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真是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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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槐安书店的门口,我停下脚步,看着木质牌匾上的几个字,若有所思。
匪白回过头来发现我已经落下了,便跟我站在一起抬头看牌匾,看了半晌,问我:“夏君安,怎么了?”
我指着这书店:“我在这里读书六年,不曾记得有个书店叫槐安书店的。”
匪白率先走了进去:“是你没注意而已吧。”
我也跟着他的步子走了进去,书店不大,储书量倒是不小,入眼摆了几排深蓝色的书架,屋顶悬吊着风铃,推门而入时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周围墙壁上也都是深蓝色书橱,罗列着古今中外各类书籍。
我绕着四周的书橱悠闲地晃着,饶是我博览群书,这里头的书也有大部分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更是来了兴趣,觉得误打误撞却发现了藏匿着的美好真是美事一桩。
临窗处有两张书桌,晌午的阳光斑斑驳驳地照进来,我捧了几本书坐在书桌边饶有兴致地读起来,匪白坐在一旁,看着看书的我,似乎并不觉得无聊。
读了半晌的书,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四处走走时,书橱角落里的一本书吸引住了我的目光,书脊上头赫然列着两个大字——白匪,这书的作者叫白匪。
我偏头看了眼柜台后头的店主,发觉他在瞌睡,便冲匪白招了招手,小声道:“你过来”
匪白缓步走来。
“你看,跟你的名字好像,这个作家叫白匪。”
匪白半蹲着,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书,略一挑眉:“真是缘分。”
突然间,匪白神色一变,我循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窗外正停了一辆公交,我视线所及处,正是林向晚,而林向晚旁边坐着的
坐着的是何渊。
是何渊
竟然是何渊
真的是何渊
恍惚间,我手中的书掉落在地上,匪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我耳边道:“夏君安,快,快追出去”
我本能地往外冲去,那一刻,犹如飞人附身,我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追着缓缓向前的公交车,不要命地跑着,非机动车道上,一辆自行车一个躲避不及,跟我撞到了一起,我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上。
我扶着马路牙子连连哀叹,那车主也是个学生,这会儿子正手足无措地半蹲在我身旁,满脸愧疚地问我有没有伤着。
我看着渐行渐远的公交,悲伤不打一处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匪白现了身蹲在我身前,撩起我的裤腿,入眼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悲从中来,我吃痛地呜咽起来。
匪白将我的裤腿卷起,伸手要架我,问道:“夏君安,痛吗?”
“痛”
“能站起来吗?”
“不能”
说完,我情难自已地失声痛哭起来,一旁的男生连连安慰我:“你你别哭啊,我们去医院,医药费我出,好吗?”
我揪着匪白的衣襟,哭得喘不过来气:“何渊骗我,林向晚也骗我,他们都骗我,他们都骗我,他们是骗子是骗子”
我感觉,我这一刻,心顿时荒凉了,寸草不生,所有的希望都不复存在,绝望的伤痛悄然蔓延周身。
匪白拍着我的背,安慰我:“事情或许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我抽抽噎噎地捏紧他的衣襟,反问:“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都看到了,眼见为实,还不够吗?”
匪白神情凝肃:“好,那么你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被他这一问问住,低头回想了一下,说道:“我看到了他们两并排坐着。”
匪白伸手替我拭泪:“是啊,只是并排坐着,并不能代表什么,是不是?”
“我我还看到他们谈笑风生。”
“是吗?你看到他们谈笑风生了?你确定吗?”
确定吗?确定吗?
不确定,我好想并不能确定
似乎笑着的只有晚晚,晚晚笑容满面,而她一旁的何渊,是什么表情来着?我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何渊当时是笑着的还是冷着脸的。
是记不得了还是我不想记得?
匪白还在细细地给我擦眼泪,他捧着我的脸说:“夏君安,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的,人类只要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会选择对那些真相视而不见,所以,你先别难过,嗯?”
“待我确认了之后再难过,是吗?”
匪白将我搀扶起来,拍了拍我腿上的灰土,郑重说道:“夏君安,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希望是自己给的,你不要太悲观,好吗?”
这莫可名状的可靠感啊,真是叫我不觉沉溺其中啊。
我没要那男生陪我去医院,毕竟是我逆行,又冲在非机动车道上,属我违规在先,还吓着了人家,怎么可以无理取闹地要人家赔医药费,再说这点擦伤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哪里用得着兴师动众地跑医院啊,医院那种地方没事谁会喜欢去不是?
回家之后,免不了要先听周姨大惊小怪地乱叫一通,一点擦伤,不明情况的人会以为我这是摔断了腿,我挖了挖耳朵,坐在沙发上让她给我处理伤口。
周姨细致地给我处理了伤口,然后就说要去买猪脚黄豆给我炖汤喝,好吧,她果然是当我摔断骨头在看待这件事的。
匪白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交叉置于腿上,好整以暇地看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拾起一旁矮几上的纸巾盒丢他:“看什么呢?”
纸巾盒砸了个空,落在他身旁,他笑意更深了:“少见你有嗔怪的模样,很可爱。”
我一时不知要接什么话,猝不及防地叫我红了脸,我抬眼看窗外以掩饰自己尴尬,外头张姨领着另外几个阿姨在整理院子,我才发觉,院子里的葡萄架已是一架新绿,耀眼得紧。
“你说,晚晚回来后,我要怎么问她呢?”
匪白脸上的笑渐渐冷却了:“夏君安,我们之间的交谈,似乎,总是离不开林向晚。”
我有点手足无措:“可我回来就是为了救她,你也答应要帮我的,不谈她,我们要谈什么?”
他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有些无奈:“不说话也可以啊。”
不谈话吗?不谈话两人就大眼瞪小眼,不会很尴尬吗?他眉目里总是带着绵绵情意,被他这么盯着,总会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讲点什么缓解尴尬,我大约可能会窒息到晕过去。
见我不说话他,他说:“我们之间,是可以不用刻意找话题缓解尴尬的,不是吗?”
不是吗?当然不是啊,我和他已经到了相顾无言坐一天这样的境地了?只有跟妈妈和周姨在一起,我才可以很任性地一言不发,跟不相熟的人在一起,不讲话不是不礼貌吗?
匪白两指搭在嘴边,偏头看我:“觉得我们没熟到这个地步,是吗?”
一语中的,我倒更是尴尬,毕竟他给我很多帮助,如果没有他,我根本连再见林向晚一面也是不可能的,如今不管能不能救下林向晚,我又跟她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这,不都是托他的福么?
我笑笑:“我会尽力的。”
匪白脸上依然没有笑意:“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有多见外?”
什么嘛,这人今天发什么疯,这样挑剔难伺候,到底要我怎么样?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隐隐有些发火,也拉下了脸。
不料,他却笑了:“就是这样,最真实的你。”
我无语抚额,虎着脸盯着他看,看到最后竟也笑出声来,念一句你神经病啊,然后笑得不能自已。
中午的时候,一边啃着猪脚一边抬眼看一眼坐在二楼栏杆上的匪白,然后再低头吃吃地笑,周姨顺着我的视线往上看,问我在看什么,我信口胡诌说是吊灯好看。
周姨半信半疑地说吊灯好看到你傻笑,我挑挑眉说周姨你一点都没有艺术的眼光,周姨对我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竟然表示了相信,果然人年纪大了就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
当然,我还是遭到了一定的报应,那就是被周姨塞猪脚塞到我差点吐出来,她才放过我,我想,周姨可能只是装糊涂而已。
吃完午饭,我就开始了漫长的坐立难安等待林向晚之旅。
一个小时内,以客厅为主轴,房子的各个角落都被我走过了,透过落地窗,我不停地朝外张望着,希冀能看到林向晚,相较于我的焦躁不安,匪白一直临窗站着,自成一派遗世,沉稳,宁静。
后来实在转累了,就往沙发上一趟,想着小憩片刻,却不想,睁眼时,外头天色已黯,我抬眼一瞧,身上盖了条薄毯,想是周姨怕我受凉给盖上的。
我环顾四周,林向晚还没回来,正要按捺不住地打电话给她时,匪白往我身旁一坐:“呐,你念了一下午的人,回来了,院子里头呢。”
我趿拉着拖鞋冲出去,猛地一推门,门外的晚晚一个不设防,吓了一跳,满眼掩饰不住的惊慌,显然是做贼心虚了。
她定睛一瞧,见是我,很快恢复神色镇定,拢了拢书包肩带,神情淡漠地要绕开我进屋。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拖着她往楼上去。
她一边走一边发怒:“夏君安,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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