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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游戏提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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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烈风只觉得好笑。

    觉得自己好笑,竟然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甚至差点搭上自己的命,也要和自己的母亲、和整个靳家为敌!

    更没想到,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认真,就得到这样的结果。

    欺骗,敷衍,背叛。

    每一条,都如同万箭穿心,瞬间将他的心脏撕裂!!!

    痛,从心口漫开,席卷全身。

    阮小沫,你知道吗?他捏着她的下巴,眉目冰冷地看着她,语气阴沉地道:原本,这场游戏,还可以和你玩的久一点的,但现在我宣布,提前结束了!

    阮小沫手上抓着碎纸屑的动作不自觉地用力,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这种时候,她能说什么替自己辩解?

    她能说,是,她以前是喜欢过墨修泽,但在他出国之后,他们的感情和人生,都已经渐行渐远了?

    还是说,她能否认这不是她的设计稿,画上的男人也不是墨修泽?

    一桩又一桩指向他和墨修泽的事情重叠起来,组成了此刻的百口莫辩。

    她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撇清自己,都像是在撒谎!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试图驯服的‘鹰’,只是我靳烈风一个睡够了玩腻了的女人而已。

    他盯着她的眸光里再没有以往的感情,只有仿若冰封的寒意,阮小沫,别想再用以前的那一套,你搞清楚,现在的你,比起外面的那些女人,都还不如!

    说完,他又勾起唇角,语气轻轻,似乎温柔,话语却刻薄至极:那些女人,我兴致上来了,也许还可以睡一睡碰一碰,可你?你这样养不熟还要跟着外面男人偷情的放荡的女人,哪怕是多碰一下,我也嫌脏!!!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挥手,阮小沫被他这一下带得跌倒在地板上。

    床下的地板是点了一块比床的面积稍微大一些的毛毯,而阮小沫那一摔,却跌在了毛毯范围外的冰凉地面上。

    胳膊肘生硬地压在地板上,几乎要折断的痛楚。

    阮小沫咬紧了嘴唇,扶着自己胳膊,努力要从地上站起来。

    米莲娜见状,连忙装作好心的模样,过来扶她,哎呀呀,小沫,痛不痛,其实这你也不能怪靳少是不是?是你先气他的呀——啊!

    阮小沫猛地甩开她:我不用你假好心!!!

    找人扮演她,迷晕她送进酒店,和墨修泽关在一起的,主谋不就是她米莲娜么?!

    现在又来装什么假好心!

    甩开米莲娜时其实她还没有站稳,全凭着一股子米莲娜的恶心反感,甩开之后,她一个趔趄,整个人又跌倒在地上。

    真是狼狈又无助。

    可阮小沫知道,她就是现在再狼狈,看上去再凄惨,也不愿意接受这房间里任何人的帮助!

    她有她的自尊。

    她努力从地上重新站起来,捂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没有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心疼,虽然那抹心疼也很快消失,被对她的恨意和寒冷取而代之。

    靳烈风。她站在那里,静静的开口:设计稿,确实是我以前为墨修泽画的,我和他,我无法否认曾经的关系,但是,起码在答应你的时候,在承诺你的时候,我是认真的,也没有掺杂任何对其他人的感情。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这个男人,也许是真的可以试试的。

    她以为,也许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这样把她看得这样重、对她这样好的男人了。

    她以为,她下定决心,是对的。

    可现在,她的承诺,是不是就像一个笑话?

    她的那些行为,是不是就像是丑角的独角戏?

    如果她从来没有对靳烈风动过心,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狼狈、这么难受了?

    靳烈风盯着她,嘲弄地轻笑了一声,阮小沫,所以你现在是打算空口无凭,就要我相信了是吧?

    她是不是当他和其他的蠢男人一样那么愚蠢?!

    在这些一件又一件的铁证面前,没有了有利于她继续欺骗的证据,她就干脆什么证据都不要,只空口无凭的一句话,就要他相信她是无辜的,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已经结束,所以她没有背叛他、没有去开房?

    一想到她在那家公司期间,说不定像那天一样,已经多少次借口公司的事务,和那个男人出去开房、约会、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他就觉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心脏上划过!

    一下,又一下,死不掉,又痛苦至极。

    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比起之前病毒发作,那种痛入骨髓的痛苦,还要厉害上千百倍!!!

    靳烈风忍耐着心口的撕裂的痛苦,冷冷地讽刺道: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对你有过感情?

    阮小沫定定望着他,没有回答。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那是她自尊走到的极限。

    明知道会换来他的讽刺,她也逼着自己做了解释,可结果,不正是她猜到的么?

    她默默站直了身子,尽力收起自己的狼狈姿态,好像这样就会让她感觉好一点。

    见她不再开口,心底的火气瞬间莫名地更大了些。

    靳烈风站起身,大踏步朝她走去,却见她立刻就动作不太流畅地朝后面退了一步。

    她在躲着他。

    靳烈风盯着她,扬起一抹冷笑:怎么?发现谎言圆不过来,就立刻又开始拿捏姿态了?你以为这一套现在对我还能有用?

    他突然伸手,猛地把她一把拉到了跟前,也不管是不是拉到了她刚才撞到坚硬地板的那只手。

    阮小沫抵抗不过他的力气,就被他扯到了胸前。

    目光落到他敞开的睡衣前,看到他麦色的胸口上,满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有好些,似乎都是刚才和米莲娜在床铺上弄出来的

    阮小沫冷下脸,拼命往后挣扎:靳烈风,你别碰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你别碰我!!!

    他才和米莲娜那样亲密过,现在又来抓住她,只让她前所未有地觉得这样的抗拒!

    她不想从他身上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甜腻的香水味,更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给他留下的痕迹!

    靳烈风脸色越发地森寒,我恶心?阮小沫,你不觉得真正恶心的,是你自己吗?!怎么?你也有资格嫌我恶心?那谁让你不恶心?是墨修泽?还是那个驹志业?!还是说,要不是被我发现后者跟你打电话,你其实想三个人都——

    啪!耳光声无比响亮,仿佛是一声炸裂的鞭炮声。

    啊——米莲娜被她大胆的行为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阮小沫手掌发麻,维持着一巴掌扇过去的姿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靳烈风他怎么可以那么说?!

    他凭什么说她和墨修泽上过床?!

    又凭什么说她和驹志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不知羞耻,像只种马一样,能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吗?!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龌龊!!!

    这一巴掌,阮小沫是用尽了全力的。

    靳烈风的脸被她扇得偏过去,一侧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了她的手掌印,飞快地发红了起来。

    靳烈风怔然了一秒,完全没想到这种时候,这个女人还敢这么做。

    但很快,他回过神,转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她扇过的脸颊。

    发红发热的皮肤,和刚才的痛感,足够说明这女人这一巴掌有多用力。

    他冷笑着点点头,笑容邪妄可怕,恼羞成怒了?阮小沫,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不会动你?!

    说着,他握起拳头,狠狠地一下砸了过去!!!

    阮小沫下意识地闭上眼,脑子里空白一片。

    她知道她刚才那一巴掌扇出去,一定会被揍的。

    靳烈风的本性就是残忍嗜血,对女人也从不例外,不管是折磨还是惩罚,他从不手软。

    既然他信了她欺骗他,背叛他,对她,当然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

    不过她也没指望他对她手下留情。

    她不过是驯鹰而已,一只会啄主人的鹰,是留不得的。

    至于打骂,那不是最普通的事么?

    靳烈风的拳风扬起她脸颊旁细碎的长发,她闭上眼睛的样子,格外的沉静,就好像早料到会这样。

    她明明此时没有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莫名地就叫他心动。

    拳头擦着她耳边,重重地砸在了她身后的柜子上。

    柜子发出轰然一声,实木雕刻的欧式衣柜沉重无比,却被他这一拳给砸得晃得厉害。

    靳烈风心头顿时火起。

    为什么对她还是下不了手?!

    明明他此刻恨不得干脆直接掐死她的!

    为什么,却连拳头都舍不得落到她身上?

    这个女人到底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这只是警告!他及近距离地睇着她的眼睛,警示地道: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绑起来。

    他挑起她的发丝,靠近了她。

    柔软的触感,她脖子附近馨香依然,从发根中和衣领中,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线条,依旧对他而言,吸引力大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