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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御书房内劝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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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门前,一行队伍停在十丈开外半步未行,那名宣旨的太监在轿外急得团团转,本来徐府上宣旨之时没有人,找到北周行馆之时已经是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那梁王出来挡了一道又耽搁了一些时间,现在轿夫们还是不时地东倒西歪,看起来轿子里还在打着呢。

    这可怎么办?这差事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轿子应声而破,几名轿夫包括跟在轿子后面的几名侍卫都跟着飞了起来,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梁王将手背在身后:“姑娘身手不凡,心中沟壑极深,在下佩服。”

    徐笙歌兀自还在愣神,方才梁王在轿内说的是什么。

    “本王是故意留下来等你的,不和你打一场,怎么证明我与你不是一路人。”

    “本王也是特意来警告你,本王不是谁都能利用得起的,小心你救了你的父亲,回头我就能把他再弄进去。”

    “对了,你尽可以在皇上面前说我与你关系匪浅,你猜,皇上会怎么做?”

    这一句句的才是真正的威胁,徐笙歌回过神来,见梁王志得意满,行了个福身礼,也不回话,走到那宣旨太监面前,示意继续进宫。

    这是无声的反对。

    也是无声的坚持。

    那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以就此放弃!

    救不救得出来是我的本事!救不救是我的良心!

    徐笙歌攥着手ig着背一步一步走进宫门,热烈的太阳晒得人汗水涔涔而下,一步一印似乎要将这地板踏穿。

    御书房外,铺了汉白玉地面的廊下一片荫凉,丝丝凉气从殿内透了出来,徐笙歌垂眉顺目地在等候通传,皇帝召了梁王又召见了自己,那就是为了自己、北周七皇子与梁王的那些流言了。

    听到殿内传来的声声长唱,徐笙歌轻移莲步踏入御书房,双目轻轻一扫便心中有数,殿内前后放了好几个冰鉴,自然比殿外来得凉快,皇帝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压抑着内心的震怒,还是根本没什么。

    “徐笙歌见过皇上,皇上长乐未央。”这回倒是行得叩拜之礼,不过良久上位都没有反应,不由暗中猜测自己这次不一定有好果子吃了。

    皇帝翻了一页,抬眸看向殿下的女子:“听刚才曹安阳说,你们进宫的时候被梁王拦下了,所以来迟了?”

    “方才在宫门口确实见到了梁王殿下,聊了几句,所以来迟,还请皇上见谅。”也不知道那宣旨的太监说了多少,不过先行认错倒是不会错的,余下也只能是见招拆招。

    “哦?聊了几句就把朕派出去的轿辇拆了,要是聊个几十句,朕的宫门不知道还能不能存留下来。”皇上的语气不急不缓,平淡中带着一股威严,毕竟久居上位,言行举止都不怒自威了。

    “民女惶恐。”

    父亲徐惊羽入了牢狱,自然就不能再自称臣女了。

    “最近你们的事情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皇后在深宫里都听说了,梁王心爱的女子与北周七皇子频繁私会,你可要解释解释?”

    徐笙歌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皇帝见状摆手屏退众人,待得御书房的大门缓缓合上,将手中的书往案上一撂,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说吧,你可是朕亲自下旨任命的,现如今又与那北周皇子一道,嗯?”

    徐笙歌深吸了一口气,干脆将事情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当然是将北周皇子之事能简单化便简单化,毕竟周佶敢堂而皇之在南梁京都耍花招,那也有本事掩盖所做的事情。

    大概意思是案子已经查了将近大半,已经有了眉目,但是因为有些人的不合作而断了一些线索,毕竟就连皇帝也知道,如果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有的人说不知道,你也不能奈他何。

    “出此下策实属无奈,其实我的本意是为了让梁王与我合作,”徐笙歌伏地一拜,看不见皇帝的神色,也只好兀自猜测,“若是皇上有其他示下,笙歌即刻遵旨。”

    见徐笙歌所述与自己掌握的消息大体相差无几,显然是更加具体的版本,倒是察觉出了面前女子的可爱之处。

    尤其是梁王其实多年前就盘桓不出,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晋封于他,除了是表扬他的功绩之外,更多的是应了那句古话“欲使其灭亡,便使其疯狂”,而梁王一招深居简出便破了此局,几年来看着也是相安无事。

    而眼前的女子,虽然是与北周皇子合作,但确实将梁王逼了出来,更把众位大臣的滔天怒火给勾了出来。

    此女大有可用啊!

    “先起来吧,赐座,”因为御书房时常召人来议事,故而布置倒是ig像寻常人家的会客厅,见徐笙歌已经寻了最为靠近的位置坐下,这才发话,“你先说说,此案进展到哪里了?”

    “案情进展有些零碎,不过是有几处疑点,比如说家父有将一些疑点记在册子里的习惯,若是印证的话则在一旁画圈,这一项疑点就应该出现在刑部的卷宗之中,然而我翻看卷宗之时却发现没有这个疑点。”

    “很重要的线索?”

    “确实很重要,因为这记载的是宜兰公主的死亡时间存疑。”徐笙歌一边说一边回想,说出来的话颇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据爹爹册子里的记载,当时验尸之时,因对方身份特殊,所以仵作并不能施展出所有能力,然而还是看得出来,宜兰公主的真正死亡时间比案发时间要早。”

    “这本身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我在翻看刑部卷宗的时候,发现没有这一条,当我找到当时验尸的仵作时,发现这个仵作已经去世大半个月了,说是喝醉了失足跌进河里淹死的,所以也没人关注就下葬了,那日正好是刑部的第一批人被关押等待秋后问斩。”

    徐笙歌抬眸偷觑了一眼皇帝的面色,见其面上还是冷漠,瞬时又低眉顺目了起来:“所以我怀疑这件案子不是那么简单,试想查此案的不包括民女在内,前后就有三拨人,这一拨比一拨的证据少,只能说明有人不想让南梁查出此案,最好是南梁北周交战,以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能在刑部不动声色便抹去一些证据的,自然是刑部的人。”

    皇帝听了半晌,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虽说只是一件小事,到最后好像有些危言耸听,但是以小见大,细细想来确实恐极:“你觉得,南梁和北周会不会打起来?”

    看样子,似乎所有的人都笃定南梁和北周不会打起来,至少来说,大仗应该不会有。

    但凡国力相当者,轻易不开战。

    似乎每个人都是这么笃定着的。

    徐笙歌起身拱手:“请皇上恕笙歌直言,其实笙歌师承天启书院,也曾经去了几次议政会,所以对天下大势还是略知一二,南梁北周国力确实相当,然而据我所知北周国主颇有野心,所以不得不防。”

    皇帝有些不以为然:“你说那北周国主有野心朕倒是相信,不过说到不得不防嘛,朕觉得他的儿子倒是还不错,比如这次的这个周佶,朕的儿子有他一半就好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面对皇帝,徐笙歌自然不能强势而待,“上次在北周行馆之中,我听那北周七皇子的意思是三十万大军已经压境,随时就可以攻入南梁。”

    “三十万大军虽然唬人,但那是面对一般的小国,我南梁还有百万雄师,有何惧。”

    “我南梁确实国力富足,但是民女却总是觉得,北周竟然早早屯兵三十万,俗话说粮草先行,也就是说这粮草调动比我们看到大军压境还要早,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徐笙歌还是不死心,也曾听说这南梁老皇帝年轻时智谋过人,然而老了后色令智昏,早就没了年轻时的抱负与眼光,只顾着沉迷于前朝权衡后宫mis。

    皇帝猛然一抓扶手:“难道就是北周他们故意下的圈套?”

    “不无可能,虽然也可能是某个庞大的势力,但是依我看来,现如今天下还没有这个势力显形,所以最大的可能是北周,”徐笙歌的面色也是一脸凝重,“然而无论是不是北周,能挑拨北周的同时,插手我们南梁刑部之事的,圣上以后最好是彻查朝廷上下了。”

    其实最重要的还有一句就是,倘若天下有一股明面上都不知道的势力在搅乱各国,那就太可怕了。

    皇帝的手指在龙椅边上无声地轻叩着,一时间御书房内悄若无人,只有殿内的冰鉴散发出寒气及那香炉飘出袅袅的烟雾。

    徐笙歌在等待一个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与破案无关,但是与两国生息相关。

    要知道自己要做的其实不仅仅是破案,还有止干戈。

    其实之前周佶在香车里提出那个计谋时,徐笙歌心中便已经有了这么一个计较,让皇帝以某个夺人眼球的关注点召自己进宫,这样才好在不被注意其他的情况下进言。

    “那依你所言,应该怎么办?”

    “现如今北周既然已经出棋,那么自然就轮到我们南梁了,但南梁北周本来国力相当,想要赢,除了契机外,民女认为,最重要的是打破这个平衡点。”

    皇帝微微眯起双目:“如何打破?”

    “联合西楚,逼而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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