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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短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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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点不堪回首的往事。

    嗯,眼前这位人人敬畏的酒爷,名姜寒酒。就是让雷半州无比蛋疼,不愿回想的过去。他闪烁眼神,打死都不会向对方承认。

    “酒爷认错了,我不是您公公!”

    易玄经.....

    徐弈霖.....

    酒爷后退,站直身子,貌似不在意的眨眨眼,“是吗?那不好意思,天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见她侧身让道,雷半州松口气,等易玄经松掉绳索,把自己的叔叔扶过来,就要告辞。

    这才刚走过酒爷眼前,却被她抬手卡住脉搏,雷半州条件性反击,却被她一脚踹在脚弯子上,整个人单膝跪地,被酒爷从后面钳制一条胳膊。

    “酒爷有话好好说...”易玄经惊慌求饶,酒爷却不搭理他,反而抬手撸起雷半州的袖子,看到那个熟悉的胎记,笑的很得意。

    “雷公公,十几年不见,你除了个子,其他一概没长啊!”

    雷半州心里泪流满面,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年,自己还是打不过她!你大爷还是你大爷,纵然时隔十几年,纵然不是在学校里,这疯女人还是女王级别的。

    -----

    酒爷请吃饭,哪个敢说不?

    易玄经是第一次进酒爷家,这奢侈的四合院,如今真真是身价飞涨。

    在宴客的花厅里,四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等待上菜。

    趁着酒爷不在,易玄经赶紧八卦问雷半州“雷哥,你跟酒爷到底什么关系,你俩看起来.....”

    “主子跟奴才的关系!”徐弈霖恰时插话,气的雷半州想用眼神射死他。

    “不知道别胡扯,老子才不是她的奴才,我跟她....”面对几人探究八卦的眼神,雷半州支吾了半天,才道“最多就是债主关系!”

    易玄经更好奇了“那是你欠她的,还是她欠你的?”

    脱离危险后自动醒来的易才基,用过来人的口吻,笑得很暧昧“这还用问,男女之间能有什么债?当然是情债!”

    除了徐弈霖,其他两人都露出恍然大悟,你懂我懂的眼神。易玄经更是佩服不已“雷哥,你厉害呀!知不知道在安城地界上,是个男人,都得叫她一声爷,哪个男人追她!”

    雷半州无语,这叔侄两人,就像八卦长舌妇,极善于延展幻想。人家不过说了一个一1,他们肯定能把后面的100位数都给列出来。

    “别扯淡,哪个不要命的男人敢追她?我喜欢的是温柔的淑女,淑女!”

    在雷半州的心里,这世界敢追酒爷的男人,要么是抖要么是神经病!

    一想到往昔惨痛的经历,他就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离开此地。儿时阴影有多严重?看他那怂样就知道。

    一个小姑娘端着餐盘进来,挨个上菜,走的时候不小心绊倒,被徐弈霖及时扶助。小姑娘初中年岁,一下子羞红了脸,说了句谢谢跑开。

    说实话,要论绅士风度,徐弈霖还是很有模样的。可在同类眼里,总觉得他太装,呸,娘炮妈宝!

    酒爷换了家常便服出来,正看到餐桌上一片安静。笑道“怎么不吃,菜色不满意?”

    易玄经跟叔叔一见她,立刻忍不住站起来!徐弈霖把这当作绅士风度,雷半州就有些被逼勉强。

    酒爷不在意,示意几人坐下。

    “雷公公,你我也算是老同学,怎么见面连招呼都不打?”酒爷笑问雷半州,易家叔侄一脸八卦,对视一眼,你懂我懂的样子。

    打招呼?算了吧,他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但是话不能说,男人的面子不能丢,雷半州咳嗽一下,假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我也是没认出来!莫怪莫怪!”

    这马屁拍的,是个女人都得心花怒放!

    酒爷的长相,属于大气型的。五官端正,不是满大街的锥子脸,更不是肉嘟嘟的萌妹子。

    若是在古代,妥妥的皇家嫡出公主正室范!

    酒爷淡笑,又问他“你家不是在北面,皇城根下,怎么如今跑到西边这小城来?”

    “工作调动,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档案馆的主任,徐弈霖。我前几天才过来,刚入职。”雷半州把徐弈霖扯进来,整个餐桌上只有他安安心心吃饭,心无旁骛,看的雷半州嫉妒。

    酒爷看向徐弈霖,对方点头示意,很绅士。“那还请徐主任多多照顾我这老同学,他吧.....”

    酒爷看一下雷半州,暧昧不明的笑笑,没用继续往下说。留给一桌的人,无限遐想。

    几人纷纷看向雷半州,对他挤眉弄眼。唯有雷半州,菊花一紧。熟悉的恐惧感再次来袭,从前她坑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么笑的。

    不行,不能给她机会!于是雷半州立刻打哈哈“小易,你不是说你叔叔能解梦吗,正好都已经在这里了,我那事儿,帮个忙呗!”

    说到这里,易玄经连忙说是。“叔,看在雷哥今天仗义相助的份上,你可得好好帮他这个忙!”

    “这还用说,什么梦?”易才基虽然好色,偶尔不靠谱,可该仗义的时候也很仗义。

    雷半州于是又把自己诡异的经历复述一回,说完问“易叔,您说我这是不是撞邪了?”

    易才基还没回答,徐弈霖倒是先开口。“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档案管里不干净,让你留心吗?”

    雷半州心里翻个白眼,面无表情道“我还以为你吓唬我呢!”第一次见面不太愉快,又是那种神情,谁看了都认为他在吓人。

    徐弈霖还是一张淡漠脸,高冷继续“雷副主任想太多了。”

    酒爷听了,却觉得十分有趣。“老易,你说说,他这到底是什么原由?”

    易才基沉默一下,问雷半州“小雷啊,你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雷半州可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自己最近被雷劈的事,他断定自己把因由说出来,这帮人会笑疯。所以摇头否认“没有,我这不是刚到这里,除了见鬼做噩梦,真没有其他怪事!”

    易才基深深看他一眼,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你既然不说我也不多问,你这个情况,我只在我爷爷那听过一回!”

    “真的假的?我太爷跟你说过?”易玄经兴奋,他太爷爷曾经是茅山道士,据说手里收过不少鬼怪。

    他从小就爱听他太爷爷捉鬼的故事,虽然他从没亲眼见过鬼,可他对于太爷爷的本事深信不疑。

    一时间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听老易说故事。

    “那还是清朝末年那会儿,有一回,我太爷爷从sx太原的一个小村子路过,原本正给人算命,赚些路费。忽然却惊天一道雷,把村子里的一棵大树给劈倒了。”

    太爷一看,这天有异象必不寻常。于是跟着村民一起跑到村口,果不其然,被劈倒的大树旁边还倒了一个焦黑的人,一时间众人纷纷不敢上前,生怕受连累。

    不说那时候,就是现在人,若青天白日被雷给劈了,人们都难免会想,此人是不是罪大恶极,被老天爷惩罚!

    唯有一村妇跑过来,看到被劈的是自己的丈夫,焦急跑过去。想喊人救命,众人却踟蹰不敢上前。

    妇人哭的难过,太爷心中不忍,就上前一探。惊讶发现,此人还活着!

    他走南闯北,手上多少会些医术。于是立刻掐那人的人中,不一会儿,此人悠悠转醒。

    大家一看,太爷这么有本事,纷纷都敬畏不已,求着他给算命。

    可太爷的心思部放在那个被雷劈的人身上,他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果不其然,他在村子里住了三天。第三天夜里,那男人的老婆就来敲他的门,喊他救救自己的丈夫。

    等他收拾好,到了那人家里,发现那人拿着一把刀,惊恐的缩在墙角,嘴里念念有词,嚷着冤有头债有主,害的人不是我,莫要来害我!

    太爷一看,就知道他这是魔怔了!于是二话不说,拿出符纸,将那人吸引过来,一掌劈晕。

    等男人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着。男人原本着急,可看到太爷,立刻大喊救命,自己被鬼怪缠身,求天师降妖除魔!

    太爷便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人似有犹豫,看了一下自家婆娘,不肯说。他婆娘又哭又气,骂他不知好歹,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难道不怕,那鬼怪夜里再来寻他?

    男人一听到鬼怪还要再来,吓得一哆嗦,便不管不顾,把自己看到的都吐出来。

    一年以前,村子里死了个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哪里都不例外!

    张寡妇长得还算不错,年纪30上下,风韵犹存,村子里的男人,因寡妇的身份,总多了几分暧昧的想象。

    虽然不是人人都猥琐意淫,可总有那么几个闲汉,拐着弯想法子,调戏张寡妇!

    手里占不着便宜,嘴巴上也要占个便宜!

    被雷劈的男人,叫张大鱼。论资排辈,张寡妇还得叫他一声哥。

    张大鱼是个老实人,踏实肯干,话不多。偶然见到闲汉,欺负张寡妇,难免出手帮忙。

    张大鱼认为自己是出于仗义,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吃了亏的闲汉,却不这么想。

    于是故意在村子里散播谣言,说张大鱼跟张寡妇勾搭成奸,早就睡一个窝里。

    流言四起,说得绘声绘色,从前见到张寡妇有难,会出手相助的张大鱼,也只得避嫌。

    好几次,有人刁难张寡妇,张大鱼看到了,害怕被人议论,只能绕道走,当做看不见。

    原本以为过段时间,这流言自然就散了,可谁知,半个月之后,张寡妇离奇死在河边!

    村里人吓得半死,那日正好7月半,鬼门关大开,大家都觉得这事诡异不吉利。

    又加上张寡妇是淹死的,村里人一致决定,把人安葬的远些。村长又找了道士,在村子里盘旋一圈,在村口的大树下,埋下张寡妇的头发跟衣物,说是唯有这大树能镇住张寡妇的冤魂,避免日后为祸村里。

    张寡妇与死的离奇,众人纷纷闭口不言,她从前的旧事成为禁忌,没人敢再提。

    就如此安稳过了一年,谁知前几日,大雷劈掉大树,还顺便劈中张大鱼。

    说到此处,张大鱼又委屈又着急“道长,您可得救救我,人不是我杀的,也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她怎么就缠着我不放呢?”

    张大鱼的老婆也是气到哭,可又实在害怕,怕得罪冤魂,不敢乱说话。

    太爷沉吟稍许,又问“你且细细告诉我,双眼都见了些什么!”

    张大鱼胆怯万分,哆哆嗦嗦回应“我夜里起身,就见她站我身后,一身湿漉漉,脸色惨白。她好像要跟我说话,可一张嘴,嘴里就不断流水。然后她捂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对我呜呜,道长,她是有话对我说吗?”

    太爷又问了一些生辰八字,拿着八卦盘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到张大鱼见鬼的位置看了看。凝重问他“你是不是碰了什么跟张寡妇有关的东西?”

    张大鱼一想,这才想起,被雷劈那天,他从村口路过。看到几个熊孩子,在那里玩土挖坑。

    偏偏不巧,挖出了张寡妇头发。

    张大鱼立马把孩子赶走,正打算把东西再次掩埋,便被雷劈中。

    “道长,我这到底该怎么办?”

    太爷沉默一下,很是为难道“照我看,定是张寡妇要你为她申冤,她的冤情一日无法大白,就一日死不瞑目,那她必要日日缠着你,直到吸干你的阳气!”

    张大鱼夫妇一听,吓得要死,直问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雷半州觉得这情况跟他现在一模一样,只除了他不认识受害人这点。

    易才基见众人都看着他,高深莫测,长叹一口气。“太爷说,他是被雷劈,眼睛里有了孽镜台的碎片!”

    “孽镜台又是什么?”雷半州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一无所知,却也不得不承认,易才基有两把刷子。

    “我知道我知道!”易玄经抢话,十分兴奋。“这孽镜台呀,是阴间的一面镜子。传闻有秦广王掌管,但凡人间作恶的,死后都会出现在孽镜台。”

    “那镜子可牛叉了,只要一照,就能把这个人生前做的坏事,一清二楚照出来!”

    “所以又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善人不必到孽镜台,孽镜台前无好人。”

    说完这些,他兴奋转头看向自己的叔叔“我说的对吧?”那等待夸奖的模样,让雷半州无语。

    “那孽镜台碎片,又是怎么回事?”酒爷划重点,直接问主题。

    易才基摸了摸没有胡须的下巴,继续装高深。“传说明清年间,死了个有钱人,此人生前作恶多端,害怕死后上孽境台,被拉入阿鼻地狱。于是快死之前找,花重金找来一道士,想要为他遮掩业障。”

    “那道士虽然有几分本事,可这种事却十分不易。然而有钱人实在是得花钱,到时便给他指了一条路。说让他烧纸钱给地下的一位鬼差,让那鬼差相助,偷出孽镜台的镜子。”

    “只要没有这面镜子,有钱人此时能躲过审判,不必入地狱受苦。”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徐弈霖恰时道。

    “那后来呢?镜子被偷了?”雷半州只觉离奇。

    易才基笑笑“虽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只能让小鬼推。那秦广王,可是十殿阎罗,岂能容小鬼放肆!”

    “传说中,那小鬼乃是道士生前一道友,也是个贪财好色的。被许以重金,便胆大包天偷偷去偷盗。”

    “可举头三尺有神明,小鬼刚拿到镜子,还没逃出,便被发现。惊慌失措下,小鬼不小心跌下台阶,把镜子摔碎,竟是落入忘川河。”

    “秦广王等人赶到,只来得及捡回大半碎片,还有一些细碎的,却不知所踪。”

    “既然是落到河里,又如何到了人间?”酒爷觉得有趣,也不知这碎片到底有多少?

    “黄泉路上,忘川河畔。人死之后,皆要经过那里!我听说,孟婆的孟婆汤,便是取了忘川河水熬制!”

    “有些人喝下的孟婆汤,这汤里,就存有碎片。”

    “说到底,这也是机缘巧合!纵使有人饮下碎片,也并非人人都有着开天眼的机会!”说到此处,易才基问雷半州。

    “老实说,你是不是也遭雷劈过?”

    雷半州咯噔一下,转移话题“那张大鱼后来如何了?”

    “后来?后来自然是认命,为张寡妇申冤!”

    却说张大鱼听完太爷的话,心里虽苦,却也不得不揽事上身。

    他听从太爷的话,在村子里放出谣言,装神弄鬼,说大树被劈,那是张寡妇死的冤枉,老天爷看不过去允许她回来报仇!

    张大鱼穿上张寡妇生前的衣服,在村子里疯疯癫癫到处晃荡,嘴里念念有词,劝凶手3日内去张寡妇坟前自首,否则整个村子里的人都要遭殃。

    一时间人心慌慌,有欺负过张寡妇的,生怕受牵连,连忙烧纸钱给张寡妇,求她莫要为难自己,自己不是害死她的凶手!

    眼看到第三日,还是没有人站出来。村子里开始有人诡异抽搐,胆子小的受不住,开始攀咬,把往日里欺负张寡妇的人挨个数落,求村长把这些人拉到张寡妇坟前,磕头谢罪,以免危害村子里其他人。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便不再犹豫,纷纷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