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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久严射》最新章节

    严希隔天就知道蒋云清的事了。

    当时严希正在滨海局刑侦三队办业务,也就是滨海局追查毒品案的那个大队。

    这里的人跟严希都挺熟,趁着等人的功夫,严希给每个人挨个递烟,大家坐在一起抽烟聊天,很自然就说起这事来了。

    蒋云清一行人因为聚众赌博斗殴被行政拘留,涉嫌诈骗,蒋云清输了五万块,但赌博本来就是违法,赌资更不受法律保护,所以这钱警察不管,蒋云清收不回去。

    除了那个诈骗可能会判几年刑,其余人交点罚款就可以出去。

    严希想着给蒋云清交罚款把人弄出去,结果问了两句大家都支支吾吾的,只说人已经出去了,不用他操心。

    严希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笑了,但脸看上去却是冷飕飕的。

    想捞蒋云清并非念旧情,严希跟他根本就没有情,哪来的念想?

    还不是这把小刀严希用的顺手,还有点价值。

    而且看着架势,这一刀已经捅道赵公子的身上了。

    赵梓龙的亲爹就在滨海局,儿子在老子的单位收押,赵云自然会想办法把人捞出去,还连带蒋云清一起,没成想这个小公子对蒋云清还是真上心。

    不但跟着入了泥潭,被捞出去还没忘了把他捎上。

    事情发展的比自己想想的要快非常多,也顺利。

    严希简直要得意忘形。

    这第一步迈的又快又漂亮,

    赌博,诈骗,斗殴,这不过是给赵公子设了一个前科跟作案动机,赶上这边刑侦大队还在抓捕漏网毒贩

    简直是天时地利。

    小兔子已经引出了虎狼,而自己就是那藏在暗处的猎枪。

    想来就算赵云就算再老实,估计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次赌局一直赌到天黑。

    蒋云清很莫名的在牌很好的时候输的一塌糊涂。

    倒不是因为他玩的不好,而是对方牌更好。

    谁也不是傻子,等蒋云清发现对方设局骗他的时候,两边就打起来了,不过蒋云清基本上没怎么挨揍,倒是一直护着他的赵公子给几个大老爷们削够呛,这孩子虽然娇生惯养,可却挺生性,被打成那逼样还两眼狠光,逮住那个起先吓唬蒋云清的,差点没把人脑瓜子干开瓢。

    这帮人打的动静太大,到最后酒店都报警了,负责这个区的正好是滨海局。

    警察来的时候除了一个傻逼玩命的从三楼跳下去跑了,其余的一个不剩都给抓到了。

    这不刚才还练虎鹤双形的全蔫了,蹲在地上怂的一个个跟他妈鹌鹑似的,缩脖抱膀,就被赵公子砸的那个躺在血泊里,很快就给救护车拉医院去了。

    赵梓龙打人这事已经构成轻伤,按理都该判刑,幸亏他爹就是警局的人,反正最后俩人都没什么事,给局里不声不响的放出来了。

    被从局子里放出的第一件事,蒋云清就是要跟赵公子分手。

    小脸上一层水渍,蒋云清哭的大鼻涕都下来了,

    “我太坏了你快别跟我在一起了我光连累别人”

    赵公子脑袋上还缠着纱,给揍的跟个瘪三似的,一听这话哪里肯干,抱着旁边哭抽抽的人就开始哄,

    “没事,小清,我会帮你的,不就是钱的事么?你欠他十七万是吧,我帮你还上行了,这钱不是借,就是给,我不用你还我,你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就行。”

    “呜呜我不要你的钱就要分手我太恶心了再也不想这样了我应该被判刑”

    “不恶心,你一点也不恶心,我觉得你挺好啊,咱们以后不赌了就是了,我看着你,我保证帮你扳过来,”

    赵公子脑袋上的纱布开始渗血,一手抱着蒋云清,一手捂着脑袋,

    “你看咱俩都一起蹲了监狱了,一起有前科,以后谁都不好找对象了,你就好好跟我在一起呗,我爸已经托人帮我安排工作了,差不多九月份就能上班,到时候我使劲挣钱养你,你不是喜欢吃么,我以后天天都给你买好吃的,你能不能别甩我啊”

    蒋云清本来都哭的差不多了,这一下子又嚎的跟个小娘们似的,眼泪一对一对的往下掉,顺着赵公子的脖颈子往衣服里钻。

    嚎了一下午的丧,俩人到最后也没分成,反倒是蒋云清哭的眼睛肿成了大桃子,没挨眼锤跟挨眼锤一样。

    这两天发生的事有点多,搞的石久有点应接不暇

    一方面是蒋云清的事,当时没打通电话,等蒋云清再打电话的时候人已经被带警局去了,石久十分钟就赶过去了,隔着玻璃能看见蹲一屋子乌眼儿青,数蒋云清身边内个的血泡儿显眼,一头一大襟的血,虽然糊了眼睛鼻子,可石久还是认出来他是谁。

    这他妈不是赵梓龙么,赵梓龙也能被揍成这德行?白取个这么牛逼的名儿了。

    没多久赵云就过来了,看见石久也挺不好意思的,打了个招呼后,便站在外头先把里面的小警察召唤出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后就绕道里面审讯室去了。

    人出来的时候,石久大致问了一下经过。

    自己先前还嘱咐蒋云清不要用严希的钱,结果盼什么不来什么来,蒋云清不但输了,还作到警察局了。

    把石久给愁的,回家查查银行账号,想着实在不行先帮蒋云清还上吧。

    可真是,自打认识他之后就跟他屁股后头操碎了心。

    第二方面,石久想不太通严希为什么要给蒋云清钱。

    问蒋云清蒋云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把钱给赌徒,无异于把毒给吸毒人。

    石久觉得严希不像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他心里应该清楚。

    这么一想,整个事情就变质了。

    如果这样的话,石久也想不明白严希为什么要害蒋云清,好歹一个床上睡了两个月,这么干未免太没良心了。

    石久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严希这个人了。

    这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

    又像是隔着一层雨暮,看外头剪影婆娑,

    不知道是单纯的丽影,还是恶意的陷阱。

    这事已经完全的勾起了石久的好奇心。

    反正脑子长时间不用也生锈,

    斗倒了林科后石久也闲的慌。

    下班的时候,石久给蒋云清打了个电话,除了安慰他的话,还在最后随口问了问严希的生日,万事无头绪,石久就先确定一下严希的生日是不是跟那本书上的生日一样。

    好在那天石久特意看了一眼,记得的很清楚。

    蒋云清嗓子都哭哑了,还挺纳闷石久为什么问这个。

    石久在电话里憨笑,

    “嗨哥最近迷上了星座,生怕他是处女男啊要是的话我可得离他远点。”

    说话间还拿了一只笔,在旁边的便签上记下蒋云清所说的数字。

    可能是入秋的原因,现在天黑的比以前快了。

    挂断电话后,石久觉得办公室有点暗,起身开灯,这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石久抬手摩挲了一会头发,觉得自己头发有点长了,该收拾一下了。

    饭都没吃,石久开着车就去理发。

    理了一半的时候,严希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小子今天似乎特别高兴,只问石久在哪儿,要来接他。

    石久没拒绝,很大方的告诉他理发店在哪儿,结果没二十分钟严希就进门了。

    因为不是周末,这个点儿理发店的生意很冷清,就石久一个人。

    严希进来的时候,石久头已经剃的差不多,老板收起剪子都开始那毛刷子给石久刷脖子。

    严希从旁边拉来一个高脚椅,大长腿往脚镫子上一踩,神采奕奕的。

    石久心里有事,脸上却同往常无异,

    “哎,我就纳闷了,你也敢上这地方来,不跟进澡堂子一样啊?”

    屋里的伙计都凑到一边玩电脑,老板给石久搭理完,把布料一扯,就转身到后头,洗海绵上的头发茬子了。

    严希弯下腰,凑到石久耳边,

    “就跟gay进男厕所感觉差不多,也不是看见就发情啊,”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石久的耳朵里,跟往常一样痒痒。

    但却是再也钻不进心里。

    说完这句话,严希也没离开,而是抬手摸了摸石久的头发,说了完了剩下的半句话,

    “摸着了才算。”

    石久侧过脸,看这人笑着直起腰身,也跟着笑了,

    “哎,小严,我有个事最近很苦恼,想跟你请教一下呢。”

    严希没太在意,

    “什么事,你说。”

    石久其实根本不确定,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没啥,我有个亲戚想改个名,这不是得到公安局去办理么,你看你认识这么多人,帮我打听一下好不好办呗,我那小亲戚原先姓席,现在要跟他老公姓石了。”

    说话的过程石久一直盯着严希的脸看,他倒是没什么反应,而是沉默了很久。

    “我也不太清楚。”

    石久继续观察他,那眼神儿跟看害羞的小媳妇似的。

    严希自不自然自己心里已经有底,也没必要在说了。

    石久随便了转了话,

    “等会去哪儿?”

    严希会错了意。

    自己习惯了察言观色,揣测人心,石久这种时候说这种话,严希只会以为他在暗示。

    平时应酬领导也是,甭管办事送礼,领导的想法从来都不会明说,一举一动全部都是暗示。

    就像个没有挑明的交易,只需要对方心知肚明。

    想到这里严希微微直了腰身。

    严希不知道石久到底知道到什么程度,也太不相信石久的会承诺什么。

    眼下唯一清楚的就是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且严希非常不想在这种关头得罪他。

    没多大个事,不就是那儿被插一下么,又不会死人。

    两人去的酒店,这事严希不想会自己家,怪膈应的。

    被压倒的时候,身上的人还拿起自己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人脑袋上的小硬茬还有点扎手。

    严希松开手,脸朝下埋在床褥里,呼吸不畅,眼前全是混沌的黑。

    腰肢被紧紧的掐着,指甲似乎都陷入皮肉里,而另一只手贪恋的在腰脊尾椎流连,往下,掰开屁股,摸了摸中间的小洞。

    严希直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反感的不行。

    润滑就用的酒店里的,压在身上的人往指尖上挤了一大陀,粗粗的润湿了一下肛门,然后捏着老二就往里硬捅。

    窗口的白色帘幕翻飞不休,幽灵一样。

    初秋的风凉丝丝的,吹进来,严希的的身上却始终都是湿的。

    身体被挖开一个大洞的感觉实在太差,因为还没有抽动的原因,目前就只有账痛,随着不断的推进,越来越深,越来越疼。

    等到粗粝的毛发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严希知道这人也进到底了。

    真他妈的,肠子都要捅穿了。

    身后的人停住几秒,没有急着操严希,而是把手绕道严希的胸前,搓了搓他的□,俯□亲吻他的后颈。

    “你怎么哆嗦的这么厉害?”

    严希狞着脸吸气,,一时间脑子里过的东西很多。

    比如叫他滚,或者转身把插在自己后面的人蹬下去。

    但严希终究什么也没说,咬着牙忍着,只想这人赶紧干吧,快点射完了事。

    严希并没等多久,身后的人就开始插,很明显的新手,毫无技巧,全凭蛮力,打桩一样,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操下去,撞在肠壁上,激的严希一阵过电似的乱颤。

    身上的汗一遍一遍的出,严希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浑身的肌肉绷起来,硬的跟木头一样,整个人被顶的不断上移,本能的弓着腰往前缩,但却每回都被捉回去越插越狠,

    真疼啊,比挨打疼多了。

    疼的下面那个小眼儿收的更紧了,没两分钟就把人夹射了。

    不过这人硬的很快,第二次没多长时间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