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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秋眉暗认为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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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笛安的表现来看,徐笙歌料想自己的猜测不说是九不离十,但是也有五六分了。

    但是那一句反驳,倒是让她看出来了,笛安对宜兰公主不可谓是没有感情的,要不然也不会马上就矢口否认,不愿意让宜兰公主变成别人口中的悲剧,也是为一种敬重。

    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现在很多都还只是猜测,毕竟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需要一一将真相慢慢地挖掘出来。

    徐笙歌带着这个疑问悄然离去,准备前去看看秋眉那边如何了,要知道在北周九皇子来临之际,要做的事情很多,本来时间就不多了,现如今北周行馆被困,为了尽早与南梁交涉,他们定当会赶路前来,这样一看,留给她查案的时间就更加紧迫了。

    因为柳长清先前给了徐笙歌一块令牌,故而她得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柳府地牢,这不是她第一次进牢里,故而又了对比才发现这柳府的地牢比起诏狱来说要好得太多了,空气干燥,室内整洁干净。

    不过也与诏狱不同,毕竟不过是一个刑部侍郎的地牢,这地牢只是一个挖空的大地下室,然后用木材钉好,隔成一间一间的牢房,墙两边是燃烧着的火把,上面开了两排通气的口子,现如今还是白天,故而能看到阳光从通气口照了下来。

    秋眉与知更被关在一起,徐笙歌到的时候,她们二人正抱做一团睡着了,二人本来是中上之姿,又不像笛安那样是从牢里出来的,故而现如今二人衣着,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的模样,倘若不是徐惊羽发现了秋眉会武功,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

    看守牢房的侍从开了门,请徐笙歌进去之后搬来一张凳子,擦干净之后才请徐笙歌坐下,看到秋眉二人还没醒,上前呼喝着拍醒二人,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秋眉与知更二人迷迷糊糊醒来,见是徐笙歌坐在上位,毕竟也曾经伺候过几日,故而二人忙起身整理了衣裳上前行礼:“见过小姐。”

    知更是个天真的,故而在请安之后便开口问道:“小姐这是来救我们的吗?方才莫名其妙地一群人冲进来,旁人也不抓,只问他人有没有看到我们两个在哪里,我们也没有犯事,就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了。”

    秋眉自然是清醒的,一双明眸望着徐笙歌也不说话,要知道他们与笛安不同的是消息可不闭塞,作为北周人,对于这一场南梁北周的战争格外的关注,毕竟这关乎于他们北周行馆一行人最终的命运,一个不好,北周行馆的这些人可能就会需要遭受南梁人的怒火,这就是为什么北周行馆的人每天都减少的原因。

    故而秋眉还记得现如今南梁可是称呼这位徐小姐为南梁女战神,大败北周大军的呢。

    再者说了,倘若徐笙歌要救她们的话,何必要到牢里来找她们,直接将她们救出去不就好了。

    徐笙歌看见秋眉的眼中满是防备以及探究,微微一笑,对着知更道:“知更你别害怕,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不过救你出去一事,可能就有些困难了。”

    知更心中一沉,面上自然就哭丧了脸:“连小姐都没有办法了,还有谁能救我们。”

    徐笙歌勾起唇角,望向一直不说话的秋眉:“能救你们的,当然就是你们自己了,笛安已经全部都告诉我了。”

    “我们?笛安?”知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明所以地重复着徐笙歌所说的重要字眼。

    “秋眉,怎么,你不打算说吗?”徐笙歌先前之所以没有特地点名,就是为了试探看看知更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知道的话,知更应该是因为心虚,而多说多错,现如今看来,这知更是不晓得的了。

    被点了名字的秋眉用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垂眉顺目道:“我不知道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还请小姐说清楚一些,我们应当如何自救?至于笛安,我们虽然先前都一起服侍公主,但是她忘恩负义,竟然对公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早就被拿下了,我们也一直不能和她见面,现如今小姐突然说起来,我们还真不知道到底她告诉了小姐什么事情。”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在宜兰公主的几个侍女之中,最聪明的就是秋眉你了,大方得体,临危不惧,现如今看来我的判断确实是正确的,你是一个非常好的苗子,倘若你不是宜兰公主身边的侍女的话,应当能有更宽广的天地。”

    一番似乎是夸赞的话,却是让秋眉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讽刺的神色:“小姐的这些话,莫不是在提醒我,我本是公主的下人,所以难免只能局限于此?”

    徐笙歌摇了摇头,笑道:“当然不是,之所以说只能局限于此,而是更宽广的天地,比如说不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身边的宫女,不是一个被人任意操控的棋子。”

    知更在一旁云里雾里,但是因为先前笛安的事情,她到底是知道了公主身边的宫女有他人的棋子在,所以现如今一听到棋子两个字,难免有些敏感,不由地看了看秋眉,似乎是要仔细地辨别一下,她到底是不是他人的棋子。

    而秋眉则是淡淡地道:“小姐真是说笑了,先前才说了笛安才是棋子,现如今又说我才是棋子,小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翻过去的事情,想要红口白牙来篡改案件,实在是让秋眉惶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姐真的要那么认为,秋眉也只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见秋眉是一时都没有松口,徐笙歌便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开口道:“当时把你们几个人都叫我伺候我的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何妆柳与知更生性较为率真,秋眉笛安身为稳重,一开始只以为是因为你们要伺候宜兰公主,所以更为稳重一些,但是渐渐地,我却觉得比如知更与妆柳虽然不是随侍的侍女,但是更衣换服与梳妆打扮,也是要近身伺候宜兰公主,且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了了的。秋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人无千篇一律之说,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自然是正常的事情,小姐应当懂得这个道理,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秋眉依旧是打着太极,说出来的话却让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才是小姐,在教训着徐笙歌。

    “知更,你知道为什么吗?”徐笙歌并没有理秋眉所说的话,转而问起了知更,“你能告诉我,你伺候宜兰公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知更听到前半句的时候还在想秋眉说的话是正确的,故而听到后面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故而先摇了摇头,再回答道:“公主待我们极好,虽然在宫里有时候会遇到不好的事情,但是主子不打骂下人便是好的了。”

    徐笙歌微微一笑:“我也听笛安说过呢,说公主对下人是极好的,有时候还会帮着向皇后娘娘求情。”

    “但是为什么宜兰公主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女都如此通情达理呢,除了死了的如意之外,我看到的知更、秋眉、勤年,倘若拿出去,穿上大家小姐的衣服,想来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不是经过严格的教导的名门闺秀。”徐笙歌盯着秋眉的双目,微微一笑,“原因大概就是,你们都是被人专门训练出来的人,可怜宜兰公主如此仁善之人,身边的侍女竟然都是奸细,真是可悲可叹可笑可怜!”

    秋眉抿了抿嘴,诚然如同徐笙歌与知更所说,宜兰公主确实是个好主子,但是恨只恨最先遇到不是这么个好主子,她从而变成了她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这是宜兰公主的命,也是我的命。”

    秋眉说了这么一句话,徐笙歌便知道这是承认了她是奸细,也就是说,她先前的猜测又有了一分把握。

    不过无论后来徐笙歌再怎么问,秋眉都不在说话,只说是除非徐笙歌有证据,否则她只能说徐笙歌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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