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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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那种血腥味道又来了,离他很近,应该在他右手边三米四左右的位置。那应该是一个活着的变异人,刚才的腐肉味道传过来的时候带着一种温热的气息。

    关键是现在很有可能是他在明处,而那个变异种在暗处潜伏着,或者那个东西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的身边。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秦逸只知道现在他不能轻举妄动。

    地窖里面太黑了,而且氧气不充分,秦逸没有精力和时间陪着那个东西耗下去。况且他现在听不见,在这种状况下又相当于失去了视力,除了一直别在腰间的小匕首和手里面粗糙的木头拐杖,他没有其他的武器。

    他只能去赌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那东西并没有发现他。

    又是那种腐肉的血腥气味,秦逸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上两次闻到这种味道之间的间隔时间,每一次大概在二十七秒左右,在心里默数二十七秒,果不其然又闻到了这种味道。频率不快不慢。

    秦逸有一种大胆的猜想,这种腐臭味道的传递是因为那个东西的呼吸。

    呼吸频率并没有改变,说明没有受到外界刺激,原来的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提高了至少百分之三十。

    秦逸尽量维持原本的呼吸,快速地爬上地窖,在打开地窖门的时候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缓和了三秒钟。之后才深呼吸的向下看了一眼。

    正好对上了那个东西的眼睛,双眼是普通人的偏黑色,并不是没有理智的变异种那样双眼血红。看着秦逸,这个东西张开嘴,嘴巴张的大小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像是把整个嘴巴都撕裂了一样。

    半张脸血肉模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秦逸的听觉就恢复了,以毒攻毒再被喊一喊就好了哈~

    这一章一共写了接近五个小时,真是快要被榨干了

    晚上可能有双更,但是也不知道要写到什么时候,而且不稳定的网络,大家可以明天早上看~

    c初恋黑影

    秦逸整个人靠着木桌的支撑才没有倒下,那个东西就在地窖下面没有跟上来,他虽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那个东西明显不是在演恐怖片吓唬人,那种超过正常人承受范围的声波到现在还让他的脑袋一阵一阵的刺痛。

    要是真的能听到,也不见得会好多少,再给他震聋一次都有可能。

    “喂”急急忙忙跑过来的谢允轩穿着拖鞋站在门口,身上还是睡衣,扶着门框大喘气。

    看到秦逸似乎没有听到他说什么,谢允轩深呼吸皱着眉走过去从背后拍了拍秦逸的肩膀,结果秦逸转过身之后他的脸色就变了。

    “你的耳朵怎么了”

    秦逸摇摇头,听不清谢允轩说了什么,但是能听到模模糊糊的嗡嗡声。

    看到秦逸这个样子,谢允轩之前打算质问秦逸总是给他惹麻烦的这件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当下就拉着秦逸去水池旁边,打开水龙头替他擦拭着还在不停流血的耳朵,“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

    秦逸揉了揉太阳穴,他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道,谢允轩说的话虽然听起来有点飘渺遥远,但至少是可以听到。秦逸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暂时性的。

    “我说你听见了能吱一声吗”谢允轩心里着急,看到了秦逸这个事不关己的样子又想给他踹出去,两只耳朵不停在流血,视觉效果实在是吓人,尤其是秦逸对于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回答。

    这到底是聋了还是不想说话

    “地窖里面有东西。”秦逸的声音小的可怜,嘴唇几乎都没有动,他现在头疼恶心,真担心自己的嘴张开的太大就把隔夜饭吐出来。

    谢允轩急了:“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地窖的东西,那一堆烂白菜我闻到就吐了什么东西能藏在那你先说你到底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耳朵里面的血液都洗干净了,秦逸已经能勉强听得清楚谢允轩说的话,知道再不回答估计就被踹出去的秦逸点了点头:“没事,听得见。”

    谢允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手痒,这时候才感觉的到两块钱的塑料拖鞋质量真的太烂了,就跑了这么几步就开胶了,底还特别薄,和走在那种老年人活血的石子路上没有什么区别。这一切自然是全都算在了秦逸的身上。

    早就说了秦逸简直就是个灾星

    他对着秦逸明目张胆的翻了一个白眼,就拖拉着拖鞋去地窖口,手中一直握着的小手枪举在身前防备着。

    刚刚打开地窖门露出一个小缝,一个黑影直接就闪了出来对着面前的谢允轩视而不见,反而直接就冲向正在清洗耳朵的秦逸,速度实在是太快,谢允轩连一个提醒的时间都没有,就看到秦逸的后脖子处留下的一道浅浅的血痕。

    那个黑影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速度降了下来,也就看到了本来的模样。

    如果没有嘴唇两遍还残留着的撕裂的痕迹,这还算是一张很俊秀的脸,脸的主人视线透过了秦逸,对着从他闪出来就一直很惊讶的谢允轩。

    “谢允轩,好久不见。”

    声音沙哑的就像是在划玻璃。

    谢允轩的第一个动作是低头看一看自己的形象,只有三个字:糟透了

    廉价的开胶拖鞋,大嘴猴的睡衣洗的发白,一大早上起来胡子也没有刮,也不知道刚才吃薯片的时候有没有薯片渣在嘴边,现在舔一舔还来不来的及

    “你好,我是秦逸。”在谢允轩纠结的时候,被划了一刀的秦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主动打招呼,但是他还没有傻缺到伸出手握手的地步。看过去倒是有种把谢允轩挡在后面的视觉错位。

    黑影对于秦逸的主动示好只是扯着嘴唇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把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撕开的血肉模糊。

    “徐青”谢允轩侧过秦逸的肩膀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初恋相遇的好印象,这个时候哪个粗神经的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你不是已经”

    “死了。”徐青每次开口只是让嘴角的伤口扯的更大,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痛觉,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在意。“你觉得我现在的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谢允轩皱眉刚要开口就被徐青自嘲的打断:“也对,这样子简直比死还要惨。”

    似乎并不想多说自己的问题,徐青话题转的生涩:“我没想到你还在这个地方。”

    谢允轩先偷偷瞄了秦逸一眼,结果正好对上了秦逸的眼神,想要说什么被吓了一跳反而脑袋一片空白,最后只是恼羞成怒的推了秦逸一下:“你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我这边有点私事。”

    和这种莫名其妙的危险品成为朋友唠家常在秦逸的脑袋中是根本就不能存在的事情。但是他永远都无法阻止谢允轩发神经。

    在确定秦逸已经不在能看到他们的范围之内,谢允轩才小声的说:“我出不去里古镇,像是被困在这里了。”

    徐青点头:“我上次就看到了那个人和你一起来这里,洪绍已经死了吗”

    “上次”谢允轩瞪大了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窖,“你一直都住在那里面”

    “地窖的温度低,我腐烂的速度能慢一点。”徐青满不在乎的擦擦嘴边的血沫,“我之前并没有跳楼,只是被我爸妈锁在了停车场,锁了几个月吧,后来好多天都没有人来送饭,我快要饿死的时候洪绍进来把锁着我的链子扯断了。”

    为什么谢允轩想问,但是又隐约觉得答案恐怕自己无法接受。

    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都不是把自己的孩子锁在停车场的理由。

    徐青没有说什么理由,只是继续说他这几年的经历:“洪绍不会说话,我只能自己走出去看已经什么人都没有的外面,我看到自己家的旅馆在门口写着我已经去世的消息,纸张都碎成了一片一片,我当时就是抱着一个念头要去看看那棺材里面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去刨了自己的坟。”说到这里的时候徐青低头笑出声,笑声刺耳的让谢允轩听着都觉得头疼。

    “后来看到了那种东西,咬人的肉,生吞,牙齿之间蹦出碎肉,有些咬掉肉之后还啃食骨头,我看到了有人被活生生的被扯断了胳膊还活着试图逃跑。对了,那个姓庞的体育老师,挺胖的那个,他就把镇长的小老婆的四肢一点点撕下来吃掉,那个女人在那种时候都没有死,最后脑袋就被那个男的硬生生的拧掉了,被吞吃剩下的骨头那个男的给埋在了树下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一直说了这么多的话,徐青口干的咳嗽了两声,从嘴里面溢出来的血一滴一滴的滴下来,融在了水泥地里,只留下了一个暗褐色的斑点。

    “我那时候真的害怕,躲在了棺材里面,和真正的尸体躺在一起,不敢出去,不敢动,担心自己一出去就被撕碎。结果变成了这样一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徐青的手顺着自己的嘴向下,“我的身体内部,我的肝,肺,心脏,肾,喉咙,舌头都在一点点的腐烂,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昨天庞老师和镇长的女儿自相残杀都死了,电闪雷鸣狂风暴雨,镇长的女儿思维一直都是清醒的,昨天看到了那个体育老师就像是疯子一样。”

    这个时候徐青看着谢允轩露出了一个和从前一样的安静笑容,即使裂开的嘴唇再也没有愈合,血肉模糊能看到脸颊连接的神经,谢允轩还是觉得徐青和从来一样。

    “其实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谢允轩走过去拉着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骨头的徐青的手,“你其实是我的初恋。”

    徐青听到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之后歇斯底里的笑起来,被内脏腐烂的血液呛到了嗓子,猛烈的咳嗽,甚至咳出了一小块心脏腐肉。

    “你竟然喜欢男人哈哈咳咳咳咳”徐青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沾满血的手去擦眼睛,就好像是流出了血泪。“真好笑”

    “谢允轩,我真的觉得我是幸运的,能在生命最后的时候还听到这么多年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徐青的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清楚,只是能看到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说,“真好笑,这个笑话真好笑。”

    谢允轩站在他身边,看到徐青现在的样子,什么都不想说,却又觉得好多的话都要脱口而出。看到徐青因为自己的一句话笑的弯着腰咳嗽了一地的血沫和肉渣,也就犹豫的凑上前,微微低下头

    就这么一个瞬间

    谢允轩猛地后退一步,就看到自己的小手枪被拿在徐青的手里面,徐青倚靠着墙,直起腰的这个动作已经让他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徐青看着谢允轩,慢慢的,慢慢的把手枪口对着自己的额头。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被我爸妈所在停车场吗”徐青抹了一下嘴边的血,“凑近一点,我告诉你。”

    谢允轩看着徐青手里的枪和他现在的动作,徐青的情绪很不稳定,谢允轩握紧袖口别着的小匕首,慢慢地蹭过去。一直到两个人的头中间只有那巴掌大的手枪。

    “因为”徐青微微低下头的小声的说:“我是一个恶心的同性恋。”

    听到这句话,谢允轩猛地抬起头,徐青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笑着几乎用气声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受够了这个死板封建的地方,我想出去”

    在谢允轩没来的及说什么的时候,徐青低声说了一句话,勾着枪的食指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

    “砰”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有木有

    这恐怕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原来计划是十万字离开里古镇并大概确定感情的,现在看起来离开里古镇的字数应该拖不到那么长了,相反让这两个人在还存在危险的情况下确定感情也太难了。

    自私的小金人只能慢慢的在教授总攻的带领下培养一颗伪圣母的心~

    收藏每五十加更的承诺在我写文的情况下永远算数~

    么么哒~

    c思想者教授

    秦逸听到枪响的时候皱了皱眉,当看到谢允轩没有笑容一脸血出来的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觉得有些害怕和一丝愤怒。

    “怎么弄得”秦逸从兜里掏出来面巾纸狠狠地擦着谢允轩的脸,“那些东西的血液都有传染性病毒,你是不想活了吗”

    谢允轩也没有躲闪,任由秦逸把他的脸擦的和沾满血的时候没有区别,知道秦逸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的后脑,他才像是猛地清醒过来,倒吸一口凉气斜着眼睛看身边的秦逸,张开嘴却什么都没说。

    秦逸没看他,把擦过脸沾满血迹的纸包好放起来。

    谢允轩也不知道怎么了反而觉得有点理亏,揉着不知道搓掉几层皮的脸蛋向着秦逸在的位置挪动的两步,“你这还要留着拿回去研究”

    秦逸快走了两步侧眼看着跟上来的谢允轩,语气倒是正常的说出了不正常的话:“难不成我要过去现场采集采集头发,牙齿,指甲,皮肤组织把他开膛破肚怎么样”

    什么都不知道的谢允轩看着秦逸的眼神觉得现在被他开膛破肚的是自己还不错。当时皱着眉小心反驳了一句:“他已经爆头身亡了,估计现在全都腐蚀了。”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仔细考虑一下,那些东西从前可能是你的朋友情人,现在他们什么连人都不是”

    “打住打住”谢允轩瞪大眼睛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什么情人”

    秦逸就好像是说出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正常的话:“那个黑影不是你的情人哦,那可能是因为我误解了你看到他就开始注意仪表形象心跳加速变红耳赤的意义。”

    “谁谁啊”谢允轩皱着眉捂着脸掩饰,“谁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了”

    “你说话声音比平常分贝高,”秦逸小心的避过脚下的断木,还是被一个树杈挂了裤腿一下,“而且解释两点,另一点属于承认。”

    “你一个科学家怎么这么八卦没事学什么心理学”谢允轩踩着断木过去,表情说不上是气急败坏还是羞愧紧张。“再说了,那是我初恋什么情人怪难听的”

    秦逸点头承认:“是我的错,而且这不算是真正的心理学,只是细节分析。”

    “我以前特别喜欢他,”结果谢允轩又开了话匣子,快走了两步正对着秦逸背着走,“我看你这样估计到这个时候都没有初恋我这就是无私的奉献给你听。我从小就对女人没感觉,喂,你没什么性取向歧视吧”

    秦逸摇摇头:“虽然我认为传统男女繁殖才是世界的根本,但是并不歧视同性取向。”

    谢允轩松了口气拍拍秦逸的肩膀:“就知道你们大教授不是那么古板的人,徐青长得好看吧。”

    秦逸想了想,他实在是不知道哪个黑影好看在什么地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张快要扯到脑后的血盆大嘴,但是看到谢允轩笑眯眯的表情,说实话明显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会挨揍。只是模模糊糊的说:“还行吧。”

    “咱俩审美不一样,”谢允轩摆摆手,“其实徐青小的时候要是不生病天天出去肯定比我在里古镇的人气高,我那时候天天躲在人窗户下面偷看,还想着他要是不小心看到我的时候就说是碰巧过来,那个时候真是个小傻帽,天天给他抄各种情诗什么再别康桥我都写过,就是没敢送,小时候是害羞,懂点事的时候就想着俩男的在一起镇上人知道了估计都能拿石头砸死我俩,再说了我本来就这样了,再给这人拐沟里了哪舍得”

    谢允轩随便坐在了谁家门口的小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爸妈能那么狠,徐青和我说他喜欢男的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世界还真是抽风。”

    “你这样不太正常。”秦逸站在他身边,他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从小到大连亲情都受尽了挫折,更别提其他的了。“他喜欢的人不是你”

    “怎么可能哥是人生赢家”谢允轩闭上眼没调的哼了一首秦逸没听过的歌,秦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仔细看看把鸡窝头剪了的谢允轩好像又年轻了几岁,看起来和一个高中生没有什么两样。

    谢允轩也不知道自己回忆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对着秦逸笑着说:“为了庆祝我完美的初恋,一会儿去喝酒好了我记得镇长家里藏了不少的好酒,林大夫家好像也埋了不少陈酿。”

    “我不会喝酒。”秦逸皱着眉,“我喝酒会醉。”

    “喝酒不喝醉叫什么喝酒”谢允轩拉着秦逸就向着镇长家里走,“对了,我和你说过镇长的女儿死了吗但是很奇怪,我明明已经把那个庞老师,也就是体育老师爆头了,结果徐青说昨晚看到了那个庞老师和镇长的女儿相爱相杀,都死了。”

    “两个体育老师”秦逸皱着眉倒是不纠结喝不喝酒的事情了,“这是不科学的。”

    “我还觉得现在的一切都不科学呢”谢允轩看到秦逸不挣扎就松了手,两人并排走,“谁知道体育老师有没有双胞胎要不就是徐青看错了,要是每个人都有的话估计现在不能都末世了这么多年,早就该丧失王朝之类的了。”

    “这件事情需要自己考虑,你也别太放松。出现的事情自然就是有疑点。”秦逸摇摇头不满谢允轩的态度,“这个时候每一件事都要向着最糟糕的事情去想。”

    “最糟糕的就是体育老师爆头已经死不了了。”谢允轩摆摆手,“他已经变成了石头脑袋,刀枪不入,除非磨平他。大教授你别吓唬我了好吗”

    “这种可能性自然是有的,体育老师死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本日记上面,并没有上前检查尸体,这时候想起来似乎并不像是爆头脑浆迸溅的情形,”秦逸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心惊,“我们看到体育老师肚子上的大洞,周围是焦黑的看不到暗红色的血,人的皮肤被烧焦之后会有一层光滑的油,那也并不明显。”

    “大教授当我求求你,别大白天的说鬼故事吓人了好吗你要跟我说体育老师是个木头变的吗”谢允轩都快要被真相帝给逼疯了,“我们这是末世不是鬼世。”

    “他在拔树,我之前想到的是蹭到了腿侧的伤口,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样,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拔走那些蹭到他腿侧的树,还有他为什么总是撞着树走,树对他有什么意义”秦逸始终想不通的就是这点。

    “因为他把那个镇长的小老婆的骨头埋在了树下面,他没有感觉思维,被蹭到了伤口就以为自己被人寻仇要把他也拉在树下面,所以拔树,一枪不能爆头因为他已经没有了思想脑袋里面都凝固成了浆糊,所以没死,但也是苟延残喘。”谢允轩胡扯了一些有的没的,揉了揉自己根本就不适合思考的脑袋。“大教授,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吗现在人死都死了,你管他是木头脑袋还是浆糊脑袋意义没有什么不同,等到我们遇到了下一个这样的案例你再慢慢分析。”

    秦逸觉得还是很多地方不太对,但是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