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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7.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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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每天都能吃到茶叶蛋, 所以只能防盗了。  路响对着小夏使了个眼色,小夏过来提拉宋澜,眼见着人都要起来了, 想不到路响脚一拐, 搁在烘手机下头的烟灰盆整个翻了下来, 好巧不巧的又撒了宋澜一鼻子灰。

    “你他妈的故意的, 你脑子有毛病啊, 娘的,你个杀千刀的, 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腿痒啊!”宋澜吐了吐洒在自己脸上的烟灰破口大骂,上海话夹杂着普通话,怎么顺怎么来。

    路响还真不是有意的, 因为刚才被宋澜按着的时候身体有碰到那东西, 所以原本那盆就已经挂在边缘了,翻下来还真是天意, 是他宋澜倒霉。

    他原本手已经去抽纸巾想着递给这小子了, 听宋澜骂自己骂得肆无忌惮,手顿时又缩了回来,拍了拍同时贱在自己裤腿上的烟灰后, 说,“脑子倒是没进水,腿痒倒是真的。”边说边用皮鞋的头点了点地。

    那个动作宋澜知道, 是蓄势待发。以前踢球或者打架时腿要发力他自个都会这样, 这会儿路响的皮鞋正对着自己的脸, 要是那一脚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个激灵立刻挣脱了小夏站了起来。用拇指扫过自己的嘴唇上的烟灰后,他眯着眼对路响说,“我看是心痒吧,你是不是”后面的话他没继续说,因为路响回过他一个眼神后,竟然理都不理会,直接走人了。

    这是宋澜在路响面前第三次面子被完全踩在脚底。也是他第一次把路响真真正正惦记进心里。

    以前他嘴上说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纯粹就是说说而已,赌气的成分占绝大数。除了真心痛那几千元,认自己倒霉外,其他还真是过后就给忘了,不是他心大,是因为他故意不爱记那些。

    因为从小生长环境太恶劣,如果要和别人记一辈子仇,那他脑袋瓜里早记不过来了。

    可这一次不同,他开始把这人存在心底,认真yy过自己下一次和他打架要怎么打,还认真发誓以后一定要让他难堪。

    小夏看看被七哥阖上的门,又看看在那咬牙切齿的宋澜,丢了句,“一会儿别瞎说话,否则小心你的小命。”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宋澜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瞪了眼小夏的背影,然后才去洗手台那整理自己。

    洗手间的地虽然一直有服务生来擦,但总干净不到哪去,他刚才被直挺挺地弄趴下了,无意间脸颊蹭了地,这会儿在镜子那一照,还以为是脏东西弄上了脸,擦了许久才发现是破了皮。

    这一下的新仇旧恨积的更多,快速清理完自己,他就想着回包房后把那孙子见不得人的事给捅出来。

    想不到才走到包房门口,迅哥就已经站在外头等着他。

    “怎么不进去?”他收了那种气势汹汹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迅哥打招呼,正想推门,人被迅哥架着胳膊往走廊里一带。

    “怎么了?”宋澜一边被拽着走,一边还在那问。

    一直到到了饭点的门口,迅哥才松了他的手,回过头看他。

    “你是不是惹了路先生了?”

    “什么路先生,是那孙子惹的我!你看,我皮都没了,破相了!我这伤得和他算!”

    “你要是乖乖听我话,不去挑衅他,他能把你弄成这样?”

    “真不是我挑的事,我就是问他怎么不认识我们,他就来火了。”

    “”

    迅哥有些无语,不知道怎么再把那个话题继续下去。

    其实宋澜这段时间跟着他,他倒是也多少知道这小子的脾气,吃软不吃硬。要是对方比他更犟,他能一脚蹦上枝头。这种是性格上的缺陷,得改,尤其是进入社会,也尤其是做他们这行的。不过改起来得慢慢的,否则就会弄巧成拙,没准一硬,就会做出许多无法挽回的蠢事。

    “行了,先去我家吧,帮你处理下脸,以后还得靠脸吃饭的,弄坏了不好。”

    “没事,我回去擦点药就行。迅哥”

    “嗯?”

    “刚才那孙子回去后说什么了?你怎么就等在门口拦我了?”

    还真是不问清楚不痛快,宋澜没把话藏住,直接说了出来。

    迅哥叹了口气,原来说半天白说了,还真是那么较真。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导,见着他一脸坚定,只能如实告诉他:

    “他说洗手间地滑,你没站稳摔了一跤,让我出来看看你,让你赶紧上医院检查。”

    “我操~地根本不滑,就是他弄的!这孙子假正经呢!”

    迅哥怕他留在这里一会儿脑子转不过来上去揍人,拉着他进了自己叫来的车,直到把他送到他家门口,才语重心长地和他说:

    “宋澜,你管我叫哥,我也认你这个弟弟,有些话你别嫌我啰嗦,有的时候我们要顺应这个环境,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做该做的事,说合适的话。社会可能真的很黑,但只有寻得规矩,才能不走的那么茫然。你人很好,善良,又讲义气,就是有的时候脾气得改一改,学会多忍耐一些,你见到的和你得到的才会更不一样。”

    他说了一大段,其实宋澜并没听进去多少,因为迅哥的表情太认真,他忍着没笑。怕他继续啰里八嗦,他上去抱了抱他,像个小孩一样在他那里撒娇,

    “啊呀行了,你说的我牙都酸了。我不去找他事了,你放心吧,我这会儿要睡了,真他妈困死我了。”

    迅哥拍了拍他的背,又嘱咐几句破皮后吃食上的禁忌才离开。

    那晚宋澜又做了个怪梦,这次他清晰地看清了梦中人的脸,是路响。

    他梦见自己骑在路响身上狠狠把对方抽了一顿,还梦见路响被自己揍哭了,抱着自己的大腿求他放过,那样子别提多委屈,多害怕了。

    这个梦对于宋澜来说太过美好,以至于他睡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的时候是被门外头叽里呱啦的人群声给吵醒的。

    他揉了揉眼,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披了件外套就走了出去。

    门外聚了一大群人,宋澜一看都是几个邻居,还有居委会一些熟面孔。

    有人见到宋澜来了,扯着嗓子在那里说话:“小宋小宋,你家也要拆了。”

    宋澜抓了抓头发,没清醒过来,脑子转的有些慢,“什么拆不拆的?”

    “拆迁呀!你家也在拆迁范围。”

    “哎呀,这下蛮好的,老宋出来可以住新房子了,宋澜你们家户口本上户主名字换了吗?过几天可能就要谈了!你记得一定要和拆迁小组说,要和你爸爸分家,让他们给你两套!”

    “是的呀,这个时候不多要一点就是猪头三了。”

    “哎呦,发财喽,发财喽!宋澜,老宋出来以后,总算可以过好日子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在那里说个半天,宋澜才听明白,原来是拆迁的事。他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发财是几个意思。但有一点他知道的,上海人有句话“穷人翻身靠拆迁”。

    这样说来,他爸爸以后出狱的时候或许压力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了。

    为了确保无误,他挤到几个居委会阿姨身边,谨慎小心地问她们,“阿姨,我们家拆不拆?”

    居委会的几个都认识他,见他人来了,在表格上一指,对着他说:“小宋,你们家也拆。”

    中午的时候宋澜去了次石清家,石清晚上上了夜班,这会儿还在睡,石清妈见是宋澜让他自己往屋里去。

    宋澜进去后在石清床边一坐,手往被子里一伸,石清被他一冷直接跳坐了起来,揉了揉眼见宋澜笑得大开,嘴里问他:“澜哥,你发|春啊,笑得那么骚。”

    宋澜没动气,把自己心里开心的事告诉他:“我们家要拆了,我爸爸那笔钱可能能尽早解决。”

    石清一听,人又躺了下去,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了个脑袋出来,然后也笑嘻嘻的说,“是啊,昨天来通知了,我们家也拆。我还想和你说呢,到时现金不够的部分我可以帮你补上,我爸和我妈这次挺狠的,准备过几天就离婚。我们家应该能分三套。”

    董家渡这一片要拆的居民都挺开心,盼了十几年了,错过了几次城市大改建,这一回终于轮到他们了,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这一次拆迁是用新政。

    宋澜更是向御马会请了假,准备再去一次安庆,把自己户主的名字给换上。

    他走的时候不知道,领居家来了伙流氓一样的人,拿着一沓文件硬让他们签。

    按规矩,以往这种少爷场一般都和外头小姐场一样,经理会带着一波人来让客人挑,看中的留下,看不上的就被带走。今天经理就丢了一个人进来,明显有些怠慢自己的意思。

    田“小姐”心里不乐意,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挑着眉毛在那死盯着宋澜。直到宋澜走到她跟前,她原本揪着的眉头才略有放松,扯着不明的笑意对宋澜说:“长得倒还不错,新来的?”

    宋澜本能地摇了摇头,没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只含糊其辞的说自己是别的场过来的。

    见他人长得俊俏,身材又修长挺拔,田“小姐”也没多挑剔,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子让他坐下。

    宋澜听话,默默走到那个地方,没看对方一眼直接坐了下去。

    接下去的活儿该干啥该说啥的宋澜完全不晓得,他真是嫩头青,平时光嘴上厉害,这种场合里还真是心虚的发慌。

    好在田“小姐”没让包房里冷场的太久,她从自己包包里取了些工具出来后一一摊在了茶几上。那一堆东西里头什么都有,她挑了半天拿了副手铐问宋澜,“玩不玩?”

    还没等宋澜回话,那副冰冷的手铐就铐在了他的腕上。

    以前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时大家也聊过欢场里的那些事,知道有些女人玩起来比男人还疯,不过那些都是道听途说。如今是自己被架在了刀锋上,从事起了这个职业,和约着玩玩的不同,那是被动承受,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

    电话铃声响了十几遍,手机屏幕明着晃了一分钟后才慢慢暗了下去。

    石清拿过手机一看,嘴上絮絮叨叨,“呦,未接来电30个,澜哥,要不要接一次?这简直就是连环夺命call啊”

    宋澜才从小便池那下来,紧了紧裤头,左右扯了扯腰头的位子,然后从石清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放回了自己的裤兜里。

    石清跟着他一路,走出厕所又走到他还在打工的摊位,接着前头的话继续问,“所以,你把那胖女人打了?”

    宋澜没说话,点了点头。

    石清恍然大悟道:“那些未接电话不会是你们店里打来的吧!”之后,又在那自言自语。“哎呀我操,不会是要找你算账吧!”

    宋澜在那收布料,叠了两匹后停手看石清,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我说澜哥,她怎么你了?你不是不对女人动手的吗?”石清趴在柜台上追着问,这事挺大,能逼着宋澜动手就一定有大原因。

    宋澜把手里的那匹布往角落重重一扔,回过头看他,然后说,“那女的用手铐铐了我,然后抬了脚让我舔,我没动,她按着我的头没让我起来。”

    “啊?”石清听的一脸懵逼样,嘴巴张了半大,不可置信。

    “她拿酒倒在她的高跟鞋里让我喝,还拿脚踩我的”许是怕别人听见,宋澜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而且他说到时脸开始泛着红,眼睛睨成了一条线,神色看上去很愤怒,最后他还加了句,“她让我叫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