和他说话,脸上带着笑,一直冷冰冰的梁子越便会低头专注地看她,笑容那样柔软,连眼中都是暖意。
傅倾城有些无法想象像梁子越那样的男人会以这般的面目对待一个女人,那样的男人其实也很好,在别人眼中,他是一个冷冰冰不苟言笑的男人,可在爱人那里,却是一个用全身表达着爱的男人。
他对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屑一顾,唯有一个女人是他的软肋。
傅倾城深吸一口气,莫名地羡慕。
或许是羡慕外露,秦年忽然捂了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恼意:“看什么看,那是别人的男人。”
她忽然笑起来:“是啊,你瞧别人的男人多好。”
“是吗?”他松开手,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看自己:“既然如此,狗的事情”
她慌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许反悔!”
大概是觉得她着急的样子很可爱,他捏她的脸:“如果你表现好的话。”
她撇撇嘴,哼一声。
两人难得这样早回家,还赶上了晚饭,如果不管秦年对赵珊的一贯冷淡的话,算是其乐融融。
秦年吃完饭就上楼,赵珊便拉着傅倾城说话:“看你们最近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多好,近来晗晗也改善许多,看你们好好的,我也能放心,你也知道,阿年从小就和我不怎么亲。”赵珊叹一口气,一脸的慈母表情。
傅倾城只能点头,虽然事实并非赵珊所想的那样。
晗晗幼儿园也有作业,傅倾城上楼之后,他正端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写写画画,她轻轻走上前去,发现他正用蜡笔画着什么,她也不吭声,就只看着他画。
晗晗很认真,没有发现傅倾城一直在他的身后。
晗晗画得很好,只是她再也看不下去,轻手轻脚又走了出去,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泪,他画的是一家三口一起出游,灿烂的好天气,每个人都带着笑容,他被他们拉着手走在中间。
他最后执着地画着他的笑,一笔一笔都是上扬的唇角。
那是晗晗的梦想,她却一直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没有正视过他的梦。
平复好心情,刚想回去,就见秦年端着什么东西走过来,她等他走近,他把手中一杯牛奶递给她,她没有接,反问:“给我的?”
“当然不是,是让你去倒掉的。”说完直接越过她走进房间,将另外一只手中端着的牛奶放在了桌上,说:“晗晗,喝牛奶。”轻声细语的模样倒有点像是个慈父。
他也看到晗晗的画,愣一愣,然后自然地拿起来,笑道:“这是晗晗画的?很不错。”
晗晗难得羞涩地笑笑,然后低下头去。
秦年盯着画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眼看向依旧站在门口,拿着杯牛奶像是中了定身咒的傅倾城。
傅倾城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装作镇定自若地走进去:“我们晗晗画的真好。”
走出房间,秦年忽然问她:“后悔吗?”
她再明白不过,却不想回答:“那你呢?”
他拿过她手中一口没喝的牛奶,直接送到她嘴边,她没办法,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唇边沾了些许的奶渍。
他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抬起来,像是要触上她的唇角,可在碰到之前,他却忽然顿住,俯身吻上去,用舌尖将奶渍轻轻舔掉,顺便启开她的唇,轻含她的舌,一股子浓浓的奶香味冲上来,他笑起来,咬了一下,这才撤开,看着依旧呆若木鸡的她,说:“我从不后悔。”
她眨眨眼,抬手抹了抹唇,哼一声。
他掰下她的手:“那是从前,从前我以为我年老后历数往事,可以做到从不后悔,可现在还没到不惑,就能数上那么几件事情是我后悔的。”
她被他的话吸引,呆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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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趁机又喂她喝牛奶,她又乖乖喝下,他重复刚刚的动作,吻她一下,然后说:“不管你信不信,至少在晗晗这件事情上,我后悔了。”
他没有说别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面子使然,但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让她觉得难得,微微低头,笑一下,有些无奈:“我后悔给了他生命却没有让他感受到对他的爱,所以秦年,不管怎么样,只要有晗晗在,我不会同你离婚。”她忽然说到离婚这件事情,秦年眉心微皱,大口把剩下的牛奶全部喝完,然后咬牙切齿:“傅倾城,你是不是还后悔当初勾引我了?”
“勾引”这两个字让傅倾城动怒:“秦年!”
他冲她“嘘”,说:“你想让晗晗听到?”
她便立刻噤声,表情依旧不好。
“你就那么想离婚?”他说,“如果没有晗晗?”
“当初本来就是因为晗晗和你结婚,我这话不是很正常?”
“那不说当年,就说今日,难道你不是主动跑过来抱我?”他啧啧两声,“那样显而易见的,难道不是勾引?”
她被抓到把柄,咬着唇,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可又不想让他占了上风,想了一会儿恨恨地说:“难道你没有?是谁总是”
她说着扬起头来看他,忽然意识到想说的话有些暧昧,便梗在喉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他又低下头来吻她的唇,一触即走,然后悠悠地说:“你是说,总是这样?”
傅倾城不料他又突然袭击,猛地推他一下:“你”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已经走出来的晗晗,忙换上一张笑脸:“晗晗,怎么了?”
秦年懒懒地靠在墙上,看着傅倾城变脸,忍不住笑。
晗晗摇摇头,忽然拉住她的衣服下摆,犹犹豫豫说出一句话:“不要吵架。”
他头一次说出除了称呼之外的话,傅倾城的第一反应便是惊讶,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愧疚,晗晗是多没有安全感,不过看到她推了秦年一下,就以为他们在吵架。
她忙露出笑脸:“哪里吵架了!我们没有吵架,对不对?”她仰头,看向秦年,在晗晗看不到的地方瞪她。
她总说他两张脸,她难道就不是?不过他也不拆穿,做个好爸爸,点头:“当然没有,是晗晗看错,你妈妈闹着玩,她看上去不小,实际上像个小孩。”他挤眉弄眼,更不像是个已过而立的男人。
晗晗相信,乖乖低下头,转身回房间。
傅倾城直起身子,看向依旧露着笑容的秦年。
他们的关系像是一把锁,钥匙被人扔在不远处的河流,河水湍急,永远都找不到那把可以解开的钥匙,就像是,她永远也看不透他的心。
即使表面上似乎她已经示好,似乎他已经靠近,但她依旧在摸索着,因为一不小心,便会被激流冲走,尸骨无存。
第二天去电视台依旧是秦年送,好像是惯例,在她下车之前,他又拉她,送上一个吻,然后离开。
没有人说和好,但是两人好像的确开始了一场继续互相讨厌和鄙视的和好之旅。
至于是真还是假,或许连当事人也已经分不清楚,毕竟最难猜透的,便是人心。
她一进大楼便被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时容抱住,时容在她耳边惊叫:“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我真的没有看错吗?傅倾城!你给我老实交代!”
傅倾城被她吓一跳,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什么呀。”
时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没看到?我瞧个正着,拜托你,如果想要搞地下恋情,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在门口吻别好不好?哪个人会看不到?”
从她口中说出“吻别”两个字,傅倾城脸瞬间红起来,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瞧你这样子,难道真的有什么发展?这不过才多久?你不会被这头大尾巴狼给骗到吧?你可不能犯傻。”
她失笑:“阿容,说什么呀,事出有因,我当然知道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听她这样说,时容又有点挣扎:“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你说一般吧,都
是劝和不劝离的,所以我也该跟你说好好和秦年过日子,但你真不够他吃的,真怕最后你粉身碎骨还傻兮兮地以为那是奉献。哎呀,不说了,算啦,其实我哪里有资格说你们呐。”
傅倾城冲她笑:“没事儿,晚上不是要吃饭嘛,到时候同你说。”
“不过听说你最近又惹了案子?没事儿吗?青青,你也长点心,安分一段时间吧,你不知道我这颗心,总是上上下下,生怕你什么时候就被人身报复了。”时容唉声叹气。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错,不该不顾自己安全。”她说一大堆好话,总算哄得时容开开心心。
傅倾城不用出去跑新闻,只不过发发编辑编辑文章,总是会觉得无聊,不过她也知道是特殊时期,只能忍下来,总算忍到傍晚。
时容开车,说要大吃一顿:“听说新开一家西餐店,很不错。”
“你一直在国外都能听说。”她笑。
时容便吐舌头:“你也知道我就那么点爱好。”
正好是下班高峰期,所以路上常常堵车,开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多远,时容急性子,又饿着肚子,便忍不住抱怨。
傅倾城正好接到电话,是秦年打来的,问她是不是安全,他这样贴心让她觉得不适应,随口应声说在车里。
时容忽然叫她:“青青,你看后面,是不是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啊?”傅倾城叫一声,回头看。
车子很多,她看不清楚:“哪里?”
“你可能没注意,我刚刚一直看着,就是那辆黑色的奥迪,看到没?从电视台出来之后我就一直看到。”
她仔细去看,的确看到那么一辆车,可车窗贴了膜,她看不清楚里面,但总归不能掉以轻心。
秦年也意识到什么:“发生什么?”
“好像有车跟着我们。”她说。
“你们现在在哪里?”他忙道。
“还在浙江路。”傅倾城也有些急,她一个人也就算了,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时容。
秦年顿一顿:“不要去吃晚饭了,直接开到医院来。”傅倾城把话说给时容听,时容也不再计较对秦年的偏见,往医院开去。
那辆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傅倾城也不敢频繁地看,生怕被他们发现。
“知道危险没有?”时容哼哼,“如果你一个人怎么办?”
“我宁愿我一个人,如果把你拖累我会更难受。”她说。
秦年的电话又打来,傅倾城接起来,他问:“到哪里?”
“堵车,可能还要至少半个小时。”
他沉默一瞬:“记得小心。”
“我知道。”
挂了电话,时容对她说:“看来他挺担心你,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我自然也猜不透。”
“来,我们不要那么紧张,既然已经这样就聊聊天,要不要解释下早上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傅倾城略微尴尬:“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最近变了太多,有时候又好像还是以前那样,你知道,像他那样的人,怎么看得透?”
时容叹气:“虽然有旁观者清这样的说法,我确实也是局外人,但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们这段婚姻,在我的认知里,你和秦年的婚姻是因为当初秦年对你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有了晗晗,所以你无可奈何嫁给他,恨他,但是青青,我知道你还有事情瞒着我,我们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假装不知道,但你必须理清楚你的心,不能连你也迷迷糊糊的。”
“你以为那么容易?”傅倾城苦笑,“我难道不想理清楚?是,我承认有事情我连你都没说,但那并不是不把你当朋友,只是有些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就足够,没必要把旁人也拖下水。阿容,如果可以,我不会选择记者,也不会总是冒那样大的风险,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安安分分跳我的舞,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一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时容忽然不知道
该说什么:“当然,我知道,只要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来的事情中,最为严重的,就是感情。”
傅倾城咬唇不语。
“我自己也陷在那个旋涡中无法自拔,的确没什么资格来开解你。”时容笑笑,“其实我比你还不如,我到现在还不过单恋,暗恋,你看,你都是已婚妇女,我大概要成齐天大剩。”
傅倾城很想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单恋,不是暗恋?她的单恋,暗恋比时容的更累,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怀疑她该不该继续下去,至少时容是坚定的,她坚定地爱着傅北易,从来没有任何犹疑。
在这一点上,她太羡慕她。
她也多想有这样一场,不用考虑太多的暗恋,就像她初认识秦年的时候那样。
总算快到医院门口,傅倾城从后视镜中看,那辆车还在,简直阴魂不散,开始还不能确定,现在肯定是冲着她来,如果还是按照原计划,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果然是不能掉以轻心。
时容忽然说:“看,他在那里。”
傅倾城收回眼神,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秦年正站在医院门口,脸上的担忧骗不了人。
“他在担心你。”时容说。
傅倾城掩下眸中的感情:“谁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演戏。”
狼来了的故事太流行,没有人会不知道。
正是傍晚,天色逐渐昏暗,只有隐隐的夕阳在天边留下浅浅暮色,医院门口却很亮,路灯蜿蜒成一道长长璀璨光点。
秦年快步走上前来,替她开车门。
她下车,抬头看他,方才看到的担忧的神色好像是她看错,此时他脸上只带淡淡笑意:“没事吧?”话语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些玄机。
时容也下车,余光看到那辆奥迪停在不远处,笑着走上去,似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有我在能有什么事儿,青青,你说是吧?”
傅倾城无奈轻笑。
秦年和她们进医院:“虽然不想打断你们的闺蜜聚会,但情非得已,要不在医院食堂凑合?”
傅倾城和时容当然也知道人身安全更加重要,只能点头。
秦年便领她们去食堂,走到一半傅倾城看到熟人,叫停,看着那个熟人匆匆离开,忍不住问:“秦年,那不是卫平?”
秦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是,怎么?”
她没和他说过小夏和卫平的事情,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最近你有见过他吗?”
“你以为我闲得没事做去天天盯着一个护工?”秦年睨她。
傅倾城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的确,医院里有多少事情要秦年忙碌,他怎么可能会去注意到一个小护工?
时容见她对那个叫卫平的特别注意,忍不住问:“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唔,他在秦年受伤的时候做过护工。”傅倾城不想轻易把小夏的事情说出来。
时容便没有再问。
总算到了食堂,不得不说这食堂其实可以媲美外面的餐馆,甚至还有包间,秦年用职务之便把她们安排到了包间,说了把帐记到他头上之后就慢悠悠离开。
时容啧啧两声:“没想到他还挺识相。”
傅倾城只能苦笑。
时容对医院食堂的饭菜简直赞不绝口,吃完之后还咂吧着嘴说要以后再来蹭饭,惹得傅倾城忍不住笑。
总不能在医院里叙旧,呆一会儿时容便说要先去探路,两人便去秦年的办公室找他。
那么巧就见到丁香,正好从他办公室出来,看到傅倾城和时容也有些惊讶,一时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时容也知道丁香的存在,看到她就没有好脸色,挽了傅倾城的胳膊,抬着小下巴:“真是运气不好,居然撞上狐狸精。”
丁香再隐忍也被她逼出怒气:“你说谁呢!”
时容挑挑眉,撇着嘴:“谁应我就是在说谁呗,青
青,你说是不是?”
傅倾城在这种时候总是那样喜欢时容,她把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都说了出来,忍不住笑起来。
丁香又是尴尬,又是恼怒,气得把手中的文件攥得紧紧的:“青青,请你好好管束你的朋友。”
“是啊,我是青青的朋友,好闺蜜。”时容斜睨她,“那你又是哪位,这样对青青说话?”傅倾城也不想在医院真的和丁香吵起来,拦住时容,看向丁香:“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能不能请你让开,我有事找我丈夫。”说着笑笑,满脸幸福甜蜜的样子。
丁香原本气得泛红的脸顿时惨白,刚想说什么门已经从里面打开,秦年看到外面的对峙,表情不变,先看向丁香:“怎么还在这里?”丁香的脸更白,应了一声之后匆匆离开。
秦年这才看向傅倾城和时容:“怎么?”
时容总算觉出秦年的一点好来,稍微热情一点:“刚说要不我先出去探路,也不能总是留在医院。”
“如果他们盯上你怎么办?”
时容忙摆手:“怎么可能,不用担心啦。”
秦年微一思忖,忽然想到什么,先让她们进办公室,随后便打起电话:“你还在医院吗?能不能帮我送个朋友?好,就在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他说:“刚刚看到一个朋友在医院,让他送你回去。”
傅倾城忍不住问:“谁?”
“你的正牌哥哥。”
她愣一下,傅北易?马上转头看向时容,果然,时容满脸的惊容,嘴巴长得大大的都合不拢。
傅倾城忙拍一下她的嘴:“阿容”她话还没说完,傅北易已经推门进来:“秦年?”
时容看到傅北易,被惊了一下,居然打起嗝来。
傅倾城觉得她实在太没出息,尴尬地拿水给她喝,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叫人:“北易哥。”
傅北易还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淡然模样,看到她们两人也不觉得意外,只不过忍不住数落了傅倾城:“你又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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