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草原牧歌

    旭日东升,橙黄色的光辉从地平线向空中扩散开来。茫茫草原上，萋萋绿草在春风中摇摆，随着风势，一会儿低伏，一会儿挺直，汪然如海。

    远处传来牧羊人的歌声，辽远悠扬，是张扬的女声，甚是好听，犹如黄莺出谷，百灵啼啭。比乌兰托娅的歌声更为粗犷和野性。

    我们的队伍迎着太阳行进在路上，“那人唱的是什么？”我问张江南。

    “哎呀，我的爷啊，你以为我是文华殿大学士，啥都知道啊。我跟大人一样，知道的和你一样多。”

    甲杰喇嘛在我的一侧，插嘴说：“纳兰大人，仿佛对音律很相通啊，如果大人不介意，仁波切不介意，我倒是愿意为大人效劳。”

    仓央嘉措坐在车里，我对甲杰说：“仁波切慈悲心怀，最怕别人心里迷惑，他是不会反对的。”

    “既然如此我就给大人说个一二，这是我们族人的爱好，平常也唱一唱男女之事。她唱的意思是：小羊成群的在草原上，还有我在细心呵护，孤独的我在天地间，却还听不到你的只言片语；我的那个人啊，你现在在何方，如果今天你来到我的面前，这些小羊都是我的嫁妆。”甲杰说道。

    哎呀，你看人家古人就是好，娶个媳妇还会得到那么多的牛羊，真是划算啊！哪像在郑州，没有房子满足丈母娘的刚需，仿佛连头也抬不起来。

    大好年华在背负着按揭中郁郁而行，真没有意思！

    娶个媳妇成本这么高，还讲究什么“一动不动，万紫千红一片绿”，就是一万张五元的，一千丈一百的，还有一大片五十元的，一动是车，不动是房。

    这成本吓死个人了，当我听到这些弯弯绕，我出离愤怒了，我就想指着那些把女儿当商品买卖的父母的鼻子质问他们，“你们的素质比解放前的人还恶心，社会进步这么多年了，你们咋都还是点儿这！”

    前方有个用土夯成的高台，从旁边经过的时候，看到高台上支了一面大鼓，在一个桩子上还吊着一个人，估计已经死去多时。

    对于的刑罚在和同学吹牛的时候听到过一二，心里也是恐怖，

    我胆子本来就小，不敢看那人的脸，想起了那个惨白的鼓面，该不会是人—pi做的吧！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官府的地方，还乱用私刑？”我问道。

    “我的爷啊，你以为哪里都是像京城啊，天高皇帝远，在这地方想找个讲理的地方不容易，你还是好好赶路吧，这事咱管不了啊！”张江南说道。

    我看到正在哼哼唧唧唱小曲儿的周晓军，马上有了注意，“周晓军，我派你去把那个奴隶给葬了，也是修了你的功德。”

    我从背后抽出一柄飞刀，手一抬，飞刀准确的把绳子割断，奴隶落了下来。

    周晓军尽管极不情愿，还是硬着头皮，先灌了几口酒，在次仁喇嘛的陪同下把那可怜的人入了土。

    “哎呀，我的爷啊，你是越来越会玩了，摆治人的办法是层出不穷，我对你的敬仰就像涛涛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啊！”张江南低声说道。

    我差点没有从马上栽下来，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呀。我慢慢搜索记忆，哦，这话也是康熙年间的超贱活宝韦小宝说的，难道历史上还真有这号人物啊！

    “老张啊，你学韦小宝也学个全套，就说这两句有啥用，我是非常想念韦大人啊。”我装作深沉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