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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十章噩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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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刚想要说,但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要承受不属于你的委屈。”院长将厚实的手掌搭在驼背男孩肩膀上,他身材高大,居高临下,好像主宰一切的神灵一样。

    男孩依旧没有抬头,不知是因为害怕畏惧,还是其他原因。

    过度的卑微那就不叫卑微了,那叫卑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发自内心的去尊重一个卑贱的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才不会受到别人的欺负,面对欺辱只会低头承受的话,这只会让自己的头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再也抬不起头来。

    白泉颐对这个男孩的童年生活很好奇,不知道他曾经遭受过什么刺激,才会变得如此懦弱,如此忍让。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大概让白泉颐知道了原因。

    “其实,你做的很好。”院长的声音一改刚才的严肃,似乎很是满意,单纯的夸奖道:“鸟已经死了,为了一只死去的小鸟,伤害同学这才是错误的,你做的很好。”

    “回去吧,这件事情就算了,每个人刚出生时,都是纯洁无暇的,天性本善,你的委屈和承担。他们终会有一天看到,会理解你,接纳你,到时候你会成为所有人中最受欢迎的那个,所有人都会愿意与你成为朋友。”

    没有五官容貌的院长摸着男孩的头发,好像在抚摸一只雏鸟的绒羽:“就像你喜欢的那只鸟一样,灰扑扑从来不引人注目的小家伙,有一天也会展翅飞向天空。”

    “可是,鸟已经死了。”男孩第一次开口说话,懦弱犹豫,很中性,只听声音,估计绝大多数人都分不清他的性别。

    “你该回去了。”院长似乎不满意男孩反驳自己的话语,在他看来对方应该无条件听从他的话才对,他不希望听到反驳的声音。

    院长沿着走廊离开,男孩靠着墙壁,他的头似乎因为刚才院长的抚摸,被压的更低了。

    真正的悲剧通常不在于一个人是怎么死的,而在于他是怎么活的。眼前的这个至今都不知道姓名的男孩,他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时,一个蓝色的光屏凭空出现在白泉颐的眼前:

    选择一:帮助小男孩恢复正常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选择二:生活七天,退出梦境

    选择三:杀掉所有“人”

    第四个选择:???

    男孩回到了教室,低着头,没人能看到他漂亮、纯净的眼睛。

    白泉颐在男孩回来之前已经回到了教室,院长给他灌输的价值观是完全扭曲的,那一种卑微的奉献,只会毁掉这个孩子。

    教室里,一个个晃动的巨大头颅都有意无意的看向男孩,他们的目光满含恶意和嘲弄,变形的脸将他们的表情放大。

    “谁让你坐下了?给我站到教室后面去!等下了课,我再跟你算账!”男老师恶狠狠的说道,院长突然来视察,他的班上乱七八糟,这一切都被院长看在眼里,评价会被拉低很多。

    他来孤儿院充当志愿老师不过是为了镀一层金,加厚自己的履历罢了。

    这一堂课很快上完了,男老师拽着男孩的衣服将他拉出教学楼:“看不出来你还挺胆大的,敢杀死院长养的鸟,这一星期你放了学不准走,跟着值日组打扫卫生,听明白了没?”

    男孩顺从的点着头,老师这才离开。

    到了放学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在这个地方很多东西都是跟现实完全相反的,比如说孩子们会在晚上上课,白天玩耍睡觉。

    学生三三两两的离开教学楼,最后只有值日组和男孩留了下来,巧的是今天值日组组长正是高个男孩李明。

    “老师给咱们分了帮手,不用白不用,走走,咱们踢球去。”

    “真要走吗?”

    “老师都说了,要他帮咱们,打扫卫生这事交给他就行了。你们不走,我先走了啊。”

    “走,一起。”

    值日组等到老师走远立刻抱着足球跑出了教室,桌椅歪斜、乱扔的教室里只剩下男孩一个人。

    他看着值日组跑掉,靠墙而立,什么也没说,拿起扫把默默打扫,把桌椅摆回原位,小小的身影好像一只鼹鼠,灰头土脸做着别人的工作。

    男孩打扫的很认真,并不是支差应付,可他似乎天生一副倒霉样,刚干完活,准备离开,教室里就传出一声巨响。

    操场上踢球的几个孩子把教室玻璃给弄碎了。

    “快跑!”

    “李明,咱们走!”

    外面的孩子一哄而散,男孩站到窗边,他也没看清楚是谁踢碎的玻璃。

    拿来扫把和簸箕,男孩没有立刻去找老师,而是先把屋子里的碎玻璃清理干净,然后看着破碎的教室窗户发了好一会呆。只看见他抱着足球,锁了教室门,朝外面操场走去。

    白泉颐想了想,小男孩抱着足球,会有两种可能。

    一、告状

    二、顶罪

    是个正常的孩子都会选第一种,但很明显小男孩选第二种的可能很大很大。

    智障儿童和残疾儿童居住、康复训练的小楼跟教学区还有操场都是隔离开的,处于半封闭状态,院长这么做也是处于好意,害怕那些残疾和智力存在缺陷的孩子被正常孩童欺负。

    这栋楼建筑面积比教学楼还要大,独立于孤儿院其他几个区域之外,门口还有值班老师专门看管。

    “胡老师你在吗?”男孩敲了敲值班室的门,半天没有人回答,他又绕到窗台,费力的扒着窗台朝里面看,值班老师和负责他所在班级的胡老师都不在。

    男孩没有多想,抱着足球就直接进入了一直处于半封闭的残障儿童康复区。

    “胡老师?”大部分康复室都拉上了窗帘,门也都锁着,男孩走走停停,一直来到楼梯拐角最后一个教室,这里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站在门口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两个男人的声音。

    “老王,咱俩这么搞不会被外面人发现吧?”

    “放心,省里不准咱们院收留弃婴,说是环境不达标。赶巧了,今天三楼的老师和院长都不在,他们带着婴儿去社会福利院了。”

    “嘿,那我就放心了。”

    “瞅你那怂样,随便弄,只要不搞大肚子,啥屁事都没有。”

    男孩离得很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他偷偷趴在窗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屋内。

    当那句“只要不搞大肚子,啥屁事都没有”传入耳中时,白泉颐在那一瞬间猜到了很多了。

    昏暗简陋的屋子里,两个衣冠楚楚的男老师坐在椅子上,他俩面前各站着一个年龄不算太大的女孩。

    面容中等,穿着孤儿院的统一校服,背部上还印着“远路”两个字。

    “老王,机会难得,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胡老师长在脸上的手兴奋挥动。

    他站起身走到其中一个女孩面前,一双手隔着校服不老实起来,他的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反观那个女孩的表情却很奇怪,一直痴痴傻傻的笑着,也不知道反抗,就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布娃娃般。

    “智障儿?”白泉颐沉思道。

    “真乖。”胡老师长在头后面的那只手拍着女孩的脸蛋,他的其他几只手已经伸入到校服里面,甚至碰到了那些地方。

    这个智障女孩虽然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但是人体本能的反应,还是让她发出了无意识的声音,脸部开始出现红晕,傻傻的、憨憨的笑着。

    屋子里,衣冠楚楚的胡老师此时好像一只八爪鱼般,他动作很快,恨不得自己能再多长出几只手来,好同时拂过女孩的每一寸皮肤。

    微弱的喘息声在屋内响起,胡老师很满意女孩的表现,笑的肆无忌惮,根本不知道自己禽兽不如的一面已经被人看到,并且在那个男孩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灰色记忆。

    屋子里不堪入目的画面持续了很久,胡老师也由最初的兴奋,慢慢觉得无聊:“老王,你们这里收养的女孩就这两个吗?太瘦了,长相也一般,有没有更好的。”

    “哎呦,你还挑上了?有的玩就不错了,挑肥拣瘦。”

    “你少蒙我,光玩傻子也没什么意思。”胡老师手还黏在女孩的后背上,他递给另外那个男人一根烟:“你们这有没有长得好看的残疾人,比较会来事的那一种。”

    “残疾人你也想碰?口味够重的啊。”老王磕了磕烟嘴,他跟胡老师比起来更像个粗人,没读过什么书的样子。

    “你可别想歪了,那缺胳膊断腿的我可不要。”胡老师挤眉弄眼:“有没有盲人,或者聋哑人,教导她们应该会很有意思。”

    “没有,傻子你随便玩,她们也不会说话。残疾人绝对不行,万一有人捅出去,我这饭碗可就保不住了。”老王摆手拒绝,叼着烟,抱着那个智力存在缺陷的女孩。

    “你还害怕丢工作?咱找个哑巴或者瞎子不就行了,中间咱们也别说话,玩完就走,谁知道是咱们俩?”胡老师胡乱捡起地上的校服,帮女孩穿上,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两个女孩遭遇过什么,她们智力存在缺陷,又不会跟别人讲述。

    “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一个女孩。”老王咂摸着嘴,好像在品味什么珍馐一样:“前几天院长带回来的那批孤儿里,有一个小女孩,真特么极品!皮肤嫩的很,人就跟玉雕成的一样。”

    “极品?跟这俩傻子比呢?”胡老师也来了兴趣。

    “你可拉倒吧,根本没有可比性。”

    “真要有这么好的事你会告诉我?你这个老家伙不早就监守自盗了?”胡老师对老王十分了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臭味相投。

    老王连连摆手:“你可别乱说,那个女孩估计也就七八岁,来这好些天了,我从没见她说过话,应该是个哑巴。”

    “嘿,赶巧,赶紧带我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胡老师一把推开那个智力存在缺陷的女孩,拽着老王往外走。

    “急什么?让我把屋子收拾一下,别被人看出什么来。”两人这么一耽搁,躲在窗口的男孩抱着足球躲在走廊拐角。

    胡老师和老王从房间里出来,两人直接前往二楼,一楼和二楼中间有一道铁门,上面也没锁,只是象征性的挂着。

    等胡老师和老王上去了十几秒后,男孩才抱着足球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铁门打开一条缝,男孩非常谨慎,确定听不到胡老师和老王的脚步声后才走了上去。

    “男孩尾行与跟踪的本事还可以。”

    与男孩相隔几米远的距离,白泉颐也来到二楼,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了几米外的单间里传出老王的低语:“看看那就成了,可别过分。”

    “卧槽,老王,这小家伙长得真嫩啊!你确定她是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