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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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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轩有些奇怪,他根本不知吕婉柔的心意,只是不解这位大小姐为什么说林艳楠在等他,他的娘子这时候早已收工回星潜斋了。

    月色撩人,微风拂面,王轩与吕婉柔并排而行,一缕幽香传来令人迷醉。王轩禁不住扭头望去,吕婉柔眉目如画,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奇花初胎倾国倾城。王轩感叹这只见侧面便令他有些神魂飘荡,难怪那孙严卿会心动。

    吕婉柔知道王轩在看她,心中真比喝了蜜还甜,秀眉微扬面有红晕,缓缓说道:“王轩,你在瞧什么?”

    王轩一时心乱答话也乱了章法:“我怎敢看小姐。”

    这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吕婉柔转身过来笑容微露,秋波流转容光照人:“你怕什么,本小姐尚未出嫁,你看一眼又有何妨?”

    这话听得王轩浑身酥麻,赶忙答道:“小姐身份尊贵,王轩是下人,怎能不守规矩。”

    吕婉柔笑道:“此地就你我二人,哪里有什么身份尊卑之说。我倒要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那是王轩份内的事,小姐不必挂怀。”

    天气微凉,吕婉柔轻咳了两声,拿出丝巾遮掩一下,熟料脱手丝巾落地。王轩和吕婉柔同时俯身去捡,四目相对,吕婉柔眼波盈盈美艳无匹,看得王轩心思颠倒,连着后退几步红着脸低下头去。

    吕婉柔也是娇羞,秀丽的模样再添一抹柔情。呆立了半晌,她才开口道:“王轩,我问你,你在孙府说我和那县令很般配,是真这么想,还是只为敷衍?”

    王轩答道:“小姐品貌俱佳,若选夫婿,必然要门当户对。孙严卿才学地位都有,相貌也是不俗,与小姐确实般配,只是年龄差的多了些。”

    吕婉柔微微皱眉道:“照你的意思,若那孙严卿与我年龄相仿,我便应嫁他了。”

    王轩不知怎么接这个话,只好沉默不语,吕婉柔见王轩不说话,抿嘴一乐:“看把你吓得,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不必为难。刚才连县太爷都敢顶撞,现在却连个小女子都怕了,你也算是可爱了。

    王轩,我难得遇到一个能讲知心话的人,心中所想不妨说给你听听。自古以来,女子被视为男人的附属品,有权有势之人妻妾成群,不过当成玩物而已。那孙严卿仗着自己的身份,便要强娶我,即便他何等潇洒俊逸才高八斗,也是龌龊心肠,拿我当取乐工具而已,哪里有真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第高低,这些都是骗女孩子的把戏,我统统不要。我要嫁的必是心爱之人,即使他穷困潦倒家徒四壁,我也会追随。若不是我心所属的男子,皇帝求亲我也不嫁。

    不瞒你说,如果刚才爹爹怕坏了生意答应这门婚事,你和哥哥又没帮我,我宁可赴死留清白,绝不让自己被那孙严卿玷污。”

    吕婉柔一番话让王轩从心里敬佩,在这秦朝竟会有这样的女子,柔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敢恨敢爱的心,恐怕这世间许多男子也无这般刚烈吧。

    “小姐此言甚是在理,服从父母之命,听信媒妁之言皆是旧道德恶习俗。人生苦短,若不能与自己心仪之人长相厮守,婚姻如同死水不要也罢。

    王轩家乡有一女子,爱邻家少年,父母却嫌弃其家贫,硬要将女儿许配给一年过五旬的官员。这名女子誓死不从,出嫁当日用剃刀割腕反抗,结果被族人鄙视活活打死,惨无人道。

    小姐生长在富贵人家锦衣玉食,却能有这般心思,王轩甚是敬重,只盼小姐能得偿所愿。”

    吕婉柔粉面低垂腼腆一笑道:“万万没想到,这世间还有知我心的人,不觉得我离经叛道。哎,只可惜”

    吕婉柔欲言又止温柔的看着王轩,王轩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心说这过于了,还是闭嘴为好。

    吕婉柔见王轩不说话,也不再讲,快走几步来到院门前,这才幽幽道:“王轩,艳楠平日常和我说你们的事。她这个小丫头,真有福气。”说罢,满面红晕的将那个丝巾塞到王轩的手中,推门而入。

    王轩怔怔的站在院外,心中泛起阵阵波澜,怎么回的星潜斋都不知道,真个人心魂飘散,直到看见卧房的灯光,才定了定神推门进去。

    要是在平时,林艳楠一定会像快乐的小鹿一样扑过来,给王轩换衣服打水洗漱,但今天却格外的安静。王轩有些诧异,蹑手蹑脚的进屋,只见林艳楠趴在桌上睡着了。

    王轩走进仔细一瞧,林艳楠右手拿着针线,桌子上放着一套衣裙,就是小姑娘在王轩从病中醒来时穿的,早已是补丁打补丁,王轩几次叫她扔了,但林艳楠舍不得。今天王轩回来晚,林艳楠拿出来缝补,不知不觉困倦就睡了。

    灯光下的林艳楠面色红润,秀眉舒展,眼睫毛忽闪忽闪,似乎随时都可能醒来。一缕秀发垂到嘴边,嘴角扬起了一条弧线。她自从和王轩住进吕家,日子较以前好了许多,又与相公琴瑟和鸣,小小的胸怀被幸福感充满,连睡觉都带着笑。

    但,王轩知道,林艳楠还是缺少安全感,即便睡着了,她还是会握着小拳头,不放弃保护自己。父母已逝,哥哥不知所踪,王轩是林艳楠仅有的依靠,如果他还要另寻新欢?

    王轩想着心头一阵刺痛,之前与吕婉柔后的兴奋劲一扫而光,胸中满是愧疚,情不自禁俯身轻轻在林艳楠脸上一吻。

    林艳楠极警觉,如触电般直起了身子,条件反射的挥拳就打。王轩没想到亲自家娘子一下还会挨拳,猝不及防被林艳楠锤到胸口。

    林艳楠多年习武,这一拳若是尽全力打出去,王轩恐怕就一命呜呼了。好在林艳楠从睡梦中惊醒,动作做了出来,力量却不到位,但还是将王轩一拳震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轩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叫道:“娘子,是我!”林艳楠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打的是自己相公,连忙把王轩扶起来,嗔怪道:“相公真胡闹,我还以为是歹人入室。相公快坐下,我给你看看。”

    王轩苦笑着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沛县谁不知道我家娘子威震八方,拳打五岳猛虎,脚踢四海蛟龙,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我听说那苏林被娘子打了一顿后,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娘子的功夫也是声名远播了。”

    林艳楠羞红了脸道:“相公又说这些放浪话了,仿佛奴家是母夜叉,谁见了都怕。要不是他们欺负人,我也不会动手,情急之下没留分寸,伤筋动骨少不了百天。不听相公胡说了,我去打水伺候相公洗漱了,累了一天早早歇了吧。”

    林艳楠说罢就要转身出去,王轩一把拉住说道:“今天不烦劳娘子做这些,我去烧水侍奉娘子洗脚。”

    林艳楠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慌张道:“相公不可胡闹,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哪有男子给女人家洗脚的道理?”

    王轩不以为然笑道:“我伺候自己娘子还要什么道理?别人要是笑话就尽管笑,今天娘子就听相公的,坐到床上去,等着我!”

    王轩也不等林艳楠答应,乐呵呵的跑到厨房烧了水端进屋来,给局促不安的林艳楠脱掉鞋袜,泡脚按摩,有板有眼情真意切。

    林艳楠望着蹲在地上的王轩已是泪珠莹然,世上竟有对妻子如此温柔体贴的男子,还恰好被自己遇到,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呀。

    王轩正干得殷勤,一抬头看到林艳楠珠泪双垂,急忙问道:“娘子,怎么了,是不是相公笨手笨脚的弄疼你了?”

    林艳楠赶紧收住眼泪破涕为笑道:“是相公对奴家太好了,奴家心里高兴,不知怎的就落了泪。”

    王轩将水往屋外一倒,一边擦手一边说:“傻丫头,相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来,我们把床铺好,相公还有大事要办呢。”

    林艳楠还以为王轩又要与她行床帏之事,虽说她已与王轩几番雨云,但毕竟是女孩子,说起这话来还是羞得脸红到耳根上。

    王轩见林艳楠脸色娇红,不好意思的垂着头,还有些莫名其妙,转念一想才明白是娘子会错了意,笑着说道:“娘子,相公今天不是要执行‘家法’,而是要给你讲个故事。”

    月夜朦胧,王轩拥佳人在怀,讲起了孔雀东南飞。(http://)。这篇文章时王轩上中学时要求背诵的,因此他记得很牢,如今又是触动情丝,更是娓娓道来感人至深。讲到刘兰芝举身赴清池焦仲卿自挂东南枝时,已是泪湿双眼。

    故事讲完,王轩神色凝重的问道:“娘子,你说这对夫妻如何呀?”

    “他们忠贞不二至死不渝,实属难得,却又听着让人心酸,”林艳楠眨着眼睛答道。

    王轩点点头款款说道:“焦仲卿刘兰芝为情敢于赴死,却为何不能好好活着与母亲父兄们争一争呢?终究是那些条条框框死板僵化的宗法礼教坑人不浅,什么男尊女卑,什么妻子如瓦砾,不知道害了多少有。”

    见林艳楠听得极认真,王轩加重语气接着说道:“艳楠,相公有你已是万分知足,绝没有其他的心思,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富贵也好,贫苦也罢,只要你陪在相公身边,便是岁月静好。除了你,相公其他都不在乎。你可听懂了?”

    王轩这一席话将林艳楠堆积心中多日的疑虑苦闷一扫而光,说不出来的畅快欢喜,将身体紧紧贴在王轩的臂弯,用力点了点头。

    夜深了,林艳楠依偎着王轩沉沉睡去,双手很自然舒展开放在王轩的胸口。王轩守望着属于自己的幸福,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满足。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和吕婉柔的夜谈就当是一片浮云,飘过后就该月明风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