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都市言情 > 你比烟花更璀璨 > 第230章 人比人比不得

第230章 人比人比不得

推荐阅读: 飘飘欲仙   交换的妻子   万界奴隶主   特种兵之美漫提取   猎艳谱群芳   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霸爱成瘾:首席别碰我   剑尊不太对劲   蜜桃青春   明教教主   王妃不洞房   重生之修仙狂少   冥婚正娶   深漂的光芒人生   爱似离人心上愁  

    靳烈风看了眼屋内的挂钟,耐心告窑。

    阮小沫,换衣服睡觉!

    阮小沫瞪着他,一副负隅顽抗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迈开长腿走到床边,浑身携着强大的压迫感。

    随着男人的一步步靠近,阮小沫坚决抵抗,绝不妥协的表情顿时有点慌了。

    她瞬间抓紧了自己的胸口,往后缩了缩,你要干什么?!

    被丢在她腿上的睡裙被人随手一捞,就到了男人手里。

    你不换?靳烈风紫眸冷冷地瞟着她,语气生硬冷冽:那我给你换!

    阮小沫瞬间怂了。

    她护着自己领口,一手伸向靳烈风,那那我自己换!你还给我!

    让他给自己换?

    那还得了!

    她还不如早早认怂,自己动手的好。

    靳烈风一点都没有把睡裙还给她的意思,幽深的目光扫过她被打湿、贴着身体线条的睡衣。

    那目光刹时变得有些晦暗难明。

    仿佛是一团什么火焰,悄然地从下腹燃烧起来。

    那眼神阮小沫再熟悉不过,她不由自主地在这样的视线下有些颤栗。

    就在她打算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的时候,却听到他冷哼一声,一反刚才的态度,把睡裙丢给她,等我回来时,你最好已经睡着了!

    说完,他的视线从她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痕迹上撤离。

    靳烈风转过身,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阮小沫只来得及注意到他临走之前,盯着她的脖子的位置。

    她疑惑地起身,跑到梳妆镜前看了眼。

    脖颈上的痕迹特批明显,几乎是差一点就咬破了。

    那是靳烈风差点控制不住他自己时,造成的

    阮小沫盯着镜子里湿漉漉狼狈的自己,怔怔出神。

    她不清楚已经不间断尝试了两天的适应性治疗的靳烈风,是如何做到明明已经面临精神峰值上限的时候,竟然真的控制住了他自己

    但在那个时候,她知道,朝她扑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迷失本性的靳烈风

    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非但没有伤害她,还恢复了理智的。

    靳烈风对她的感情,不管是怎么样的,但迄今为止,他的行为,都能说明,那份感情,也许已经强烈到了她无法理解的地步了

    他现在当然会治疗下去,那她之前的话,当然也应该照做。

    镜子里,圆圆的永恒在她的锁骨间闪耀着。

    里面装着的泡泡你挤我挤的,晃晃悠悠地弹来弹去。

    永恒

    阮小沫摸着那颗吊坠,觉得自己也许该对这份感情更有信心些。

    说不定

    她从小就怕就担心的东西,其实真正面对了,也不见得真的会有那么可怕。

    就像靳烈风。

    她起初认为这男人是个不讲道理的恶魔,凶残、狠戾,囚禁她、折磨她,如果可以,她愿意用一切方式逃离他,回到之前安稳的生活中去。

    可现在,他虽然依旧不讲道理、凶残、狠戾、用尽一切能用的手段将她束缚在他自己身边。

    可他也无数次的关心她,安慰她,保护她

    如果她留下来,和这个恶魔在一起,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阮小沫看向镜中的自己,手心握着永恒,攥得越来越来紧

    医疗室里,几个医生都是临时被佣人通知挖起来的,但每个人脸上都不敢露出一丝的倦意。

    他们仔细的给自家少爷胳膊上几乎分离不开的伤痕清理、上药,这不是一个小工程。

    只是大半夜的,少爷的胳膊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这又不是什么歹徒袭击的致命伤,但一道一道,说是虐待也不为过。

    虐待

    一个医生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自己少爷一眼,立马被他森寒冷峻的脸色吓得低下头去。

    这世界上就算借一百个胆子,也没人敢虐待他家少爷吧

    所以这一手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难道是

    阮小姐?!

    这个猜测让他震惊了一把,几个医生之间彼此面面相觑,足以见得大家好像都想到了这种可能。

    不然,还有谁能让少爷伤成这个样子?

    好了吗?靳烈风不耐烦地催促出声,换来医生们胆战心惊忙不迭地答应和加快手速。

    不就是处理个伤口,干什么搞得跟雕琢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弄半天?

    他都恨不得自己来了,直接几瓶消毒水一倒,然后扯过纱布三两下裹上就好了!

    还弄个棉签一道口子一道口子的处理

    这是打算给他弄到天亮吗?!

    也不知道阮小沫那女人有没有好好换上睡衣去睡觉

    刚才,要不是担心她大半夜起来帮自己治疗,没睡够还休息不好的情况上,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到底睡了没有?

    靳烈风沉吟了片刻,朝一旁的女佣吩咐一声:去卧室看看阮小沫睡了没!

    是,少爷。女佣答应一声,立刻就要离开。

    就在她快要离开医疗室的时候,就又听到自家少爷凶巴巴地又喊住了她:算了,不许去!

    要是阮小沫还没睡沉的话,女佣过去开门关门,他怕又把她给吵醒了。

    还不如等他这边弄好了,自己回去看。

    女佣听话的停下,答应一声,站到一旁。

    靳烈风不爽地抓了抓头发,又吼了医生一顿:怎么还没好?!包扎个小伤口也这么手生?我看你们是需要重新回外面去从实习医生做起了

    被自家少爷劈头盖脸一顿骂的医生心里委屈。

    这伤口是不大但七拐八弯的数量又多,仔细处理当然会花时间的

    少爷对他们和对阮小姐真是两幅面孔

    阮小姐给他伤成这样都还关心她有没有睡觉,他们这些半夜被挖起来的就又是吼又是骂的

    人比人,比不得呀!

    一群为靳家服务许久的名家医师在心头摇头叹息着。

    而此时,阮小沫换了干爽的睡裙,也擦干了头发,躺进了被窝里。

    不多时,她就被困意席卷,睡着了。

    后半夜,大概是她这些天里,睡得最沉最踏实的一夜了。

    自从她开始怀疑靳烈风有事瞒着她那时起,到齐峰告诉她子弹的事,她就一直睡不踏实,每天心头都沉甸甸的,哪怕是暂时得到片刻的轻松,也会很快被事实重新勾起沉重的情绪。

    还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等到新病毒注射,这段时间她的所有担忧,都会消失殆尽的。

    靳烈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完全不知道,只在梦中迷糊地觉得有个温暖的胸膛在向她靠拢。

    她下意识地朝那边拱了拱,贴了过去。

    那具身体却似乎因为她的行为,僵了僵,隔了会儿,才像以往那样径直把她搂紧了怀里,搂得紧紧的,就像这辈子绝不会放开手似的。

    早上没人叫阮小沫,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睡得比平时起来得都要晚。

    但昨晚确实睡得沉,今天起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

    用过早餐,阮小沫就急得不得了,问了好几次什么时候注射病毒了。

    你急什么急?靳烈风放下一本财经杂志,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是给我注射的,又不是给你用的!

    她至于从早上起来之后,就一直惦记到现在吗?

    阮小沫停下走来走去的脚步,看了眼靳烈风,又看了治疗室里一群待命的白大褂,犹豫地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阮小姐,鲜橙汁。女佣连忙给她倒上一杯营养健康的鲜榨果汁。

    谢谢。阮小沫朝女佣笑了笑,然后那抹礼貌地笑容很快就转变成担忧:靳烈风等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你真的没问题了吗?

    不是她杞人忧天,只是毕竟成功的几率,也就昨晚一次。

    她是不懂心理状态这种东西会不会有反弹的可能,但如果反弹的话,今天的治疗还能做吗?

    男人睇她一眼,很快又低头去看财经杂志,语气轻飘飘地完全不当一回事似的:放心,不成功的话,大不了我又拆一次治疗室而已。

    阮小沫被他轻忽的态度气得不轻。

    她朝他那只几乎包扎严实了的胳膊看了眼,忍不住忿忿地怼他:是,拆了治疗室,然后你的另一只胳膊就该遭殃了,靳烈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拿针扎自己很好玩?!

    用那种伤害不可逆的药物控制神经,又将自己独自关在浴室里,将自己扎个血流成河?

    他还想再来一遍么?!

    靳烈风终于将杂志放下,优雅交叠的双腿也平直地随意伸展开,紫眸朝她看过来,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阮小沫,你这这么担心我,还说不是已经喜欢上我了?

    阮小沫一噎,顿了下,才反驳道:就算是你帝宫的一只小猫小狗,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会关系它的生死吧?这和喜欢有什么关系?

    小猫小狗?靳烈风的视线在她脸上巡梭着,鼻音浓浓地带着某种威慑的语调,极其轻微地发出嗯?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