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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章 县上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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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花只能用瘾大技术差五个字来形容李少言,一个晚上下来,连把小牌都没有糊,之前还摩拳擦掌要赢杜云实的银子,气得他把气往小五子身上撒,可怜的小五子每把牌几乎都要被李少言踹到地上,然后再不敢怒不敢言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严重怀疑杜云实早在这之前就玩过麻将了,他糊牌的次数不算最多的,但绝对是赢钱最多的一个,一糊就是大牌。

    打到半夜,谢花熬不住了,眼睛酸痛得厉害,呵欠打个不停眼泪也跟着流,李少言输得红了眼,坚决不肯散场,后来是杜云实直接推倒了牌离了桌才算是把谢花解救出来。

    清点输赢,谢花和杜云实一共赢了十二两银子,总算没白坐这一大晚上的。

    “明晚再来,我就不信我明天手气还这么糟。”李少言不甘心的道。

    “可别了,要是你明天还是不糊牌的,小五子都要让你踹出病来了。”杜云实笑他。

    谢花揣着分到的钱回去睡觉去了。她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早饭中饭都没吃,吃晚饭李少言和杜云实果然又比她早到的坐在桌旁了。

    吃了饭上了麻将桌,这回李少言说不共财,谢花也有了六两银子的赌资无所谓要不要共财,李少言给了小五子五两银子。

    第一把牌谢花就糊了一个小牌,李少言嫉妒恨的说小心赢头把欠尾帐,结果果不幸言中,一晚上打下来,她把六两银子输了剩不到一两。李少言倒是咸鱼大翻身,晚上独领风骚,把昨晚输的钱赢了一半回去,小五子也是输得个愣光,杜云实和前一晚差不多,水平发挥稳定。

    散场前,下人还给各人端来了一碗燕窝。

    “阿实,还是你想得周到,这血燕平常也是难得的精贵东西,这个时候吃一碗再好不过了。”

    谢花前世到今生都是头回吃燕窝,“不是红色的么?”

    杜云实道“说血燕是红色不过是没吃过的人以讹传讹罢了,不管何种燕窝都是灰白色,世面上有红色的燕窝,不过都是染色的。”

    还真是不能想当然的顾名思义。

    这血燕可没小五子的份,小五子虽没露出丝毫尴尬的表情,站在李少言身旁伺候着,上了牌桌是牌友,下了牌桌是仆人。

    第三晚,谢花想着把自己那点小钱输光了,就不用熬夜打麻将了,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一人独赢,赢了十多两。

    输输赢赢,到菌丝发出来的时候,她手里头打牌的银子还余下三两。想着十来日的收获,倒是比她帮人做席面还赚钱些,就是太累了,天天熬夜,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长个,据说生长激素是在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之前分泌最旺盛。,血燕倒是晚晚吃,她也没觉得有多美味。

    临走的前一晚,谢广赋来接她,牌自然是打不成了,她早早的就睡下了。

    睡下没多久,就听见窗户被扒响了,她盯着窗户,没多会就见窗户从外面被挑开了,打上一回杜云实爬窗后,她每回睡觉必把窗户关好。

    杜云实轻巧的翻窗进来。

    “你还真是有做梁上君子的天赋。”

    “技多不压身,技多行方便。”

    “这回不会是又想说什么秘事给我听吧?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得越多,被泄露的机会越大,你不知道么?”c

    “信人不疑,疑人不信,我信你。”

    “我还不信我自己呢。”

    “有时候最了解自己的未必是自己。”

    这是被古龙附体了么?

    杜云实又走到脚踏板上坐着,“我听说你舅舅在收粮,我不知道你家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做人做事还是低调些的好,明面上的钱赚了小心烫手。”

    “我爹谨慎,没敢参与这件事,我舅舅怕是劝了也不会听,回头我再让我爹去劝劝他。”只怕王来福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他若不听往风尖浪口上撞,那他们也尽到提点的义务了。

    “你想搬到城里头来么?”

    仔细想想,她真的喜欢过着每日下田辛勤劳作么?真的喜欢过着看天吃饭的生活么?真的能忍受村里长舌者满地走?她喜欢小富即安的生活,不用大富大贵,但也不愿整日为生活所奔波,她还是喜欢安逸,闲适的生活,种花养草收租。

    “这个事情不是我说了算,目前来说我家也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你若愿意,那本书你可以物尽其用。”

    她就知道那么重要的书,不会无缘无故的送到她的面前来,杜孩子,你费尽心思帮我,到底想咋哪样?她不敢问,就怕听到让她消受不了的答案。

    “那怎么行?那是你家的传家至宝,上次我就想着还给你了。”

    “所谓的传家至宝若不利用起来不过是死物。”

    翌日早饭后,苏表派了马车将两人送回去,还送了一匹玫红色的绢布给谢花做衣裳,绢布容易刮纱,在农村里她日日要干活的,也穿不上。

    到家,王氏接过绢布,“这颜色喜庆,你桃花姐已经说了人家了,这绢布给她添嫁妆最是合适不过了,拿出去也称面子。”

    谢容摸着绢布“娘,这么好的一匹料子要几两银子呢,给桃花添嫁妆太显贵了些,万一人家不识货,还嫌容易刮纱呢。”

    谢广赋道“你就是个爽快大娘,自家三个姑娘都没分到就想着外人,这布是老三得的,你留着给她不行啊?或者夏日里给孩子们做身体面的衣裳,干活穿不着,一年到头总有那么几日要去外面走人家。”

    王氏咂吧了下嘴没再说啥,抱着绢布进了厢房。问了谢容才知道,桃花说给了外村一个二十有七的穷汉。

    二姨私奔的事别人稍一打听就知道了,桃花要想说个好人家还真是有点难,定了个大十二岁的穷汉也是无奈之选,当然也可能有她大伯敷衍了事随便找个人将她嫁了,不是自己的娃肯定也操不上那份心。

    谢花又把王氏和谢广赋叫进屋,明确的把杜云实说的话告知了他们。

    谢广赋颇庆幸“我就说财不是那么好发的,杜家到处都有生意,消息自是灵通,他家又与县太爷家交好,说的话肯定不会错的。”

    王氏面色发白“杜少爷真这么说么?不就收点粮食么?怎么就会有事呢?”

    “哼,自古粮食就是国之大计,收不好就搭进牢里去了,到时候可别指望我们去救,我们这点钱财还不够打点的。”

    “那我赶紧让来福莫收了,让他把粮都卖出去,省得空担心。”王氏说完就出门奔王家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