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渣男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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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顾文绮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不顾父母希望她当公务员的意愿白手起家创办了企业,平日里是说一不二,没人能忤逆她的意思。
而我的爸爸夏宗元并不是愿意对女人俯首称臣的小男人,他有他自己的事业,有他自己的自尊。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注定不会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总要有一个人愿意退让一步,显然,他们都是不服输的个性,自然不能携手走到最后。
我记得也是这样酷暑的天气,林叔叔带着晚晚来到了我家。
林叔叔举止总有局促的感觉,晚晚却很自若无人,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很喜欢她,小孩总是亲近于那些好看的人或者事物,晚晚很好看,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戴一个蝴蝶结的发箍,穿一件碎花的连衣裙,见到我就上来拉我的手,喊我妹妹。
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小孩,我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一个姐妹一起玩耍,而晚晚,给了我所有对姐姐的幻想,她漂亮,温柔,大方,体贴。
我当时觉得,失去一个终日应酬的爸爸,换来一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姐姐,实在是划算,太划算了。
匪白点了点我的脑袋:“你有这样的想法,你爸爸知道了该寒心了吧?”
午夜已至,我起身坐在床边,月亮当空,匪白拉开落地窗,冲我招手:“你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走到阳台上,空中停了只小船,船身是白色,里衬是蓝色,匪白拍拍船身,小船便缓缓降落到我眼前。
“我的时光机,喜欢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此情此景,仿佛真的是在做梦,我恍恍惚惚地上了船,匪白跟着我的脚步也上了船。
匪白坐在船头,问我:“你想回去的具体日期,和地点,告诉我。”
我坐在船尾,说:“我初三那年,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h市复兴中学篮球场,正是何渊那一球,砸到了她身上,从而砸出一段孽缘来,我要去阻止他,去阻止他们的相识。”
匪白低头一边按键,一边说:“你记得倒是清楚。”
“我向来记性好。”
圆月当空,星河万里,我们徜徉在夜风里,此生足矣这样的念头涌上脑海,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匪白聊着天。
“你是神灵吗?”
“为什么要寄居在猫的身体里呢?”
“你是落难了吗?”
“你的耳朵和尾巴为什么不能隐藏起来呢?”
“你们神灵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对此,匪白却是笑而不语,星星忽明忽灭于他身后,叫他周身仿佛镀了柔和的光。
匪白忽而伸手往空中抓了一把,眉眼里笑意和暖:“给你抓了只星星。”
我扑到他身旁,欣喜之色溢于言表:“真的吗?”
他两手合拢,留了道缝隙叫我凑近了看。果然,他的掌心里忽闪忽闪亮着光。
我开心地说:“果真是星星。”
他却敲了敲我的脑门:“说什么信什么,不过是萤火虫而已。”
他松开手,那微亮的萤火虫便扑闪扑闪地飞远了,融合在浩瀚星辰里,仿佛也是一颗星。
我的视线随着萤火虫飞了好远,心底里的柔软隐隐被触动。匪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很喜欢吗?”
我点头:“喜欢,我哥哥以前也给我抓过萤火虫,后来他走了,杳无音讯,我再没见过他。”匪白沉默。
全世界都是静谧的,只听得见流星划过夜幕的声音。
小船船尾挂着小夜灯,照耀着前方的路,船儿不疾不徐地行进在夜色里,我枕着繁星,披着夜色,有些昏昏沉沉,不知撑到几时,终于进了梦乡。
是匪白焦急的声音将我叫醒的:“跑!夏君安,快跑!”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复兴中学北大门门口,低头看自己,一身蓝白运动校服,脚上一双黑白帆布鞋,原来已经回到了初三,正是放学时分,大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黄昏的余晖渐渐隐去,身旁的匪白情急万分地喊我:“夏君安,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埋怨:“不是叫你送我到篮球场的么?北大门跑过去要十几分钟呢。”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认命地撒腿狂奔。
匪白离地半尺高,一直浮在空中跟在我身后,有些愧歉:“计算发生偏差。”
我一边跑一边说:“你背着我飞过去吧,我怕来不及啊”
匪白眼黯:“他们看不见我,这样背着你,旁人以为见鬼了呢”
他说得有道理,我只能闷头继续跑。此去篮球场,要经过一条林荫小道,两旁是梧桐树,正值初夏,梧桐树枝叶繁盛,遮蔽了天空,傍晚时分,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殆尽,林荫道显得几分幽暗,我这么跑着的时候,尤觉得这仿佛是条没有尽头的道路,道路尽头仿佛起了薄雾。
我忽而觉得前途迷茫,心里忽然没了底,我真的能阻止命运的发展吗?我真的能救下林向晚吗?我慢慢停了脚步
匪白诧异地缓缓落地,站在我跟前:“怎么了?”
我如实相告:“我有些害怕,我怕我无力回天,一场徒劳而已。”
匪白神情郑重:“既然你不想去了,那我们便回去吧。”
我摇头:“不不不,我不能回去,我不能丢下晚晚不顾。”
匪白拉着我的手:“林向晚的不幸本就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不用为难自己,你明白吗?”
“不,跟我有关,如果我没有那么后知后觉,早些发现晚晚在谈恋爱,那样我就可以阻止这场惨剧的发生,我或许阻止不了她爱上何渊,但我至少可以阻止她怀孕,她才十五岁,她发现自己怀孕,却不敢告诉任何人,她该多害怕绝望,她在怎样绝望的境地里留下那封遗书的,我从不敢想象,那栋教学楼,六楼,她就那样跳了下来,死在了我眼前我怎么能丢下她,我怎么能?”
匪白眼神闪了闪,握紧我的手:“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陪着你,你别害怕,夏君安,你记着一句话,相由心生,命由己造,你自己的命握在你自己手里。”
于是我又奔跑起来,来到篮球场外时,我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我来不及停下脚步,因为我看到不远处晚晚走了过来。
我飞奔到何渊他们的那块篮球场上,急中生智,也算是狗急跳墙地扑到了篮球上,几个男生傻眼了,面面相觑,还是那渣男何渊先反应了过来,指着我问:“你谁啊?干嘛呢?”
我眼角的余晖瞥见晚晚的身影,她朝篮球场张望着,她大约是没有看到我,因为她停留了片刻,又走远了,我眼见得晚晚走远了,才敢站起身子,一脚将球踢到何渊跟前,冲他呸了一口:“人渣!”
然后潇洒地转身
我想象中的自己是从他们一行人眼前昂首阔步地,大摇大摆地走远,却不料刚跨出一脚,就被人拎住了衣领,我回头一瞧,是何渊的跟班,叫不上名字,总之是何渊的走狗,总帮着他干坏事。
那路人甲拎着我的领子,凶神恶煞地问我:“你脑子有问题吧?管谁叫人渣呢?”
其余几人一如何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看怪物似的看我,我冷哼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是不是渣男你自己心里有数。”
我想,他能做出那样伤风败俗之事,必然平日里就是道德败坏,品行恶劣的人
我呸他算轻的,要不是看他们人多势众,我还想上去踹上两脚。
何渊显然是平日里被众星捧月惯了,哪能容忍别人这么对他,他走上前来,晃了我一眼,十五六岁的少年,刚运动完,满身热血气息,混着初夏的晚风,我听到了我吞口水的声音。他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问我:“你知道些什么?”我懵了,本能地啊了一声。他又问:“我说,你看到了什么?”
他这话将我问愣了,知道些什么,看到了什么?难道他跟晚晚不是因为这一球才认识的?他们难道我不敢往下想,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设想,我的心直往下沉。抬头剜了何渊一眼,一把推开他,恶狠狠道:“给我闪开!”
然后拼命往外跑,何渊岂会善罢甘休,领着他的几个兄弟追赶在我身后,我瞥了眼跟在我旁边的匪白:“快拦住他们!”
接着,便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回头看去,何渊等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小道上,吓了我一跳。
匪白收了手中的光,飞过来,头顶的耳朵弯了弯,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好了,解决了。”
我傻眼:“会不会太暴力了,万一他们觉得我太灵异”
匪白手一挥:“他们不会记得被我打昏的事的。”我点头:“嗯,那就好。”
我们一路跑到校门口,正巧来了辆87路公交车,平日里等这班车总要等上十几二十分钟,今儿个倒是运气好,我和匪白上了车,转了个弯,车子沿着书青路不疾不徐地缓缓前进。
书青路是h市名校一条街,h市叫得上名字的初中和高中都在这条路上,这会儿淹没在夜色里,只三三两两地在门口亮着昏黄的路灯。
为了使跟匪白的谈话显得没那么诡异,我在耳朵上挂了根耳机,我们选了后排的座位,我压低声音道:“该不是晚晚早就认识了何渊吧?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匪白靠在椅背上,左手搭在我椅背上,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既然你想知道,回去就问林向晚啊。”
我整个人是愁云密布,颓丧地叹气:“我不敢。”
匪白捧着我的脸,郑重道:“既然你已经来了,就不该畏手畏脚,想知道什么就去问,没什么是你接受不了的。”
在他身后是穿梭而过星星点点的路灯,他的眼眸亮得如同星辰。
我想,他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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