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新团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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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令规定,王室城公民与平民之间禁止通婚,只有获得特权的胜利战士才能打破这一规定。
她的丈夫因无法忍受背叛,在一气之下,跟随渔船出了海,可是,那艘渔船在海上遇到风暴后船毁人亡,所以,她那倒霉的丈夫也就葬身鱼腹了。
丈夫出事的两年后,她生下了花贝芊!
“也许,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花贝芊到底是谁的种!”
商陆紧扣着十指,对着近在咫尺的无人摄像机面露不屑,与其说是不屑,倒不如说是羞辱,他是在趁机羞辱花贝芊的母亲。
这对花贝芊的母亲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她失去了花贝芊,而现在还要接受商陆在整个王国人民面前的公开控诉与羞辱,如果她现在正在看电视,我想,她也许会被气死,再者,她的花贝芊在我的飞刀下惨死,她现在也许已肝肠寸断,哪里还有心情看直播呢?
“你是说,花贝芊的亲生父亲是王室城公民?”
卫广惊讶得合不拢嘴,可我却是一阵寒颤,如果花贝芊的亲生父亲果真是王室城公民,那花贝芊不就是半个王室城公民吗?
“嗯,家乡的人们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商陆补充道。
“那那个男人没有”我有些语无伦次;“没有再回海边镇”
“嗯,据说,她生下花贝芊后,便没有做调酒师了,而且,那个男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她怀孕这回事呢!”
商陆轻蔑的说道,同时,他的双眼里也同样跳动着不屑的眼神。
这如夏日旱天雷般劲爆的消息,足以使电视机前的每个人惊愕万分,而那群王室城混蛋,也许现在正互相猜测着花贝芊的生父,当然,以前与花贝芊母亲好过的王室城男人们,此时肯定惶惶不安吧!
“可是,你的父亲和她母亲又是怎么回事呢?”卫广摸着下巴,无比好奇的看着商陆问。
商陆冷笑一声,我看见他眼里的不屑与轻蔑变成了痛楚;
“我妈是个柔弱的妇人,她只会腌鱼干,浑身上下充满着鱼腥味和调料味”他停了停,眼里仿佛闪过一丝泪光;“可那味道,我永远也闻不够”
“嗯,我懂你的感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轻轻说道。
他抬起头,对我苦苦一笑,那笑好似黄莲开出的花朵一样,虽美丽,但结出的果子奇苦。
“我那个混蛋父亲呵”他望向无人摄像机,“瞧,爸爸,你个混蛋,瞧你干的好事”
我无法理解他那混蛋父亲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基于何种原因?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父亲,都能像爸爸一样无私,相反,他父亲在某种程度上,将他推向了死亡的深渊,嗯,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导致他成为了祭灵战士。
“你爸他现在也许正在电视机前看着你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指了指停在眼前的无人摄像机;
“无所谓,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他云淡风轻般的辩驳道;
“所以,你父亲为了能和花贝芊的母亲长相厮守,因此抛弃了你以及你的母亲?”
我给了卫广一个白眼,他是蠢还是犀利?他的这番话对商陆来讲,无疑是伤口撒盐。
看着商陆紧绷的脸,本以为他会逃避这个问题,可出于意料的是,他居然正面回答了它!
“卫广,你说的非常正确,事实是,我那个混蛋老爹,把挣来的钱,全部花在了她身上”
“所以,这就是你恨花贝芊的原因之一?”我轻言细语的问道,唯恐伤了他的自尊;
“不,远远不止!”他摇摇头,斩钉截铁的答道;
“他抛弃了我和我那只会腌鱼干的母亲,他拽住她的头发,逼她去政府大院离婚”
他说这话时,眼里闪着仇恨的暗光,那光暗得使我压抑难安。
我永远也无法理解,仇恨自己的至亲会是何种感受?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卫广问;
“阻止?我当时在学校呢,何况,我当年只有16岁!”商陆无比恼怒地看着卫广吼道;
“嘿!瞧,我只是随便问问!”卫广也大声辩解道。
我虽无法理解他的感受,但我却能理解他恼怒的原因。
“那么,之后你那个父亲就一直”我得斟酌一下,瞧瞧能不能说出那个词;
“一直苟合!”商陆狠狠地接过了我的话茬。
在达赤王国,离婚是完全合法的。
“现在也是?”卫广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了,说不准,他俩现在正一起抱头痛哭呢!”商陆的话语里夹杂着不屑与痛楚,“嗯,肯定抱在一起痛哭!”
他的这番话对我来讲无比残忍,试想,他那个混蛋老爹和花贝芊那个狐媚的老娘依偎在一起各自安抚,而她那可怜的母亲却只能独自忍受煎熬!
“商陆,你母亲她,现在正在看着你呢,在电视里”
卫广伸出食指,指了指前方说道。
商陆把头转向卫广,然后转了回来,随后,从他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妈,我很爱你”
他对着无人摄像机,深情款款地说。
此时,观众们一定无比酣畅吧!那感觉也许就像拔掉肉里的刺一样,过瘾,且放松。而海边镇的人们成功了,他们使卫广与花贝芊之间的八卦成功升级。
在我看来,海边镇的人们比杂物镇的人们还要可恶百倍!杂物镇的人们是为了自保,而海边镇的人们却是为了娱乐,仅仅是娱乐!
“可花贝芊死的时候你好像在哭喊,对吗?”卫广问;
“是!”
商陆头也不抬的答道,他埋着头,用鱼叉刮擦粘在鞋底的泥土,我搞不明白他这个举动是为了躲避镜头,还是真的为了使鞋底保持干净。
“卫广,别再问了!”我冲卫广请求道;
“好,我不问!”卫广双手一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
“问吧,别停”商陆说,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的鞋底,已经被清理得非常干净了。
嗯,他的确是在躲避镜头,抑或是躲避我与卫广的眼神。
我和卫广没有再问什么,我们三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各自怀着各自的心事,就像春恕还在时那样,沉默无声地坐着,看着人造天空慢慢变暗。
“这个地方很可怕,失去花贝芊令我手足无措”
过了一会儿,商陆打破了沉默;“在家乡时,我非常恨她,恨不得用渔网勒死她;到了王室城,我掩藏起了仇恨,我甚至想象着,我们成为胜利战士后回到家乡,能够冰释前嫌;现在,我又开始恨她了,尽管她死翘翘了,可我还是恨她!”
商陆终于仰起了脸,他的表情复杂无比,就如雷雨交加的天空,闪电c雷声c雨c乌云齐齐而发。
我想,此时,评论员的脑袋和嘴估计快忙坏了,他得不停地向观众吐出他对商陆犀利c毒辣的评辞。
“我知道,谁也不愿失去搭档!”卫广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说;
“好了,现在,你有我和卫广呢!”
我嘴上安慰着卫广,可心底却波澜壮阔,我的安慰假得可怜;
“好了,我和卫广会给你留个全尸的,你不会死得太痛苦,抑或太难看!”我在心中吼道。
谁也阻挡不了我回家的路!
野果子吃不得,夜幕降临后,去地面觅食又太过危险,所以,我们只好将仅剩的一点儿饱时长吃掉,以此应付。
为了保存体力,我们谁也没有再作声,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噩梦的梦境
春恕的笑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尽管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她已经死去,可梦境却仍然将她活灵活现地显现在我眼前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问;
“我还没死,青明,救我,血我很害怕”她惊恐而无助的对我喊道;
忽然,她的上空出现了一团鲜红色,那鲜红色顷刻间一泻而下,将瘦弱的她淹没,只留下惊恐的嚎叫,经久不散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袭来,吓得我猛地坐了起来;
“又是梦!”我摸了摸额头,一片湿润。
“什么声音!?炮仗吗?”卫广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知道,快,警戒!”
商陆嗖地爬起来,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树顶,为了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卫广也趁着忽闪的阵阵亮光,攀了上去。
夜空中开出了一朵又一朵闪光的烟花,那些烟花争先恐后的在半空中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光点,伴随着直戳心脏般的刺耳声音,毫无规律地绽放c熄灭。
是焰火!他们在放焰火,可这烟火却一点儿也不真实。
以前,每到过年时,镇里的富人们会以放焰火的方式庆祝新年的到来,可那东西太贵,穷人根本买不起,所以,我们只能偷偷的跑到富人区观看焰火;记忆中,焰火熄灭后,在落地的瞬间,会响起下暴雨般的噼里啪啦声,可眼前这焰火在熄灭后,却丝毫听不到一丁点儿与地面接触的声音。
“这有些像是电子焰火!”商陆说;
“电子焰火?”我问;
“嗯,在家乡时,我见过很多次,不过,这应该是投影!”
商陆解释道,焰火闪过的亮光划过他的左脸时,我能清楚地看到他左眼里微微颤动的光芒。
“现在是半夜吧?”卫广借着焰火发出的光芒,对着腕表细看一阵,“瞧,半夜2点!”
“难道,他们这个时候将我们叫醒,是为了让我们看这个?”
我满腹狐疑,这个时候将我们惊醒,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声音大且刺耳,为了避免遭遇危险,我们三人便背靠背,握着武器c扫视着周围。
我真怕从这璀璨的焰光中冲出某种野兽或是致命的飞禽,可我们在高高的树顶,那么,我们得提防白天那群可怕的噬蝶了!
我的心扑通跳动,本是为了迎接新年才会看到的焰火在此刻出现,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噼里啪啦整个竞杀场的天空被焰火照得透亮,我甚至能借着它散发出的亮光,清楚的瞧见地面的积叶;
“其他祭灵战士肯定也被惊醒了!”卫广说;
“嗯,当然,这声音大得”
我的话还未说完,焰火便骤然停止,霎时,四下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天空一片漆黑,使原本令人匪夷所思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
“怎么突然停了?”卫广说;
“嘘”我在黑暗中将手伸向卫广所在的方向,然后轻轻掐了掐他。
危险来临之前总会这样寂静无声。
经此段时日在竞杀场中的种种遭遇,我的胆子已不再像进入竞杀场前那般胆小,要是放在前段时间,这样的气氛定会吓得我惊恐万状,可是,我的心跳却不比进入竞杀场之前慢,不过,我已能正面面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了。
“来吧,就让危险来得更猛烈些吧”
我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吼道,任凭手心汗水淋淋,也不放松紧捏着扑克飞刀的手指。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刺耳声,声音散后,人造天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像画面,画面一动不动地被定格在天空,那人面目狰狞c眉头深皱,手中还握着一把砍刀
奇怪的是,此人看起来很眼熟,我仿佛在哪儿见过。
“那是什么!”商陆无比讶异的在我身后一声低喊;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那是投影!”卫广压着嗓音说。
我并未对此发表看法,在我看来,能出现在竞杀场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那人的脸的确熟悉,我一定在哪儿见过。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脑海霎时间风起云涌,“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飞速回忆的空头,画面动了起来,并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叫喊
“是是几年前的一场搏杀”
商陆的话使我在猛然间回忆起了某些可怕的场景,眼前,夜空,投影中,握着砍刀不停砍杀的人,是几年前一名来自兵卫镇的胜利战士!
他手握砍刀,双眼腥红,疯狂而暴力地猛坎着已经面目全非的海边镇祭灵战士那可怜的海边镇祭灵战士,被砍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当年,在政府广场的巨大电视里看到此幕时,我的胃便翻江倒海,进而呕吐不止
此刻,夜空中的血腥画面,与当年电视里的那幕一模一样血珠四溅c碎肉横飞,刀落下去的瞬间,发出呲呲的声音
“这是往年的拼杀投影!”商陆叫道;“相信我,我记得这画面!”
“不错!”我绝望的说,汗水已经湿透全身;
“可他们为什么把它放在竞杀场的天空”
同卫广一样,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何原因,难道只是为了吓唬我们,或是以此为王室城那群夜猫子作“宵夜”?
“管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商陆打断了卫广,“我们得提防无时无刻不在的危险。”
投影慢慢暗了下去,声音也渐渐地弱了,兵卫镇那名胜利战士的凶脸,更是暗淡得如土灰,我猜想,“宵夜”时刻应该快要过去了。
投影消失后,夜空一片漆黑,四周更是一片寂静,可我们仍然屏着呼吸,摆着防卫姿势过了好一会儿,夜鸟恢复了低吟
“你们都看到了是吗?”商陆喘着粗重的气息,“它还会再来吗?”
尽管那些可怕的搏杀投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好一会儿,可我们却仍未从惊慌失措中平复下来,我用左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额头,然后用力将其甩了甩。
我仿佛听到了汗液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可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我已吓得全身哆嗦。
瞧,我依然如此胆小!
“不会再来了!”我同样气喘如牛;
“这还是头一遭遇到!”卫广也同样喘着粗气。
往年的祭灵仪式里,从未出现过这种场景,今晚算是开了不好的先例;他们将往年可怕的搏杀场面投向天空,究其原因不过是为了营造惊悚气氛,为整个祭灵仪式的观赏度推波助澜,可是,这对身陷竞杀场的祭灵战士来说,却如在抹上盐的伤口上烧火一样使其难以承受。
往年那些个血腥暴力的画面在顷刻间从脑海各处席卷而来,我抱头而坐,将脸深埋进双腿,妄想以此驱赶那些画面,可是,一切都只能是徒劳,那些画面仿佛已经被深深烙进了灵魂,要想彻底摆脱,只能魂飞魄散。
此刻,我终于知道妈妈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深入灵魂的痛苦会像高压电般烧坏正常人的脑子,使其疯癫c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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