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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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点。虽然我一直以为,如果组织里的大部分人都照着g那样的手段,志保和我的暴露是迟早的事,可是十年来,我们竟然奇迹地没有出事。而与此同时,这期间的每一次交锋,都与成功失之交臂。母亲,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你的儿子特别被幸运之神厌弃呢”

    新一低着头,继续说到。

    “如果是一次,如果是两次,我会以为那个乌鸦组织的确是既邪恶又强大,根本无可战胜,可是,七年前,我和志保重返日本以后,不,或者说更早以前我与她离开日本以前,这期间的两次交锋让我终于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既邪恶又强大的组织,但如果不存在,那为何每一次的精密安排,都会棋差一步;或者退一步说,如果真有那样的一个组织,我们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死了,又怎么能如此自在的活到现在,而且倘若真的强大到无人可敌,fbi的证人保护计划又算得了什么呢以上的两种假设,只让我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们的身边,一定有组织的人,不断的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并非无所不能的组织。又或者,这认识我们的人,阻止了那个无所不能的组织,对我和志保发出击杀的命令。”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我一个个试探过,我拜托过fbi,拜托过博士,拜托过服部,我在每一个环节都尝试借用不同人的力量,借此来分析,来寻觅蛛丝马迹,到底谁才是和组织有关的人。”

    “可是fbi在十年内并没有对我与志保作出任何背叛的行为,尤其是在伦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暴露出空隙,却并没有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在与fbi相识之前,他们不可能向组织透露我与组织周旋的计划。而博士,虽然他几乎次次参与到了我的计划中,并且很奇怪地认识志保的父亲,但最后的这一次,他没有知道全部,可志保仍然在组织的操作下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甚至一度,我已经相信她死了。”新一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要转身往那个被护住的小女孩看去,但终是没有。

    “那么那个大阪的小鬼呢”友希子皱着眉听着新一用口吻平淡地默默叙述,突然插嘴道。

    “服部吗服部确实很可疑,无论是他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是后来联手查茱蒂老师时那好得出奇的英语,以及后来我拜托他调查的各种并不全然能从日本警方这里获取的信息,服部都能奇怪地办得很好,而到他继承了他父亲的位置,成为大阪警界的第一势力后,他手下突然冒出的一组机动部队也很蹊跷,但是当他坦诚他曾作为icp一一员,是以潜伏着的影子身份执行过任务的时候,他的一切不合理都变得合理了。而我查证过,他的说辞的确是真实的。”

    “呵呵,儿子,如果你觉得你怀疑的人都没有嫌疑,那么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呢其实你和小哀并没有那个组织杀的价值,所以你们才能安然活到今天到现在”

    此刻,一侧的茱蒂闻言终于觉得不对劲,那始终堆满笑容的友希子的脸上,居然隐隐透着恨厉,虽仍是甜美的,却甜美得让人觉得狰狞。

    茱蒂不动声色地按下了腰间的通讯按钮。

    如果这里发生了任何事,园外的伙伴应该能籍此察觉到。

    而新一,仍是垂首,隐约见他的侧脸嘴角似乎有几下抽动,给人想笑却强忍的感觉,但在这一刻,谁还有心思去笑,谁又能笑得出来呢

    友希子以为自己看错,而新一如前的冷淡声音更肯定了她的想法。

    “不,或许我是没有被组织追击的价值,但志保一定有,否则,在她因为姐姐的死公然抵抗制药的时候,组织就不会只是软禁她这么简单。她必然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组织才杀她不得,而在志保真正叛逃后,g追杀她的态度,和我们遇见的其他叛逃的组织成员的遭遇,也是不同的。所以,她对组织而言,必然是特别的”

    “但你说了那么多,为什么我却觉得都是废话,重点是什么,新一,你到底要说什么呢”友希子问道,在说到新一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音。

    作者有话要说:

    c番外

    工藤一家平凡的清晨

    这段故事发生在一切都雨过天晴的很久很久以后,那时,志保c新一,和一干龙套路人以及主要配角都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妈妈,给我生个弟弟吧。”某天,已经过完十岁生日的雅子突然在工藤家的早餐桌上语出惊人。

    “咳,咳。”咋听到这童言无忌,某位正在喝咖啡的侦探先生被呛个正着。

    “为什么想要个弟弟”还是在餐桌另一侧的某位妈妈显得比较镇定。

    “因为服部叔叔家的柏原什么都比不过我,就是比我多个弟弟。”原来,是小孩的好胜心作祟。志保微笑,刚想对雅子进行教导。

    那边终于缓过气来的某人却抢先开口了。“服部的儿子真的什么都输给你了”

    雅子似乎感应到父亲期待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上周我们比赛谁先能突破cip的防火墙,结果柏原比我慢了整整4分钟。”

    4分钟整整4分钟新一听到女儿汇报的战果感到十分满意,有了这4分钟,他又可以笑话服部整整4天了。于是他又风度翩翩的喝了口咖啡。

    然后才发现,自己的那份面包不见了。接着,他看到了某人不霁的脸色。和自己的那份已经被端到厨房的早餐。

    新一又拿报纸装模作样了一会,终于,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对女儿提出了严肃的批评,“雅子,咳咳,这次虽然比柏原那小子快了4分钟,但人家比你小四个月呢。”新一说了一半,又看看志保的脸色,恩,有所缓和,于是再接再厉,“下次记得超过他4个小时。”

    “爸爸,我们总共才用了40多分钟。”工藤雅子抛出了一个经典的半月眼。

    呃,糟糕,居然被女儿鄙视了。“呵呵,我是说如果下次是需要4个小时的比赛的话,要比他快”

    “如果4个小时的比赛还要快4个小时,那么雅子根本连电脑开机都不需要了。”某人终于忍受不了的开口了。“而且,雅子,随意突破任何官方机构的防火墙都是违法的。”这个才是重点。

    “恩,妈妈我知道啊,可是我只有十岁。”雅子清楚的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作“青少年保护法”的东西能够让她处于无敌状态。

    呃,于是工藤夫妇一起沉默了。半响,志保突然想到,“雅子,为什么你和柏原要比赛突破cip的防火墙”

    “啊,那是因为红子阿姨家的那个讨厌鬼说我们一定不可能删得掉cip里面代号1412的档案文件”哼,从小到大,还没有她工藤雅子做不到的事呢

    “呃,那清彦那个小鬼有没有告诉你们为什么要删掉1412号文件呢”新一原本因为女儿而得意洋洋的神情垮了一半。

    “诶这个”一个十岁的小孩的确没能想到那么深远,志保叹口气,瞧着女儿微有不安的神色,准备再教育教育她青少年保护法除了能让小孩子无敌以外,监护人是会很辛苦的。顺便已经想到了如果出了任何问题一定先把大阪那家子拎出来,虽然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家女儿的技术很少会有出问题的时候。

    “那个,这个,是不是那个文件档案很重要”雅子瞅瞅爸爸,满脸失望,又瞅瞅妈妈,满脸严肃。“呃,其实我没有把文件删掉”终于,说出来了,再看看爸爸妈妈的脸色,似乎好一点了嘛,太好了。雅子暗暗给自己鼓劲,继续说到,“我才不会照那个讨厌鬼说的去做呢所以我在文件的最后一页写了清彦家的地址,证明我的确突破了进去了。柏原好像也学我的样子在最后加了快斗叔叔被鱼吓到的照片。”那张照片实在太好玩了,所以给更多人看见,大家一起笑一笑应该没有做错吧。

    呜,雅子含着一口牛奶,觉得爸爸妈妈的脸色又变掉了,好奇怪的样子。呜,爸爸妈妈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呜,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雅子乘着父母发愣的瞬间,迅速的溜下餐桌,跑到玄关,拎了书包就逃出门了。

    “嘭”大门被阖上了。

    也惊醒了餐桌上剩余的两个大人。

    “志保,我们的女儿,应该说是聪明,还是”新一欲言又止,一脸的担忧。

    志保忽而轻笑出声,只道“和某个笨蛋很像呢。”

    “诶,我是那样的吗”新一顿时明白了自己在志保心中的形象,变得相当猝郁。

    志保但笑不语,表示默认。

    于是某个大侦探抓狂了,为了击碎志保那淡定的笑容,他祭出了杀手锏,“其实,雅子一开始的提议挺不错的。”

    最初的提议志保即刻就反映过来了,当下就脸红了。

    果然,虽然已经是个十岁小孩的妈妈,但是28岁的志保在这方面还是很容易害羞。

    新一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志保,但是看到妻子两颊晕红,含羞带怯的样子,顿时就觉得那个提议的确不错,应该立即实施。

    可惜,在这空气中漂浮着暧昧,风情旖旎的关键时刻,已经在卧室的新一清楚的听到了玄关的门又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雅子那清脆的童声,“妈妈,其实之前我要个弟弟是因为柏原说有个弟弟很好玩,但是现在我想清楚了,我觉得柏原已经很好玩了,所以不用再有个弟弟了。啊,我上课要迟到了,爸爸妈妈再见。”

    大门再次被阖上。新一顿时悲从中来,自己怎么会生了个这么不解风情的女儿。

    志保却推开新一的怀抱,又一次轻笑起来,“果然和某个笨蛋好像。”

    新一见志保笑得开心,也禁不住笑了,“既然雅子不要弟弟,那么要个妹妹好了。”

    “我记得雅子上学的时间和你上班的时间是一样的,今天是你成为东京的总警司的日子呢,迟到不要紧吗”刚才被骗上楼,现在志保可清醒得很呢。

    “”的确,新一这才想起了他又升职的事情,无限遗憾的吻了吻志保红晕朵朵的脸颊。唉,这么快就又要出门了吗干脆辞职在家开个侦探所算了。新一无比认真地琢磨起了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一直到他站在玄关,任由志保帮他整理西服和领带。凝视着爱妻专注的神情。新一终于觉得上天待他不薄,过往已经烟消云散,而他还能够在这里握住手中的幸福,“志保,如果我辞职在家开个侦探所,你愿意吗”。

    “随你。”她仍是专注的整理着他的衣物。显得恬静而幸福。

    新一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他一直在家里工作,恐怕单单凝视着她,就什么工作也做不下去了。

    “我出门了。”

    “啊,等等。”志保奔进厨房又奔了出来,“这个是早餐,这个是午餐。你晚上想吃什么。哦,对了,下班后记得去你们警署楼下的那家面包房带些点心回来,雅子说喜欢那里的味道呢。”

    “恩,知道了。”

    然后吻别。

    初春的季节里,只听见幸福的大树在抽拔新的枝芽。

    谁说,他们追求的就不是这样平淡而琐碎的生活平凡而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c源起一

    源起一

    十九世纪末。英国,伦敦,贝克街。

    “噢,谢天谢地,d一ct一r你终于来了。福尔摩斯先生又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整天了,连水也不喝,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最近老是有鸽子飞进飞出,他不会又在做什么奇怪的实验吧,我这老房子可经不住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折腾啦。”

    华生刚刚踏进贝克街那座他和夏洛克合租的公寓,房东太太就又照例围上来对他喋喋不休。虽然华生知道这位头发花白的太太的行为其实是出于对福尔摩斯的担心和没有人说话的寂寞他可不指望夏洛克会和她“愉快的聊聊天”。但是才离异不久的华生也没有什么对待女士的耐心,所以他不自在的敷衍了两句,“知道了,太太,我会去瞧瞧的”就赶忙上楼了。

    二楼的寓所倒是不再窗帘紧闭,而且重新粉刷并铺上新墙纸的墙壁,也没再出现夏洛克因为无聊而射上的弹痕。

    华生略微诧异的挑挑眉毛,“夏洛克,你又怎么了”自从福尔摩斯在空屋事件回来后,华生一直觉得这位友人有了些说不上来的变化。

    不过沉浸于思考而常常忽略他的话这个习惯倒是一直没有变化。

    华生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将陷在椅子里的福尔摩斯脸上的那张报纸拿了下来。

    “我该为你高兴吗夏洛克。”看清报纸内容后,华生揶揄道,“你终于想要了解无用的金融知识了吗”

    好半响,就在华生以为福尔摩斯又一次的将无视自己的时候,他终于听见了自己以外的声音。

    “水,华生,水,我,好渴。”

    看着福尔摩斯毫无风度的大口灌下一大杯水后,华生无奈的开口,“夏洛克,其实你这把椅子离水壶只有二十步路的距离。”

    “噢,这我知道。”福尔摩斯完全没有在意华生在讲什么,又拿起另一张报纸研究起来。

    “不,你不知道。”华生毫不气馁,继续循循善诱,“其实你可以自己去给自己倒杯水的,不是吗”

    “但是离开椅子我的思考就会被打乱。”

    “那么你或者可以请房东太太代劳。”华生不得已提出了最让步的方法,其实为了一杯水就劳动房东太太这样的事,放在自己身上是完全不能想象的,但是如果是福尔摩斯的话

    “那太不值得了”反驳的声音立马就出现了。

    罕有的,福尔摩斯的价值观竟然和正常人一致,华生刚刚冒出的新希望却又被夏洛克的下一句话浇灭了。

    “只是为了一杯水就要听上二十分钟的唠叨。”

    不然呢,他要是去远一点的地方出诊难道夏洛克就等着被渴死吗华生有些愤愤地想。

    不过福尔摩斯却终于是拿正眼瞧了一下华生,“从巴黎来的马戏表演怎么样”

    “你为什么知道我去看了表演”华生记得自己并没有对福尔摩斯透露过一言半语。

    “哈我为什么会知道”福尔摩斯突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像猎犬一样围在华生身边转了一圈,还很夸张的表现嗅了嗅的样子,“哈,我为什么会知道显而易见,你的衣服”

    “噢,停,夏洛克,不用再说了。”华生当然也记得福尔摩斯那超乎常人的,且时常会不自觉的给人难堪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他需要转移话题,“说起来,苏格兰场那里没有什么振奋精神的事情吗”

    “振奋精神噢,华生,你到现在还对他们抱有期待吗”福尔摩斯望了华生一眼,想起苏格兰场就又变得满脸的不屑和失望为了那么简单的几个小案子就来寻求自己这个资讯侦探的帮助,“不,我觉得他们那里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说的很斩钉截铁。

    华生最受不了的就是福尔摩斯这种略带优越性的同情的眼神,虽然知道那其中并没有恶意,于是呐呐地附和道,“那真是太遗憾了。”其实没有“有趣”的案子不正是社会安定的最好体现吗这本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华生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跟着表示遗憾的情绪。

    “那么你呢华生,你有带了什么有趣的事吗”福尔摩斯饶有兴味的盯着华生,“迈克洛夫特的俱乐部那边没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吗”

    虽然总能被轻易看穿,华生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又知道噢,不,算了,当我没问。”不过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连忙拿出了那封被委托转交的信件。

    “看,我现在知道了。”说完接过那封被蜡封的信。

    而华生又一次觉得无话可说。正在这时,一只纯白的鸽子飞了进来,笔直地落到福尔摩斯的肩上。

    于是福尔摩斯又去拆鸽子腿上的信纸。

    “嘿,这是什么”在这个已经运用了电话的时代,还用这么扎眼的鸽子传递信息真的非常特别,何况这么做的人还是福尔摩斯,华生觉得相当感兴趣。

    “我告诉过他们不要用白鸽子了。”福尔摩斯的声音闷闷的。

    他看东西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他就当着华生的面将两张来自不同地方的纸都就着蜡烛都烧掉了。

    “走吧,我的亲爱的华生,有趣的事情又出现了。”

    “什么现在”华生被福尔摩斯拽着下了楼,“夏洛克,现在已经8点了”他的惊惶的声音引来了房东太太。

    “噢,我的天啊,你们这又是怎么了”房东太太对着匆匆而过的两人质疑道。

    “不用给我们留门了。”夏洛克却只是在拦下一辆马车后才这么仓促嘱咐道。而华生也迫于无奈的坐上了马车。他知道一定又有什么能引起他这位老朋友的事件发生了。

    面对迈克罗夫特,夏洛克通常的表现就是无言。

    虽然客观点来说,这个世界真要说有谁能彻底的理解并跟得上夏洛克古怪思路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他的亲哥哥了。但是夏洛克就是不爱搭理他。这点连迟钝如华生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迈克罗夫特还能主动跑来贝克街,就显得很耐人寻味了。这是因为,就华生所知,福尔摩斯家的古怪性格,迈克罗夫特继承得也一点也不差。如果说福尔摩斯不爱搭理自己的哥哥,这其中的情绪还有点复杂,那么迈克罗夫特和夏洛克关系淡漠的原因就很简单了,你爱理不理,我懒得跟你一小孩计较,反正我也忙着呢。

    但是这回,迈克罗夫特居然登门拜访,而且在进门后只轻声唤了句“夏洛克”便没了下文,然后就是默默的在混乱的居室里寻了个位置,坐下了,就华生看来,是一时半会不打算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趟过,华生瞧了瞧这安静得极不寻常的俩兄弟,摸摸鼻子,又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给迈克罗夫特换了杯红茶。

    夏洛克还是蜷在他的扶手椅里,望了眼团团转的华生,又垂下眼帘,道:“约翰,你今晚不是还要去听意大利的歌剧吗”

    “我哪有哦,对,是的,夏洛克。绅士们,请容许我先走一步了。”华生装模作样的掏出怀表,再向迈克罗夫特的位置稍稍致意,便拿着手杖,退了出去。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

    迈克罗夫特向华生离开的方向投上深深的一眼,叹息道:“夏洛克,你对你唯一的朋友也该友好点”

    “哦迈克罗夫特,难道伟大的女王终于撤了你的职,你居然有空管起我的事来了。”

    “不,事实上,华生在四个月前就把我今天要上门的理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