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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3章 不一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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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尘剑淡然一笑:“你不是都让人将那些眼线支开了?”

    桑云卿扬了扬眉:“你倒是看得仔细。|”

    他说得没错,在知道君尘剑来了之后,她就已经命千灵将那些人支开,只是有些不怕死的还是要监视着她,所以她才让安明将几个人拖下去杖责。而君尘剑那样的身手自然不会让那些人发现,不过她在这个府邸也已经安排了隐卫,除去那些人不过是想让自己更为自在。

    “你没看到我在为杨天禄的忠诚做准备工作吗?”桑云卿理了理盘中的花瓣,而后将方才折断的那朵花花瓶之中。

    君尘剑难以置信地指了指面前五颜六色的花瓣迟疑道:“就靠这些?謦”

    桑云卿轻笑:“当然不止,我稍后还要去采七味草药,若是能采齐,那杨天禄的忠诚之心便能由你掌握。”

    “你想要治愈杨夫人的不孕之症?”君尘剑试探地问凡。

    桑云卿道:“是也,非也。若是仅仅如此,还不能达到效果。”见君尘剑仍有兴趣听下去,她倒是卖起了关子,“其他的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到时候你能得到一个忠心不二的杨天禄。”

    君尘剑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禁半说笑道:“幸亏你并无野心,否则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桑云卿倒是未料他会说出这句话,垂眸看着手中的红色花瓣,轻启薄唇:“若我想,你自然不是我的对手,只是那座皇城,并非谁都感兴趣,我可不想半夜听到鬼哭狼嚎。”

    君尘剑看着她的侧颜,耳边回响着她的话,却是久久都未能回神。

    山脚下,桑云卿抬头看了看山顶,再看看自己篮子里所采的草药,长长舒了一口气后准备用轻功爬上山,可是刚运气,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转头一看,竟然又是他。

    “你怎么还没回去?”她真是不知道他一直跟着她做什么?事情不都交代好了?

    君尘剑轻哼道:“今日风和日丽,景色怡人,看风景不行吗?”

    “看风景?”桑云卿扯了扯唇角看向四周又看了看天,这里除了山就是土,要么就是枯黄的草皮,哪有景色怡人?更何况今日还起风了,太阳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风和日丽?

    她将视线再次落向君尘剑,只觉得今日的他怪异非常。

    君尘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看了看她的篮子后道:“还缺什么草药,我帮你采。”

    桑云卿嗤笑:“你认识草药?”

    君尘剑一噎,支吾道:“你告诉我长得怎么样不就行了?”

    “说了你也不知道。”桑云卿对他这方面是完全不信任,他连什么花什么草都难以分辨,觉得红色的花都是牡丹,菊花只有黄色,草就是草,没有名字,这样的他让她如何信任去采草药?

    “那你手下那么多人,为何不让他们去帮你采?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君尘剑问道。

    桑云卿轻叹:“因为都是一些不懂辨别花草和草药的粗人。”

    君尘剑只得不再言语,可是看着她上山采药,突然觉得方才她那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待想明白后他发现,慕长君的指桑骂槐还真是有本事。

    不过他方才从慕府出来后就一直跟着他,却并未发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还是她发现了他在此,所以就躲起来了?

    君尘剑回到大将军府,君尘萧一直在等着他,因为等久了也没见他回来正准备离开,谁知道竟是在门口相遇。

    “大哥,等了你半天了,你跑哪里去了?”君尘萧一上来就开始埋怨,“难不成又去找那女人了?”

    君尘剑微拧了眉心:“三弟,不要总是那女人那女人地叫。”

    君尘萧抬眼看向他:“难不成你想让我叫她大嫂?就算她当真嫁给你,也别想让我叫她一声大嫂。”

    君尘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路朝书房而去,却并未发现某个人的身影。倒是君尘萧按捺不住地问道:“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云卿,她又去了哪儿?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出去的。”

    “她去哪里我怎么知道,等她回来你自己问她。”君尘剑的语气明显不善。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君尘萧疑惑地看着他,还没见过他这么阴阳怪气的。

    君尘剑突然顿住脚步,视线落在某个方向,眉心微拢若有所思。

    “大哥,你怎么回事?”君尘萧觉得他真是怪异非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头蓦地一怔,忍不住推了推他,“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我告诉你,你别再欺负云卿了,若是你觉得她是负累,那我就接云卿去我府上住。”

    若不是爹一直阻拦,他早就那么做了。

    待他回过神时,感觉到一道锋芒落在他的脸上,竟是君尘剑在死死地看着他。

    “我说错什么了?”君尘萧嘀咕了一声。

    “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做什么?

    ”

    君义的出现打破了两人的僵局,君尘萧急忙上前问道:“爹,云卿去哪儿了?”

    “你找她做什么?”君义反问。

    君尘萧扯了扯唇角:“我就随便问问,云卿这段时间怎么了?总是不在府上。”

    君义冷哼道:“女儿家自然有女儿家的事,你不做好自己的事情整天想着你妹妹作甚?没出息!”

    君尘萧无端被骂之后自是觉得心堵,今日也算是他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一再被数落,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

    “爹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吗?”君尘剑突然问出的话震惊了在场的两个人。

    君义迟疑了顷刻后回答:“我哪里会知道。”

    “她不是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你说的吗?”君尘剑竟然没有发现自己今日的怪异表现,还继续追问着。

    君义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尘剑,你今天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给你把把脉?”

    君尘剑推开他的手后眉心拧得更紧:“没事,我和三弟还有事要商议,爹要不要一起?”

    君义和君尘萧父子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面面相觑,真不知道他今日是发什么疯。

    入夜

    桑云卿还在房间里熬药,她只想快些解决眼前的这个事,否则后面的事将很难进行,可是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晚上,若是现在回去,怕是又要被逮个正着,干脆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偷溜回大将军府。

    她打开药罐盖子看了看,随后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朵花,刚坐下来准备将花瓣丢下去时,窗子突然被打开,而后窜进来一个人。

    桑云卿看到来人,忍不住扯了扯唇角:“你这是一天要来几次?”

    君尘剑一边打量着整个房间,一边朝她走过去,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花上,突然觉得眼熟,见她正想要将花瓣摘下放进去,突然又收了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花,终是没有继续,只是转身又将那朵花放在了梳妆台边的抽屉中。

    “你怎么会有这个花?”他绝对没有看错,这朵花就是当初害得他失了心神的夺魂花。

    桑云卿原本也没料到他会反应这么大,但是也并未有所隐瞒,直言道:“药材需要,就去偷了些。”

    “药材需要,这个害人的花,能有什么效?”君尘剑一想起那夜的失态,他就恨不得将孙晚泽碎尸万段。

    桑云卿一边熬着药一边道:“这花虽然能迷人心智,可是运用得当就是良药,而且它所迷人心智必须以服药之人心有所想才行。”

    “心有所想?”君尘剑不明白是何意。

    桑云卿点了点头:“自己内心深处思念着谁或者向往着什么,就会在服用后产生幻觉,若是心无杂念,这花也是不起效果的。”

    君尘剑想要反驳,可是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无力反驳,沉默良久,方吐出了几个字:“一派胡言。”

    桑云卿闻言很是不悦:“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还是怀疑我的话?”

    君尘剑一愣,他方才只是想到了那天夜里,他竟然因为吃了夺魂果而将孙晚茹看成了桑云卿,可是这句话他怎么能对慕长君说?否则他定然以为他让他不要靠近桑云卿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似乎

    君尘剑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而桑云卿则是没好气地将药罐重重置在桌上,一看便知是真的气恼了。

    “你煮的是什么药?”君尘剑问。

    桑云卿没有理他,只是将药倒入了水壶之中。

    “是治愈杨夫人不孕之症的?”君尘剑感觉有些尴尬,又问了一声,却发现问出这句话后还是没有得到回应,这下可真是更加尴尬了。

    他以拳抵唇轻咳一声:“要不要帮忙?”

    桑云卿轻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除了能说风凉话外还能帮什么忙?”

    君尘剑面露尴尬:“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刚才我只是我只是”支吾了半天他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干脆转移话题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桑云卿没有再说什么,君尘剑也没有再留下去的理由,转身从哪里来就回了哪里去。

    待君尘剑离开后,千灵走了进来,看了看窗子,道:“今日是怎么了,来得这么勤快?”

    桑云卿轻哼一声:“无非是想看看他的五妹——我,在不在这里和慕长君苟合。”

    千灵勾唇一笑:“其实说实话,我一直在好奇,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你就是他的五妹,他的五妹就是慕长君,他会有何反应?”

    桑云卿的动作微顿,而后却继续将药装入药瓶之中:“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我与他的缘分在他成就大业的那一天便会终止,若是他提前发现了,他为了成就大业也会忍下一个女人替他打天下的‘屈辱’,若是他最终都没有发现,那就再好不过,到时候我随便找个人嫁了就成。”

    千灵听着她

    的话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突然夺过她手中的水壶,而后闷声将药倒入药瓶中。

    “千灵,你怎么了?”桑云卿并没有发现自己那句话让她这般不悦。

    良久,千灵才回道:“你若是随便找个人嫁了,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当陪嫁丫鬟?还是当女护卫?”

    桑云卿轻笑:“你是担心这个啊?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找户好人家,让你做正房夫人。”

    千灵听闻并未高兴,而是重重地将水壶置在桌上:“谁稀罕!谁稀罕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桑云卿一头雾水地站在房中,不知道千灵这唱的是那一出,好端端的怎么就气成这样?不过她眼下也没时间理会那么多,顾自将药装满三个药瓶后低唤一声:“来人。”

    门外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个人,而后一身黑衣地站在她跟前俯身抱拳:“主子。”

    “把这几瓶药送去给杨夫人。”桑云卿吩咐道。

    “是。”黑衣人恭恭敬敬地接过药后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顿住了脚步,犹豫了顷刻后仍是转身说道,“主子,方才千灵好像哭了。”

    桑云卿一惊:“什么?哭了?”

    方才她只是说将来会帮她找户好人家嫁了,不会让她为奴为婢,她哭什么?

    “她是不是太感动了?所以哭了?”桑云卿傻傻地问了一句。

    黑衣人对桑云卿的话不是很理解,但是对于方才所看到的景象却十分清晰:“似乎不是感动,而是伤心,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是吗?怎么会呢?”她当真是不懂了。

    黑衣人抿了抿唇,犹豫再三,继续道:“主子,千灵其实主子真的不明白吗?”

    桑云卿扯了扯唇角,她明白个大头鬼啊,刚才千灵莫名其妙就突然发脾气走了,她又没有读心术,如何能明白?

    黑衣人见她当真是不明白,最后直言道:“主子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伤了千灵的话?千灵一直都很喜欢主子,谁都伤不到她,也就只有主子了。”

    “啊?”给她找户好人家是伤她的话?

    “主子还是去看看她吧,否则一会儿我们这些人又该成为她的出气对象了。”黑衣人实话实说道。

    桑云卿忍不住扑哧一笑,这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一个个冷血无情,可是唯一能镇住他们的除了她也就是千灵了,见他踌躇着没有离开,她道:“你快去办事,千灵那里我会去看。”

    “是。”黑衣人松了口气,可是脸上并未有太多喜悦之色,反倒是染上了一层别样的情愫。

    桑云卿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看屋檐,果不其然千灵就在那里,她一个飞身来到千灵身边,而千灵虽然已经擦干了泪,却依旧红着眼眶。

    “千灵,怎么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桑云卿话没说完,千灵就气恼地转过头去,她轻叹一声继续道,“傻丫头,若是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你是自由的,谁都不能主宰你以后的生活,若是你愿意,等事情办成后你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只要你愿意。”

    千灵微微一怔,红着眼眶看着她:“真的吗?”

    桑云卿好奇地眨巴了几下双眼,感觉有些好笑:“当然是真的,就怕你到时候拖着你也不肯离开。”

    “我若不走,留在这里何用?难不成让我跟着君老爷?”千灵没好气道。

    桑云卿本想说些什么,见她如此状态,便也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而是笑言:“如此我也有个伴了,甚好。”

    千灵凝着她良久,直到桑云卿好奇地看着她,她才拧了拧眉问道:“我真的不懂,若只是报恩,为何你要如此拼命?这么多年来你救了他那么多次,该报的恩也都还清了,不要再为了他搭上自己的命可以吗?”

    桑云卿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仿佛看到了云贞,又仿佛看到了妙月,而千灵虽然如此说,她自己也几次三番地为她豁出命,可是她永远都在劝她不要再报恩了,希望她能远走天涯。

    “我知道我的话你听不进去,可是主子,君尘剑真的不值得你对他如此。”千灵打心底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