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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3 武将世家 玉罗和西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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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0905

    话未说完,又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道,“今天这个自助餐会也是你的主意吧景琛兄我认识他这么些年了,我料定他想不出这么个妙主意来。你还能给我们多少惊奇提前透个风呗。”

    话音刚落,那陆士兵元手里扇子一收,重重的敲在蒋恩祈后背上,“景琛兄在你身后呢,你没见过美女还是怎样竟敢这般无礼,如此唐突佳人,一会儿景琛兄恼了,你可别跟我求帮忙。”

    景琛但笑不语,只作了个敲打的手势,我窘到不行,也不好十分的与他们说笑。那蒋恩祈还欲作怪,一旁的莫如柳娇笑道:“几位爷,今儿是主人家的开业好事,你们准备怎么关照关照的”

    我感激的朝莫如柳笑笑,谢谢她帮我解围,莫如柳亦回以一笑,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背。

    蒋恩祈大笑道:“哈哈,如柳小姐,这个还用你提醒我早就定了好下好几件,这会儿怕是都送到车里去了。”

    陆士元也面上含笑,温柔的对莫如柳说,“喜欢哪件自己去挑了。”

    我急忙道:“莫小姐的不用给钱,我送她的。”

    陆士元还待开口,莫如柳道:“李小姐,你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今儿个送这个,明儿个送那个,生意还怎么做士元,今儿也不必你送我,我自己也能挣银子的,今儿这衣裳,我自个儿买,你们谁也不必同我争。”

    我还欲说话,那陆士元笑了笑,道:“就依你,你自己选好的,你自己付账,待会儿我也选了,与你送到常思坊去。”

    莫如柳轻轻的点头,揭过此话。

    我明白了陆士元的意思,心里微微有些汗颜,毕竟是陆士元了解莫如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好意赠衣,却不想或许会伤了莫如柳的自尊心,似乎她就是买不起一样。罢了,真有那好心意,待会儿散了会,也如陆士元一般,挑件衣裳给她送过去就是了,“常思坊”,嗯,是个好名儿。

    心下既定,我抬了头,道:“如此,就多谢莫小姐的关照了。今天客人多,晴如还须往其他地方招呼,就不多陪了,待来日再与莫小姐相约。”

    莫如柳回了礼,说了“常思坊”的地址,道:“寒室鄙陋,幸有清音几许,承蒙李小姐不弃,他日来访,如柳定艾草高挂,扫榻相迎。”

    我点点头,对陆士元与蒋恩祈揖上一礼,上前挽着景琛的胳膊,往其他小圈子走去。

    景琛低下头,低声说道:“这个莫如柳,是常思坊的主人,也是常思坊最火的歌女。她原是京中最大的青楼怡情馆的头牌,身在青楼,难得她肯洁身自爱,只卖艺不卖身,两年前与士元兄相好,士元兄砸下大笔银两为她赎身,她却并不肯跟士元兄回家,只说问他借笔银子,开了间常思坊,只以歌舞娱人,说要用挣下的钱还了士元兄替她赎身的花销。”

    我心下暗暗思忖,果不其然,这莫如柳真个是株奇葩了,我就说嘛,若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歌女,那陆士元再是不羁,想也不会带着她出席此类宴会场合的,原来两人竟是情意相属。那陆士元想必也是个奇人,并不在意她出身青楼的身份,否则蒋桑桑也不会认识莫如柳,还对她那么大的敌意了,想来她是常出席这类聚会的。

    心内还在想着,景琛又在耳边低声说道:“前面的就是司录参军曹锐和陇西副使陈天成了,那曹夫人是武将之后,身上颇有些功夫,为人豪爽似男儿一般,陈夫人是砚清郡主的小女儿,先时武远将军跟随先皇远征西魏,不幸壮烈牺牲,连尸身都未找回,砚清郡主知道后悲痛莫名,于大军回朝之日撞棺殉情,身后只留下一个不到一岁的小女儿玉罗翁主,宫中如妃也就是现在的如太妃,敬武远将军之为国捐躯,感砚清郡主之情深意重,怜幼小玉罗孤苦无依,遂接了她到宫中抚养。陈天成本是武远将军部下都尉陈列之子,当年陈列亦是想接了玉罗翁主代为抚养的,只是,玉罗翁主再怎么也算是有皇室血脉之人,断不肯予外人抚养的。玉罗翁主在宫中长到一十七岁,时任新任武远将军的陈列,代子求皇子指婚,请求皇上将玉罗翁主赐婚长子陈天成,皇上首肯,至此,玉罗翁主时隔十六年之后,还是到了陈府生活,只是身份变成了陈府长媳。”

    我抬头看了看陇西副使陈天成身边的那位夫人,约摸二十多岁的样子,眉睫修长,弯弯若月,形容不算艳丽,只能以清秀冠之,身段娇小玲珑,只与陈天成的肩膀齐平,全身上下,竟看不出一丝的出身武将之家的气息,倒是站在她身边的曹夫人,眉宇阔大,双眼熠熠生光,透着英豪,叫人一看就知道出身武门。如此看来,人的气质,与出身没有太大的关系,后天的生长环境,才是影响一个人性格生成的主要原因。

    走到近前,景琛双手抱拳,“曹锐兄,天成兄,多时不见,两位兄长更见英挺了。”

    那曹锐却不多话,只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身边的夫人,与景琛来了个熊抱,两人的感情,只在这一抱之中了。

    一旁的陈天成大笑道:“你们两个还是这个德性,见面不说话,先是海抱一个,哈哈哈哈。”

    又感叹道:“自四年前你我弟兄三人在校场不打不相识,这日子过得可真是快,你俩人倒还好,都在京中,平时要聚也容易,只我,却被调至陇西,一年里也不得回京几次,想见面就难了。要不是这次正赶着太妃大寿,我陪着冷儿回京祝寿,怕你我兄弟还不晓得几时才得见面了。”

    景琛放开了曹锐,握了拳往陈天成右肩上就是一拳,那陈天成反应倒快,侧身避开,伸长左手就要扣住景琛的脖子,景琛就势一蹲,撩开右腿就在劈过去,却因陈天成身边站着陈夫人,唯恐伤及,只得收了腿,顺势抱了陈天成的腰欲摔,却不想咽喉之处早被陈天成锁住。两人同时收手,哈哈大笑。

    “天成兄,手里的功夫见涨哟,看来在军中没有耽误。你小子也是,若不是在王府听王爷说起,我还不知道你回京了,怎么也不约兄弟们聚聚。”景琛揽了陈天成的肩膀,又揽过一旁的曹锐,三人聊着男人的八卦。

    我顺手端起一边桌上的小蛋糕,往曹夫人和陈夫人站的地方走去,亲热的道:“曹夫人,陈夫人,他们三个大男人说些打呀杀的,咱们不理他们,走,咱们到那边的小圆桌坐下,边吃蛋糕边聊天,可不比他们有意思多了”

    三人找了个无人的空桌坐下,我示意一个小伙计又拿了三杯果子酒过来,分别在陈夫人与曹夫人面前放下一杯,又拈了两块蛋糕请她们尝尝。

    曹夫人道:“我才已经吃了好些了,这个点心真是好吃,怪道,以前怎么没见过,李小姐,这是哪间铺子里的”

    不待我答话,又道:“翁主,这个小点心真是不错,翁主尝尝看。”

    那陈夫人小脸生霞,轻声道:“曹夫人见外了,请叫我玉罗吧。”

    那曹夫人也不扭捏,爽朗大笑,“好好,玉罗,还有,晴如,咱们就直换唤名字吧,什么这夫人那夫人的,绕得我头都昏了。我闺名唤作西冷,痴长你们几岁,你们就唤我西冷姐姐吧。”

    又转头问我:“对了,这个点心叫个什么名字是哪家点心铺子出的”

    看来这位曹夫人还真是如景琛所说,是个大方爽朗之人,我笑了笑,道:“这个小点心名字就叫蛋糕,因是用鸡蛋和面粉作的,所以取这个名字,却不是哪个点心铺子的,只是家内小厨房里的大娘们做下的。”

    曹夫人点点头,恍然道:“是啊,怪道我说从没吃过,原来是府上的厨娘做的。”

    一面又啧啧称奇,“往日里我就说了,我家夫君常来往的几个至交好友里,就算是景琛兄弟斯文俊逸,不像是个武人,竟像是玉面书生,我还以为就是顶了天了,哪知府里的妹妹更是这般风采照人,才晴如妹妹你只往那台上一站,我竟以为是九天玄女下了凡呢。后来听你一一的介绍那些个衣裳,我夫君惊为天人,直说什么,所谓女子当如是,我晓得,他是嫌我粗,嫌我没有那么文采,气死我了。”

    我大感不好意思,急忙的摆手,“西冷姐姐,您太过奖了,晴如没有您说的那么好,我想,曹参军也不是那个意思,想是您误会了。”

    那西冷大摆其手,“晴如妹妹,你不必谦虚,你是不是那么我和玉罗都看着眼里,你也不必担心,哈哈,那个死曹锐,竟敢嫌本姑娘没有文采,可是本姑娘有的是力气,才我在台下,差点没将他的耳朵拧下来,直疼得他叫饶了才罢了。”