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脚踏两船

    “认不出来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敢说，你连那两位校花的手都没牵过。”

    “牵手与认不出名字有什么关系。少年，别给我转移话题。”高胖子怒了。

    不要老抓着一个话题好嘛！他感觉眼前的少年像一只小恶魔，拿着小刀在他心口来回捅。

    柳一鸣收起玩笑的态度，仔细打量胖子两眼。嗯，很清秀的一个胖子，颜值能打个十分，按理说不应该没有女朋友呀。

    “高胖子，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人要脚踏实地。”

    “好了，不要再说了。”胖子抬起沙煲大的拳头。“捅胖爷刀子很痛快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看一下，胖爷不是好欺负的。”高胖子一脸狞笑地抬起蒲扇大手，狠狠扇落。

    柳一鸣悄然关上门，做好出手的准备，天击随时待命。高胖子身上虽没有修为，但难保不是扮猪吃老虎之辈。老爷爷的扑街给了柳一鸣很大的感触。

    “卧糟，你关门干嘛？”高胖子抬起蒲扇大手，手下一颗核桃爆碎。“少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指指核桃，表示自己是一位高武力值的强者。

    这时候，柳一鸣应该怕怕的说‘是’。像柳一鸣这类高中生，胖子见得多了。

    然而，胖子没在柳一鸣脸上看到害怕之色。只看到柳一鸣一跺脚，拎起包裹出去。留下一句话飘荡：

    “驱邪捉鬼找我，折优惠。”

    “看多了吧，还驱邪捉鬼？”摇摇头，高胖子拿起手机，拨下一个号码。当电话接通，他整个人的气质一变，变成一位阳刚而有责任的大哥。“老妹呀，你不是想要一台电脑吗？没有的事？没关系，不管有没有，哥都买给你。”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声音，“老哥，你发财了。”

    “跟你说多少次了，是‘哥’，不是‘老哥’。哥才二十五，年轻着呢。发财倒没有，只是今天一开门就做成一笔大生意。”高胖子忽视自己开门就睡的事实。目光随意转动。“卧糟！”

    “怎么啦？”手机那头，那个好听的声音略显担忧道。

    “没事？这不科学！”高胖子擦着额上的冷汗。大理石的地板上出现一个脚印，入地三寸。要知道那可是老版的大理石，不是新版那些人工合成货，可就是这样的大理石地面落下一个清晰脚印。见鬼了不成？

    “老妹，哥跟你说呀。哥不止做成一笔大生意，还看到高人了。”高胖子仔细一想，落下脚印的位置正好是柳一鸣跺脚位置。“先这样，哥追高人去。”

    挂断电话，连门都没关，胖子就直接追出去。

    柳一鸣在干嘛呢？在尾、随两位清新、靓丽的女学生。不对，应该说是顺路才对。真的只是顺路，公交站就在这个方向。

    “菲儿，快看，那家伙好像是你同学。”两位清新靓、丽女学生中的一个道。扎着清新的马尾辫，很好看。

    林菲儿悄悄回头，看到柳一鸣拎着一小包。对柳一鸣微微一笑。“嗯，我班同学。很低调的一个。”

    林菲儿对柳一鸣有一点点印象。主要是柳一鸣平时在班里没多少存在感，低调的来往，不像班里的其他同学那样好动。她甚至记不起，同班以来柳一鸣有与她说过话。

    “她对我笑了。”柳一鸣微微一愣，直感命运的轨迹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动，从平庸到精彩。“她为什么对我笑呢？难道是对我有意思？一定是的。若她对我表白，我是该拒绝呢，还是真是难以决定啊！”

    少年脑子乱糟糟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漂亮的女生主动对自己露出笑容。他是一位有些害、羞的大男孩，与女孩子谈话，心都会不争气地跳一跳。

    “不行，我是一位大邪修，立志成仙的强者，岂会被儿女私、情左右！我要杀妻证道哇咔咔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少年这才记起，自己还不知道人家名字。

    且不提陷于纠结的少年。林菲儿与好友陈小静顺着来路往回走。

    “全是法器，还以为有好一点的工艺品呢。”陈小静有些沮丧。她们来城隍庙是为了买一件好看的工艺品。班主任的生日快到了，得提前准备好礼物。

    林菲儿点点头，看到落在后面的柳一鸣有些小不高兴。

    突地，林菲儿看到前面围着很多人，并对着圈子里指指点点。好像是有一位大妈摔倒了，无助地踏在地上哭泣。周围围满了人，却没一人伸、出援手。

    “小静，我们去看看。”林菲儿同情心大发。

    “嗯！”陈小静点点头，拉着菲儿的手分开人群。

    少女们看到在地上哭泣的大妈，同情心大发。林菲儿正想伸、出援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拉住她的是柳一鸣。

    手接触的一刹那，属于山顶洞人的柳一鸣直感世界向自己打开另一扇窗户。透过窗户，他看到另类的美景。还是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少年有些小激动。

    “同学，担心是骗子。”柳一鸣提醒，不记得少女名字，只能用同学来代替。“最近碰瓷的人多。看到没有，围过来的都是游、客，附近店家一个都没动，只在冷笑。”

    可不是嘛，到一条半做死人，半做活人生意的街道碰瓷，嫌死的不够快吗？换了柳一鸣，柳一鸣也会半夜弄死这家伙。邪术杀人连痕迹都找不到。

    至于因果柳一鸣一直认为，惧怕因果，是因为没有忤逆因果的神通与勇气。换句话来说：太菜了。立志飞升的少年岂会怕那一点点小小的因果。

    自诩善良的少年高中生，没有一天不起不弄死人的念头。邪恶值快爆表了。

    “怎么可能？”陈小静表示不信。自信人间有真善美在。“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怕这、怕那，这个社会岂不会变得很自私。等哪天你倒在街上，你不希望没人向你伸/出援手吧？”

    陈小静炯炯逼问。大妈的哭声更大了。林菲儿想挣脱柳一鸣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

    见林菲儿被拉住，陈小静狠狠瞪柳一鸣一眼打算上前。柳一鸣眼尖，也一把把她拉住。

    “我这算不算脚踏两船呢？”善良高中生坏坏的想。

    “放手！”两位美/少女剧烈挣扎。以她们的气力怎么也挣脱不了柳一鸣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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