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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5章 血中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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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三天,王轩仍未醒来,虽说脉象还算稳定,但面无血色人无知觉,虽然还活着,除了有心跳和脉搏外,无其他的体征。

    林艳楠三天来衣不解带水米不粘牙,也没有睡哪怕一刻,一直守在王轩身边。回想着种种过往,心中不住的懊悔。

    “我若是不留情一剑刺死阎乐该多好,相公就不会受伤,不会这样受苦了。”

    林艳楠想着想着不禁泪流满面,有人进了屋也没有注意,直到来人已至身边,才一个激灵,机警的握住腰间的佩剑,有些惊恐道:“谁?”

    “是朕,”胡亥笑了笑道,“二嫂,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施礼了。听黄冕说,你这几天不吃不睡,这可不成呀。二哥正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若是累垮了,可如何是好?”

    林艳楠拭泪道:“相公如此,我真的吃不下睡不安。若是相公没事,我吃这点苦算得了什么。若是相公有事,我虽生如死,倒不如就此了断了。”

    胡亥叹口气道:“二嫂,朕真的羡慕你与二哥的感情,朕虽然妃嫔无数,却从未体会这样一番真情实意。有时候当皇帝就是孤家寡人。”

    胡亥眼神温情的望了望王轩:“二嫂,朕问你,希望你能说实话,在你和二哥看来,朕是个怎样的人?”

    若是放在以前,林艳楠对于这样的问题肯定是不知怎样回答才好,但如今她意冷心灰,根本不在乎什么皇权至尊,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圣上有些令人看不懂,有时候像个天真的孩子,淳朴善良,有时候却又”

    “却又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对吧?”胡亥插话道。

    见林艳楠点点头,胡亥微笑道:“早听说二嫂全无心机,果真如此。朕很少听到真话了,难得呀。”

    胡亥重重的透了口气,仿佛要排出心中无限的郁闷:“朕并非暴君,登基以来杀了那么多人实在有苦衷,这说来话长,待二哥醒过来,朕再与你们详细讲一讲。朕实有难言之隐,如今赵高阎乐已除,朕的屠刀就此放下,要给百姓一个太平世界,建大秦盛世,这少不了二哥辅佐。”

    胡亥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几乎坠下泪来。黄冕推门进来,赔着笑施礼道:“圣上,宫外有一位姓顾的老者,说是王大人的亲戚,带着一位姓陆的大夫,说是来给王大人看病。”

    陆九龄这次是来咸阳置办药材的,顺便拜访顾文伦。两人得知王轩受伤的消息,急急忙忙的赶到望夷宫。

    为王轩把过脉又看了伤口后,陆九龄的脸色沉得吓人。林艳楠心急如焚问道:“陆老伯,相公他究竟怎么了?为何三天了都不醒?”

    陆九龄吁了口气道:“若是我没看错的话,王大人这次中的是魔域蛇毒呀。”

    屋内的人面面相觑,都是从未听说这个的名字。;陆九龄缓缓讲道:“这种产自西域月氏国,是用当地一种特殊的毒蛇毒汁制成,是一种,中毒的人不会马上死,毒性会逐渐发作,腐蚀五脏六腑,杀人于无形。”

    胡亥一听阎乐竟然为了杀他使用了这种连太医都没听说过的,恨得直咬牙,更对王轩增添了几分感激之情,连忙问道:“这位先生,此毒可有解药?”

    陆九龄知道胡亥是皇帝,恭敬的答道:“小民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知道有这种存在,并未见过解药,但听人说过,这种药产自月氏国,解药应该也在那里。”

    胡亥面露难色:“月氏国早已西迁,如何找得到呀?”

    听到陆九龄说月氏国,林艳楠猛地想起云竹送给王轩的那把短刀:“陛下,据说月氏国是被匈奴打败,疆土也被占了去,也许匈奴那边会得到解药呢?”

    胡亥眼睛一亮:“黄冕,你为人最是机灵,朕命你为钦差,去向匈奴王求药。切记,要好言恳求,若是匈奴开出什么条件,你尽管答应,把解药拿回来就是大功一件。”

    林艳楠和胡亥都是满怀期待,黄冕奉旨办事不敢耽搁,果然是速去速回,但去的时候是信心满满,归来时却是灰头土脸。

    胡亥不免诧异:“你这是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莫非匈奴人打骂你不成吗?”

    黄冕赶忙答话:“回陛下,臣未曾受苦,只是那解药没有带回来。”

    胡亥一惊:“为什么?他们没有,还是开出过高的条件了。朕不是对你说过,无论什么条件都答应吗。”

    黄冕哭丧着脸道:“臣见到了匈奴王,把王大人受伤的事情与他说了,可那匈奴王无动于衷,说是解药在他手里,若是想要的话,用上郡去换。”

    众人无不骇然,上郡乃大秦西北门户,给了匈奴的话,咸阳的安全根本无法保障,匈奴可以随时南下。

    胡亥陷入沉默,林艳楠心中对冒顿是充满恨意,秀眉直跳,躬身向胡亥施礼道:“匈奴如此无礼,陛下不必为难,臣请旨盗药,请圣上恩准。”

    胡亥摇摇头:“辅国夫人,这样做太冒险,若是你有失,朕如何向王轩交代?”

    林艳楠心如刀绞,泪湿脸颊,胡亥咬了咬牙道:“黄冕,你速去回复匈奴王,告诉他,朕同意用上郡换解药,我上郡军民会尽快南迁,救人要紧,望他速给解药,朕决不食言。”

    群臣皆惊,他们都知道上郡的重要性,但碍着王轩和林艳楠的面子,又不好意思当面讲,只好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面露郁闷之色。

    胡亥扫视了众人,呵呵一乐道:“朕知道诸位是怎么想的,上郡乃军事要地,不应轻易放弃,但疆土易得,良臣难求,王轩为了护驾不惜冒死,朕还会舍不得几座城池吗?只要我们君臣一心,即便匈奴打到咸阳,有何惧哉。”

    黄冕正要领旨,一位侍卫步入殿内禀告:“陛下,殿外有一个匈奴人求见。”

    胡亥一怔:“匈奴人?让他进来。”

    侍卫有些为难,吞吞吐吐道:“那个人带着刀,身上到处是血。”

    胡亥眉头微皱但很快舒展开:“那有什么可怕的,有这么多的侍卫,还担心他行刺不成吗,传他上殿。”

    不一会,一位匈奴服侍装扮的人步入大殿,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四处血痕,看上去伤得不轻,手中握着一把马刀,刀锋已经卷起,显然经过恶战。

    胡亥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此人头发凌乱,脸上满是血迹泥点,但仍透露着一股清秀之气,只是眼圈乌黑,看上去许久没休息的样子,十分疲惫。

    胡亥刚要问话,林艳楠惊讶的叫道:“云竹,是你吗?”

    来的人果然是许久未见的匈奴公主云竹,她听到林艳楠的声音,一眼望去,仿佛一瞬间身上所有残留的力气都卸了下来,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林艳楠急忙上前搀扶,云竹气喘吁吁的说道:“艳楠姐,先不要问了,这是解药,赶快给轩哥哥服下吧,再耽误一会就不成了。”

    林艳楠清楚云竹对王轩的心意,对解药毫不怀疑,急忙带着太医将药给王轩用上。果然药到毒除,王轩虽然还没醒,但很快脸上就有些血色,原本渐凉的身体也暖了起来。

    胡亥并未多问,而是安排女医官为云竹诊伤。云竹敷上药,吃了点东西,这才缓过劲来:“艳楠姐,你别急,解药服下去,过两个时辰,轩哥哥就能醒了。”

    林艳楠无比欣喜,拉着云竹的手道:“云竹妹妹,这次幸亏有你,否则我家相公的命就保不住了。你是怎么拿到药的,为何身上有这么多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