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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北周纹银现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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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路回来之时梁王的表现来看,北周七皇子应该是已经到了京城了。

    然而各路都遭受刺杀,而只有拂袖一队安然回京,却是连她都不知道北周七皇子现在在什么地方,难道北周七皇子一开始就不在队伍里面?

    说起来自从她与周佶在粮仓那边见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引开援军之后听说北周军队战败,北周七皇子被擒,但是一直也没有见到他的面,连关押北周那三人都是分开关押的。

    也就是说,徐笙歌她是一直都没有见到北周七皇子的,一问拂袖,没想到她也就是城外鏖战当时远远看到北周七皇子被抓,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难道北周七皇子一开始就被送离了沐阳城,直接押解进京了?

    要知道刚刚打完战的两军,可以说是还在混乱之中,要是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将人送走,顾介明那边估计也得不到消息,而后一直声称北周七皇子在手,使得顾介明的注意力全在沐阳城上,再经过两夜一天的拖延,装作要掩人耳目般地派出六队人马分头行动,如此大的阵仗,没人想到北周七皇子其实早就不在沐阳了吧。

    徐笙歌越想越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心道本来只觉得梁王是权势极大故积威甚重,使得众人都尊他为战胜听命于他,没想到也是个心智过妖之辈,在行军打仗时的铺谋运计方面,还是他更胜一筹。

    徐笙歌长途跋涉回来,自然满身尘土,方才在父亲面前还不好表现出来,回到沧月苑后自然是赶紧让拂袖准备热水沐浴更衣,待得梳洗罢才坐在凉床上晾头发。

    拂袖拿着徐笙歌的天启令牌从密道前往望江楼,将徐笙歌要的消息一一报上,只等着第二日望江楼将情报送来便是。

    徐笙歌也是疲乏得紧,故而躺在凉床上晾着头发,本是看着书的,没多久就渐渐阖上了眼,才觉得过了片刻发被人摇晃推醒,过了片刻才想起这是已经回到了江夏城的府里,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这密道修得还真是宽敞,路线图也标得极为清楚,望江楼下的密室还有人专门接待,说是十二时辰都会有人在,若是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拿着令牌过去。”拂袖一拍手,大有一副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愁的姿态,又感慨道,“这密道还真是省事,像我先前都只能天天往望江楼跑,就怕什么时候被有心人注意到了。不过望江楼的好处大概就是,之前替小姐去拿消息多了,望江楼的老板也就认识我了,故而小姐不在的这几日,我还能在望江楼拿到一些消息,虽然似乎都没什么用的样子。”

    听到拂袖抱怨,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就凭着一张脸还想要什么消息,不能你抓起来已经不错了,说起来我也没想到这密道倒是快修好,至少来说安全得多。”

    拂袖点了点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后只见是一层一层写满蝇头小楷的绢布:“这是一些当时马上能拿到的消息,所以去的时间才稍微久了些,小姐你看看。”

    徐笙歌将绢布都放在两床边上,让拂袖多拿了几个枕头来歪着,拿着绢布便是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厮匆匆跑到沧月苑正门口处与外面的丫鬟说了几句,这丫鬟又匆匆地进了内院走到正屋的里屋。

    “小姐,刑部柳大人到访,现在正在老爷那处,说是有要事要找你,请小姐过去一趟。”丫鬟显然是个伶俐的,说的话条理清晰,让人一听就明白了。

    不过徐笙歌觉得奇怪,自己才回来,这柳长清就知道了自己回京的消息,想必是专门让人盯着,等自己一回来就过来了,有要事相商,身为父亲手下的他,有什么要事是不能与爹爹商量便罢了的?

    让拂袖简单地梳了个矮髻,略略妆扮了一番,换过衣服,这才又带着拂袖过去。

    到了父亲的院中,显然早就有人回来禀报过了,故而一进门就有小厮引着进去,只见正厅里是徐惊羽在与柳长清二人正是相谈甚欢。

    徐笙歌上前行了个见面礼,徐父也知道柳长清是找拂袖有事,要知道柳长清是他的徒弟,秉性他自然是信得过的,故而找了个借口便离去了。

    “小姐,你还记得那个仵作,丁三保一家吗?”

    柳长清待得徐笙歌坐下之后才开始问了起来,不过说出来的话让她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

    “小姐先前去探查过她们家之后,因为半夜房子失火,而全家都死了。”柳长清看到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怕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故而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

    徐笙歌双目骤然瞪大,要知道她还记得丁三保的一双儿女,肩负起老小的妻子,以及躺在病榻上的老娘,现如今却是告诉她,这些人在她拜访过后全死了,如果说是巧合,那么这个巧合倒是奇了怪了,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谋杀?”

    柳长清慎重地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现场非常之完美,几乎没有人认为这是一场谋杀,如果不是一个赌徒去翻检有无值钱的东西,发现了一箱银两,然后又到京城来赌得输了个精光,这起了冲突之下报到衙门,本来事情倒不是大事,问题主要是出在这箱银子上。”

    “银子有特殊印记?”徐笙歌一听便知,应该是银子上有独特的标记直指凶手,要不然也不会引起重视,但是说起来其实丁三保的家人是因为自己而死,如果不是她曾经去找过她们的话,估计她们还不会死。

    柳长清颔首,面上神色凝重:“当时我在京兆尹办事,刚好看到了这些银子,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还真的没有认出来,但是我曾经出使过北周,所以那些银子我一看便知,上面是北周京都里一家钱庄的纹路,要知道纹路这个东西,区别虽然不大,但如果熟知的话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南梁京都的人,竟然用着北周京都的银两,我自然是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那个赌徒说是在一户被大火烧毁的人家房屋里找到的,带我们去当地询问里正之时才知道是丁三保的家。”

    徐笙歌记得当时自己问丁三保的妻子丁三保找里正合伙做生意的话,哪来的钱,丁三保的妻子只道是不知道,并没有钱,现在看来要么是撒了谎,要么是真的不知道钱藏在哪。

    想想当时她们都已经躲去了乡下,婆婆病成那样都不敢把钱拿出来花,往好处想就是丁三保的妻子可能真的不知道钱的事情,但是丁三保是知道的,所以他辞去了仵作的身份回到乡下,想用这些银两来做生意,可没想到就被人灭了口。

    “这么说的话,丁三保是被北周人收买了,是谁,北周七皇子吗?”徐笙歌心中有些异样,要知道这宜兰公主一案之所以让她这么上心,除了有两国可能交战的因素在,更是因为涉及了自己的爹爹,在她的心中,世界上有两个人是她的逆鳞,一个人是父亲,另一个人就是师傅。

    柳长清摇了摇头:“那家钱庄在北周京都是有名的大钱庄,只有存有钱在那边就可以去取钱,所以并没能根据银子推测出来到底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北周人,且应当身份不低,至于是不是北周七皇子,谁也说不准。”

    徐笙歌长吸了一口气,说不清楚到底是知道这个消息感慨,还是其他的。

    “如果是这件事情的话,你应当与爹爹也说一说吧,没必要支走他才对。”徐笙歌不知道为什么,想着要转移话题。

    柳长清抿了抿嘴,觉得雨徐笙歌的距离还是太远了,挪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低声道:“方才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故而先说了,其实这次来,主要是要告诉你,北周七皇子在我那。”

    北周七皇子,在柳长清那?

    徐笙歌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在一旁柳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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