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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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通过国家考试就不要当医生”

    直树无奈的看着湘琴:这句话刚用在她的身上,这么快就拿来这里用了,她学这个学得还真快啊。

    这时,有一个同学在直树旁边轻轻的咳了两声,湘琴立刻精神紧张的指着那个人说:“啊你你你不要在直树面前咳嗽”

    晚上的江家也很不太平

    “吃饭喽”湘琴得意的大声招呼着,指着直树的面前的饭菜介绍说:“今天做的当然是为了直树明天考试的晚饭”

    直树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摆好了的饭菜,而裕树则更吃惊的来回张望的怪异的饭菜,半天不敢下口。

    湘琴指着饭菜得意的说着:“那么,当然少不了猪排祈求考试获胜再来是猪排井,咚的一下就赢。还有,点心是合格饼喏很吉利吧”

    江妈妈开心的对直树说:“这是湘琴今天卯起来为哥哥做的哦哥哥真是幸福”

    江妈妈的话说得湘琴不好意思起来:“哪里,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嘛”

    “哥哥,要吃得一点都不剩哦”江妈妈笑着对直树说。

    直树心寒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忧虑的想着:拜托在讨吉利之前,先想想会不会搞坏身体

    第二天早上,终于到了全国考试的当天了

    直树坐在门口穿着鞋子,湘琴开始在他的旁边喋喋不休的叨唠着:“直树,准考证带了吗铅笔盒有带吧”

    “有。”直树很不耐烦的一边穿着鞋,一边回答。

    “啊冷到就不好了,要不要暖暖包”湘琴在直树的旁边晃来晃去的。

    “不必了。”

    “啊对了,还c还是把护身符”

    “不用”这回直树是冷冷的拒绝了,大概还记得上次那个护身符给他带来的厄运吧,直树转头对湘琴生气的说:“真是的你冷静一点要考试的是我”

    “恩话c话是没错喏,我还是陪你到开始会场”湘琴担心的说道。

    这回直树又是马上的拒绝了:“你不要来害我想起大学入学考”

    说完直树站起了身,准备出门,湘琴跟在直树的后面,有些犹豫的怯怯的说:“直c直树,如果万一啦,只是万一哦万一你没考过的话,明年还是可以和我一起毕业,所以放心吧”

    走在前面的直树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说什么要讨吉利,却又是她自己说出这超不吉利的话。直树头也没有回,冷冷的说完“我才不想。我走了。”,就出了家门。

    但是湘琴似乎还没有完,她跑到二楼的阳台上,朝着直树大声的呼喊起来:“直树加油”,弄得直树的眉头再一次的紧绷起来,真是太丢人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马上就到了放榜的当天

    湘琴焦躁不安的在家里东转西转的,静不下来,裕树又开始很不耐烦的冲湘琴吼起来:“喂湘琴你不要像关在笼子里的熊一样一直转来转去好不好”

    江妈妈也安抚着湘琴:“没问题的啦,湘琴,坐下来嘛。”

    湘琴慌张的,带着无比担忧的眼光看着江妈妈:“可c可是应该已经放榜了呀妈妈不觉得太晚了吗如c如果啊啊”湘琴说着说着,就更加的激动起来,说不出话来了。

    “湘琴,冷静一点。”江妈妈带着笑容安慰湘琴,想让湘琴冷静下来,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湘琴紧绷着的一根神经立刻蹦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叫着:“直c直树”

    随着直树的一声关门声“砰”,湘琴径直的冲进了直树的前面,精神紧张的抓着直树。

    刚进门的直树显然被湘琴的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惊讶的看着湘琴。

    湘琴带着黑眼圈,劈头问直树:“考试结果怎么样”

    直树有些吞吐,似乎有些心事似的,语气暗淡的说:“其实,我”

    “呃呃”湘琴惊恐的看着直树,心里开始了她自己的想法,虽然很难看的脸色,但是仍然不忘“安慰”直树:“是是吗,恩,没关系。人c人生这么漫长,也c也不急在一时呃就算失败个一两次”

    直树听着湘琴不着边际的话,用食指轻轻在湘琴的脑袋上敲了几下,打断了湘琴的话,直树真是很想知道这个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那怎么可能。”直树只淡淡的讲完就走了进去,留下惊讶的湘琴。

    直树刚走出几步,江妈妈和裕树就激动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哥哥,恭喜”

    “今天来庆祝吧”爱热闹的江妈妈建议道。

    直树竟然破天荒的答应了。

    听江妈妈,裕树和直树说到这里,湘琴才终于能够确定直树的全国考试通过了,她冲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直树,嘴上兴奋的喊着:“直树恭喜你”湘琴的拥抱让直树来不及躲避,从后面摔倒在地,把一旁的裕树和江妈妈看得目瞪口呆的。

    “湘湘湘琴,你这家伙”直树无奈又生气的声音从江家里传了出来。

    但是在湘琴的心里,刚才所有的担心焦虑,现在全部变成了幸福的喜悦:太好了太好了直树这样,直树就是真正的医生了。

    学校餐厅里,直树和船津正在用餐,湘琴夸张的声音就传进了直树和船津的耳朵了,直树纹丝不动的喝着饮料,湘琴这样的举动已经让他麻木了,倒是船津,显得很高兴的样子,因为湘琴的旁边坐着真里奈。

    “有了有了一起吃午饭吧”湘琴对直树和船津招着手,而船津的眼里现在就只看得到真里奈了,他痴痴的,害羞的看着真里奈:“啊真里奈”

    “船津也通过国考了对不对,恭喜你”湘琴笑着对船津表示祝贺。

    “哈哈哈,哪里,当然的嘛。”船津不好意思的答道

    “哦恭喜。”

    真里奈一句客套的祝贺让船津感动得热泪盈眶起来,感动得船津讲不出多余的话来:“真c真里奈”

    湘琴吃惊的看着船津的反映,只见船津眼泪越流越多,最后只能取下了眼睛,抹着眼泪对真里奈说:“我会等到你成为护士的”然后就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了。

    真里奈只有“好好好。”的应着。

    还在看船津和真里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树已经站起了身,轻声对湘琴说了一句:“田教授找我,我先走了。”就抬腿要走。

    “咦你要走了啊”湘琴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只看到直树的背影了,她的心里立刻就不痛快起来,不禁的发出了“嘁”的声音。

    旁边的真里奈一边吃的着面条,一边对湘琴说:“湘琴你啊,早就不是新婚了,还粘直树粘得这么紧。”

    湘琴释怀的抬起头:“也对啦,虽然他先毕业了,可是医院也在同一个地方,回了家还是能见得到面,可是就觉得,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

    真里奈听着湘琴的话,不可置信的说着:“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到是船津,就c又变得热泪盈眶起来,凑到湘琴的面前,握着湘琴的手满怀激情的说:“我明白我明白这种心情湘琴”

    船津的激动倒让湘琴有点接受不了,诧异起来了。

    船津更加夸张的哭了起来:“我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和真里奈分开呜呜呜”

    “你握错人的手了吧。”湘琴惊恐的看着举止反常夸张的船津。

    “那么,我告辞了。”直树礼貌的对教授说完,从研究室里退了出来。

    教授最后对直树再三的叮嘱:“你好好考虑。”

    “好的。”直树微笑着走出了研究室,靠在走廊的墙壁边上,直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睛是竟然透露出茫然来,他的心里犹豫着,矛盾着,做不出一个选择:“好了,该怎么办呢”直树轻声的问着自己。

    江家热闹的夜晚,今天更是因为直树的毕业而愈加轻松愉快。

    “直树马上就要毕业了啊。”江妈妈开心骄傲的说着,给江爸爸递上一杯茶。

    “是呀,3月25日。”江爸爸的语气中也是充满了得意,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能不骄傲吗。

    “直树就要当医生了呢。”似乎所有的人里,最高兴的就是湘琴了,“又要当毕业声代表致辞了,对不对,直树”湘琴很开心的转头问直树,在她看来,代表致辞除了直树,不会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自己就是在高中第一次大会时,对作为新生代表致辞的直树见钟情的。

    “直”,直树没有说话的呆坐在一旁,湘琴奇怪的走到直树的旁边,看着直树:“直树怎么啦在想事情”

    直树仿佛才回过神来的样子,一脸茫然的看着湘琴:“呃啊什么事”

    “毕业典礼是直树致辞吗”湘琴弯着腰问直树。

    “是啊。”直树似乎还是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就知道”湘琴立刻就激动而兴奋的对江妈妈说着,但是江妈妈却有点不高兴的说着:“那还要拍v8吗只有哥哥一个,好无聊。”江妈妈的心里其实是想拍直树和湘琴两个人。

    “咦那就很棒了呀”湘琴一脸掩饰不汉族的喜悦的兴奋。

    直树侧脸过去,看着兴奋中的湘琴,心里更加矛盾了,该怎么样把那件事说出来呢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犹豫了半天之后,直树叫住了还在还江妈妈激动的说着的湘琴:“湘琴,还有大家,我有话要说。”

    “恩”湘琴诧异的看着直树,带着一脸的微笑。

    江妈妈也转头看着一本正经的直树:“哎呀,什么事这么郑重其事的。”

    “今天我和教授谈过了,”直树带着舒缓的语气,慢慢的说着,要让大家,尤其是湘琴慢慢的接受这件事,“我打算,到神户的医院去。”

    这句话从直树的口中凝重的说了出来,直树的脸上很平静,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湘琴,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果然,湘琴,江妈妈和直树想象中一样的反应,完全呆滞住了的站在原地,湘琴刚才脸上的喜悦在一瞬间被惊讶所取代。

    “神神神户直树可是,你不去斗南大学吗”许久过后,湘琴带着质问的口气问直树。

    “一开始的确有那个打算,但是我想研究专门领域。所以,到专门的医院”直树向湘琴解释着,希望湘琴能够理解,但是湘琴又怎么能够理解呢,她所有的愿望,所有的心愿就是无时不刻的守着直树。

    “可c可是c可是”湘琴激动不已的对着直树大声的说着,“神c神户是非常远的来回要6个小时以上要怎么”

    “当然不通车。那是不可能的。”直树坐在椅子上,很平静的说着,“我打算搬出去,住在神户。”

    说到这里,激动就不只是湘琴一个了,江妈妈睁大了眼睛,愤怒的追问直树:“哥c哥哥你这话是认真的吗”

    “对。那里的权威医生提出邀请,我也答应了。在那里学习几年,要回来也是之后”

    “直c直树”湘琴仓皇,紧张不安的打断了直树的话:“那c那我得找神户的学校才行。不c不知道有没有问题,现在来不来得及”

    “你留下来。”直树简单的一句话,彻底否定了湘琴的想法。

    “咦”湘琴无语的看着直树,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我一个人去,你留在这里好好念书。”直树的话很简短,语气很轻,但是对于湘琴来说,却像是千斤的重担一样,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之前所有的喜悦,幸福,感觉离自己一下子好远好远了,连直树也要离自己好远好远了。

    “我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和直树分开”湘琴喃喃的说着自己心里的话,眼睛失落,暗淡的看着直树。

    “你待在这里念一年,等毕业之后再过来就好。”直树试图平抚湘琴,在他的眼睛,透露出不舍,透露出对湘琴这样伤心的心疼,虽然早就知道了湘琴知道这件事以后的反应,但是见着这样的湘琴,直树还是显出了一点无助,对于湘琴,他没有办法,但是为了湘琴好,湘琴必须这么做。

    “不要”湘琴紧闭着眼睛,大声的呐喊着,“我绝对不要分开一年”湘琴流着眼泪,捂着自己的嘴,伤心沮丧的说着,带着对自己充分的不信任:“我我这么笨,明年明年一定当不成护士的一年一定不够的。那c那样就会一直和直树分开。”

    直树顿了顿,用不满的语气对湘琴说:“那你是要我等你当上护士,再到神户去是吗。”

    哭泣中的湘琴一惊,直树为什么要这么说

    “哥c哥哥你这是什么话你也想想湘琴的心情你们是夫妇呀”江妈妈生气的对直树吼道,“夫妇是不可以分开的你不要只顾着自己”

    直树微微低着头,低声的说着:“我明白。”虽然只是很短的一句话,但是却是带着很重很重的含义。

    “你不明白”湘琴凝视着直树,眼角满是泪水:“直树是不会明白的因为我的喜欢比直树多了几十倍几百倍,我的心情和直树分开是多么痛苦直树是不会明白的。因为,就算和我分开直树也不当一回事而且做决定的时候也完全没想到我对不对”后面的几句话,湘琴几乎是竭尽了全身的力量喊了出来,痛苦的紧闭着眼睛,泪水就沿着脸颊往下落。

    “湘琴”江妈妈看着湘琴,也流下了眼泪,是心疼,是怜惜。而湘琴爸爸则关爱的看着女儿,看着湘琴这么难过,他的心里也不好过,但是他觉得直树一定不会是像湘琴想的那样的,一定是的

    “让我一个人寂寞,太奸诈了”湘琴对着直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吼完,扶在江妈妈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呜哇妈妈”

    “湘琴”江妈妈紧紧的抱住了满是委屈的湘琴。

    裕树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看着家里的气氛由美好一下子变成了这个样子。

    直树面无表情的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自己的想法,湘琴什么时候才能感觉得到呢,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我在为难直树,我在阻碍他的工作,这样根本没有资格当他的妻子。我明白,我非常明白,可是c可是,我不想和直树分开”几天以来,湘琴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个想法。

    “我回来了。”江爸爸说着,进了门。

    “爸爸回来啦。”江妈妈迎了上去,帮江爸爸取下外套。

    “湘琴怎么样”江爸爸张嘴就问。

    江妈妈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情:“恩,还是一样,闷闷不乐。饭也吃不太下,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可是,哥哥他还是继续准备他的神户行真是个无血无泪的无情男子”说着说着,江妈妈的眼泪就要挤出来了。

    “这样啊直树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吧,不过总希望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啊。”江爸爸一边走着,一边说。

    “可怜的湘琴”江妈妈抽泣着跟着江爸爸的后面。

    “湘琴。”直树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关着灯,湘琴蜷缩着躺在床上,直树站在门口轻声的问:“你又没吃晚饭了”

    湘琴把头埋在被子里,小声的说着:“恩,可是,我想睡了。”

    “湘琴。”直树轻声唤着湘琴,想要说些什么。

    “晚c晚安”湘琴匆忙的说着,堵住了直树的话。

    直树沉默的在门口站了好久,才满怀心事的离开了,对湘琴,他似乎有好多话想对她说,但是湘琴似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安静,好一阵的安静,湘琴不安的掀开蒙着头的被子,确定直树已经走了之后,一片漆黑中,湘琴坐在床上,看着房门口,直树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周围那么安静,空气似乎也那么的冷:后来我就一直好怕棉队直树一直逃避。我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湘琴心里难过的想着,日子就是这样,从知道直树也去神户那天到今天,又过去了那么多天,直树要离开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但是自己始终没有勇气,没有思想准备去面对这个现实。

    江家的门渐渐的打开了一条缝,湘琴爸爸探过脑袋看进来,然后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偷偷摸摸的,关门,换鞋,生怕吵醒了谁。

    “您回来了。”刚洗过澡的直树穿着睡衣出现了湘琴爸爸的身后,说话吓了湘琴爸爸一大跳。

    湘琴爸爸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本不想惊动任何人,结果还是遇上了直树:“你还没睡啊,直树。我回来了。”

    “有点话想跟您说方便吗”

    湘琴爸爸惊愕的看着直树,他好象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样。

    换下了衣服,倒上了茶水,湘琴爸爸和直树坐在了客厅里。

    “湘琴怎么样还在闹别扭吗”湘琴爸爸喝下一口茶水问道。

    “是的。”直树想到赌气的湘琴,顿时无限的心事就涌上了心头,眼睛里的傲气被一鼓落寞的感觉取代,“在告诉她这件事之前,我就已经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可是,实际上看到那样的湘琴”

    “因为她其实很迷恋直树啊。”湘琴爸爸笑着对直树说,然后埋怨湘琴:“真是的,做事都不知道分寸”

    “爸爸,”直树抬头,用真切的目光看着湘琴爸爸,“我想,还是把湘琴带到神户去。”看到湘琴那样的反应,直树不禁也开始妥协了,其实他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湘琴有多么的在乎他。

    “直树”湘琴爸爸用几乎是有些不高兴的语气叫道。

    直树低语说着自己的想法:“现在赶快找护校转学,我想应该还来得及。只是,到陌生的土地上,处在陌生的人群当中,能不能静下心来念书是个问题。到时候我多半也会为自己的事忙不过来,也担心自己不知道有没有余力照顾她。我很希望她当上护士,也认为彼此分开一年会比较好,可是”直树的话停住了,思绪似乎又涌了上来。

    “直树。”湘琴爸爸看着为难而忧愁的直树,心里不禁有一份浓浓的感动。

    直树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膝盖上,仿佛撑着自己沉沉的心事:“她,似乎不怎么明白,我有多爱她。”直树说到这里,带着淡淡的一抹微笑,脑子里满着的,是湘琴。

    而黑暗的房间里,湘琴靠在墙壁边上,一边不听的抹着汹涌而下的眼泪,一边叫着“直c直树”,直树要去神户,这件事,不管怎么想,不管过多久,只要想到这件事,眼泪就会忍不住的流下,挡也挡不住

    斗南大学毕业典礼,礼堂是坐满了毕业声,主席台上,学校的领导们正在讲话:“希望在座诸君,即使今后置身于社会的狂涛中,也不要忘记在斗南大学里所培育的骄傲与自信”

    “喂”礼堂的一个角落里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听说直树要到神户的医院去,真的假的”干干和真里奈小声的议论起来。

    “好象是真的。大家都这样说。”

    “怪不得湘琴最近这么沮丧。”

    “她有什么打算啊。”启太插话问道。

    “毕业声致答辞,医学部江直树。”小声的议论声被一阵的叫着“呀直树耶”的欢呼声掩盖掉了,只能听见广播里的声音,“致答辞。”

    穿着毕生生学士服的直树走上了主席台,沉着,镇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