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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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些违心之论,让太无极犹豫的曝嚅着。

    靳绮眯起灵动的双眼,语带威胁的说:“叫你翻译就翻译,难不成你想要三王兄因为你不愿意转达这样的讯息,日后被欺负”

    慕容谧暗暗一怔。欺负她听错了吗她们竟然怕她欺负靳韬,她看起来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太无极虽然知道四公主的胡闹,却也深知四公主的脾性,不照她的吩咐,可有得他好受了,只好连忙一字不漏的将话翻译给慕容谧听。

    况且“累得三王子被欺负”这么大的罪担子,他可承担不起啊

    慕容谧将译臣的话听个明白,目光不由得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只觉得三人间的互动不像君臣,倒像朋友般有趣。

    可见龙余国的礼法制度真的不若天朝严谨,天朝君臣间的关系哪能像他们这样轻松,动辄就跪来跪去c息怒饶命之类的。

    这个发现让慕容谧的心情好一些,对于靳绮与靳绫的要求也就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再加上她们对她的敌意是为了维护自家兄长为出发点,证明兄妹感情不错,她也有兄长,可以体会靳绮与靳绫的心情。

    只是她不懂的是,译臣传达这话时,为何露出为难的表情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认同的弯唇,低柔的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以中土传统的礼教观念来说,女人出嫁后以夫为天,亲手服侍自个儿的夫君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没有婢女可使唤,并不会造成她的困扰,她乐得轻松之余,也非常愿意“入境随俗”。

    看见她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说话的声音轻轻软软的,靳绫忍不住说道:“未来的三王嫂看起来不像会欺负人哪”

    “中土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就像岚若一样吗”

    一听到靳绫说出口的话,靳绮当下神情错愕,狠狠的瞪她一眼。

    靳绫咬了咬唇,表情十分懊恼。

    岚若是谁

    慕容谧暗暗将两人的反应纳入眼底,有些纳闷,这时靳绮又开口说要带她到其他地方看看,她便也将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名字抛诸脑后。

    行走间,她倏忽想到,倘若往后不需要丫鬟,那福c禄c寿c双c喜c祥六人该何去何从

    自从离开从小生长的家,出海和亲后,这六个丫鬟是跟她最亲近的人,再加上她们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她的生活起居,让她也不由得牵挂起她们。

    六人的去处,让她向来平静的心绪难得的起了波动。

    虽然想亲自与她们沟通,但无人知晓她的语言天赋,如此贸然开口,也不知道会不会招惹什么事端。

    静思片刻,她透过译臣,问出心里的疑惑。

    靳绮转了转黑溜溜的眸子,状似努力的思索了下才说:“这事得先问过父王,再行定夺。”

    倘若可以,她希望让丫鬟们回天朝啊但这事的确不是她们能够做主,她只能点头应允。

    讶异她们未来的嫂子这么好说话,靳绮与靳绫心怀警戒,不敢松懈。

    被未来的小姑们当蛇蝎防着,慕容谧感到有些啼笑皆非,又思及日后若能顺利求龙余国王将丫鬟们送回天朝,那在龙余国,她便是孤身一人了。

    她不怕寂寞,毕竟天地万物皆有与她说话的对象,只是眼前两个小姑娘不久之后会成为她的亲人,她不奢求关系和睦,但至少不要树敌。

    思绪一定,她透过译臣,表示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如果两位公主愿意,她邀请她们到她暂居的月涯阁喝她从天朝带来的雪梅玉露。

    雪梅玉露是从冬天的寒梅上采集的朝露,混合着新鲜梅瓣,窖藏三年才得的珍品,玉露入口,香气沁鼻,清凉消暑,是天朝皇宫内夏季御用的消暑饮品。

    天朝皇帝知道龙余国四季如夏,特地备了好几坛给她陪嫁。

    靳绮与靳绫小孩心性还重,怎么会不好奇新奇的事物听她这么一描述,两个人心痒难耐,明明想与她保持拒离,还是不敌好奇,别声扭扭的跟着她回去。

    回到月涯阁,慕容谧命人取出雪梅玉露和天朝特有的点心,招待靳绮和靳绫,一大坛的玉露,她喝得不多,几乎全进了双生子公主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她们心虚的准备开溜时,慕容谧又找出了两件步摇,送给两人。

    龙余国的姑娘少梳繁复的发髻,她让手巧的双儿及祥儿为两人梳了中土姑娘的发髻,簪上有着精致蝴蝶雕花c攒翠玉c珍珠流苏的步摇。

    走动时,那垂在深褐发髻旁的翠玉c珍珠流苏跟着曳动,珠玉相击,发出低微的声响,轻易便让两人啧啧称奇。

    见两人带着不敢展露的微微笑意时,慕容谧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无论哪一国的姑娘家都一样,对于漂亮新鲜的饰物多少都会感兴趣,能投其所好,换未来的生活顺惬,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哪

    在离开前,靳绮突然瞥见她搁在一旁c还来不及收妥的藏青色斗篷,发出惊呼声,“啊你见过三王兄了”

    因为两位公主沉溺在姑娘家的事物上头,被晾在一旁,闷到几乎睡着的译官太无极猛地被靳绮高八度的惊呼声惊醒。

    霎时,众人被他的反应逗得都忍不住笑出声。

    慕容谧轻轻的笑过后,听完太无极的翻译,才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那件斗篷是三王兄的”靳绮伸出手,翻动那件藏青色斗篷,果然在斗篷衣料一角看到绣有王族龙纹的徽纹。

    慕容谧不禁感到讶异,原来那天救她的男子便是她未来的夫君

    虽然她没看清楚男子的模样,但回想他挺拔的姿态c说话的声音,禁不住脸红心跳。

    难道两人的缘分,早就注定好了

    第3章1

    更新时间:2015112412:00:02字数:4790

    大婚之日,晨起后,慕容谧看到一大群人在屋子里忙进忙出,将月涯阁布置得一片喜气洋洋。

    当喜红嫁衣被丫鬟们从箱底取出挂起时,她这才意识到今夜就要见到她的夫君。

    光是思及这点,她便觉得一颗总在胸口怦动的心提到了喉咙。

    这些时日,因为知道那天救她的人便是她未来的夫君,心情兴起了波澜。

    当日,他并不识得她,却挺身相救,把他身上的斗篷脱下,给一个陌生的女子披上。

    那温柔的行径,有如一阵突然拂来的风,吹乱了她心头的那一池春水,让她无法再对他无动于衷。

    她渐渐的好奇,他是怎样的一个男子

    她是不是有可能与他在这样以利益为条件的婚姻下,产生感情,成为同心夫妻

    原本不识情滋味的心起了骚动,待她穿好嫁衣,盖上大红喜帕,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气,以缓和自己过度紧张的情绪。

    龙余国的婚仪与天朝十分类似,却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再加上之前喜娘已经将礼节说过一遍,成婚的过程顺顺当当的完成。

    前面的宴席还没散,靳韬就踏着微醺的脚步回到张灯结彩喜气非凡的白虎殿。

    他并没有急着进到殿里,沉缓的脚步停在寝宫外院,望着天上皎洁的圆月,将胸中的闷气尽数吐出。

    早些时候掀开新嫁娘的大红喜帕,与她喝了合卺酒,靳韬也看清了他的新娘的样貌。

    略显苍白的清丽小脸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让她看起来比被他意外救到差点落海时的模样更显娇美动人。

    毫不意外她就是他要娶的女子,虽然知道了她的身分,但他从没想过要提早与她见面。

    心底深处的结依然存在,尽管对她不甚公平,不过他会尽力尽到丈夫的职责,只求夫妻相互尊重c和平共处,就像天朝和龙余国之间的关系一般。

    “三王子回来了,需要奴才通传一声吗”守在殿外的内侍看到靳韬站在外殿,遂上前询问。

    “不用了,我在外边散散酒气,这就进去了。”他挥手,让人退下,理了理身上的大红喜袍,然后缓步走进新房。

    慕容谧端坐在床榻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靳韬一进到内殿,随即看见她低垂着头,静静的坐着,纤弱的身形包裹在大红喜服下,显得更加娇小,不由得让他想起她那轻得像羽毛的重量。

    直到男人那双黑靴映入眼底,慕容谧才惊觉他已站在床榻前,她头一抬,一眼就撞进靳韬那双清澈深邃的眸底。

    莹白的小脸一热,她赶紧起身,朝他微微福身,轻声的说:“三王子。”

    靳韬微微一怔,淡淡的开口,“这里不是天朝,不需要这样称呼。”

    没想到他会说天朝的语言,她感到许些安心,一转念,想到他说的话,不禁感到疑惑,那她该怎么称呼他

    见她悄悄的看了他一眼,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他心里一软,语气温和的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用太拘泥于礼节。”

    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那要叫他靳韬还是王爷抑或慕容谧细思了下,最后福身开口,“夫君。”

    靳韬又是一怔,没想到她竟挑了这个称呼,这是妻对夫尊敬亲爱的称呼,可见她也是希望他们因政治联姻的结合,可以互敬互重c相敬如宾。

    不用费太多唇舌解释,新婚娘子的想法就与他不谋而合,靳韬不禁悄悄的松了口气。

    接受父王安排的这门亲事,虽然他不在意娶的是谁,但也希望对方是恭谦和顺c知进退c识大体的性子,这样看来,她倒是很符合他对娘子的要求。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他扶着她的手腕,来到铺着喜红桌巾的大圆桌旁。

    慕容谧因为紧张和忙碌,一整天下来没吃多少东西,但是看到那一大桌象征性重于美味的食物顿时也没有胃口,便轻轻的摇了摇头。

    靳韬在前面的宴席酒喝得比吃的食物多,胃里都是酒水,也没有吃东西的,遂吩咐人把菜撤了,才又说:“那就歇息吧”

    只见下人端了梳洗的用品上来,靳韬走到与寝房相连的套间里,准备更衣。

    慕容谧跟在他的后头,进了套间,脚尖一踮,伸出手,就要帮他换衣服。

    没料到她会有这种举动,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

    她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后,柔声说道:“我帮夫君更衣。”

    顿时,靳韬因为她局促的解释而觉得愧疚。

    自从那件事后,他就不喜人近身伺候,他的宫里除了粗活有人做,大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时之间也改不了。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也累了一天,先去梳洗吧”他淡淡的说。

    以为他是体恤她一整天的辛苦,慕容谧心里一暖,柔顺的点了点头,走出套间。

    梳洗完,她上了床榻,躺进大红锦被里,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她没想到她的夫君会长得这样好看,清俊的脸上五官深刻,温润如玉的气质看来很好亲近,短时间的接触,感觉他是个温柔体贴的人。

    也或许是如此,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床笫之事,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手指也紧紧握住。

    这时,靳韬已梳洗完,放下幔帐,在她的身侧躺下。

    整个空间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狭窄,她太过紧张,身体有些僵硬,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慕容谧有些奇怪的侧首看过去,竟然直接对上靳韬那双深邃的黑眸,他幽深眸底一闪而过一抹她说不清c辨不明的情绪。

    像是无奈,又像是怜悯

    她正想着,就感觉到他一个翻身,整个人悬在她身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鼻息之间都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她双颊一热,觉得有些害羞,低垂着眉眼,不敢再看他。

    靳韬看见她莹白的小脸染上一抹红彤,低垂的眉睫微微颤动,显示出她的羞怯和紧张,他心头一热,手指微微一挑,滑进她的小衣里。

    触手的柔滑冰肌让他一阵愕然,“很冷吗”

    “嗯”慕容谧细细喘息,身躯在他仿佛带着火的炽热大掌下轻轻战栗。

    “等一下就不冷了。”他轻声安抚,的身体一沉,缓缓的突破那层薄薄的阻碍。

    原以为是他的安抚之辞,没想到竟会这般灼热,被他入侵的娇嫩处传来火辣辣的痛,像是被火灼伤般炽热和疼痛,她的身体好像要被撕裂开来一样。

    她的秀眉紧蹙,贝齿毫不留情的咬住嘴唇,不由自主伸出的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

    感觉到她的僵硬,他低下头,看着她,只见她眉头紧皱,双眸氤氲着惹人怜爱的水雾。

    她的脆弱和无助让他心里一软,将她抱进怀里,温热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发发上,柔声的说:“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

    她温顺的点点头,想尽量放松,却还是忍不住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

    眼看她如此难受,他本来想要草草结束,达成今晚圆房的义务,没想到当他将她揽抱进怀里时,她软凉的娇躯贴着自己滚烫的胸膛,那一冰一热的接触,顿时让他觉得全身血脉都要为之沸腾。

    原想只是尽尽义务,没想到竟连阳精都失守。

    他清俊的脸庞一凝,原本温润如玉的气质瞬间变得冷淡不可亲。

    睡得香甜的慕容谧完全不知道男人的心绪变化,像是作了什么好梦,扬起淡淡的笑容。

    慕容谧本来以为洞房花烛夜应该会很难熬,没想到她竟然一觉到天明。

    来到龙余国多天,这是她睡得最好的一觉。

    因为体寒手凉的体质,在天朝时,她一年四季都要盖着厚重的冬被,才不会被冻醒。

    龙余国四季如夏,不可能会有厚重的冬被可盖,她时常睡到夜半,就被自个儿的体温冷醒。

    抬起眼,透过纱幔,她瞧见了窗外熹微的晨光,这才惊觉自己是半个人挨在靳韬的怀里睡着的。

    早些时候她还有些苦恼,身边多个人,或许会不习惯c没法入眠,没想到一切都是她多虑。

    难不成是成婚仪式,以及一整夜的折腾,再加上丈夫那像个大暖炉的结实身躯,不断的为她拂送暖意的缘故

    感觉靳韬的鼻息喷洒在耳畔,她没办法思考,思绪在不经意间便转至昨儿个夜里的亲密,瞬间又让她羞得整张脸发烫。

    虽然娘亲提点过她闺房之事,但亲身经历,才知道男人与女人竟可以亲密到如斯地步;鱼水之欢竟是如此折腾人的事。

    在他霸道而猛烈的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被狠狠揪住,一个想法跟着窜过脑海。

    从今以后,这个男人便是她的夫君,她未来的天

    就着薄薄的晨光,她仔细的打量靳韬清俊斯文的模样,双颊因为这个想法而泛出红晕。

    蓦地,靳韬长长的睫毛翕动,慕容谧的心一促,连由他身旁拉开距离的动作也没来得及做,只得合上眼装睡。

    他一睁开眼,发觉鼻息间盘旋着一股好闻的香味,淡淡雅雅的,很是宜人舒心的香气。

    低垂眼眸,看见挨在他身边一丝不挂的玉人儿,他的思绪回笼,亿起昨晚是他的大喜之日,身旁的女子便是他奉命迎娶来自天朝的姑娘。

    看着她那一身无瑕雪肤烙印着他粗莽留下的红痕,尤其两瓣嫩臀被他留下数道深深的指痕,心底蓦地升起一股说不出的自我厌恶。

    他感到莫名的烦躁,准备起身更衣,却又碍于两人几乎交缠的肢体,只得放轻动作。

    没想到他才下榻,便瞧见她醒了过来。

    “夫君要起身了吗”

    她该继续装睡,暂时逃避面对他的尴尬,但他一离开,身旁的温暖骤散,晨起的海风拂得她打了个冷颤。

    靳韬听到她说出龙余国话,讶异的问:“你懂龙余国语”

    那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慕容谧的心一凛。

    因为心思绕在他身上打转,她竟然忘了要掩饰听得懂龙余国语言的天赋。

    只是辗转细想,两人未来是要一起生活的,她不想骗他,若将来露馅儿了,那才尴尬。

    她微微垂下长而翘的浓密羽睫,讷讷的回应,“是懂一点”

    “没听父王说过。”天朝不是还派了个译臣陪她嫁过来吗

    “小时候有个学伴是龙余国人,所以大概懂点皮毛。”她刻意放缓语调,用错了几个字,轻轻柔柔的解释。

    靳韬只是好奇,倒也没有细究的打算,轻轻的颔首。“时辰尚早,你再睡一会儿吧我今日得回官衙。”

    她听说过靳韬在舶务衙当职,没想到他刚大婚,也没法休息几日。

    舶务衙是龙余国为管理海上对外贸易所设立的衙门,职能范围包含船舶和货物的出入口管理,以及海上禁防。

    或许正因为他如此勤勉,龙余国的海上贸易才会如此蓬勃,几乎占了国内七成以上的经济动脉。

    正有点惋惜没有多点时间与他相处,回过神来,她发现他已经穿好中衣,急慌的下床。

    这一急,她忘了昨晚被他强劲力道的冲撞,腿心仍泛着难言的酸痛,脚尖才触及地面,双腿一软,竟没法使力。

    眼看她就要跌下床榻,靳韬动作迅速,一把拉住她纤白的藕臂,稳住她的身子。“没事吧”

    他看向她,再次讶异于她寒凉的体温,只见她脸上的脂粉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