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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行踪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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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边是心急如焚,想上去一探究竟,却又时刻铭记着匪白的训话,蹲在地上,只能干着急。

    那两人又说了许久的话,只见晚晚拿出了手机给男生看,两人就着手机又不知探讨了些什么,时间久到我腿脚都开始发麻。

    我想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却不料,正站起来时,一脚踢到了脚边的不知是钢管还是什么之类的东西,发出的声音立刻引来了晚晚和神秘男生的注意力。

    “是谁?”晚晚的声音。

    我吓到差点失声尖叫,被匪白及时捂住了嘴巴,匪白套着耳朵道:“脚收回来”

    我又是一哆嗦,收回了自己的脚。

    那边晚晚又问了一声是谁,我大气不敢出一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那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晚晚小声的抗议声:“这里是三楼,那边或许根本没有人,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我示意匪白看一眼,匪白便伸头出去看了一眼,跟我说:“他们要从窗户那边走了,可能是走外面的脚手架顺着下去。”

    我焦急:“那样也太危险了,你你快跟着,看一眼那男生是谁?”

    匪白显然不愿意:“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们都走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快点去,再晚就来不及了,我在这儿等你。”

    匪白前脚刚离开,我松了口气,觉得很快就会真相大白,水落石出,却不料忽然有人从黑暗里蹿出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毫不夸张地说,我当时吓到四肢无力,险些瘫坐在地上,那人在黑暗里,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不准喊。”

    我的定心丸匪白不在身边,于是,凡事只能靠自己,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呜呜咽咽地点头表示我不会挣扎。

    那人转过我的身子将我压在墙上,一手捂着我的嘴巴,一手横在我脖子下面,借着幽弱的月光,我看清,原来是何渊。

    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跟踪了我?

    本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我看何渊向来是带着有色眼镜的,他做任何事在我眼里都是动机不纯的,我心中弯弯绕绕,得出个结论,刚才和晚晚说了半天话的人莫不是就是他,他假装逃走,又从后面蹿出来,以营造自己与此事不相关?我冷哼一声,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何渊小声说:“你保证不大叫,我就松手。”

    我点了点头。他便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我冷冷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笑容有几分戏谑:“怎么?你能在这儿,我就不能?”

    谁有闲心跟他玩笑,我语气更冷了:“你在跟踪我?”

    何渊为了防止我挣扎,空出来的一只手捉紧我的两只手腕,男生力道之大,我现在根本就是俎上肉,任人宰割。

    他冲我扬了扬下巴:“是啊,跟踪你怎么了?许你跟踪别人,不许我跟踪你?”

    果然如我所料,他若没做亏心事,他心虚什么?他跟踪我做什么?加上之前他说的语焉不详的话,什么你看见了,我更加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我垂眼低声道:“跟踪?我跟踪谁了?”

    何渊用手肘抬了抬我的下巴,好叫我直视他的眼睛:“你这几天不一直在跟踪林向晚?”

    我的心咯噔一声,他跟晚晚不在一个班,他竟然知道晚晚的名字,他简直是不打自招。

    我难掩激动,差点脱口而出‘我打死你个负心汉’,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他一个可以治我几个了,我再拖延一下,等到匪白回来了,胜算就大了。我转了转眼睛,试探性地问道:“你认识林向晚?”

    “大美女林向晚,谁不认识啊?”

    我立刻浑身戒备:“我警告你啊,不准你碰她,你胆敢伤害她的话,我跟你没完。”

    何渊轻嗤一声:“碰她?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好吗?美则美矣,没有内涵,根本就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草包一个,我能看得上她?”

    他要这么说晚晚我就不乐意了:“她不就是成绩不好吗?她至少漂亮啊,她性格还好,她”

    说到一半,我幡然醒悟,何渊不喜欢晚晚这不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吗?我怎么还上赶着给他推销晚晚呢?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沉了沉气,及时改口:“嗯,是是是,她就是绣花枕头,她就是个笨蛋”

    说着说着我又沉默了,按何渊的口气来讲,他似乎好像真的不喜欢晚晚,当然,这也可能是他撒谎,欲盖弥彰的障眼法,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那么刚才那个男生是谁?我只能寄希望于匪白身上,希望他能看到庐山真面目,解救下林向晚。

    “你跟踪林向晚做什么?”他一语中的,直切要害,我跟着一抖,目不斜视地看他:“与你无关,你跟踪又是为了什么?”

    “我跟踪你啊,是想看看你对我的事有几分了解。”

    这会子,何渊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横在我哦脖子下的手臂也松了几分。

    我不动声色地看他,想起第一次见他他说的话,觉得此人就算跟晚晚没有牵连,也是个有见不得人秘密的人,我沉默不语,不想叫他看出我心中的想法。

    却听他说:“跟踪几天发现,你对我的事似乎不太知道,第一次见你,是我乱了阵脚,你想诈我,是吗?”

    我确实是不知道,但我太想知道他的秘密了,如此我就有了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我可以以此不准他接触晚晚,于是,我打算赌一赌,垂眼想了想,说:“我知道你的事。”

    何渊撇嘴:“哦?是吗?你倒是说说看,看看你知道的,和我做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是料定我不知道他的事了。

    我眼一闭,心一横:“我看到你们勒索同学”

    果不其然,何渊哑然失笑,拍拍我的脸:“我?勒索同学?哈哈哈哈”

    趁他放松之时,我猛地一抬腿,直击他下体,他吃痛地喊了一声,松开禁锢住我的手,得了自由的我立马不要命地往楼下跌跌撞撞地冲去。

    听得何渊在楼上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夏君安,你别落我手里。”吓得我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却有人伸手拦腰提了我一把,回头看去,不是匪白又是谁。

    匪白一路提着我下到一楼。正要张口,我听到楼梯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想是那何渊已经缓过劲儿来了,连忙拉着匪白的手往外冲。

    匪白一边跑一边问我:“上面的是谁?”

    “是何渊?”

    “什么?他有没有伤害你?”匪白的语气里适当加入了一些关切。

    我回他一个抚慰的眼神:“我没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出去再说。”

    我们一路飞奔到校门口的车站,正好来了一辆87路,我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后面,还好,何渊没跟上来,我拉着匪白上了车,车上人不多,我们照例坐到了最后面。

    透过车窗,我看到何渊一瘸一拐地已经走到大门口了,我连忙催促司机开快点。车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均白了我一眼。还好何渊没有继续追上来,我松了口气。匪白的脸就凑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喘了口气,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匪白沉吟片刻:“你说我前脚刚走,何渊就从后面捂住了你的嘴?”

    我点头:“我是这样分析得,他假装逃跑,事实上他从三楼窗户下去后,立刻又上了三楼,这样他就有了不在场证明。”

    匪白哼了一声:“你以为人人都是我?一提脚就能上到三楼?”

    我泄了气,问他:“你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吗?”

    “我走到窗边时,他们已经到了地面,一晃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他们了,我胡乱追了几步路,只看到林向晚一人往校外跑去,怕你有危险,就折回来了。”

    我第一次觉得眼前的匪白好像也不是那么万能,他作为我的神,不是应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么?我以为有的他的佐助,我三两天就能力挽狂澜,改变晚晚的命运呢,哎,现实如此骨感,叫人不胜唏嘘啊。

    匪白见我神色恹恹,出语安慰我:“至少可以排除一个嫌犯,肯定不是何渊。”

    有个屁用!

    匪白大约察觉出我不高兴,将手肘搭在车窗上,神情凝重了起来:“夏君安,你太想当然了,你以为林向晚这么容易被你改变吗?

    你以为拦下一颗球,就能阻拦她悲惨的命运吗?”

    我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这不就是我来的目的吗?我能救下晚晚的,你说是吗?”

    匪白伸手摸我的头:“夏君安,你要知道,生死有命”

    我瞬间就崩溃了,歇斯底里地朝他喊:“你不是我的神吗?这点事你都帮不了我,我要你还有什么用?”

    我这一喊,瞬间吸引了车上所有人的目光,他们像看怪物一样地看我,我这才察觉,我今儿个忘记挂个耳机了。

    我有些窘迫,正好车子途径一个站点,我捂着脸匆忙下了车,站在路上,正好经过一辆洒水车,眼看水花就要洒到了我身上,匪白仿佛从天而降,挡在了我跟前,将我圈进他怀里,低头看我,我也看他,他头发全湿了,眼神也湿漉漉的,眼底里有笑意:“夏君安,你不打算避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