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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洛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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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一缕阳光带着微凉的气息,却孕育了一院子的花,清幽伸伸懒腰透过窗子往外看去,向来喜欢睡懒觉的篱落蹲在园中捡一些或白或黄的浅色小花捧在手里,脸上洋溢着如春笑意。今天他要去看他爹了,心里自然高兴极了,几乎和去置办东西的福伯同时起g。

    “春满面,芙蓉园,执手含羞笑卷帘。欲把花来比娇颜,何处不可怜”哼着小曲游于花丛中,仔细挑着一些好看却不妖艳的花,想来他爹的喜好他也记得一些。

    “洛儿,爹可偏心了,只对你笑,只对你温柔。”哥哥轻戳小洛儿的头,眼底带着温柔笑意。

    “嘻嘻嘻哥哥”那时小洛儿才学舌,只能看着炎寂笑一笑艰难的喊着哥哥。当然这些回忆是站在不远处的炎寂想到的,篱落只能依稀记得三岁时的一些事情,根本不会记得太多或者太早的。

    “不能叫别人知道这里,所以洛儿周岁也只有福伯和你我,委屈洛儿了。”备好了一桌子东西,就把洛儿放上去开始抓周,只见小娃娃用那小手小心翼翼掀起桌角的红布,把四角全掀起来后,就将四个角攥在一起企图把一桌子东西带走,可惜人小拖不动,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老爹和哥哥。

    “哈哈,洛儿好可爱。”炎寂开怀大笑,自己这个弟弟还真与众不同。

    想着想着,所有人就都起g收拾妥当,福伯做好饭叫大家吃好饭再去祭拜老爷。炎寂领着篱落洗了洗沾满泥土的小手和脸蛋,由于早上那些记忆,弄得炎寂一大早就面带微笑怎么看都不正常,却温和的很半点也不诡异。

    逍遥宫后山一处山水秀丽的地方,有那么一处墓地,看便知是精心修建,炎寂摆放着祭品斟上一杯酒:“爹,您最放不下洛儿,所以我带他来见您了,今后我会好好照顾洛儿,您九泉之下尽可放心。”

    篱落将早晨摘的花放好,跪在墓前眼里泛着泪光:“爹,洛儿叫您操心了,如今洛儿回来了,您可以安心了。”

    炎寂拉起篱落的手,轻笑一声:“你一定忘记爹长什么样了,随我来。”不知他动了什么机关,墓碑后面打开一个暗道,叫其余人留下,带着篱落走了进去。越往里走越感觉冰凉刺骨,原来主墓室是由寒冰建成,千年不化。有一水晶冰棺平整的放着,篱落跟着走了过去,看到的是一和炎寂很像的男子,闭着眼睛就像睡熟了般,唯一不同的,那人眉间有一点红痣,就像点着一点朱砂,更添了妩.媚。

    “爹”潸然泪下,篱落轻抚冰棺细细勾描他的轮廓,似乎看到了一肉嘟嘟的小人伸着小短手往他嘴里填,他便笑了笑含.住那肉嫩的小手,轻逗这小人。

    “我幼时,爹正忙于江湖中事,很少与娘相聚,几乎没察觉我是何时长大的。你出生时他也清闲多了,只想好好看着你长大,做一次合格的父亲。”炎寂看着冰棺,爹风华依旧,永远不会变。不过炎寂可不觉得他爹有亏欠他什么,江湖传言炎寂出生时,炎旭几乎叫整个江湖都知道了,还有意隐退。只是身为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想清静哪有那么容易。可以明白当时喜得一子的炎旭是多么高兴,思及此处,炎寂便不觉得爹有亏了他的父爱。

    “爹,洛儿回来了,虽然没叫您目睹洛儿这十几年的成长,今后洛儿会慢慢讲给您听。”篱落勾唇浅笑,此时不该哭,而是该笑。

    二人在墓室呆了许久,太冷了怕篱落凉着,就离开了墓室回到了外面。一回宅子,炎寂就带着篱落来到了当年小洛儿的房间,炎旭的房间和洛儿的隔着一道圆拱门,怕离近了小洛儿睡不好,怕太远了没办法照顾,瞻前顾后的。

    炎寂随手拿起一个拨浪鼓和纸风车,回忆起了有意思的事,脸上挂起好看的笑:“那时我和爹全都是不会带孩子的,在考虑怎么给你找些好玩的哄你,选了半天全是不着边际的。偶然间看到有人抱着小娃买了纸风车,小娃左手摇着拨浪鼓,右手拿着纸风车,笑得开心极了。我们便知道了小孩子该玩这些平常我们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玩物,便买了回来。你总喜欢望着风铃笑,你看现在还挂着呢。”说着将一贝壳做的风铃指给篱落看,回忆着那小人开心的笑脸,可爱的紧。

    原来,洛儿幼时是这么幸福,还好回来了,还可以再见这些亲人。篱落看着那些小孩子的玩物,心里甜甜的。

    “爹根本不明白该怎么带孩子,却兴奋的不得了,对待你的事特别紧张,就像第一次尝到当父亲的滋味,真叫我妒忌。”炎寂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有一股暖流,自己幼时是看到高高在上的爹,很崇敬他。在洛儿出生后,看到了有些可爱的爹,依旧是叫自己敬爱,爹为了自己的孩子肯放下一切,真伟大。

    “哥哥似乎也一样,不会带孩子。不过哥哥那时比较爱笑,洛儿喜欢看哥哥笑。”

    炎寂轻抚篱落的头,勾唇浅笑:“若时间重来,我要抓紧你,这十几年一定要守护着你。”空掉的十年是炎寂一直埋在心底的痛,怎么弥补也无法挽回那个十年,那段最重要的成长,本该和爹一起看着他长大,却成了泡影。

    “现在不晚,无需回头。”篱落踮起脚抚弄蹙起的眉,不太喜欢看到哥哥皱眉。

    “啊!”由于过于调皮爬上花架的清幽一个不稳就要掉下去,此时他紧抓着花架呈悬空姿势。炎寂施展轻功飞身过去将清幽救了下来,冷着脸呵斥:“爬那么高做什么,多危险。”

    惊魂未定的清幽默默从他怀里出来低着头:“去抓猫,不过那猫身形矫健跑掉了。”

    “一刻也安定不下来,南宫煜一定又去后山练剑了,你就跟着我别乱跑。”然后炎寂就带着清幽找到篱落,局势就成了炎寂带着两个坏孩子,咋咋呼呼扰得他心烦。

    “你的玩物好幼稚,真幼稚。”清幽看着那一堆自己没怎么看到过的东西,由于他喜欢漂亮的东西,多数都是南宫煜从宫里拿来的,华丽名贵根本不是小孩子拿来玩的。

    “敢笑话我,你这是妒忌,你一定没有这些幼稚的东西。”两人吵吵闹闹却更像是在开玩笑,虽然只有这两个在说话,却像有一屋子人似得热闹。

    坐在一旁的炎寂脸色沉了下来,深以为不能叫他们凑到一起,分开才行,所以思虑过后沉声开口:“福伯在跨院侍弄花草,洛儿你去找福伯玩。”

    然后篱落冲清幽扮了个鬼脸就听话的去找福伯了,如此听话的原因是,这孩子以为哥哥想和清幽独处,自然得成全。

    “总算安静了。”炎寂轻捻眉心,起身走向门口:“清幽,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清幽疑惑的跟了上去,还打算出门后先买支冰糖葫芦再说。

    出了小宅院来到了逍遥宫,绕过正殿通过一道暗门来到一处山水如画的美境。

    “这里是我每每心情不好时都会来的地方,有山有水有鸟有花,你看那条河流,每到夜里漫天的星光汇倒映下来,美极了。”

    “好美”清幽看着眼前的景色,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曾经多么憎恨这人,如今却肯和他独处:“天快黑了,我要留下来看满天星光倒映到河面的样子。”

    炎寂默许,两人就这样一起观景也显得其乐融融。同时长安,南宫酌已经派人出去将南宫煜请回来,随后看向一旁坐着的右贤王:“这个墨笙代表西域来使,你和煜儿一定要见。听说墨笙生的极美,身为男子却有蛇蝎美人之称,诡计多端思虑周全,是西域王一大助手,我朝一大劲敌。”

    “那么西域王不把这样的美人好好关在寝殿,怎的忍心派来这里?”右贤王可是听说过这人,他还是西域王赫辰的男宠,喜欢极了,西域最喜男风,所以朝中也没人反对他。

    “不就是察觉我们的动静,也该蠢蠢欲动了。”南宫酌勾起云淡风轻的笑,战事一触即发,他却轻松得很。

    “来者不善,还需谨慎小心。”右贤王觉得他们突然派了使者来,还是这样一个亲信,一定有阴谋。

    这边商议着宴请来使并且还要小心有诈,同时洛阳城内,清幽在这处仙境里睡着了,炎寂轻抱起他拥在怀里,叫他睡得舒服些:“你若喜欢这里,我常带你来,你我还有洛儿,哪日也带他来,免得他和我闹,说我偏心。”所以炎寂完全省略了南宫煜,把清幽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下意识的认为炎寂、洛儿和清幽是一家人。

    因此,翌日南宫煜守在门口看着揉着眼走进来的清幽,和紧跟在后面的炎寂,杀气纵横冷声开口:“该回长安了,这几日有西域使者到。”

    清幽被那张脸吓得清醒不少,看了眼收拾好的行礼,还有在和福伯依依不舍道别的篱落,又看着爆发边缘的南宫煜,此时不敢惹,只能乖乖跟着回长安,嘴里小声嘟囔:“还没玩够,说好的一个月呢,这么几天就回去。”

    “忌日那天炎寂和篱落回来一趟便好,别耽搁了。”南宫煜不再像平常那样宠溺,正在气头上就是那种唯我独尊的性子,谁惹他谁倒霉。

    篱落见要走了,凑过来和清幽小声嘀咕:“殿下今天好凶。”

    “嘘别惹他,咱秋后算账。”清幽拉着篱落小心翼翼的遛去马车上,炎寂和福伯说了会儿话。

    “这是银两,不够用了就去逍遥宫拿,我会再回来。”

    “公子一路小心。”福伯目送他们离开,心里不舍,不过男儿志在四方,只能默默的祈求平安。

    马车上,清幽看着面色阴沉的南宫煜,小心翼翼开口:“殿下?”

    “恩?”抬眸,寒光四射,南宫煜此时心情依旧不好。此时的他没半点伪装成分,冷静睿智杀伐决断,正是真正的他。

    “没事”清幽扁着嘴低下头去,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好吓人。

    头一次这么安静,竟然闷了一路,到了长安南宫煜把他们扔下直接回宫,都没说一个字。清幽闷闷的跟在炎寂和篱落后面,南宫煜生这么大气,叫清幽心里不舒服。才进墨鸢楼没多久,篱落正打算安慰清幽,就有一小太监来传话:“缪少爷,殿下有请。”

    “只叫了他?”篱落凑过来疑惑的问,虽然知道那个殿下不会对清幽怎样,可也不大放心。

    “是,只叫了缪少爷。”

    “是我惹他生气了,我该去和他道个歉。”清幽觉得这次不能再任性了,南宫煜对他那么好,从小到大他对清幽真的很好。

    “他如果欺负你,你回来和我说,我替你欺负回来。”篱落看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炎寂,这一对情敌明显陷入冷战状态了,只好目送清幽跟着太监离去。

    熟悉的宫门熟悉的宫宇,南宫煜头戴紫金冠身穿明黄袍衫,上绣着蛟龙栩栩如生,他端坐在正殿看着被太监带来的清幽,脸上怒色未退。清幽看了他一眼,只好行了个礼等着他开口。太监退了出去,只剩了南宫煜和清幽两人,南宫煜走过去蹲下来伸手轻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沉声开口:“你可知本殿为何生气?”他眸间怒气正盛,吓得清幽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

    “清幽不知。”看着那染了怒色的眸子,清幽小声回了句。

    “呵,好样的,不知?”南宫煜倾身过去一点一点凑近了那春水灵眸:“来人,清幽就禁足在这凝露阁,直到大将军出征。”听到门外一声应声,在清幽那不可思议的瞪视下,悠悠开口:“既然你不吃软的,本殿就用权势抢给你们看。”

    所以说这丫是在吃醋?清幽脸色渐渐黑了下来,随后怒骂:“混蛋你吃醋就请去杀了炎寂那混蛋,关我干嘛?”

    “我才不要背这种恶名,还是把你绑在身边,这种方法是目前最好的。”他退下脸上的阴霾带上了清浅笑意,将清幽拥进怀里:“好怕你离开我,那混蛋竟然敢把你带出去一夜不回来,太气人了。”此时的他竟有些孩子气,把清幽都气笑了。

    “我只是对那里的夜色好奇,所以才忘了回来。”清幽小声嘟囔,不过这个南宫煜随时会生气翻脸,还是忍一忍好了。

    翌日墨鸢楼,篱落找到自家哥哥颇为担忧的开口:“哥哥,清幽还没回来,怎么办,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被禁足了。”炎寂一向消息灵通,所以早知道了,淡淡开口将那凌冽杀意隐藏的很好。

    “哈?”篱落顿时感觉这两人的争夺战有点小吓人,现在心底默默可怜被卷入其中的清幽。仅是一夜未归而已,禁足这种事还不至于吧!

    “没事,皇宫大内还难不住我。”炎寂唇边勾起诡异的弧度,似是已有计较。

    所以这天凌寂趁着南宫煜不在,溜进了皇宫,来到凝露阁后面顺着窗子看到那闲的犯困的清幽:“一个人下棋多无聊,拿到这边来,我陪你下。”

    清幽立马来精神了,搬着一堆玩物到了窗边,和炎寂愉快的玩了起来。

    南宫煜毫无察觉,自己的办法对于炎寂来说,毫无用处。同时墨鸢楼,篱落独自看着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忽而视线落在街道上,墨鸢楼门口有一喝醉了酒才走出来的男子,脚步虚浮晃晃悠悠,一身玄衣面目妖冶惑人,正是不知为何却到这里喝酒的五爷。篱落快步走下去扶住那站不太稳的人:“五爷”

    凤眸看向篱落,他玩味一笑:“篱落。”

    “喝成这幅样子,怎么来这里了?”篱落将他扶回楼里叫小厮帮着带到了一间雅间里。

    他将篱落拉进怀里,一张口便是酒气:“篱落,我想你,篱落。”

    “五爷”篱落心想这是酒后吐真言?

    所以这一夜,有人借酒会佳人,一夜guag,有人月下幽会,由于清幽白日无聊光睡觉了,所以格外精神。

    夜半无声,篱落以匕首抵住清醒后准备离去的五爷,那人看着篱落,眸光闪烁着危险。篱落也不怕他,恨恨的开口:“现在我不是你阁中小倌,你也休想玩够就走。”

    五爷唇角微勾,收了他的匕首箍住那不安分的双手:“那好,今夜我不走了。”所以这是篱落自作自受,用这种方式表达爱意,还真是活该。

    “五月你这混蛋,小爷废了你。”篱落无力的挣扎着,换来他不紧不慢的回答:“我等着看你何时能有这样的能力。”

    一夜春.宵,早晨醒来确如春.梦一场,那人似乎一早就离去了,篱落失落的低下头:“傻瓜,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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