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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微风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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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的大街,稀稀落落的行人。只剩一排排路灯孤寂的身影,照亮了周围的一片黑暗。

    男人高大凛冽的身躯,在路灯下的投射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黑色影子。轻风抚过他那干净的发梢,如深潭的眸子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低下头默然注视着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却足足矮了他两个头的女人。空气中飘过一股好闻的桅子花的香味,让他的心底不由得荡起阵阵涟漪。

    “你真的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男人修长的手臂轻轻扬起,抚向额前的刘海,唇齿间传来粗葛的嗓音,僵硬地打断了风中的静寂。

    雨亦微微一怔,清澈的眸子扫过他那如刀削般立体的轮廓,一如既往地恍神片刻,随后,又一切归于平淡。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应该解释一点什么?”男人的两道浓粗的剑眉,骤然拧成团,一时间,就连悬浮在他们头顶的空气也突然变得好压抑。

    “我说过,我的事,你无权过问!仅此而已!”两年了,他还当她只是一个被囚禁在华丽牢笼里的金丝雀,任他主宰思想和行为吗?

    “哼很好!”男人咧了咧嘴,挤出一抹低沉,黯淡的浅嘲。接下来,他这几天来的压抑情绪,终究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看来两年不见,你果然变了很多!居然有胆子顶撞我!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只要我愿意,没有人敢忤逆我!”

    男人突如奇来地转变,只因那感觉太熟悉,不经意间勾起了雨亦对过往的追忆,清澈的眸子里夹杂着晶莹的光亮,闪过一抹淡淡地哀伤,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嗓音半带颤抖地说道:“呵那一年形同‘牢狱’般的生活,你难道折磨我还不够吗?我妈欠你的债我不是早就替她还清了,你没有权力再来干涉我的自由!”

    冷傲天的身子一僵,心口仿佛猛然间被人撞了一下,咯登地发出脆响。

    他脸上的怒色一点一滴地散开,消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自责,愧疚,悔恨等复杂的神色。是的,当初因为仇恨,他曾经将所有的恨都强加在她的身上,造成如今他与她之间隔了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彼此生生折磨。

    他那性感魅惑地唇动了两下,却终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一缕细细的风,轻轻撩起她的丝丝秀发,抚动黑色的长裙,像轻风一样淡然地字眼,从她的唇齿间飘然而出:“太晚了!我该回去了!”说完,转身,正欲离开。

    男人却快她一步,拉住了她的胳膊,充满磁性地低沉嗓音传来:“亦儿”

    雨亦娇小的身躯,明显地僵住了,却又不敢回头。

    远处驶来的一辆赛车型的摩托车,在他们的不远处公路旁停了下来。

    聂小照取下头罩,动作潇洒地从车上跨了下来,径直来到两人身边,并直视无视旁人的存在,只是轻轻握住雨亦的另一手,深情地说道:“小亦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们回家吧!”

    聂小照的声音很低很轻,但还是被冷傲天听得真真切切。他的心陡然漏了半拍,手就那样一滑,她便被聂小照牵着堂而皇之地离开,并一起上了摩托车。

    车子快速启动,车上的两人,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男人如一塑铁铸的雕塑,立在越来越肆虐的冷风中。面色越来越冷冽,心底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烦闷。臂弯突然一热,伴随而来的是苏小眸甜美的娇嗔:“傲天,原来你在这里啊!人家找你很久了!”

    男人抿抿嘴,幽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厌烦。轻轻地抽——出手臂,瞥向笑意盈盈地苏小眸,淡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人家想你嘛!”苏小眸却不着痕迹地用了一些力度,重新勾住男人的手,撅着嘴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男人的嘴角这才勉强扯动了一下,大手轻轻揽住了苏小眸的腰际,直朝停车场走去。——他差点忘了,他真正爱的人是苏小眸!不是她!她从来都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只是,为何看到那个男人拉着她的手离开,他会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回到平民小区的巷道口。

    聂小照没有像往常那样默无声息地离开,而是将车泊在一旁,静静地伫立在雨亦在面前,唇已经默默扇动了无数次,可是,终还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就像三年前一样,他由于没有勇气表白,就那样与她擦身而过,彼此间的距离越拉越大,永远也回不到从前了,或许会成为永远的遗撼。

    他注定只能像现在这样默默地守护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泪流满面,却不敢借个肩膀给她依靠;看着她明明心里很苦,却不愿表露半字,让他只能在她的心门之外徘徊。

    他的手轻轻扬起,鼓了很大勇气,很轻很柔地放在了她因为抽泣,还在不停颤抖的肩上。“小亦,今天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伯母和忆天肯定都等着急了!我也要走了”聂小照说完,默然转身,迈开大步离去。

    雨亦连忙擦了把模糊的视线,追过去两步,哽咽地说道:“小照谢谢你!”

    男人没有转身,只是顿住脚,用宽阔的脊背做出回应,再微微点头‘嗯’了一声,一大步便跨上了摩托。发动引擎,急弛而去,车尾弥漫的烟雾,随风而逝。

    已是十一点半。

    巷道两旁早是夜深人静,伸手不见手指的巷道深处,可以将任何事物都吞噬掉,虽然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猫叫,但那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凄惨,就像受冤屈女鬼的嚎叫,吓得雨亦不由向缩紧浑身的肌肉,心率狂跳不止。

    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谁扔了一只酒瓶在路中间,让她的脚底一空,“啊”地一声,身子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臀部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感,让她硬是足足躺了几分钟,才能缓缓爬起来。

    一旁的住户听到声响,立即拉开了灯,伸出头冲巷道喊了一嗓子:“谁?谁在外面!”

    雨亦这时已经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应道:“周大哥,是我!雨亦!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哦!原来是雨亦啊!这么晚才下班啊!是不是摔着了啊!要不要紧啊?”

    “不碍事!”雨亦连忙摇头。

    “哟!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邓大婶家的闺女——雨亦啊!我说老周啊!你三更半夜跟人家在这里嘘寒问暖的,也不怕人家说你老牛想吃嫩草啊!快,快给我回来睡觉!”话说刚落,房间里的灯,便被女人大力拉灭。

    眼前又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雨亦这时候却没有一丝怕的感觉,只是轻抿了下唇,沿着早就轻车熟路的巷子走去。

    周大涛斜对面就是王大丫的房间,屋里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王大丫却猫着腰,蹲在窗户下,竖起耳,窃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当她听到外面有人重重摔了一跤的声音,嘴角立即勾起一抹邪邪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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