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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论如何与大男子主义王爷斗智斗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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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从一出门就开始物色帮秦玉衡开脱的人物。

    然后她找到这群小厮。

    她许诺给他们大量金子, 让他们帮她把那些话说出去。

    小厮眉眼间都是得意, 嘻嘻一笑:“我把你要求说的内容全说了, 你说的, 一个内容二两金元宝,再加上你后来加的十个金元宝, 一共二十个!”

    天迎没含糊,眼睛都不眨从怀中拿出二十两金子, 放在他手中。

    小厮们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这时, 另一个小厮兴奋低吼:“夫人,我是第一个说的!我可以得五两金子!”

    她点头, 干脆利落把五两金子放在他手上。

    她转身, 又从怀中拿出些金子,给其他人一人分了二两。她见所有人美滋滋捧着金子, 突然开口:“说好, 我给你们金子, 所有人都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

    她仓啷一声从背后抽出剑,刀刃极快速落在领头小厮脖子上, 剑身冰凉, 她声音带着狠厉:“只要事情败露,我不管谁告密, 也不管你们逃到哪。”她目光从所有人脸上经过:“我追到天山, 也要把你们, 都杀了。”

    所有人一抖,看她目光瞬间带上惊恐。

    她十分满意她造出效果,低头收起剑:“一会儿你们如来时一样出来,我先走了。”

    她加快脚步,出了这片无人之地。

    .

    后来,天迎又托这几人出府,找到那一拨江湖骗子,给他们一大笔银两,让他们形容出一副与天迎秦玉衡完全不符的面貌。直到这里,这件事情,这才告一段落。

    把芷然正妃害得小产之人,始终没找出来。

    可芷然正妃,因无法生育,宠爱是真真到尽头了。

    **

    秦玉衡被打的第二日晚上,天迎摸黑从静心阁跑到秦玉衡住的屋子。

    她手中拎着刚刚从药铺老板那偷来的,一袋子创伤药膏,悄摸摸从窗子里面跳进来。

    她轻轻走到他床边,他屋中暗暗的,顺着月光,可以看到他趴着,紧紧闭着眼睛。

    不知道他伤这么重,有没有上过药......

    她抿抿唇,又觉得这问题可笑至极,当天连抬他走的人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人给他上药呢?

    她蹲在他床旁,小心翼翼看他背上伤口。

    他这两天不仅没给伤口上药,甚至连衣服都没换过。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被她搞坏的衣服,可此时,这衣服已经跟血和掀开的皮肉混在一起。

    彻底不能穿了。

    她低头,抿唇,尽量小心伸手,要把他衣服脱下来。

    可谁知他一动,他声音便从头顶传过来:“你在干什么?”

    她一愣,抬头,看见他勉强抬起身子,扭头看她。

    她眨眨眼:“我想帮你上药。”

    月光下,能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耳根。

    她与他对视片刻就起身,根本没等他回话,她自顾自四处翻找:“有剪刀吗?”

    秦玉衡停顿好久,才开口:“你用剪刀干什么?”

    她此时已经从柜子中翻出见到来,笑笑:“要把你衣服剪掉啊,你伤口再不处理,就会感染了。”

    她目光落到他衣服上,终于还是停下动作:“对不起。”

    她这对不起说的突兀,说完之后空气中一片静谧,两人目光相撞在半空,他们都懂,她在说什么。

    秦玉衡目光沉沉,半晌开口:“是你害的芷然正妃。”

    他垂头,突然又道:“你知不知道,有害人之心,是有多容易引火上身?”

    “这次是你走运,下次万一王爷查出是你做的......”他严肃转过脸看她,“你知道他有多狠么?”

    她没说话。

    剪子落到床沿。

    天迎静静把手放在上面,半晌,才慢慢开口:“可是,我的孩子,也是这么死的。”她捂住肚子:“我的孩子,就这么,被芷然害死的。”

    秦玉衡怔愣片刻,突然叹口气:“天迎,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何时了?

    她目光中情绪不明,轻笑一声:“我不怕麻烦,她报我一寸,我便原样还她一尺,她报我一尺,我便原样还她一丈。我有的是耐心,有的是时间,我让她提到我,就全身发抖不敢再犯。”

    她声音很轻,可说出的话却狠极了。

    秦玉衡看她,神色复杂,却再说不出一句劝诫之话。

    **

    整个个夜晚,她用剪刀,一点点把秦玉衡带血的衣服剪开。碰到伤处与衣服粘粘处,她只能慢慢用手撕掉。

    那一定很疼,可他一声没吭。

    她低头看看他在月光下的侧脸,突然出声:“你之前一直偷窥我,可为什么那次突然暴露在我面前?”

    她说的是第一次见面,她站在木凳上,他飞过来阻止她轻生那次。

    虽说着话,她手上动作却没停,一点点把边角布料,从他伤口处揭下来。

    他咬住手指,因为疼痛,脸上一滴滴汗珠滚落,声音却尽量保持平静:“你那次,不是要死了么?”

    她把那片布料,扔在一旁早准备好的盆中,眼眸没浮起任何波澜:“所以你就在我面前,暴露你会轻功的事。把你同王府,同皇上隐瞒的事,让我知道?”

    她垂头看看他的脸。在他忍痛时,往往精神最脆弱,最易让脸上伪装露出破绽,可他听见这句话,仅仅有些讶异。

    然而她才不信这就是他全部情绪。这男人,真能忍。

    天迎勾唇,伸手拿剪刀,把他上半部分衣服剪开:“你对我有恩,你既想瞒,我不会同他人泄露你的秘密,可我有些想不明白。你隐瞒这件事,到底,是因为质子身份特殊,想要自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衣料扯开的声音很响,她怕引人注意,只得放慢动作。她垂眼,伸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让你连会武这件事也隐瞒了?”

    她明显感到他身子一震。

    这次反应,终于比刚刚大些。这男人终准备坦白从宽了?

    她满意直起身,见他嘴微张,知道他要说话。他之前瞒的这样死,一开始张口,必不会说出重要信息,还得她从中挑选出有效话语,然后顺着这些,一点点问出他心中秘密。

    她最擅长这些。

    她最擅长打心理战。

    她歪头,正准备仔仔细细,听他话中蛛丝马迹。

    然而月光下,秦玉衡突然满脸通红,神色羞涩:“别......别再撕衣服,再撕就要坦诚相见......”

    他垂眼,片刻后,又害羞得死死闭上眼:“......了呢。”

    ......

    银天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