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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见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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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膺准亮出腰牌,对着守宫的警卫表明身份:“我们是龙脉殿的人,在易主薄手下做事。这位姑娘是珞巴长老的贵客,也是宫主的贵客。”

    “膺护卫,我们已经收到珞巴长老的旨意,你们请直接去珞巴长老的祭司殿。”警卫甲恭敬的应答着。

    “有劳。”对他点点头,膺离率先走向祭司殿。

    “珞巴长老是什么东西?”喜儿头一次听说长老这个新名词呢,好新鲜的称谓。

    “珞巴长老不是什么东西,他是个人。”膺准挠挠头,为她的说法咋舌不已。要让珞巴长老听到别人喊他是什么东西,不气得胡子都飞起来才怪。

    “人?那他的名字也真够长的。”喜儿吐吐舌头,原来她又闹笑话了。

    “珞巴是他的名字,长老是他的位阶。”膺离看了喜儿一眼,她要是在珞巴长老面前这么说话,不把长老气得半死才怪。

    “位阶是什么?”喜儿又听到一个新名词。

    “就像你在聂家的位阶是大少夫人一样。”膺离淡淡的答道。

    “哦”喜儿似懂非懂的消化着膺离的话,原来妻子这儿是叫做长老啊——

    “膺护卫,我奉命将墨宫的贵客带往鹰鸷殿。”森彦突然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彦,我们要先带她去见长老,这是珞巴长老下达的命令。”膺离有些吃惊于他的出现。

    “哪道你不知道我是奉谁的命令吗?”森彦眯起了双眼,这珞巴长老的手下是越来越放肆了。

    “可有谕牌?”膺离不便与他正面冲突,但珞巴长老明明吩咐好了要直接将喜儿带去祭司殿的。

    “你认为我会冒用宫主的名义吗?”森彦不悦的瞪着眼睛,在位阶上他可是比膺离高上一级的。

    “属下不敢。”膺离低下头,“膺准,你带着聂夫人与彦一起去见宫主。我先去祭司殿复命。”

    “好吧。”迟钝的膺准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已是波涛暗涌,只是乖乖谍着上级们的吩咐。

    “你是谁?”喜儿用手指点了点森彦的iog口,却引得森彦肌肉倏的起来。

    “聂少夫人请自重。”森彦口气不佳的说着,这个女人怎么像个agfu似的不知规矩。

    “自重?”喜儿更加奇怪了,先是这个人命令她跟着他走,而且还不准膺离将她带走;再来就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唬弄她,自什么重?她当然知道自己靛重有多少啦。

    “请跟我来。”猜不透喜儿的古怪行径,森彦只恭敬的低下头带路。

    “喜儿,还是跟他走吧,我们是要去见宫主呢。”膺准仍是没看出他们俩又在演哪出戏,只是看到喜儿的困惑觉得惹人怜惜罢了。

    “宫主?是男的还是女的?”喜儿小声的问着膺准,那个人看上去凶巴巴的,才不问他咧。

    “是男的。”膺准很奇怪她会问这种问题,墨宫在江湖中虽然神秘,但男主正宫,女主承嗣,这可是江湖皆知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在龙煜山庄这样的武林世家中,怎么还会有人不知道墨宫宫主是男是女?

    “他建这个宫作什么?”喜儿有些不明白,建一个宫也无可厚非,但为什么非要建在这种深山野岭之上呢?上山的路可是很难走的,这样多不方便啊?

    “这个嘛——”膺准经她这么一问,倒还真答不出。

    “膺准,你又忘记宫规了?”听着两人对话的森彦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这个聂夫人是在明目张胆的打探墨宫吗?

    有人这么打探的吗?

    看着三人渐远的身形,膺离的心下意识的收紧。理智始终占据了上风,他还是选择将喜儿带回墨宫,但——他会保护她的,无论是谁要伤害她,必要的时候,他一定会保护她的。

    这厢——

    太阳有些微微作痛,光是听见这聂夫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就感觉很吵了。墨宫里的人从来都没有像她这样说话说个不停的,墨宫可是个很详和与安静的地方,真不知她在这里的时日会不会把这里搅得个天翻地覆的。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就是有这种预感。“主上,聂夫人带到。”森彦在殿外通传着。

    “请。”

    “咦?不是要带我见宫主吗?怎么又跑来见这个什么主上?”喜儿小声的问着膺准。

    嗑嗑——

    膺准与森彦同时回头瞪着她,那两张嘴ba张得——

    可以塞进驼鸟蛋了。

    蠢女,她肯定是个蠢女人!森彦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喜儿与常人的不同了。亏得她长得那么娇美,脑子却似乎有些不太好使。那聂家大少是看上她的容貌而已吗?

    还是她有愚弄人的本事?

    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两人一齐将她塞进了殿门内。

    吓——

    这两个人干嘛啦?

    喜儿拍拍衣角,不满的看向屋内的人。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中带着点银色的光泽,修长的身形穿着一套墨绿色的长衫,倒也将他的好身形给展现了出来。

    他长得还是不赖,跟聂隽远有得一拼了,但他的神情就太过了冷淡。一双墨眸紧紧的盯住她的脸孔,仿佛当她是什么怪物一般的打量着。她有哪里穿着不妥吗?恼怒的低头看了看,没有啊,那两个家伙并没有弄乱她的衣服。

    “你在看什么?”抬起眼对着他的双眸,喜儿不喜欢这样被人盯着。

    “你是聂隽远的妻子?”阡墨冷冷的开口问着,心里却压抑着一股强烈的震撼——初见她时的震撼。

    即便他从未见过太多女子的容颜,但他却能肯定她是与众不同的。雪白的肌肤与诱r的面容、轻盈的身段与单纯的表情,这个女子就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一样惹人怜爱。这样的仙子竟已是他人之妻,一股莫名的炉火浅浅的燃烧在心里。

    “是啊,那你又是谁?”喜儿左右看看,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来我这儿会不知道我是谁?”阡墨挑起了眉毛,这个女子还真是大方。

    “鬼才知道咧。又不是我要来的,是外面的那两只——蛤蟆一样的人硬拉着我来的。”喜儿一提起那两个人就有气。

    “蛤蟆?”阡墨一愣,这女子说话可真是稀奇。“怎么说?”

    “赖皮啊。”喜儿白了他一眼,“本来说是要带我去见什么——长老的,后来又来一蛤蟆要带我见什么宫主,现在却把我带到你这个主上的面前,不是蛤蟆是什么?”

    “你不知道宫主的意思么?”阡墨哑然失笑,这个女子真的很奇特呢。

    “知道啊,这个墨宫的主人嘛,你当我是傻子吗?”喜儿有些不高兴的嘟起了小嘴。

    “那——你不知道主上是什么意思吗?”阡墨打赌她不知道,除非她在捉弄着这墨宫的一干人等,但他不认为她有那胆子。

    “不是——你的名字吗?”喜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还以为是他的名字咧。

    “宫主是统称,但他们平时都称宫主为主上,这是人个的尊称。”阡墨并没有不耐烦,倒被喜儿的话勾起了兴趣。

    这聂少夫人是天生的单纯还是故作清纯?如果是前者,只能说聂隽远运气好得不得了;如果是后者——那聂隽远可真就是一个可怕的家伙了。

    “唔”喜儿低着头想了想,大概是想明白了:“这么说,你就是宫主咯?”

    “是的。”阡墨微笑的点点头,他还是希望喜儿是前者。

    “你真的是男的吗?”喜儿怀疑的起身走向前,企图用手戳戳他的身体。

    “你做什么?”讶惊的扬着眉,阡墨呆呆的看着喜儿在他面前——调戏着他。

    “你真的是男的咧。”喜儿开心的笑了笑,他是男的就好办了。

    原先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墨宫的宫主执意要找聂隽远上山,曾经她还猜想这宫主会不会是个女人而且还不巧看上了聂隽远。这下她可以放心了,男人与男人是不可以相亲相爱的。

    “我是男人值得你那么高兴吗?”阡墨玩味的揣摩着她的举动,一个有夫之妇竟在背着丈夫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别的男人,这思想还真是离经叛道呢。

    “那当然咯。”喜儿眼珠一转,转移开了这个话题。“你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见你,你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请聂大少来我这墨宫作客而已,只是手下人办事不力,得罪了少夫人你。”阡墨说着‘少夫人’时语音有些生涩。

    “你想见聂隽远,可以自己下山去龙煜山庄啊,又不会把你赶出去,干嘛非要我们上山来见你?”喜儿一听他只想见见他们,心里就来气了。

    “他人想来我这墨宫,如没有我的颔首的话,恐怕穷其一生也到不了这里。”阡墨自负的说道。“想见见聂大少,却不愿有其它闲杂人等出现。”

    “你这里的人也不少啊。”喜儿反驳道。

    “起码我是这里的主人,在这里我可以作主。”阡墨淡然一笑,有些沉溺于喜儿娇俏的容颜里。

    “那——”喜儿吐吐舌头,如果等下要说的话被聂隽远听到的话,只怕又会叹息不已了。“你能不能先给我弄些吃的?”

    “呃?”阡墨有些没太听清楚,或者说没太反应过来。

    “我饿了。”喜儿不好意思的笑着。

    “森彦,传膳!”阡墨低笑出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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